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人為什么這么恐懼蘇聯? 不僅是因為蘇聯的強大,而是因為屠戮成性,在歐州人眼里,剝開一個俄國人,里面都能看到一個蒙古人的影子,蒙古人認為他們是強者,你要么臣服于它,要么被屠戮,蘇聯的思想也類似。 古代歐洲的歷史長河中,斯拉夫人與維京人從早期的沖突到最終的融合,這一過程不僅塑造了東歐地區的歷史走向,也為俄羅斯的形成奠定了基礎。 維京人原本居住在北歐,由于當地自然條件惡劣,生存資源稀缺,他們發展出了以掠奪為主的生活方式。隨著時間的推移,維京人的目光逐漸轉向資源豐富的西歐與南歐地區,其中英倫三島和歐洲大陸成為他們的重要目標。 四世紀起,維京人開始頻繁侵襲歐洲大陸,英國、法國等地先后遭到其侵略。面對強大的維京戰士,許多歐洲民族屈服于他們的鐵蹄之下。然而,當維京人的目光轉向東歐時,斯拉夫人的頑強抵抗讓他們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斯拉夫人最初在基輔一帶建立了多個村落。維京人的到來打破了這一寧靜,他們與斯拉夫人的沖突持續了數十年。盡管斯拉夫人英勇抵抗,但維京人憑借優越的軍事技術和組織能力最終在東歐站穩了腳跟。 進入東歐后,維京人逐漸從掠奪轉向貿易和建設。他們利用從北歐到東歐的貿易路線,將皮毛、武器等商品換取棉布、小麥和香料。維京商人不僅在歐洲各地建立了交易網,還在東歐的多條河流交匯處建立了貿易基地,這些地點后來成為貿易和文化交流的中心。 與此同時,維京人開始與斯拉夫人進行更多的文化和技術交流。他們共同建立的城鎮不斷擴張,成為了后來貿易的重要節點。 維京人在東歐的影響力逐漸減弱,他們的戰斗特性也在豐饒的土地和和平的貿易環境中逐漸消磨。中世紀中期,當地的斯拉夫政權開始崛起,維京人逐漸融入了斯拉夫的社會和文化中,他們的血脈和文化遺產在今天的俄羅斯土地上得到了延續。 中世紀歐洲,從五世紀延續至十五世紀的漫長時期,是一個政教合一的時代。盡管基督教是這一時期的主要宗教,但其內部卻分裂為兩大派系:西方的天主教和東方的東正教。 天主教以教皇為核心,認為教皇是神的代表,享有無上的權威。相對地,東正教拒絕教皇的權威,堅持教皇也是凡人,否定了神權在人間的代理。這種根本的信仰差異,導致了兩派在政治干預的問題上持有截然不同的立場。天主教強調政教合一,而東正教則維持一定的政教分離。 東正教在俄羅斯尤為盛行,被視為拜占庭帝國以及隨后羅馬帝國傳統的繼承者。這種自詡的正統性,使得俄羅斯在中世紀的宗教爭斗中占據了道義的制高點。與此同時,天主教國家試圖通過軍事手段解決宗教分歧,多次與俄羅斯的莫斯科公國發生沖突。 在與蒙古帝國的長期爭斗后,莫斯科公國最終掙脫了蒙古的控制,確立了獨立的地位。 黑死病的爆發進一步改變了歐洲的宗教和政治格局。這場瘟疫不僅令西歐國家的軍力和人口嚴重減損,也迫使他們放棄了向東擴張的野心。在這段時間內,俄羅斯的國力逐漸恢復并強大起來,為沙俄帝國的崛起奠定了基礎。 探討歐洲對俄羅斯的長期恐懼與偏見的演變過程中,1812年的俄法戰爭成為一個重要的轉折點。該事件一度改變了歐洲對俄羅斯的看法,特別是在拿破侖的法蘭西帝國之后。拿破侖幾乎橫掃了整個歐洲,而他在俄羅斯的失敗,使得俄羅斯一時間被視為拯救歐洲的英雄。 然而,這種正面形象并未持續太久。俄羅斯的野心被逐漸認識到,歐洲各國開始擔憂其意圖建立一個世界性的君主制國家,這種擔憂最終轉化為普遍的“恐俄”情緒。俄羅斯的這種形象在1839年被法國作家德·屈斯蒂納的作品《1839年的俄羅斯》中得到了深入的描繪,該書極大地激發了法國的恐俄癥。 俄羅斯的軍事實力強大,開始在國際舞臺上與其他歐洲國家競爭,尤其是英國和法國。這種競爭關系加劇了歐洲國家對俄羅斯的恐懼。此外,文化差異也是俄羅斯被其他歐洲國家排斥的原因之一,他們常被刻板地標記為“野蠻人”。 二戰期間,盡管與前蘇聯建立了聯盟,歐洲對俄羅斯的偏見并未有顯著改變。戰后,歐洲在美國的倡議下成立了北大西洋公約組織,進一步將蘇聯視為政治對手。冷戰期間的意識形態差異,加深了歐洲國家與蘇聯的對立。 隨著蘇聯解體,俄羅斯聲稱將學習西方的經濟和政治模式,嘗試融入西方社會。然而,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仍舊持觀望態度,甚至在某些時候,對俄羅斯的態度更趨惡化。美國為了維持對歐洲的影響,有意將俄羅斯塑造成敵人,這使得西歐國家與俄羅斯的關系始終處于緊張狀態。 盡管政治、文化和宗教差異被認為是歐洲“恐俄”情緒的原因,但這些差異本身,并不足以成為持久的隔閡。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差異有可能逐漸縮小。然而,由于深植人心的政治對立和過往的歷史經驗,歐洲對俄羅斯的恐懼和偏見,似乎遠未平息。 來自 (俄)安德烈·P.齊甘科夫著;關貴海,戴惟靜譯. 俄羅斯與西方 從亞歷山大一世到普京[M]. 2017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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