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雕在東北的故事聽起來挺荒唐,但距離現在并沒那么遙遠。他的名字,張樂山,其實在正史記錄里名聲不大,就是那些草莽悍匪的典型代表吧!可要追問到底有沒有電影里那么壞,答案就沒這么干脆。說搞笑也好,說刺激也罷,這個家伙就跟中國近現代史上一道割裂的疤痕差不多。有人罵他是流寇,也有人覺得他倒挺有幾分“梟雄本色”,他到底什么貨色?說不清。有些事就是沒人能說死。 ![]() 張樂山出身真不好,祖輩就是山東濰坊那邊的混混,土匪啊!不是說做生意失手下海,是砍人放火當飯吃的那種。小樂山小時候住山溝里,一年內能見三次官兵剿匪就很正常。父親、叔伯全都靠綁票勒索混日子,偶爾也會大方請客,不過九成都是自己的同伙。張樂山十來歲時就拿起家伙跟大人混,砸鐵鎖開門,盤坐飯店等買賣上門,小孩子眼里見的都是兄弟們沾血的手,時間一長就沒什么害怕。血洗門前雪,敢和仇家硬著干,這些都不是唬人的。他小時候常常半夜醒來,屋里悶得發烘,外頭山上的狗夜夜叫個不停。誰知道那時候的小土匪有沒有怕死過? 到后來,張樂山失去了父母。他父親叫張狂,這名字一點不錯,真是作死。那一年官兵剿了張家村,這家人死的死,逃的逃。張樂山幸虧年紀小,混在人堆最后,才沒有被拉出去槍決??赡赣H一夜白頭,嚇得急病身亡。十二歲成了孤兒,也沒人替他說句話??墒沁@些受過張家禍害的村民,竟然有人偶爾給點飯吃。倒也奇怪,他們沒把仇全算在孩子頭上,這和電影里“全村追殺小妖童”完全不一樣。是不是張樂山小時候,其實還挺可憐?估摸大多數人都會嘆口氣,說命苦。 再后來,沒地方可去,小樂山跟著叔父投奔東北,混口飯吃。那年關東正好林業火熱,哪怕是山東逃荒過去的鄉巴佬,也能在林場找個砍木頭的差事。張樂山起初真的在林子里干活,天天拿斧頭哐哐剁樹。錢少事多,有時候拿不到餉,只能和工友喝悶酒。挨過幾個月,張樂山開始鬧騰,說不想再當苦力,寧可“重操舊業”。他骨子里根本拗不過血脈里的匪氣,糙得很。林場看他不對勁就趕人了,反而把他推回了老路。 東北地廣人稀,土匪窩點處處都是,小土匪自己拉桿子,投靠大頭領才能混飯吃。張樂山上門投靠,為了立下“投名狀”,干了件惡事——半夜進村,殺死了本地一戶大戶的男主人,還割了腦袋當憑證。土匪老大看到這架勢,立刻收他進伙。這一筆血債,誰后來能還清?可在那個地方,這叫膽子大、道上講義氣。有人說,這叫匪氣,有人叫狠毒,你要說英雄么,好像差著點事。 混進匪窩后,張樂山會拍馬屁,更能出主意。別人靠殺人,他靠心思繞人。幾年下來,他死活摸清了窩里那些人的套路,誰手下有幾桿槍,哪家有錢家眷,他都門兒清。偶爾也有點手段,把幾個本地零散的土匪拉來歸順,還挑動小頭目互相不和。合并拉攏這一套,電影里演得很有事兒,其實就是彼此對不上眼,靠拳頭和腦子說話。張樂山三四年之間當上二號人物,后來頭兒命大牙掉,位置很自然讓他坐上了。這么就簡單?如果說江湖崗位,是不是就是砍人快慢、心狠手辣再加點運氣? 東北那塊地方,亂中見大。張作霖的軍閥隊伍也是山頭混出來的,世道上最怕的不是說沒王法,是王法沒人理。他們打仗、分地盤,各處都有山匪小頭子“通氣”。張樂山成氣候后,張作霖那邊真有點緊張。他派兵大剿,可榆樹溝、黑風口這種地名,兵進不去,老百姓不報信也沒人引路。張樂山會隱蔽,寨子建在大山梁上,外頭是亂石灰堆,人不熟連走都難。一有風聲,就收拾細軟鉆林子。抓不到活人,更別說除根。這種匪和軍閥,你斗我我躲,不動就算穩,還能在山里過好幾天?有人說,土匪和兵是蛇鼠一窩,這話沒幾分假。 外頭有人說張樂山狠,卻說不清他究竟多狠。有記者后來查材料,說這個組織鼎盛時手下能有兩三千人,分成八九個“班頭”,到處搜刮糧食??蓮垬飞讲]想通過殺人取樂,他反倒顯得精明,一心想自己能當個“老大哥”。有些人混到頭,真是“生死看淡”,但張樂山呢,活著比死更重要。他怕死,也怕兄弟不服氣,給“通風報信”的賞錢很厚。嚷嚷有“忠義”,自保為先,這不是矛盾嗎? 東北之后成了抗戰前線。土匪頭子要嘛跟日本人勾結,要嘛投奔國軍,張樂山也不傻。他公開和東北抗聯套近乎。說是共抗外敵,背地里還是自己占便宜。抗聯有槍有勢力,他就依著順風順水;看日本功成名就,他絕不死磕到底。朝三暮四,大環境咋變他跟著咋變。有一次抗聯主動來“合兵”,張樂山答應得利落。事后有人說,他手下的確幫了抗聯不少忙,搶過幾次糧,也送過幾把槍。但另一邊,他暗地給日本人遞過信,還替“偽滿”賣過一次命。真假難分,張樂山根本不當回事,有空就兩邊忽悠。 最后一陣子,新中國要建立,大軍隊嚴打剿匪。張樂山那點老弟兄,以前還能鉆山,現在連耗子洞都沒處藏。最后他手下大勢已去,硬撐到末尾,終究結局并不光彩。有說他被逮捕槍決,有說病死草棚,不管哪種,過去那些得意歲月早已煙消云散。至今沒人記得他葬哪了,也沒人真為他唱什么悼詞。后人只把他當“匪王”閑談,誰會給他還原一個好人形象?也許他根本連“壞人”都不是,全是慣出來的。 按理說,一個人從小受的都是苦、見的都是血、過的都是山林日子,該麻木就麻木了??傻鹊剿y領匪幫、左右逢源后,再講這些心酸,好像不通了。他青春都沒見過平常日子,上了年紀又想做大事,最后卻淪落到草寇名頭。這里根本沒有對錯,只有個人選擇。可要說他一點情分沒存下,也是假了。他不殺村里小孩,偶爾還給難民送過口糧。偶爾親自去村口瞧瞧,看看那些受苦的人,還能獨自發會兒呆。怎么著,也不算全是惡魔。 但換個角度,你怎么就能相信一個匪頭子真有多少善念?歷史上沒人給他平冤,只有被他禍害的那些百姓才更清楚。東北各地的縣志都說過,每逢座山雕過境,拖兒帶女的都學會了早點逃命。油鍋里泡飯,哪還顧得上柴米油鹽的賬?張樂山那種“順勢而變”的聰明里缺的是底線,啥時候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這種人你能說他有氣度?能混亂世,是不是還真得有點這種“壞心腸”? 座山雕的故事看著殘酷,其實懸念也多。民間記憶、官方檔案都肯定了他的殘忍,可又有人暗里說過,他也怕死。這人活著總有妥協。有人堅持不能美化強盜,可歷史上所有大佬,都逃不開那行“亂世梟雄無道義”。張樂山絕不是什么好人,但真論黑白分明,他卻不夠格全盤承擔所有罪名。歷史就是這般,半是黑半是白。你說他是什么,就是什么? 想想每一個時代的“座山雕”,他們的來路、落腳,往往取決于天時、地利、人和。東北百姓想過太平,結果卻每到關鍵時刻就跑出一撥亂世角色。這世界從沒消停太久,座山雕只是種巧合,趕上了而已。**說到底,有些荒誕的發展,無需做驚天動地的職業反思。** 所以,一切說到底,沒有哪個“座山雕”能在歷史里逃得過時間的磨損。那些你以為的豪杰、梟雄、魔頭,其實都輸給了下一個時代里的新興勢力。電影也罷,小說也罷,真把人活成了石頭里鉆出來的野獸,這種情況多了嗎?其實不多。 **座山雕的故事翻來覆去沒個絕對的結論,誰都能說出新講法。你要說他壞,他的確夠殺伐果斷;你要夸他能干,軟肋同樣致命。真要和現實較勁,一切矛盾都不用對齊。東北的座山雕只是那個亂世的影子,誰不是被推著往前跑?** 歷史長河里,所謂的匪與英雄,難以徹底分辨。誰能都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