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鬼子侵華后,八路軍一位年老的軍人說出了這樣一段令人毛骨悚然的話:“鬼子比中國人了解中國!別不信! 我們活捉了一個鬼子,身上有“千人針”和一本日記,翻開日記,我們震驚了......” 說這話的老軍人,是晉察冀軍區某團的連長王長河,那年他五十出頭,臉上刻著溝壑般的皺紋,左手缺了兩根手指——那是早年跟軍閥打仗時留下的。 他說的那場伏擊,發生在河北易縣的一個山坳里,他們端了鬼子的一個小據點,俘虜了一個叫佐藤的上等兵。 佐藤被按在地上時,懷里緊緊揣著個藍布包,扯開一看,里面是件縫著密密麻麻針腳的白布條,就是老人口中的“千人針”,聽說是日本女人湊錢求來的“護身符”。 旁邊還掉出個牛皮筆記本,油布包著,防水防磨。通信員識字,翻開念了幾句,王長河的臉當時就沉了。 日記里哪是什么行軍感悟? 全是密密麻麻的情報。5月12日那頁,記載著“李家莊有三口水井,東頭那口最深,能供百人飲用,井臺青石松動,可做掩護”; 5月18日寫著“張各莊分東西兩村,姓劉的和姓趙的是大族,去年因為澆地打過人,可利用”;甚至有一頁專門畫了草圖,標著“王家峪后山大石縫,可藏一個班,雨天積水,需帶木板”。 最讓戰士們脊背發涼的,是關于民俗的記錄。“端午前后,村民多去龍王廟上香,上午辰時人最密,可趁機征集民夫”“本地婚喪嫁娶要擺宴席,主家會備煙酒,可偽裝成商販混入”。 通信員念到“村西頭王老五有桿土槍,藏在炕洞,兒子在保定上學,可抓來脅迫”時,王長河“啪”地拍了下大腿,那王老五正是他們剛動員參軍的新兵王栓柱的爹,家里有槍這事兒,連村里保長都未必清楚。 佐藤被審時,梗著脖子說這些都是“日常觀察”。王長河指著日記問他:“你一個扛槍的,記這些干啥?”佐藤嘟囔著“長官讓記的,說了解支-那人才好辦事”。 這話像針一樣扎在王長河心上——他打了半輩子仗,守著這片土地,卻未必能說清鄰村有幾口井,哪家有矛盾。 后來他們又搜出佐藤的另一個本子,里面夾著幾張紙片,是偽裝成貨郎時記的:“販賣的針頭線腦里,紅布最受歡迎,婦女愛買,可多帶”“老漢愛抽旱煙,遞煙時問事兒,多半會說”。 原來這些鬼子早就在村里晃悠了,穿得跟本地貨郎一樣,挑著擔子挨家串戶,誰能想到他們眼里看的、嘴里問的,全是要命的情報。 王長河那晚沒睡,蹲在篝火旁翻那本日記。他想起自己老家,去年鬼子沒來時,村里有人說“日本人跟咱無冤無仇,來了也未必咋樣”,結果鬼子一到,就憑著打聽來的消息,把村里藏糧食的地窖全找著了。 他那時才明白,侵略者可怕的不是槍多炮猛,是他們連你家炕洞藏著啥都摸得門兒清,而咱自己人,還稀里糊涂的。 有戰士不服氣,說“咱土生土長的,還能不如外人?” 王長河嘆了口氣,指著日記里“某村地主與佃戶積怨深,可誘佃戶帶路”那段說:“你知道鄰村地主苛待佃戶不? 知道也未必當回事,可鬼子當成寶。他們把咱的軟肋、矛盾,都扒拉得清清楚楚,這仗能好打?” 那之后,王長河的連隊多了項任務:教老鄉認鬼子的偽裝,讓各村互相通氣,誰家來了生人、哪條路有動靜,都得傳個話。 他總跟戰士們說:“不是鬼子多能耐,是咱自己太散了。咱得比他們更了解這片土地,更在乎身邊的人,不然家都守不住。” 你說,這到底是鬼子太精明,還是當時的我們,對自己腳下的土地、身邊的鄉親,少了點該有的關注?當侵略者把你的家鄉當成地圖上的每一個坐標、每一處細節來研究時,我們是不是也該醒過來,把家園的每一寸都護得更緊些? 各位讀者你們怎么看?歡迎在評論區討論。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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