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人:真的是商朝人在新大陸的后代嗎?
有個問題,多少年幾百年都有人在琢磨——美洲的印第安人,怎么跟中國人長得那么像?要說一塊石頭漂到海對岸不稀奇,可讓一群人“漂”過半個地球,這事聽起來就耐人尋味了。大家平時逛博物館看到那帶羽毛頭飾的印第安人圖片,或者在電影里見他們打獵、跳舞,難免也會心里嘀咕:“這些人,莫不是中國老祖宗的親戚?”
考一考自己,咱們小時候念過那么多次“美洲大陸是歐洲人過去才占下的”,可那塊大陸原本歸誰,還真得看看印第安人的祖先。你別說什么“全球村”,一千多年以前,翻山越嶺、過海漂洋,遠比咱們今天出國難一萬倍。有意思的是,考古學家真在那片土地上,扒拉出來一堆“驚喜”,讓很多人開始懷疑:你說,難不成,中美之間,真有點啥說不清道不明的淵源?
19世紀的法國人就按捺不住了,揣著放大鏡琢磨了半輩子,把“中國人最早發(fā)現(xiàn)美洲”這種說法寫成了論文。論文冷冰冰,可腦洞很熱——你想想,四百年前老美還在做玉米粥,中國可是早有水稻和青銅。后來有個姓房的中國學者,干脆啪啪寫文章,直接拿大洋彼岸的錨、壁畫、甚至那玉做的“圭”,一個勁指向“祖宗就在這兒”。有時候你不得不服這些學者的想象力和執(zhí)拗勁,隔著半個地球能拉出親緣線。人家不是空口白話——你瞧,加州新墨西哥的巖石上,找到了看起來跟甲骨文似的刻痕,說不準就是商朝人流下的“逼仄手記”。
可考古這事啊,跟找對象差不多,光看一面之詞肯定不行。有人說了,美洲發(fā)現(xiàn)的壁畫,和中國古人的也像,印第安人愛戴玉、拜祖先,一套一套的仿佛復刻。秘魯那邊,石頭上都刻著個“武當山”,你說這是巧合?考古隊去印第安部落,老酋長一指祖宗畫像,說“我們是東方來的”。煞有介事,新聞還登過……但我也想,傳說能傳多少代?像你我隨口提起外公是山西人,時間一久,逢小輩都串成故事了。
有位名氣響當當?shù)臍v史學者,邊喝咖啡邊翻云覆雨,指著出土的青銅玉器、圖騰龍形,直言不諱:這哪是巧合,這分明是故鄉(xiāng)的影子。聽得學界又驚又樂:居然還能這樣聯(lián)想?《山海經(jīng)》里畫的山川和現(xiàn)在南美大陸的模樣神似得叫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就連“印第安”這仨字,有人考究了一通后,說其實正是“殷地安陽”諧音。你說扯不扯?
最說得過去的,還是那宗教儀式和祖先崇拜的相像。中國有部火了一陣的《翦商》,專門把殷商的獻祭寫得血淋淋,有奴隸,有玉,有神壇。換個鏡頭看美洲土著,也弄這些繁瑣禮儀,一點不輸祖先。你真要說兩地人沒半點關(guān)系,心里多少也有點犯嘀咕。
史書上的事情,越難對證越吸引人。商朝后期有場戲特別大——周武王一聲令下,帶著西部兄弟討伐紂王。誰也沒想到老家的兵去打仗,家門卻讓人踹開了。幾十萬“精英”突然沒了下落。有人覺得,他們哪都沒去,就是跟著東南風,順著水草,越走越遠。商朝人其實最初也不算“根正苗紅”的北方人,而是從東南夷那一路一路北遷。打東夷,其實是心里想著哪天沒糧了能再搬家。
那場“牧野反戈”,奴隸臨陣換陣營,商朝滅亡,天下歸了周家。但商朝那批遠征兵,真就從此消失了?有人揣摩,他們本就是靠海吃飯的,在家鄉(xiāng)沒了、王朝沒了,索性在冬天,踏著白令海峽結(jié)冰那會兒,橫跨過去,等到了新大陸就地扎根。從此,東海之東,就有了一群脾氣倔、愛玉器、崇尚祖先的后來人。他們,也許就是最初的印第安人。
你細想,這種說法是挺浪漫的。但也得承認,目前不管歐美學者、還是中國的,誰也不敢拿頭發(fā)發(fā)誓:“印第安人就是商朝亡軍。”但謎團總是抓人——考古坑里常有意外,DNA技術(shù)更是每幾年就推倒一個舊結(jié)論。你說,咱中國的老祖宗,能不能真的給新大陸開過光?說到底,美洲那片大地上的人,祖上傳自何方,誰也不敢拍著胸口下定論。考古現(xiàn)場的碎玉、祖先畫像、祭祀刀器,也許只是碰巧相似,也許真有深埋幾千年的緣分。
我們常說每個人都能在地球上找到點熟悉的東西,有時是味道,有時是一種手藝,有時就是那某間巖洞里奇奇怪怪的刻痕。歷史的風,吹得太遠太久,留下的信息碎片又少又亂。有一天如果真能理清這條老路,不知會讓多少人興奮。至于“殷地安陽”,究竟是不是印第安的出處?還是讓時間慢慢解答吧。你信不信,這個故事,我是更愿意信一點點的——誰不喜歡相信,自己走到天涯海角,也能撞見親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