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嗨,Ds,我是寫心靈療愈,自然風光,人間溫情與疾苦,語言優美的散文寫作自媒體博主,我的公眾號是冰心茉莉,請幫我寫一個散文:我的茉莉花園。
DsspSeek 《我的茉莉花園》
清晨五點,露珠還在草葉上打盹,我的白瓷茶盞已經盛著晨光。推開木格窗,整座花園的茉莉都在等我,那些青玉般的葉影里藏著昨夜未說完的囈語。
園子是奶奶用二十年光陰織就的綢緞。記得她總把舊搪瓷缸別在竹籬笆上,里面泡著喝剩的茉莉花茶。那時我總嫌花瓣黏在杯壁像褪色的蝴蝶,她卻說這是時光在瓷器上繡的暗紋。如今她化作春泥睡在園角,那株老樁茉莉倒愈發葳蕤,新抽的枝條垂下來,恰好拂過青石碑上她名字的最后一筆。
七月流火時分,花苞像綴在綠云里的珍珠。我常在薄暮里采花,指尖沾染的香氣能滲進掌紋。鄰家阿婆總在這時推開籬門,帶著她先天失語的小孫女。孩子踮腳嗅花的神情,像初生的乳燕試飛。我把新摘的茉莉別在她羊角辮上,她便把整張臉埋進花簇里笑,眼瞳亮過天邊將墜的星子。
有夜暴雨驟至,我在檐下搶救晾曬的干花。雷光劈開夜幕的剎那,瞥見巷口蜷著個流浪老人。濕透的報紙蓋不住他花白的胡須,像株被連根拔起的木棉。熱茶與茉莉香囊遞過去時,他顫抖的手接住的仿佛不是織物,而是某個失而復得的春天。
月光最盛的午夜,滿園銀輝會流淌成河。去年移植的素馨茉莉開了,細碎的花影落在地上,像誰撒了一把碎鉆。風起時整座花園都在搖晃,那些雪白的花浪此起彼伏,恍若三十年前奶奶哼著童謠輕拍我的背脊。
我的竹籃里永遠躺著幾枝茉莉,送給晨跑時遇見的中年白領,送給菜市場總多抓把蔥給我的阿姐,送給校門口眼巴巴看花的學生。某個梅雨綿綿的黃昏,發現籬笆上不知被誰系了串茉莉花環,露水凝在花瓣上,像星星墜入人間時落的淚。
這座花園從不鎖門。有時深夜寫作,會聽見露臺傳來細碎響動。推窗望去,常有野貓蜷在石階上打盹,月光給它鍍了層銀邊,而茉莉的香氣正悄悄爬上它的脊背。
我:我的茉莉花園并不存在真實世界,而是我的文學園地,所以剛才這個篇文章不符合我的需求。能再寫一次嗎? 《紙上茉莉園》
二十三點五十九分,白瓷杯里的月光涼透時,我的茉莉園開始抽枝。墨水瓶是永不封凍的泉眼,稿紙鋪展成沃土,筆尖懸停處有星子墜地,濺起青澀的香。
總在梅雨季種下第一顆字粒。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透明藤蔓,某個潮濕的黃昏,我忽然看見窗框里框著一串茉莉花苞——那原是晾衣繩垂落的水珠,卻在視網膜上發酵成詩。于是慌忙捉住這串易逝的珍珠,種進段首的空格鍵里,澆灌以咖啡與肖邦夜曲。
有些花苞終其一生不肯綻放。像那篇寫了一半的《穿旗袍的賣花婆婆》,她挎著竹籃在文檔第三頁徘徊七年,襟前盤扣始終差一道春風來解。倒是某個失眠夜胡亂丟進回收站的殘章,竟在某個清晨自動抽條,開出一段我從未設想過的結局,花瓣上還凝著陌生人的淚痕。
讀者來信常裹挾著異鄉的雪。有位北國姑娘把碎花瓣夾在明信片里,說我的文字曾接住她懸在窗臺外的左腳;卡車司機在服務區拍下野茉莉發給我,像素模糊得像他哽咽的語音。這些根系在虛空中悄然伸展,織成一張發光的網,某天我忽然發現自己的園圃里,竟開著別人夢中的花朵。
最怕盛夏的暴烈陽光。當點擊量如野草瘋長,點贊聲似蟬鳴鼓噪,那些精心修剪的復句便開始蜷縮焦邊。此時便躲進宋詞的蔭蔽下,舀一瓢李清照梧桐細雨的清涼,拌上普魯斯特瑪德琳蛋糕的碎屑,敷在發燙的標題上。
廢稿箱里睡著永不開花的骸骨。被腰斬的長篇蜷成蛹,退稿信折成的紙船載著未命名角色順水漂流。我不忍看它們化作數據塵埃,便悄悄移植到云文檔深處,也許百年后某個ai翻閱至此,會把這些夭折的春天重新種進電子土壤。
子夜時分,茉莉香常化作銀色小蛇游進鍵盤。它們銜走我僵直的比喻,蛻下閃著磷光的形容詞。當文檔頁碼突破天際線,恍惚看見自己的影子站在云端,正把整個茉莉園編成花環,輕輕套在月亮彎彎的銀鉤上。
我:這篇紙上茉莉花園已經有我想找到的感覺了,可我還是覺得有些過于陳舊,因為我是網上寫作,屬于網上的茉莉花園。一而再,再而三,你還會幫我繼續寫嗎? DsspSe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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