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不在的某些東西》 今天,家里修無線。 修理無線的工作人員來了,看見門口就站著我一個女生,說話的語氣,非常輕慢。 后來,我堂哥開著三輪車來了,對著我堂哥說話,語氣完全正常。 在那看路由器,修無線的人指著我,對我堂哥說“這是你老婆還是你妹妹?” 我整個人,嗯?這跟修無線有關(guān)系嗎?沒任何關(guān)系。 我說話,對方跟聽不見似的,我堂哥說話,對方聽力完全正常。 我感受到了某些東西,于是離開對話現(xiàn)場,打開電鍋開關(guān),繼續(xù)煮我的螺獅粉。 過了一會,對方出去了,我堂哥站了幾分鐘,也走了,我以為無線修好了,結(jié)果我打開手機,無線還是不能用,我看向路由器,上面紅燈閃爍,于是我拿出手機給對方打電話,對方說讓我別管,是他在弄線路,我就沒管,煮熟粉后,坐下開吃了。 我吃完粉,剛打算洗鍋,對方提著工具箱進來了,通過梯子爬上了房頂,我想著應(yīng)該沒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就洗鍋了,正在洗,對方問我,“你家有沒有鉗子”,我說“等會,我打電話問我爸。”對方不耐煩的讓我去他的車旁邊拿他的鉗子,還說,他剛懶得拿就沒拿,我手也沒來得及洗干凈,就跑出去給他拿鉗子了,到了車旁,找到鉗子后,對方讓我扔上去,我扔了三次,第三次扔上去了,我以為這事就結(jié)束了,結(jié)果當我從外邊回到院子里,對方用非常不好的語氣說“你看你,扔哪去了。”“給我找根棍子”我說“稍等,我找找?!本驮谖以挸隹诘乃查g,對方特別生氣的吼我,說“快點,要遲了?!边@時候我已經(jīng)生氣了,懟對方的話已經(jīng)在嘴邊了,但我沒有發(fā)脾氣,我找到根長棍子,遞給了對方,對方用棍子夠鉗子,鉗子掉在了院子里,對方讓我給他扔上去,我怕打到他或者又給扔別的地方去,讓他下到梯子一半的地方,我給他接,他下來拿,對方非常不耐煩的說,你就扔,我下來一趟太麻煩了之類的,對方正在說些抱怨的話,我一生氣,直接往上一扔,看見對方拿到鉗子了,我在院子里等了幾分鐘,想著應(yīng)該沒啥需要我做的了,就進去洗完了鍋跟碗筷,過了幾分鐘,對方弄完無線就走了,我打開網(wǎng)絡(luò),無線可以用了。 看起來字很多,但其實對方朝我發(fā)脾氣的那段來回,整個加起來不超過五分鐘,短短五分鐘內(nèi),對方朝我發(fā)了三四次脾氣,我在想,如果是我爸或我堂哥在跟他進行互動,他還會是這種糟糕的表現(xiàn)嗎?恐怕不會吧! 多么奇怪且糟糕的人啊!這是他的工作,這是他在干這個工作掙錢,卻對著客戶發(fā)脾氣。 我本來打算洗幾個桃子,給對方吃的,基于對方那五分鐘內(nèi)給我發(fā)的三四次脾氣,我就只給我洗了一個桃子吃,沒有管對方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桃子之類的,因為我覺得對方不配我這么對待他。 如果對方再朝著我發(fā)脾氣,我就不會考慮對方大熱天的修理線路比較辛苦之類的事了,在對方朝我發(fā)了三四次脾氣后,我內(nèi)在的干架話語已經(jīng)在我腦子里完整運行一遍了,如果對方再朝我發(fā)一次脾氣,我就要開始算賬了,所有讓我不舒服的點,我將進行一一回懟,我覺得這些東西真的很搞笑,它們自以為是的以自身的偏見輕視女性,但其實,論嘴上干架,我想它們中的大多數(shù)是說不過我的,論肢體暴力,我那會已經(jīng)想著拿哪個工具開打了,真的開始打架,對方未必能打的過我。 這些無處不在的東西,真是討厭啊討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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