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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贛云資料收集 十七、裴存藩在云南解放前夕 1945年10月云南事變后，裴存藩隨龍云調(diào)任軍事參議院中將總務(wù)廳長，同時（兼任）云南省駐南京辦事處主任，并繼續(xù)負責云南省黨務(wù)工作。 1947年11月當選為中華民國第一屆國民大會代表，1948年4月當選為中華民國立法院立法委員，這其間還應(yīng)孫科二夫人藍妮之請托，拉攏滇系國大代表幫孫科競選副總統(tǒng)。 1948初年從南京返回云南，接替盧漢出任國民黨云南省黨部代理主任委員一職。在這一年裴存藩應(yīng)李鴻謨之請托，與他一起營救了30多名被俘游擊隊員。 據(jù)《深受鄉(xiāng)人稱道的李鴻謨中將》記載：“李鴻謨將軍出于鄉(xiāng)情之念，約同國民黨云南黨部主任裴存藩（云南昭通人）去找警備司令何紹周，請求釋放1948年3月7日在陸良靈臺寺被俘押赴昆明待處決的31名游擊隊員。他說：這是一些沒有文化，十分無知的農(nóng)民，望何司令開恩，讓他們回去，免受其父母、家小的痛苦之災(zāi)。結(jié)果全部被釋放，還發(fā)給路費回家，挽救了31條性命。” 1949年9月6日盧漢帶著云南省黨部主任委員裴存藩和朱麗東（朱景暄）飛往重慶了。之前盧漢怕這次去重慶會被蔣介石扣押，顧慮很大，裴存藩力勸盧漢前去,并以身家性命擔保他能安全返回昆明，對此盧漢十分感激。最終在張群與裴存藩的的保護下，盧漢平安的返回昆明。 對此事《裴存藩先生事略》是這樣記載的： “當時雲(yún)南省政府盧漢主席政治立場曖昧，雲(yún)南省內(nèi)親共勢力膨脹，蔣公雖然下野，但關(guān)心西南最後抗共力量之重組，因而在重慶邀請盧漢主席赴渝一談，而盧漢則進退兩難，擔心去到重慶會遭扣留，在遲疑與猶豫間，曾分別邀請當時在昆明有代表性的人士討論重慶之行的可能後果，而存藩先生列為第一位被邀談的對象。在這關(guān)鍵時刻，存藩先生非常肯定的表示蔣公絕不會有任何不利於盧的行動，他願以身家性命擔保。盧漢主席經(jīng)過他的反覆勸說，遂決定前往重慶，並邀存藩先生同行。卅九年八月，蔣公在重慶山洞官邸接見盧裴兩位，要求盧氏振作，強化雲(yún)南，再造抗日時期雲(yún)南的奇蹟。” 1949年11月17日，根據(jù)衛(wèi)亞敏、李貴梅整理的呂永禎遺稿《回憶陳賡司令員派遣我們聯(lián)絡(luò)云南起義經(jīng)過》中記載： 裴存藩接待了中共派來云南做盧漢起義工作的黃埔同學范子明。出于同學之友誼，裴存藩保護了范子明，使范子明逃脫了保密局云南站和第六編練司令部稽查隊的抓捕。 據(jù)“五華故事｜昆明老街有哪些鮮為人知的故事”一文： 《滇味第一名館海棠春》的介紹中記載：“抗日戰(zhàn)爭時期昆明滇味第一名館海棠春坐落于萬鐘街臨安會館原址，創(chuàng)辦人袁炳奎系民國外名宿徐之琛先生府中操辦盛宴的首席私廚。海棠春以“掌控火色之時速，把握味道之鮮美”名冠春城，后廚中的頭墩、二墩、三墩各個手藝精湛，出類拔萃。……，為適應(yīng)昆明作為后方抗戰(zhàn)重鎮(zhèn)人員南來北往、東郊西匯的實際情況，海棠春發(fā)明了中菜西吃，西菜中作“每人每例1份”的個性化服務(wù)烹調(diào)方式，受到春城廣大食客的青睞。1949年陳賡派遣范子明作為軍事特派員，于11月17日從香港乘機秘密潛入昆明，來做盧漢的統(tǒng)戰(zhàn)策反工作，子明先生以商人的身份寄住在黃埔同窗裴存藩的家中，裴存藩在海棠春設(shè)宴為子明先生壓驚，子明先生聽了“海棠春”這個名字還以為是秦樓楚館，到了萬鐘街才知道是滇味名館，差一點鬧出了大笑話。西南聯(lián)大師生也對海棠春情有獨鐘，是海棠春的常客。” 根據(jù)李鴻謨兒子李民生在《回憶我的父親李鴻謨》一文中記載： “裴李兩家私交甚深。父親為多次營救進步學生和家鄉(xiāng)游擊隊被俘人員時，都要找到裴存藩，每次總是有求必應(yīng)。 1948年，在反美扶日的“七.一五”學生運動中，我大姐李慧生的兩位同學：陳家柱與鐘興邦（后在昆明師專任教）被捕。當時大姐已去美留學，她的同學梁明嘉（現(xiàn)在法國）、陳爾芬（現(xiàn)在江西）、徐振環(huán)(現(xiàn)在昆明)等人前往李公館，找到了父親，請求“李老伯想想辦法”。當時父親正在理發(fā)，聽了幾位同學的來意后，馬上拿起電話打給裴存藩，提出釋放學生的要求。當時我就在父親身旁，聽到父親稱裴老伯為“同志”。兩個小時后，兩個同學即被釋放。” 1949年12月9日夜間10時，盧漢將軍率領(lǐng)全省軍政人員，在昆明通電全國，舉行起義，宣布云南和平解放。1949年12月11日，盧漢在沒有請示中共中央，也沒有和其他人商量的情況下，私自將張群和省黨部主任裴存藩放走。 根據(jù)李鴻謨兒子李民生在《回憶我的父親李鴻謨》一文中記載： “正因為盧漢私放張群和裴存藩，在后來的政治運動中做了痛哭流涕的深刻的檢討，為了這個政治錯誤，盧漢再也沒敢對云南和平起義的官員加以保護，最典型的是他的秘書長朱麗東（朱景暄）病死于勞改隊，上世紀80年代才得到平反。” 1949年12月11日裴存藩與西南軍政長官張群一起,搭乘最后一架從昆明經(jīng)越南海防到香港的英國國泰航空公司飛機離開昆明，當時張群與裴存藩到達機場后，因機場方面未接到允許飛機起飛的命令，拒絕讓飛機起飛，盧漢在得到匯報后，立即讓93軍軍長龍澤匯趕去機場傳達命令放飛機起飛，張群與裴存藩順利離開了大陸后經(jīng)香港去了臺灣。 根據(jù)“云南省官方對盧漢起義”相關(guān)文章中對這件事的記載是：“云南起義時在巫家壩機場扣留的飛機當中，有一架是英國航空公司的，該公司駐昆代表要求飛回香港。盧漢趁批準這架飛機飛往香港的機會，于12月11日上午把張群送走。 此外在張群離昆赴飛機場之前，盧漢曾把朱麗東、裴存藩找到五華山辦公室詢問他們愿不愿留下？若不愿留下，可和張群一道飛港。朱麗東答復(fù)說：你為保護鄉(xiāng)邦宣布起義，你留下來，那我也可以留下來。裴存藩則表示愿意和張群一道飛港，盧漢還派楊競立（又名楊秀峰）帶著復(fù)刊后的《正義報》，隨機飛港發(fā)布云南起義的新聞。” 另根據(jù)李鴻謨兒子李民生在《回憶我的父親李鴻謨》一文中也有對這件事的記載： “在昆明流傳著一個故事：張群上飛機后，突然從送行的人群中跑出一個手提小箱的人，飛快地沖向飛機弦梯，一閃就進入了機艙。此時送行的人群中有人朝天開了兩槍，飛機關(guān)門起飛。 當時機場上有人開槍的這種說法后來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裴存藩夫人回昆明時，得到她的證實。裴夫人對我說，裴存藩曾講過，他上飛機后聽到了槍聲。” 十八、裴存藩與緬甸“金三角”國民黨軍殘部 1949年底裴存藩經(jīng)香港到臺灣，在臺灣續(xù)擔任“國大代表”及“立法委員”，期間他與李彌、丁中江、段希文等人商量返回緬甸組織滇緬邊區(qū)反共武裝，裴存藩在此期間負責滇緬邊區(qū)反共武裝與臺灣的聯(lián)系，經(jīng)常往返于臺北、曼谷、緬北地區(qū)，后因緬甸政府向聯(lián)合國控告李彌部侵犯緬甸國家主權(quán)，李彌部分部隊撤回臺灣，因裴存藩與段希文（段克昌的兒子）之間私人關(guān)系，曾代表臺灣政府到“金三角”進行慰問。 根據(jù)裴存藩在回憶李彌的文章《懷念李炳仁學長》一文中記述了這段經(jīng)歷：“不久李彌到了香港，我們在香港劫後重逢，他一心想回到滇緬邊區(qū)打游擊，和丁中江弟以及我們少數(shù)幾個人密切的磋商進行步驟。 我因為是行憲的立法委員，需要到臺北報到，他就請我替他在臺灣擔任連絡(luò)。後來他因緬甸在聯(lián)合國控告的關(guān)係離開滇緬邊區(qū)，也曾請我代表他到邊區(qū)宣慰，我終因為立法委員的職務(wù)，不能久留邊區(qū)。” 根據(jù)覃怡輝所著《金三角國軍血淚史》一文中記述：“民國39年3月6日在香港，李彌、丁中江、裴存藩、邱開基、李文彬、李拂一等先生，策劃組織滇緬邊區(qū)反共武裝。” 十九、裴存藩在臺灣 裴存藩1949年底到臺灣后，續(xù)任“國大代表”及“立法委員”等職，在臺灣期間他還出任了，臺灣中國電視公司常駐監(jiān)察人。1990年2月2日臺灣立法院完成“中央民意代表退職條例”后，他宣布自愿退職。成為臺灣“立法委員”自愿退職第一人。 根據(jù)“中華民國大事記”1989年3月記載如下：“3月1日第一屆資深中央民代申請退職今日開始受理，首日僅有資深“立委”裴存藩率先申請退職。”，而此時他已經(jīng)是一位87歲的老人了。 1992年3月7日在夢中無疾而終，在臺灣去逝終年90歲。 上世紀70年代后期裴存藩及夫人在臺北寓所 1989年10月21日裴存藩（中）及夫人高明波（右）在臺北寓所接待李鴻謨夫人潤海闊（左） 二十、裴存藩從一位“職場精英”到“四不委員” 縱觀裴存藩的一生，他從一位立志改變舊世界的熱血青年，成長為一位愛國的軍人，雖然在國共雙方的斗爭中屠殺過共產(chǎn)黨人，但他在國家民族生死存亡的關(guān)頭，特別是在抗日戰(zhàn)爭中所做出的杰出貢獻，是他人生中最精彩的一幕，同時也讓歷史和人民銘記了他的功績。 裴存藩離開大陸到臺灣時46歲，他們這些退守臺灣的黨國大員們畢竟要為丟失大陸承擔責任，所以在臺灣難有什么做為，只能在他們的職位保持沉默，慢慢的成為臺灣民進黨口中的“老賊”，李敖筆下“尸位素餐”的“四不委員”。 所以近現(xiàn)代的一些描寫裴存藩文章，主要都在寫，他在臺灣是如何成為了終日混吃等死的“四不委員”。 例如(1)： 李敖在他的文章《我最難忘的一個鄰居——裴老爺子》中寫到：“到了臺灣以后，裴存藩一改過去的作風。在立法院任職期間，近四十年來，不管刮風下雨、還是家里有事，他總是能每天去立法院簽到，并且他未曾生過病或請過一天假。在臺灣的記錄中，裴存藩在任職期間“不生病”、“不請假”、“不無故缺席”，保持著全勤的紀錄。乍一聽起來，好家伙，四十年全勤耶，簡直就是當今官員的楷模啊！可惜，最關(guān)鍵的一處在臺灣官方記錄中沒有寫出來，那就是四十年來從來沒有提出一個法案，從來“不說”一句話。” 例如(2)： 劉典在他的文章《封疆大吏滄桑轉(zhuǎn)身“四不委員”：不生病不請假不缺席不說話》中寫到：“到了臺灣以后，裴存藩一改過去的作風。在立法院任職期間，近四十年來，不管刮風下雨、還是家里有事，他總是能每天去立法院簽到，并且他未曾生過病或請過一天假。在臺灣的記錄中，裴存藩在任職期間“不生病”、“不請假”、“不無故缺席”，保持著全勤的紀錄。乍一聽起來，好家伙，四十年全勤耶，簡直就是當今官員的楷模啊！可惜，最關(guān)鍵的一處在臺灣官方記錄中沒有寫出來，那就是四十年來從來沒有提出一個法案，從來“不說”一句話。 寫到這里，筆者突然想起李敖先生曾經(jīng)諷刺他的岳父——一個同樣一言不發(fā)的立法委員： “幾十年不抓一個小偷的警察能算的上一個好警察嗎？”這句話同樣可以來諷刺裴存藩，四十年來從未履行自己義務(wù)的立法委員能是一個好的立法委員嗎？可惜的是，按臺灣某些黨派所認為的按出勤率來衡量立法員好壞的標準，這位老先生可以說得上是百年難有的優(yōu)秀立法委員了。這位“優(yōu)秀”的立法委員的任職經(jīng)歷，可以用十二個字來概括：“不生病”、“不請假”、“不缺席”、“不說話”，由此，一個拿著納稅人的錢、“飽食終日無所用心”的庸吏形象立刻浮現(xiàn)在每個人的腦海。” 而這些近現(xiàn)代作家們都沒有真正的研究過裴存藩的歷史，都在人云亦云、以訛傳訛的，把一位的“職場精英”描寫成一個：“拿著納稅人的錢、“飽食終日無所用心”的庸吏”，且不說他25歲就成了云南的“封疆大吏”，擔任遍了民國云南省內(nèi)的黨、政、軍，群眾團體的重要職務(wù)。 就只說他在云南抗戰(zhàn)八年中，除了昆明市市長的職務(wù)外，同時還身兼云南省內(nèi)十多個重要職務(wù)，幾乎是以一當十的在工作，而且每一個職務(wù)都位高權(quán)重，責任重大，這在當時云南省內(nèi)找不出第二個人，所以他是一位干吏、能吏，而非庸吏，是為中國的抗戰(zhàn)和人民做出過巨大貢獻的。 二十一、裴存藩夫人高明波女士 裴存藩夫人高明波女士(又名:高培英)，出身于云南名門中醫(yī)世家，接受過新式教育，有著“民國云南第一美女”的美譽。 陳納德夫人陳香梅女士多年后在其回憶錄中稱：“昆明所見到的美女，首推裴市長夫人高明波，然后是陜西省主席祝紹周夫人，還有昆明南屏電影院經(jīng)理劉淑清”。 在昆明關(guān)于裴存藩有句諺語，為“先生市長，太太市花”，意思是裴夫人高明波“芙蓉如面柳如眉”，貌傾全城。 根據(jù)李民生：回憶文章《回憶我的父親李鴻謨 》 中記載“裴夫人高明波，曾與我的母親結(jié)拜為姐妹，我們這些孩子都喊她姨媽，裴姨媽在上個世紀三四十年代的昆明，是頂頂有名的美人，當年在上層社會家庭中經(jīng)常受到贊譽。就是到了上世紀九十年代回昆，裴姨媽帶其子女到我開設(shè)的商店參觀，也驚動了半條街。很多人爭先恐后的來看這位漂亮的老太太。”
分別近40年后，于上世紀80年代，裴存藩夫人高明波（左）在美國紐約與李鴻謨夫人潤海闊（右）現(xiàn)相見。
1949年12月云南盧漢起起義前一個星期，裴夫人高明波帶著孩子逃離大陸到香港，先住段克昌家（注：段克昌，云南宜良人，龍云時代的兵站總監(jiān)，曾為遠征軍的糧食供應(yīng)做過不懈的努力，其子是緬甸“金三角”靈魂人物，段希文將軍），后段又在隔壁為他們租了一所房子。 后來裴存藩被盧漢放走到了香港，一家人才得以團圓。隨后裴存藩先到臺灣，安頓好了，才返港接走妻子兒女。裴夫人高明波在香港住的時間不短，受到了段克昌的殷切接待。從他們家人此遠離故土，直到上世紀九十年代初裴夫人高明波才攜子女返回昆明探親，而裴存藩終生都是沒有能回到云南。
上世紀40年代，裴存藩夫人高明波女士（后排右一）與友人的合影
1980年4月高明波在香港的留影及手書
上世紀70年代高明波留影及手書 二十二，后記（一） 我第一次知道八姨公、八姨奶（昆明的稱呼）他們是在1978年底，我剛轉(zhuǎn)學到昆明春城小學后不久，有一天媽媽帶我從學校旁邊的巷子進去，后來我推測應(yīng)該是云大醫(yī)院家屬區(qū)，來到她的一位女同學家里。在那里我見到了一位穿著華麗衣服的中年女士，當時她的衣服和化妝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她是我媽媽同學的姐姐。聽媽媽問她：我姨爹姨媽他們還好嗎？那位女士回答說：他們都很好，我前不久還和裴太太在香港一起打麻將呢。然后就她們就避開我談了很久，畢竟那個特殊年代才結(jié)束不久，還是很忌諱有海外、港奧臺關(guān)系的。
照片為上世紀40年代后期，裴存藩及夫人高明波與高氏家族成員于昆明市巡津街“裴氏樓”前合影。 后來政治環(huán)境越來越寬松，有海外、港奧臺關(guān)系的,都成了統(tǒng)戰(zhàn)對象家屬，有關(guān)部門也來邀請我媽媽去參加僑聯(lián)、臺聯(lián)的活動，這時八姨公、八姨奶才慢慢的被我們這些小輩所熟知起來。 八姨公裴存藩對于我們這些小輩來說，他的輝煌過去已經(jīng)成為了歷史了，只是有時我們會在茶余飯后，把他老人家的歷史拿出來炫耀一下。 后來網(wǎng)上關(guān)于他老人家的資料和文章也多了起來，可我慢慢的發(fā)現(xiàn)世人對他老人家存在著嚴重的誤讀，這種誤讀主要來源于臺灣著名作家李敖所寫的文章，所以就有了為他老人家寫一篇傳記，來以正視聽的想法。目的不是用來炫耀他老人家的歷史，而是想總結(jié)一下他老人家的豐富職場經(jīng)驗，留給我們家的后輩們做為參考,因為他老人家稱得上是一位職場精英，智商高、情商高，各種機會抓得住、把握的好，工作能力強，對朋友真誠，善于協(xié)調(diào)各方關(guān)系，這些都是值得我們這些后輩們學習的豐富經(jīng)驗。 不過在開始寫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老人家縱橫職場的精髓和為人處世之道，我根本寫不出來。這主要是我和他老人家沒有過直接的接觸，所以只能將收集到的資料整理寫成他老人家的一篇略傳了。 我在寫這篇略傳時，引用的大多是公開資料，因為我畢盡遠離那個時代,再加上歷史檔案查詢困難，原始資料比較散亂，可能也會有一些不準確的地方。還有就是有關(guān)兩位老人家的照片，包括我家在內(nèi)的所有親屬都在解放后銷毀了。文中照片多是網(wǎng)上收集到的，只有很少的是八姨公、八姨奶他們晚年寄來的照片，所以今后再有資料增加我將會繼續(xù)修改。 二十三、后記（二） 我外婆是裴存藩夫人高明波女士的姐姐，因為我外婆去世的早，我媽媽從小就和裴存藩夫婦生活在一起，直到他們?nèi)ヅ_灣。當年姨外婆帶著一家去臺灣時，我媽媽是要一起去的，但因為一些家庭內(nèi)部的原因當時沒有走成，我媽媽被留了下來，原計劃稍后與她姨父裴存藩一起去臺灣，但姨外婆走后一個星期盧漢宣布起義了，當時有最后一架英國國泰航空公司的飛機將由昆明飛香港，盧漢決定放走張群與裴存藩，由于情況緊迫姨外公裴存藩沒時間去接我媽媽一起走，他只能在機場委托前來為他們送行的國民黨93軍軍長龍澤匯（盧漢夫人的弟弟）去他的巡津街的家，把我媽媽送去她另外一位姨媽家中去。
位于昆明巡津新村的“裴氏樓”現(xiàn)為昆明市級文物保護建筑
2007年9月我夫人與孩子在裴氏樓前的留影 我這里要特別感謝龍澤匯將軍，在當時形勢那樣緊急的情況下，身為盧漢起義主要助手的他可以說是十分繁忙的，但是他仍然不負朋友所托，在送走張群與裴存藩后，立即駕駛著吉普車到了巡津街裴存藩的家里，也就是現(xiàn)在被稱為的“裴氏樓”（昆明市級保護文物）的別墅，告訴我媽媽她的姨父已經(jīng)走了，繼續(xù)住在這里很危險，然后把她送到武成路保和巷她另外一位姨媽家中，從而使我媽媽脫離了危機四伏的險境。從此后我媽媽就和裴存藩夫婦天各一方，直至我媽媽1981年10月去世與他們再沒相見過，不過好在媽媽去世前和他們建立了書信聯(lián)系。 蔡贛云 2020年12月23日 初稿于昆明 2021年 3月 3日 終稿于昆明 2022年5月28日 改增于昆明 2023年9月1日 改增于昆明 2024年8月8日 改增于昆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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