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西醫朋友陳先生,講完他們科室打完激素,病人仍然高燒不退,結果是中醫同事用“四逆湯”退燒,轉危為安的故事,我意欲未盡地問他:西醫的盡頭是什么。他回答:激素。我又問:“激素的盡頭又是什么?”他說:“激素的盡頭是中醫?!薄拔麽t的盡頭是中醫?可以這樣理解嗎?”陳先生苦笑。
1999年鄧鐵濤老先生講重癥肌無力,把西醫那激素沖擊療法點得透透的。非典那年大家都看見了,激素用猛噠,人是救回來了,后遺癥卻像甩不掉的影子。鄧老當時就說:這玩意兒用多了,硬是把人搞成“陽虛”體質! 啥叫陽虛?簡單說,人身上的陽氣就像那點火種,管著你活泛、有勁、能扛事。甲亢是火太旺,算陽亢;可激素呢?像往火堆里猛潑油,把腎里頭藏著的命門真火一股腦逼出來救命?;鹗菬猛y關是過了,可油燒完了,火也熄了,人就虛脫噠! 這倒讓我想起《傷寒論》里張仲景的法子。他用啥?附子!干姜!猛火慢燉,專補命門真火,溫腎陽。妙就妙在,它補陽不耗陽,幫你把火種重新點燃護住,不像激素那樣殺雞取卵、寅吃卯糧。 西醫搞研究造個腎陽虛的老鼠模型,就拼命灌激素。灌完老鼠果然蔫頭耷腦,妥妥的腎陽虛。西醫在用中醫“腎陽”的理兒,卻不知逼出陽氣后咋補回去、養起來。中醫高明處就在這:既要激發,更要守護,不能讓你燈枯油盡。 張仲景為啥寫《傷寒論》?東漢末年亂世,他大家族十年死了三分之二,七成是傷寒鬧的。那時候人口減九成,建安七子都沒躲過。中醫是在生死線上搏出來的智慧,根基深著呢!可惜現比藥材亂象嚇死人。柴胡分南北,本是兩種植物,藥性差遠了。現在倒好,電腦敲個“柴胡”,管你南北,全出一種藥!這療效咋保證?搞中醫臨床的和搞中藥研究分家,可病人身上的病不分家??! 中醫效果為啥有時打折扣?老有人說中藥重金屬超標,可日本人韓國人用的漢方藥,好多是收走咱中國最好的道地藥材!轉過頭來嫌咱藥不好。道地藥材離了那片水土,藥效就是差一截。 六味地黃丸名氣大吧?它脫胎于張仲景的八味腎氣丸,宋代錢乙把里頭附子、桂枝兩味熱藥拿掉,專給小孩子補腎陰用的。小孩子是“純陽之體”,陽氣旺,再補陽就是火上澆油??纱笕四??《內經》講“孤陰不生,獨陽不長”,光補陰(六味地黃丸)不補陽,陰陽失衡,吃久了腎反而越吃越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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