“負責任的自由,戴著鐐銬的舞蹈”,歌德說的是詩歌創作,我說的是蚊子包,這格局差的,都不止于天地。 不知道我們家這蚊子是什么愛好,專門愛往腳脖子上叮,一叮就是一圈。 跳完繩在院子里拉伸,也就幾分鐘的事兒,叮了得有六七個包。這戰斗力,不愧是我們家的蚊子。 一圈蚊子包腫起來形成一個閉環,像是一對紅色的腳鐐,我現在就是戴著鐐銬舞蹈。 按說家養蚊子應該挺熟悉了,我為啥還是會過敏呢?紅、腫、化膿,會突然癢到鉆心。一宿醒了好幾回,想咔咔撓還得注意力度,一旦撓破了,明天夏天都消不干凈。 各路據說有效的藥膏、藥水、凝膠,還有偏方,試了一大堆,照目前的狀況來看,還沒碰見對我起效的。 前幾天看了篇文章,一個科學家研究蚊媒疾病,養了一堆蚊子做實驗,每天把胳膊伸進箱子里用自己的血喂養,最多一天喂了一萬五千只。 開始也癢得難受,后來逐漸適應,一天或者幾個小時,蚊子包就能消退干凈不留痕跡。 按說被蚊子叮了之后紅腫發癢是過敏反應,反復接觸過敏源應該能夠脫敏。怎么被叮了這么多年,我的免疫系統還這么大驚小怪的呢?可能叮的還是不夠。 那個科學家需要喂蚊子志愿者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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