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情社會,有一個讓人困擾的問題:究竟是合群好,還是不合群好? 要是不合群,就會被人視為異類,就跟一群黑鴨里邊的白鴨一樣,特別突出,免不得會被排斥,處境愈發孤苦無依。 要是合群,雖然說不得不逢場作戲,可至少不用成為異類,也不用被人排擠。這就導致,無數人都選擇合群,參與到自己不喜歡的圈子當中。 這跟什么心理有關?從眾心理。 有著從眾心理的人群,終究是數量龐大的。而沒有從眾心理的人,終究只占了小部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擺脫“人言可畏”的心理負擔。 當一個人不再合群,也沒啥朋友,多半有這些追求。 追求一:擺脫爾虞我詐,追求簡單人生。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有是非的地方,就有江湖。也許人的本身,就是江湖。 只要有人,就不可避免要涉及到爾虞我詐。不是你算計他, 就是他算計你。哪怕你不算計他,他也有可能會算計你。 在職場里邊,不同的圈子,都需要相互競爭,相互爾虞我詐。哪怕是簡簡單單的同事關系,也存在爾虞我詐的一面。 這種爾虞我詐的日子,既是復雜的,也是讓人憂愁的,注定不好過。心理承受能力一般的人,都會極度厭惡,選擇遠離。 遠離爾虞我詐,這對于普通人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兒。因為普通人不涉及錢財名利的爭斗,就沒有爾虞我詐的必要。 做個簡單的人,享受獨來獨往的人生,跟復雜的爾虞我詐揮手說再見。我想,生活的質量會越來越高。 追求二:擺脫逢場作戲,追求真實人生。 圈子里邊,既有爾虞我詐的行為,也有逢場作戲的行為。爾虞我詐,象征了復雜。而逢場作戲,象征了虛偽。 可見,復雜和虛偽,這是一對雙胞胎。只要選擇復雜,就不可避免會沾染上虛偽;只要選擇虛偽,就不可避免會變得復雜。 虛偽的本質,就是戴著面具做人,掩蓋了自己原本的真性情。正常人,誰能忍受這種戴著面具做人的生活呢? 只要是正常人,就會說真話,做自己想做的事兒。唯有偽君子,才會天天說假話,做一些損人利己的事兒。 回到社交這件事上。逢場作戲的社交關系,不見得有什么真感情。哪怕你幫了別人,別人也不會記得你,只會把你遺忘。畢竟,大家都是逢場作戲的過客。 真實一點活著,總是有好處的。做個真實的人,還能心安理得,活得輕松。要是成天虛偽,我想,這人的日子也不好過。
追求三:擺脫從眾心理,追求主見人生。 有一個心理學名詞,從眾心理。說得直白一點,就是隨大流,沒有自己的主見。 別人說什么,自己就跟著說什么,根本不想想別人說的究竟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別人做什么,自己就跟著做什么,根本不想想別人做的究竟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正是因為缺乏主見,過分隨大流,所以“是非不分,對錯不辨”的事兒就會屢屢出現。明明一加一等于二,可總有人隨大流,認為一加一等于三。 說句不好聽的話,從眾心理嚴重的人,就像是行尸走肉的僵尸,既沒有思想,也沒有追求,完全是過著糊里糊涂的人生。 問題就來了,為什么普通人會缺乏主見,不懂得理性思考呢? 美團老總王興,一陣見血地說道:“大部分人為了避免真正的思考,愿意去做任何事情。” 思考,這是一個讓人疲累的過程。人這種生物,都偏向于懶惰,不僅是身體的懶惰,還是思維的懶惰。如此,不就容易隨大流,缺乏主見了嗎? 追求四:擺脫麻木活法,追求靈性人生。 既然談到隨大流,就不得不提到一個詞,麻木不仁。 何謂麻木不仁?指的是對于生活發生的事兒,感知遲鈍,或者毫不關心。哪怕這些事兒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也都得過且過,渾然不知。 這一點,在“盲目合群”這件事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明明自己不喜歡合群,可總有人為了所謂的面子、人言可畏,而逼迫自己合群。合群的時間久了,隨大流的頻次多了,慢慢地,人也就麻木了。 麻木最大的問題,就是缺乏靈性。一個人缺乏靈性,連生活的意義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懂得吃喝拉撒,那他不就是所謂的“人形造糞機”嗎? 人來到這個世界,只活一輩子,幾十年的時光。是成為人形造糞機,還是活成真正的自己,那就看我們自己的選擇了。 文/舒山有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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