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鳥類 首先聲明,拍攝鳥類不是我的攝影專長,和那些專業拍攝鳥類(打鳥人)相距甚遠,不是一個檔次。他們不僅裝備精良,而且有著深厚的拍攝技巧和修養素質。 前幾年,有幸與二十多位“打鳥人”共同生活與拍攝活動了半個月,鳳毛麟角地有了些感性認識。 論執著,他(她)們可能是攝影界中的姣姣者。一位“打鳥人”告訴我,一旦進入“鳥人”圈,就會如同服用興奮劑一樣,對拍攝鳥類產生極為濃厚的興趣,似乎一種“藥物依賴”的感覺,欲罷不能,欲停不行。眼睛被馴得如鷹似地銳利和敏感,無論天上地上,無論樹叢中還是水面上,只要有鳥的晃動,便立馬分辨出是什么品種的鳥。腎上腺素飆升,亢奮不已,無論多遠跟蹤不懈。 論器材,那是攝影界中的王者。幾乎每位都擁有最先進新款的相機,300mm.400mm,600mm以上的大炮鏡頭,每位都會有幾支。先別說價格不菲,僅僅是重量(加機身與三腳架)讓你瞠目結舌。而他們卻能披掛在身,行動自如。 論年齡,幾乎大多數是退休之后的“大齡青年”。這次我見到幾位七十多歲的帥哥和七十多歲的女俠,好家伙,南極北極,國內國外,成為追著侯鳥跑的“鳥人”。背負大炮和行裝,連青年人都望塵莫及。 論耐心,平時總覺得釣魚者心靜似水,無論魚是否咬鉤,總能耐心地等待。不料發現“打鳥人”更能忍耐,堅熬。那次,為了拍攝海雕與丹頂鶴搏斗的畫面,硬是在寒風凌冽的雪地中等待七八個小時。無怨無悔地架著相機硬耗著,那種“獨釣寒江雪”的執著讓人敬畏。我們去拍攝“毛腳魚鸮”,零下四度下著大雪,一幫人從晚上六時一直候到半夜十二點。常人可能無法想象,那種守株待鸮的勁頭是如何產生的。 論敏捷,別看都是年紀一大把的人,背著沉重的攝影器材走起路來已讓人感覺得到那種踉踉蹌蹌。一旦進入拍攝境界,如同換了一個人似地,使展出渾身解數,不吝惜相機一直處于連拍狀態,被攝物一舉動,這邊就如同機槍連射,嘩啦啦啦一片快門聲。讓人覺得像在海邊,聽那種海浪沖刷石子灘的聲響。不絕于耳。 論見識,只要聆聽他們的談話,最多的是議論拍攝經歷和體會,開口是鳥閉口也是鳥,如數家珍。基本上拍過的飛禽都能叫出名字,分辨出門科,甚至連它們的習性也掌握得十分清楚。 每次拍攝成功后,發現自己捕捉地一張極為精彩而且珍貴的鳥照,他們所流露的那種情感你讓你感受到生命的張力.一種自得、滿足、驕傲、炫耀、夸張、酣暢淋漓之感。 我有一位朋友,名字叫霍 斌,過去一直和我們在拍攝風光和風情。似乎在一夜間,他突然愛上了拍攝鳥類,漸漸地就變成一位相當成熟的“鳥叔”。現在很少見到他,一打電話不是在拍攝鳥類,就是在去拍攝的路上。可能是他年輕時特別喜歡鳥,現在就是他拍攝鳥類的基礎。我發現他成為一位鳥類專家了,拍攝了那么多精彩而栩栩如生的作品。幾乎能夠如數家珍似地說出許許多多鳥的名字和習性。欣賞他的鳥類作品就是一種高級享受,百看不厭。 我喜歡鳥類,年少時曾經用彈弓打了那么多的鳥制作標本,現在回想起來總有一種負罪感。現在我也愛拍攝鳥類,不僅僅是一種愛好,里面飽含著許多歉意和懺悔。 拍攝鳥類需要不僅僅是對鳥的習性心中有數,還需要強大的心理素質,要有耐心,“穩,準,狠”的基本功,才能拍攝得得心應手。我雖然拍攝得不盡人意,但我還是選了一些近年拍攝的鳥照片,奉獻給我的讀者。 2025.8.7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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