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文孫臏與龐涓俱學兵法。龐涓仕魏為將軍，自以能不及孫臏，乃召之。至，則以法斷其兩足而黥之，欲使終身廢棄。 譯文 孫臏和龐涓一起學習兵法，龐涓在魏國當上了將軍，覺得自己的才能比不上孫臏，于是把孫臏請到魏國；孫臏到來后，龐涓就設計加罪于他，剔掉他的膝蓋骨，又在他臉上刺字，想讓他一生都被嫌棄而得不到重用。 管仲在《管子·禁藏》中寫道：“利之所在，雖千仞之山，無所不上；深淵之下，無所不入。” 孫臏、龐涓這對師兄弟用鮮血做了一次詮釋，恰如《資治通鑒》編纂官胡三省所注：“觀孫龐事，可知利之為刃，能斷金蘭，亦能傷執刃者。” 永遠不要用利益去試探人性和感情，因為你永遠都不可能贏。人性在利益面前，往往脆弱得不堪一擊。 春節，網友“薪酸辭職路”回到老家時候，參加了一個高中同學會，有些同學，已經連名字都不記得了。 他默默刪除了通訊錄里200多人，有同學，也有大廠曾經的同事。 我從前覺得，在校園里跟人建立的關系最牢固，因為不牽扯任何利益。后來才發現這種看似純粹的關系，卻最快散場。 反而是那些有利益往來的關系，有了牽絆和權衡，更能處得長久。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一切穩固長久的關系，都是因為在利益角度達成了共識，而大多數關系的結束，都源于利益的沖突。  01
一直不懂，為何昨日親密無間的朋友、親人，隔天就形同陌路？ 直到在社會上跌跌撞撞幾十年，才慢慢發現人際關系的真相——它們通常建立在利益往來上，而不是單純的喜歡或者討厭這么簡單。 切身利益一旦受損，分道揚鑣，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公元前374年，龐涓跪坐于魏國市集，聽聞路人議論“鬼谷子通曉六韜三略”，眼中燃起野望。 次年春，他跋涉千里至云夢山，與孫臏同拜鬼谷子門下。 《史記》載“孫臏嘗與龐涓俱學兵法”，二人“寢則同榻，食則共器”。 某日研讀《吳子兵法》時，龐涓見孫臏批注“不戰而屈人之兵”，忽嗤笑道：“師兄迂闊！兵者，爭利之術也。”孫臏正色道：“爭利當以正道，否則利盡則亡。”這段對話被明代學者王世貞在《弇州山人稿》中評述：“龐涓早露逐利之志，孫臏尚存仁義之思，裂痕始于此。” 利益天平首次傾斜，是在公元前362年，龐涓率先出仕魏國。魏惠王初見龐涓時問：“子能令魏強乎？”龐涓對曰：“臣得十萬之眾，橫行天下！”其張揚之態與孫臏在竹簡上寫下的“將者，智、信、仁、勇、嚴也”形成鮮明對比。孫臏嘗與龐涓俱學兵法。龐涓既事魏，得為惠王將軍，而自以為能不及孫臏，乃陰使召孫臏。臏至，龐涓恐其賢于己，疾之，則以法刑斷其兩足而黥之，欲隱勿見。（史記）三年后，龐涓修書相邀。《戰國策》這樣記載龐涓書信中的懇切：“魏有騰龍之志，愿與兄共圖大業。”而據銀雀山漢墓出土《孫臏兵法·擒龐涓》記載，孫臏入魏后，龐涓立即向魏惠王進言：“臏齊人也，終不為魏用。” 公元前353年，孫臏遭“通齊”構陷入獄。史料詳載了審判場景：魏惠王質問：“齊人欲以千金贖汝，可有此事？”孫臏辯白：“臣與田忌僅有數面之緣！”旁聽的龐涓突然厲聲道：“大王請看此信！”隨即呈上偽造的帛書。當刑官持刀逼近時，孫臏悲呼：“涓弟何至于此！”龐涓俯身耳語：“魏國相位，容不得二人。” 這段對話被宋代史學家呂祖謙在《大事記》中還原，并批注：“涓以私利廢公義，臏以公義困私利。” 公元前341年馬陵之戰，孫臏用“減灶計”誘敵，龐涓果中其計，追至“馬陵道狹，旁多阻隘”。當魏軍發現剝皮樹干上“龐涓死此樹下”字樣時（出土秦簡《編年記》證實此細節），萬弩齊發。 《孫臏兵法·陳忌問壘》對龐涓臨終場景這樣寫道：“涓乃自剄，曰：'遂成豎子之名！’”孫臏聞訊后對田忌嘆道：“非吾殺涓，乃天下大勢殺之。”明代思想家李贄在《史綱評要》中尖銳指出：“孫龐之仇非私怨，實魏齊爭霸之利刃。” 當龐涓選擇以同門鮮血鋪就仕途時，利益，為家國也好，為個人也罷，都成為斬斷脆弱友誼的利刃。 國學大師曾仕強曾說： 人一旦牽涉到自己的利益，狐貍尾巴整個出來，誰也不要笑誰，都是一個樣。 成年人最大的清醒：所有關系，都在暗中標好了價碼。 凌晨三點，朋友老周在朋友圈發了一張撕碎的合同照片。 十年前和他一起創業的合伙人，上個月把公司核心數據賣給了競爭對手。兩人在辦公室對峙時，老周紅著眼吼道：“當年說好的一輩子兄弟，難道比不過投資人開的3百萬？” 去年某明星離婚撕上熱搜時，評論區有條高贊留言：“能好聚好散的，都是雙方手里還握著對方需要的籌碼。” 職場沒有刎頸之交，只有價值天平。 2021年某大廠裁員時流傳過一張截圖：被辭退的P7員工給上司發信息質問：“去年深夜趕項目，你說過絕不會虧待兄弟。”對方只回了一句話：“現在凌晨三點，還有人陪你改PPT嗎？” 職場本質是場“價值置換游戲”。某位創投圈大佬在訪談中說過：“當你發現昔日搭檔開始防著你，先別急著罵人，看看是不是你手里的籌碼貶值了。”就像《紙牌屋》里弗蘭克那句冰冷而真實的臺詞：“沒有永遠的伙伴，只有永遠的利益。” 管理學中的“奧格爾維定律”早已揭示：所有穩固的合作，都建立在雙方能持續提供對等價值的基礎上。 現在，有時連親情都需要“收支平衡”。 去年表姐把舅舅送進養老院時，家族群里炸開了鍋。表姐在深夜給我打電話哭訴：“他們只看見我現在'不孝’，誰看見過去十年我墊付了48萬醫藥費？” 中國家庭問題研究所2022年的調查報告顯示：73%的“養老矛盾”爆發的真正原因，不是子女不孝，而是資源分配觸發了人性中的“損失厭惡心理”。 就像《都挺好》里蘇明玉說的那句：“家里的賬，比公司財報難算多了。” 哲學家叔本華在《人生的智慧》中寫過：“親人之間若不能保持恰當的距離，血緣反而會成為最鋒利的刀。” 婚姻何嘗不是場精準的“利益匹配”。 某離婚律師講過個真實案例：一對夫妻為爭奪寵物狗撫養權鬧上法庭。直到法庭調出兩人聊天記錄，丈夫反復說“狗是我客戶送的純種金毛”，妻子堅持“它陪我度過產后抑郁”，人們才看懂這場鬧劇——爭的不是狗，是各自情感投射背后的隱性資產。 《親密關系經濟學》中有組數據：70%的離婚訴訟中，雙方爭吵的焦點看似是感情問題，實則是房產、投資、養老金等“沉沒成本”的清算。就像經濟學家亞當·斯密兩百年前說的：“婚姻是最小的經濟共同體。” 成年人的社交有一條潛規則就是：不怕談錢，怕不談錢。 觀察過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小區里處得最好的鄰居，是水果店老板和快遞站長——老板常給站長留最甜的橙子，站長總優先派送老板的包裹。這種“默契”恰好印證了社會學中的“互惠理論”：所有長久的關系，都需要找到利益流動的通道。 反觀那些總把“談錢傷感情”掛在嘴邊的人，往往在某次酒局賒賬、某次借錢未還后徹底消失在朋友圈。 正如羅翔老師說的：“假裝不談利益的關系，就像沒打地基的房子，坍塌時反而更慘烈。” 畢竟，那些經得起算盤聲的關系，才扛得住歲月的風雨。 逐利是人的本性，也是社會法則。 當你看清了這點，就不會對人際關系的變化而感到驚訝，也能更理性看待周圍人的行為。  02
作家余秋雨說：赤裸裸地談利益，便接近于真理。 當你能給別人帶來好處時，自然不愁如何經營關系，一旦你變得無利可圖，也就到了別人離開你的時候了。 公元前283年，廉頗剛剛大破魏軍。此時藺相如正捧著和氏璧走向秦宮。 當藺相如“完璧歸趙”被封為上卿時，《資治通鑒》記載了廉頗在軍營中的怒吼：“我為趙將，有攻城野戰之功，而藺相如徒以口舌為勞，位在我上！”（原文：廉頗曰：“我為趙將，有攻城野戰之大功，而藺相如徒以口舌為勞，而位居我上！”）。 邯鄲鬧市，藺相如車駕望見廉頗旌旗，立即轉入小巷。門客羞憤欲辭：“君畏廉頗如鼠見貓，吾等恥為門下！”藺相如拉住門客衣袖，說出載入史冊的名言：“強秦不敢加兵于趙者，徒以吾兩人在也。今兩虎共斗，其勢不俱生。吾所以為此者，先國家之急而后私仇也。”（原文：相如曰：“強秦之所以不敢加兵于趙者，徒以吾兩人在也。今兩虎共斗，其勢不俱生。吾所以為此者，以先國家之急而后私仇也。”） 廉頗聞之，肉袒負荊至門射罪，遂為刎頸之交。 這番話傳到廉頗耳中時，他正在擦拭染血的鎧甲。司馬遷在《史記》中描寫了震撼一幕：廉頗“肉袒負荊，至藺相如門謝罪”。 當藺相如扶起這位宿敵時，廉頗含淚道：“不知將軍寬之至此也！”此刻二人終于參透：將相和的本質不是道德高尚，而是趙國需要他們共同構筑的“利益長城”。 此后十五年，廉頗在邯鄲練兵，藺相如在朝堂周旋，形成完美閉環。 公元前269年，秦將胡陽攻趙閼與，廉頗、藺相如罕見地爆發爭執。《戰國策》記載，廉頗主張“固守邯鄲”，藺相如力推“救援閼與”，最后趙惠文王采納藺相如建議，命趙奢出征。此戰印證了二人的默契：分歧止于戰略，共識根植于“趙國之利”。 《管子》言：“利之所在，雖千仞之山，無所不上。”只是他們攀登的“山岳”，是共同守護的趙國版圖。 公元前259年長平之戰，成為檢驗這段關系的試金石。當趙孝成王撤換廉頗改用趙括時，臥床的藺相如強撐病體進諫：“王以名使括，若膠柱鼓瑟耳。括徒能讀其父書，不知合變也。” 此時朝堂已無廉頗發聲的余地。 司馬光評述：“廉藺以趙國為錨，故能棄私怨；趙王以權術為舟，終覆社稷。” 現代管理學中的“囚徒困境”理論同樣揭示：長期合作必須建立在持續互惠的基礎上。 那些認為廉藺之交是“道德典范”的人，不妨看看邯鄲博物館的竹簡——藺相如彌留時寫給廉頗的信中直言：“吾等非圣賢，借趙國之利成全此生功業耳。” 這正應了清代王夫之在《讀通鑒論》中的冷峻剖析：“君子小人之辨，不在心術在事功。” 真正的長久，是成為彼此的“可圖之。 作家亦舒說： 這是一個以物易物的社會，除非與生俱來，否則一個人總得拿他所有的，去換他所沒有的。 人與人的關系的本質，是利益的鏈接。 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僅僅因為真心就善待你。 但大多數人，卻會因為你能提供價值，而愿意與你長久交往。 世間關系看似錯綜復雜，其本質幾個字就可概括：利益共享，價值互換。 沒有不變的關系，只有永恒的利益。 無法為別人輸送價值時，你不僅不會有新朋友，連老朋友的背影也都消失了。 成為能給別人提供利益的人，自然有更多人會聚攏在你身邊。 02所謂分分合合，不過是價碼沒有談攏 建安十三年（208年）秋，曹操八十萬大軍壓境，江東柴桑城籠罩在陰云中。孫權手中攥著曹操的勸降書：“今治水軍八十萬眾，方與將軍會獵于吳。” 階下文臣顫抖著建議歸附，唯魯肅拉住孫權衣袖：“眾人皆可降曹，獨將軍不可！彼降猶得州郡，將軍降欲安歸？”（《三國志·吳書·魯肅傳》） 此時劉備棄新野、走樊城、敗當陽、奔走夏口，諸葛亮冒死渡江。在柴桑宮室中，諸葛亮指著案上地圖對孫權說：“豫州（劉備）雖敗，猶有戰士兩萬；曹操之眾遠來疲敝，此所謂'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也。” 當孫權拔劍斬案角：“孤與老賊勢不兩立！”時，看似是豪氣干云，實則是精密算計——周瑜連夜呈上的密報顯示：劉備殘部可作前驅，荊州水軍可補江東短板。 這場結盟的本質，在魯肅給孫權的私信中袒露無遺：“劉備，梟雄也。今借其力抗曹，猶養虎需飽其腹，待時以制之。”（《江表傳》） 利益的天平上，劉備需要江東水軍保命，孫權需要劉備牽制曹操，正如《韓非子》所言：“利之所在，民歸之；名之所彰，士死之。” 蜜月十年，利益交織下孫劉關系也進入黃金期。 赤壁火光未熄，周瑜已攻江陵，劉備則取荊南四郡。建安十五年（210年），周瑜病逝前上疏孫權：“劉備寄寓，有似養虎，當委之土地以制中原。” 魯肅卻力主“借荊州”給劉備：“曹公尚存，宜且撫輯關羽，與之同仇。” 在公安城，劉備握著荊州印綬對關羽感嘆：“此非劉景升（劉表）之地，實乃東吳之餌。” 諸葛亮道：“主公不妨學越王勾踐——今日食吳粟，他日可鑄吳鉤。”這段對話被裴松之注引《九州春秋》，聯盟的本質：孫權用荊州換劉備頂在抗曹前線，劉備借荊州蓄力西進益州。 十年間，孫權嫁妹、劉備入川，表面琴瑟和鳴，實則各取所需。 建安二十年（215年），劉備取益州后，孫權遣諸葛瑾索要荊州。 關羽單刀赴會時冷笑道：“烏林之役（赤壁之戰），左將軍（劉備）親在行間，豈得徒勞無一塊土？” 魯肅拍案而起：“國家區區本以土地借卿家者，卿家軍敗遠來，無以為資故也！”這場劍拔弩張的談判，最終以“湘水劃界”暫緩危機。 利益的天平也會傾斜，樊城驚變，利益鎖鏈的應聲斷裂 。 建安二十四年（219年），關羽水淹七軍威震華夏，卻不知背后的利益天平已然傾覆。 呂蒙給孫權的密信直指要害：“今羽未擒，權宜更相協宥；若羽破曹，荊州非復江東所有。” 當關羽將江陵守軍調往襄樊時，陸遜書信中滿是諛詞：“將軍之勛足以長世”，不過是麻痹之計。 一邊白衣渡江，一邊給曹操送去降書：“乞以討羽自效，請勿泄露，令羽有備。” 至此，孫劉聯盟的根基徹底崩塌——曹操已老，劉備坐大，孫權需要新的利益支點。正如王夫之在《讀通鑒論》中尖銳指出：“孫權之背盟，非負劉備，乃負時勢耳。” 夷陵一戰，血的代價讓利益天平暫時獲得了平衡。 章武元年（221年），劉備親率大軍東征。陸遜在猇亭按劍對諸將說：“備舉軍東下，銳氣始盛，且乘高守險，難可卒攻。” 耐人尋味的是，夷陵慘敗后，孫權立即遣使請和。諸葛亮主政后，鄧芝使吳時直言：“吳蜀二國四州之地，大王命世之英，諸葛亮亦一時之杰也。蜀有重險之固，吳有三江之阻，合此二長，共為唇齒，進可兼并天下，退可鼎足而立。”（《三國志·蜀書·鄧芝傳》） 孫權大笑：“君言是也。”于是，在曹魏威脅下，利益紐帶重新焊接。這正應了司馬遷在《史記·貨殖列傳》中的洞見：“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司馬光在《資治通鑒》中評孫劉聯盟：“始合于利而終叛于利，此小國所以不能抗大敵也。” 但更深層的真相是：當共同利益（抗曹）＞分歧利益（荊州）時，聯盟牢不可破；當分歧利益＞共同利益時，刀兵相向勢所必然。 現代博弈論中的“納什均衡”恰可解釋這種關系：只有雙方都能持續獲益，合作才能穩定。 就像經濟學家亞當·斯密所說：“我們的晚餐并非來自屠夫、釀酒師或面包師的恩惠，而是出于他們自利的打算。” 孫劉兩家若能始終將“抗曹”作為最高利益，或許真能實現諸葛亮《隆中對》的藍圖，可惜歷史沒有如果。 成年人的聯盟，貴在“有利可圖。 站在南京石頭城遺址眺望長江，突然讀懂孫權晚年為何在稱帝后仍與蜀漢互派使節——即便夷陵之戰的仇恨刻骨，面對曹魏的壓力，雙方仍需維持“表面盟友”的利益底線。 這給今人的啟示遠比道德說教更深刻：職場上，能長期合作的同事，必是彼此業績的“加分項”；婚姻中，能白頭偕老的伴侶，定是互相成就的“利益共同體”。 誠如管理學家德魯克所言：“組織存在的唯一理由，是為外部創造價值。” 真正的智慧，從不是回避利益，而是像孫權借荊州、諸葛亮續盟約那般，在利益的鋼絲上走出共贏之舞。畢竟，世間最穩固的關系，永遠是雙方都清楚——**你我之間，值得“圖謀”**。 寫在最后 利益不可恥，可怕的是看不懂利益。 認識位連續創業成功的老前輩，他辦公室掛著《資治通鑒》里摘錄的句子——“天下以市道交”。 他這樣解釋：“能把利益擺在明面上談的人，反而值得長期合作。 就像星巴克敢把拿鐵成本貼在墻上，喝咖啡的人才更安心。” 這不是教人變得勢利，而是如《窮查理寶典》中所說：“承認利益驅動的關系，比用道德綁架的關系更健康。”那些能相伴走遠的人，從不是“不計較得失”的圣人，而是“能把得失擺在臺面上衡量”的明白人。 作家茨威格在《昨日的世界》里寫道：“所有突如其來的絕交，都是蓄謀已久的估值失衡。”成年人的世界，與其害怕談利益，不如學會像管理資產一樣管理關系——定期盤點彼此的價值庫存，坦誠溝通各自的底層需求。 社會學家布勞曾提出過一個觀點：每個人，都是要從人際關系中獲得報酬的。 所謂報酬，就是利益的交換。 你能帶給我好處，我能等量回報，價值交互形成閉環，這個體系才能長久穩定地運作。 所以別害怕討論利益，別逃避利益背后的真相。 當你有能力幫襯更多人時，別人才會被你吸引。 當你做到與別人“有利可圖”，你想要的關系也會隨之而來。 點個在看，與朋友們共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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