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寫伍繼紅的那篇文章時,有位老板留言: “說了一大堆,沒說到關鍵點!社會對窮人并不友好!沒錢、沒關系的農村孩子,很難出頭。” 這話一出,下面跟帖不少: 有人認同,說社會確實階層固化,寒門難出貴子; 有人反駁,說她明明拿到一手好牌,卻被自己打得稀爛,這也怪社會?! 這讓我意識到: 在命運的討論里,除了怪家庭,還有一類人永遠在怪社會。 他們說:社會不公,階層壁壘森嚴;有錢有關系的家庭,一出生就贏了。 這話對嗎?對。 社會本來自古以來就不是公平的,誰還妄想這個世界有完全公平的一天,那就是做白日夢。 但如果就此把命運交給社會,那只能換來同樣的一個結果:認命。 一,社會真的不公平我們先承認現實:社會的確不公平。這是實事求是。 第一,不同的起點。 有的人一出生在北上廣,家里隨便就能提供優質教育和見世面的機會;有的人生在大山里,甚至連像樣的補習班都沒見過。 第二,不同的關系。 有的人一畢業就能通過父母親戚的圈子進入好單位;有的人全靠自己投簡歷,等一個又一個石沉大海的回復。 第三,階層的壁壘。 馬太效應在社會里無處不在:越有資源的人越容易獲得更多,底層的人要翻身,難度比登天還大。 所以,抱怨社會的人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在資源分配的起跑線上,社會確實沒有給所有人同樣的籌碼。 二,怪社會=把命運交給社會但問題是:當你把一切歸咎于社會時,你其實是在把權力交出去。 社會是什么? 社會就是無數個博弈的結果,它不會因為你一個人的抱怨而改變方向。不公是事實,你無法改變也是事實。 如果你覺得命運不公,唯一能做的就是兩條路: 要么你足夠強大,去改變規則; 要么你學會在規則之內找到生路。 抱怨社會、推責社會最大的危險,不是說它錯了,而是它會讓你相信:你什么也做不了。 一旦你接受這個邏輯,你就會心安理得地“認命”,你會消極應對所有事情,永遠在原地打轉。 三,在不公平中尋找可控命運里,有一部分是不可控的,比如出身,比如社會結構,比如各種社會制度。。。 但也有一部分是可控的,比如你的選擇、能力、心態,你的三觀: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是你可以控制的。 第一,接受不可控 社會階層差距不是你能抹平的,你沒必要幻想一夜之間推翻所有不公。接受它,才能把注意力放在真正能改變的地方。 第二,抓住可控 你的學習、工作、人際關系、抗挫折能力,這些是你能鍛煉的。 社會給不了你關系,那你能不能主動去建立新的關系? 社會不給你機會,那你能不能靠工作,靠作品,靠手藝,靠積累,靠善良。。。讓機會主動找上門! 第三,尋找縫隙 社會的不公不是鐵板一塊,它總有縫隙。 這幾十年的發展,多少人從一條條縫隙里鉆出去了,見到了太陽,甚至長成了參天大樹。 互聯網打破了地域壁壘,草根創業、短視頻、電商。。。這些新興機會,不都是在縫隙里長出來的嗎? 如果你總是盯著大門不開,怨天尤人,消極應對,那你就會忘了,墻上還有窗,窗邊還有裂縫。 四,有縫隙就有光 其實,抱怨社會不公的人應該也看到,很多草根,早年也是跟我們一樣的人現在已經是功成名就。 吉利老板李書福就是典型的草根老板,最早就是靠著一臺二手自行車和照相機到處給人拍照起家,掙了錢后,開起了照相館,然后是做冰箱,做冰箱還失敗了,但沒放棄,后來又做摩托車,最后才做汽車。做汽車,也是沒關系沒資源,拿不到牌照,所以有了那句著名的話:請求給我一個失敗的機會。 大名鼎鼎的董明珠,丈夫早逝,她一個人帶著孩子南下打工,在格力電器當業務員。沒有背景,沒有關系,也沒有年輕人的輕裝上陣。 她的起點就是社會的最底層:一個中年單親母親,放在今天的就業市場也是最不被看好的群體。 但她硬是靠著跑市場、拼命干,把一單單空調賣出去,最終做到格力董事長。 還有更大名鼎鼎的俞敏洪,也是農村娃,高考兩次失敗,第三次考上北大。進了北大,他依舊自卑,英語口語爛到被同學笑話。 按常理,他應該是社會篩子里掉下去的那一類。可他選擇了死磕,英語成了他的突破口。有人可能會說,他是北大的,本來就在象牙塔尖,有什么好說的。首先,北大是他拼了命換來的,其次,北大也有很多一事無成的人啊。 俞敏洪的故事大家都耳熟能詳,他后來創辦新東方,成了中國最大民辦教育集團。 他的名言非常多,印象最深刻的一句就是: 絕望是大山,壓得你喘不過氣,然而,在絕望、痛苦和迷茫中間,你依然有事可做。在絕望中尋找希望,只要你能砍出一塊希望的石頭,你就有了希望。 他們的共同點是什么? 社會沒有給他們任何便利,但他們選擇了不認命。 社會不公是真實的,可抱怨社會從來沒幫過任何人,行動才會。 五,公平靠自己爭取公平不是社會給的,而是你自己爭取的。怪社會,是最容易、也最沒用的方式。 因為當你怪社會時,你就默認自己無能為力,把命運拱手交出。 更重要的是:社會的不公,有時候可能恰恰可能是普通人的機會。 大企業競爭激烈,小企業反而能給你試錯的空間。李書福開始也是從不起眼的小生意起家,俞敏洪就是從別人看不起的語言培訓干起么。 還有大城市門檻高,小城市反而能讓你快速成長。我當年不就從大上海跑到五線小城市重起爐灶么,是小城市給了我修養身息敢于再次試錯的機會。 人人都想走的路最擁擠,沒人愿意走的小路,反而通向意想不到的出口。 所以,社會的問題,不在于它不公,而在于你是不是能在不公里找到自己的縫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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