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3月份,當我終于被——曾當成家人的所謂父母,兄姐,他們的一家子,及其更遠的所謂親戚們,一起聯合謀害逼迫到自己的房子無法安居,不得不離開河南鄭州正弘旗我曾當成家,現在只看成我的一套房子的居所——之后, 就開始從鄭州到開封,再到蘇州,上海,杭州,福州,直到現在暫居的廈門,一路行走。 這一路,讓我意外地見識到了之前未曾見過的各種“奇怪”現象。 當然也有很多現在覺得極端不適,曾經則雖然也很厭惡,內心不愿妥協,但基于文化環境壓力的慣性而下意識自動忽略,或者潛意識里想用綏靖方法,裝無知的來糊弄過去的很多情境。 它們都是糟糕的,對于我。 反過來,對于那些給我制造麻煩、痛苦,與災難的群體,無疑是興奮,快樂和巨大的成功。 但我不了解——對立一面——的想法,只知道這次我遭遇的很多糟糕,達到了讓我之前都不相信會發生的囂張程度?! 不過這里我不是抱怨,因為這次的極端,也讓我有了某種驚醒和警醒。 所以,盡管我不感激災難,尤其憎恨給我制造災難的, 但我也不得不承認,災難確實能帶來一些順境不能明確感知到的很多感受,也未必不會產生一些實際對自己還不賴的后果?! 天下事,真的是很難講。 比如,就在今天如期而至的臺風里,我猜它對很多人都是不便和麻煩的,雖然有準確的預警。 但它大概從氣候角度是必須和好的。 微小到我,也似乎突然由此猛醒般的“意識”到一件事,曾經以為——天經地義——的很多事,其實并不“天經地義”, 比如就好像廈門今天的臺風,那風聲聽著就不能出門,但住在現代化的樓房里,似乎要做的就是會“避一避”而已。 可如果是古代的茅草房或土胚房,可能就是不知多么手忙腳亂,甚至要遠逃才行吧? 接下來由此認為當下中國的旅游城市廈門島,都是不宜居的土地,也很可能的吧?(好像其實這也就是事實?(-?-;)因為古代的廈門,并沒什么名聲)。 但此刻,聽著外面呼嘯的臺風聲,期間透過窗戶看著不遠處海灣里模糊的景象,我想的只是——今天不能扔垃圾,拿快遞了? 最“積極”的,也就是——也許我應該再設計一個食物擺盤?改一節小說?(我正改著我自己最不喜歡的郭小峰探案系列的第一篇——《寫字間的死亡》,所以改寫的是又慢又不情愿。) 所以,不改,不設計也無妨。 總之,聽起來簡直瀟灑|( ̄3 ̄)|極了?! 可這瀟灑里,哪兒有一點跟我本人能力有關系的因素? 完全就是因為我正住在一間現代化的高層建筑的房子里。 就是因為有人蓋這些高樓大廈;因為有人恰當運用經濟學,讓這些房子歸屬于不同的人們,還能自由運用; 當然,更因為有——智人科屬中的頂級物種,那些發明高樓大廈,發明各種現代化設施設備的,發明電腦,智能手機,互聯網等等的人們(似乎全部是歐美白人)——的發明創造。 于是才讓我這個沒有一點應付臺風能力的人,此刻也能過得真的很輕松(′?`)? “這樣的輕松” ——當然不止這一樣, 或者說是無處不在,所以,順便說一句 盡管這每一樣都厲害到不行,卻似乎已經成了毫不稀奇的“自然現象”一般?! 我的意思是,以前的我雖然也羨慕贊嘆到不行,卻很少去思索這一點,能做到這些的人種,族群——是不是意味著什么? (? ∩?) 好在現在各種遭遇,讓我開始多想了一些,盡管還是很淺的方面。 比如我開始更好奇的想——人家那么厲害,但卻是主動喊出——“天賦人權”“人人平等”——之類說法的?! 我的意思是,人家如果什么都最強,那“人人平等”這樣的說法,首先一定會讓生活在——完全沒有科技發明能力地域的人們——大大獲益到,無論物質還是精神。 因為我認為我自己,就是大大獲益者之一。 只是,現在的我,作為受益者的我,卻開始對曾經覺得那里傳來的——很好,很正確,很高尚——的一些說法,開始有了不同看法。 比如,我不再輕易贊同——人人平等說,因為我開始認為——人群是有“物種屬性”的。 我的意思是——我認為人類世界,就好像大自然有老虎,獅子,豹子,螞蟻,兔子,狐貍,鯨魚,鯊魚,海豹,蝦米,雄鷹,麻雀等等那樣。 人類世界,也是有這樣潛在的不同多樣的物種屬性的,并且這種——“不同”,還如我上面形容的那些動物,是一種源自天“賦”的,有基因限制般的情況! 唯一和上面動物世界不太一樣的,就是不會出現——絕對的——“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的情況。 因為客觀現實似乎也顯示,整體沒有創造能力的人種區域群體,也會出現創造力強的個體,就好像東亞黃種人里的日本人,就有較多的諾貝爾獎獲得者。 但從大的方面,似乎還是屬于——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的情形? 證據是——迄今為止,人類社會的發明發現,來來回回都發端于一塊地域,主要也就是那些地域的人群,族群,人種如果粗略大劃分,就是某些白人。 所以,當我開始越來越清晰的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就不由得對這個說法決定保持距離了。 因為,當我這么認知人群的時候,再說——人人平等——就會覺得不加充分準確的定義不合適。 此外,我能聽到的——“人人平等”,解讀,都是強調由此獲取“權力與權利”的,而幾乎沒有提到個體能力和貢獻大小的? 那,如果我作為收益者都會覺得這解讀恐怕太荒唐和不公平了,那么那些主要貢獻者們的族群,人群呢? 他(她)們,會都覺得無所謂,很對? 我很難有這樣的相信。 而如果有不接受,那么那種解讀,真的是世界共識嗎? 此外,即使假如排除個別,少數者們的觀點,按照少數服從多數的“共識”去當成普世“共識”。 這種“共識”又會導致什么呢? 會導致真的人人平等到一樣? 還是會導致出——智人種屬之下的不同物種間,開始迸發出僅限于權力爭奪的“理想與激情”? 我不知道答案。 但我已經看到了一種可憐可悲的悲劇情形——東施效顰! 而這讓我恐懼。 因為人可以忘卻和忽略自身的無能,丑陋與不堪,卻不能讓別人也同樣忘卻與看不到, 更不能騙住大自然! 就好像外面的臺風,對應它,絕對不能僅憑——敢說、敢喊、敢沒完沒了的瞪眼瞎嚎;敢訴所謂的歷史受害;敢對任何人都坑蒙拐騙,設套下坑;敢意淫妄想與最高頂級地區族群,人群能力什么都一樣;敢認為只要相信自己是世上最好最對最美最厲害,就真的能世上最好最美最厲害——的所謂“自信”,就能有今日我感受到的客觀創造帶來的舒服狀態的。 當然,人類世界不會有大自然的力量,濫竽充數者好像哪里都有,權力爭奪,也常常會出現拉鋸般的爭來斗去。 這大概也能給無數只憑“自信”立自尊的物種群體極大的自信和行動的勇氣。 只是,順便說一句,就我看到的事實,到了當下,這些人類古已有之的——騙別人,也自我欺騙——的跳大神般的招數,一旦遇到頂級物種群體的認真反擊,馬上就能潰不成軍。 因為權力,也不是頂級物種群體都不在意的,人家也有人家的政治人物,捍衛著人家的文化價值觀。 人家的政治人物也一直在說一個道理——誰打下的天下誰說了算;誰掌握最高科技誰說了算;誰擁有頂級物種人群最多的地方誰最能說了算。 所以 那些物種也許他(她)們真的相信——信口雌黃——的力量。 相信謊言重復夠多,就能變成事實 但實在不能讓我相信。 因為相反,我反而看到的還是那些物種——宣揚觀點——的各種相反。 比如,沒有什么輪換,事實是歷史上最有創造力的那些國家,地區,地域,和相關族群,永恒年輕、美麗與生機。 而其他地方,則很難說怎樣。 因為就好像似乎很少有人區分小螞蟻和老螞蟻;小老鼠和老老鼠那樣,假如不具備可視性,就會出現——除了自身,和某些專家與大慈大悲的人,根本就不會有其他人想去看一眼——情形。 換到人類世界,也可以基本照搬,獅子王就是獅子王,那怕偶有個體的偏差,整體的自然狀態卻不會改變。 這是一個令人難過的現實 ,但也是我看到的世界情形。 所以,我覺得我聽到的很多情境與說法,純粹就是自我安慰,自我麻醉,自我欺騙。 當然,根據我曾看到的一個說法——人自我欺騙的目的,主要都是為了騙別人。 所以,那些說法也大概都是有——“遠大目標與遠大動機”——的。 因此,我也不想再置評那些說法。 畢竟物種不同,大概理解就不能到位。 只說我自己。 我自己是越來越不忍受再說很容易導致歧義和自我欺騙,自我麻醉的話了。 就好像——人人平等——這種大詞,就不想再說,為從我個體內心,我覺得我沒辦法表達準確。 而從客觀,我也覺得我不配。我不是配說這種話的物種。盡管我生活的環境里,“人人平等”是一個得到公認正確的說法。 說的也很多。 但既然頂級物種們已經發明了足夠多的發明,足以讓每一個愿意表達自己的人,可以近乎零成本的在數字世界永恒的表達自己。 那我為什么不表達個人觀點呢? 畢竟,如果我渴望自己能清晰的獨立存在,不愿意被喜歡消融物種個體屬性的另一種物種所消融掉,那為什么還不在這樣方便的條件下,充分表達,闡明自己,以保持屬于自己的物種性呢? 所以—— 所以,今天我用手機匆匆寫下這一篇 沒有太多意思,但對我很重要,因為我還有很多篇小說需要改寫和創作,它們都需要我的想法與對世界的看法,不是嗎? 這真是一個愉快的最后提醒,所以今天就記錄到此吧! ![]() 范青 2023年7月2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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