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清末以來我們國家文物流失嚴重,直到建國這種情況才得到遏制。這些寶貝如今多藏于歐美和日本,文物界有這樣一種說法“歐美多器物,日本多書畫”,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日本受華夏文明影響,也有著創作和欣賞書法、國畫的傳統。 世界上那些曾被殖民掠奪的國家,每一年都會對歐美列強提出抗議交涉,要求它們歸還本國的文物,但收效甚微。大英博物館、盧浮宮甚至公開表示自己并不屬于個別國家,而是為人類共建的博物館,所以館藏的文物屬于全人類,不用歸還某一國家。 我們官方和民間也曾對日本追討過文物,而且還有成功的案例,臺北蘭千山館所藏的褚遂良《黃絹本蘭亭序》就是例子。此作于清末流入日本民間,后來中國收藏家林柏壽從日本大阪收藏家齊藤悅藏處購回,總算是讓它“榮歸故里”了。 褚遂良《黃絹本蘭亭序》一直可見于文字記載,卷上還有米芾、莫是龍、王世貞、周天球、文嘉、王穉登、翁方綱、梁章鉅等名家題跋,卷首寫有“褚河南臨蘭亭絹本真跡,米海岳跋”題簽。科技進步后,臺北故宮對它進行了碳-14和紙張年代測算,最終確定它已經有1400左右歷史。 這與褚遂良生活年代吻合,也證實了古今收藏家們的鑒定無誤。此作加上卷首與題跋,縱24.3厘米、橫538.8厘米。作為“天下第一行書”,《蘭亭序》傳世摹本非常多,且多出自名手。乾隆帝癡迷于《蘭亭》,曾命人在圓明園八柱亭刻上它的八種摹本。 世人熟知的“神龍本”只能排在第三位,位列第一的是虞世南摹本,排第二的就是褚遂良這部《蘭亭序》。我們常說米芾、趙孟頫學到了王羲之筆法精髓,但據實而論,虞、褚二人恐怕是要高他們一籌。原因在于這兩位不僅見過《蘭亭序》真跡,而且常年與王羲之作品“打交道”。 褚遂良遍臨王羲之書法,而且還做到了“一眼辨真假”的境界,崇文館數以千計的法帖可不是白學的,更難得的是,褚遂良不僅學到了形似,也還原了魏晉書風的韻致,正如南唐后主李煜所說,褚遂良“得王羲之意趣”。 在晉韻基礎上,褚遂良也將個人用筆與古法結合。這部《黃絹本蘭亭序》用筆細致到位,凌空作勢、順鋒入紙,筆法豐富,筆尖衄挫提按,鋒芒中側交雜,體勢內擫縱逸都出自羲之法度。另一方面,書寫時多了幾分清勁俊朗,比雙鉤本更加自然,銜接絞轉也更流暢。 此作既有魏晉風度,又有魏晉法度,每一筆都一絲不茍,是我們學習行書的上佳法帖。 《黃絹本蘭亭序》自完成以來遞藏有序,卷首有米芾所寫“褚河南臨蘭亭絹本真跡。米海岳跋”題簽,卷尾則有米芾、莫是龍、王世貞、周天球、文嘉、俞允文、王穉登、沈咸、翁方綱、梁章鉅、內藤湖南等十數人題跋和題識,這些都證明了此作的真實性和傳承性。米芾在題跋中盛贊此作“其狀若岧岧奇峰之峻,英英秾秀之華,翩翩自得,如飛舉之仙。爽爽孤騫,類逸群之鶴。” 而今,我們將褚遂良《黃絹本蘭亭序》原作進行了超高清1:1復制,各處細節與真跡別無二致,并進行純手工裝裱,為了便于您臨摹和欣賞,我們還制成一款經折裝,如果您感興趣,請點擊下方鏈接一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