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如何反編碼你的大腦,顛覆自己?午休后喝茶中,寫了一會毛筆,正準備記錄,橙子的同學T約橙子玩,于是我沒法記錄。 最近對念頭最大的感觸是它不成立的時候人所產生的抱怨,焦慮與神經緊繃。 我以為自己已經相當清明,但是當籠罩在事情里面時,依舊不自覺地恐懼,擔憂。 消解負面情緒的方法是事前,而不是事發,那么前提就是在事先感知編碼的時候,知道念頭的存在。然后就可以反編碼念頭。 如下,我將針對最近的記錄進行反編碼: 回廣州后,我原本想著可以忙工作了,但是這兩天橙子都在我身邊,上午他一直要我陪他下棋,玩腦筋急轉彎,于是我干脆反著做【陪他】,我要消解我執著事業的念頭。 我在忙碌自己事情時,隨時可以被中斷。 我認為不能一直安靜呆著【念頭或生活標準】,每天要動一動,所以在G家時,我就焦慮橙子整天待在家。 加上我認為玩游戲不好,當他玩時我就焦慮。 我喜歡安靜,特別是午休時。 被中斷.... 2105晚上,電腦前上一段記錄進行中時,被中斷去接T來家里,然后帶他們出去廣場,回來就開始做飯,吃飯,就一直到21點了。 在以前,我一定會焦慮不安。 而我現在就是要反著自我的念頭:“我隨時可以被中斷”。
但是在我寫毛筆時,橙子讓我陪它下棋,于是我中斷下棋; 想要安靜,我就要反著念頭做好準備,我就該預設會有吵鬧的時候。 更進一步,我每次都希望能睡一個甜美的午休,晚上躺到床上,也能順利很快入睡,早上也能睡到足夠的自然睡,而不是早睡。 今天中午的午休恰恰相反,沒睡多久,就被樓下吵醒了,然后就睡不著了。 早上也早早睡來了。 睡不著,于是我干脆想想什么,就想什么,我接納睡不著,我也完全不煩躁吵,因為我認為生活就該有些吵。 當我們不接納吵的時候,讓我們睡不著的,是生氣那個吵的人的情緒,而不是吵的人。 所以我午休時,橙子在我身邊自由玩耍,我照樣睡得覺,有時候即使被吵睡了,干脆就不睡了。 特別是我發現,真正讓我們睡不著的,不是他人,而是我們內心的“雜念與擔憂”。 這里的念頭是認為睡覺更好,而我更認為,寧靜的內心高于一切,只要保持覺察,不管睡覺與否,足矣。 反編碼的要點是發自內心的接納對立面,并且在對立面里面真正做到不升起情緒,編碼才有效,而不是我們口頭上的認為而已。 比如,我就會認為,橙子就應該出現一些挑戰我的行為,如果他所做的一切都符合我的要求,說明我是失敗的。 如果他敢在我面前做出各種挑戰行為,說明我是覺醒的。 每次我認為他做錯了,開始指責他時,我就已經錯了。 比如,我約順風車去回G家時,由于帶著橙子,于是我不自覺產生了想要快的念頭,而結果卻相反,我們竟然是最晚送的,2個半小時用了4個多小時。 在車上的最后1.5小時,我完全籠罩在氣憤著急的情緒里面。 我在事發前,并沒有意識到這個念頭,事發后解剖【籠罩在情緒后,我開始覺得不對勁,加上最近幾天對它大量的總結】,我要確保我下次如果再次選擇順風車時,我可以事先接納對立面:“我可以最后一個送,并且允許時間超出正常期待”。 或者我就把期待值降低,預備足夠的時間,能接受,我就選擇,否則我就中轉+高鐵。 當我事后如此講這些“道理”時,似乎很簡單。但是念頭產生的時候,我們卻是完全不知道的。 因此,當我現在再次去經歷事件時,我會對標相同經歷,然后試圖鎖定可能的念頭,并且做好念頭的對立面可能發生的心理準備。 比如,我原本計劃這個暑假開始寫書,但是橙子放假后,去了一趟海南及深圳,發生了大量可記錄經歷,直到現在,我依舊沒寫出一篇文章。 所以我在寫書之前就已經預設了對立面的念頭,即寫書不是首位,當它與生活發生沖突的時候,我會選擇經歷+記錄。 還有直播與特訓營的視頻,我近段時間又暫停了這兩件事,因為我發現,類似于我如此這般細致的記錄,可以更有效的改變大腦。 所以《暑假記錄》專欄,看起來雜亂,但是它卻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事。 它所能達到的效果,也只有長期記錄之人才能對接到,特別是我積累了2年后的今天,有一個質變的感覺。 反編碼的內容非常龐大,我將在后續幾個章節,不斷補充更多。 最后,反編碼是一個大難點,我們所有認為的“標準與應該”,都是反編碼的重點,因此,它呈現為處處“逆著自己”。 自己認為是對的,卻要做到發自內心的接納是錯的,為什么有這個必要? 我相信“韋婷議”最近的幾個記錄,一個會堅定的認為“有這必要”。 否則,“苦海無邊”,所有的苦,所有的痛,都在于我們不接納對立面。 而這個對立面,卻不是道理上的接納,而是完全顛覆自己,反著自己。 你所認為的所有對的東西,得意的理念,就是你所要顛覆的,這個難點,就是你大腦里面的那些潛意識網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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