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釗教授,年近耄耋,福建省七閩畫院院長,書、畫、篆刻皆擅。 永釗的字,畫,印,是武學的基礎,是美學的造詣,是自學的底蘊。那一筆,磅礴而出;那一劃,陽剛遒勁;那一刀,刀劈斧鑿。兼有文人氣質,詩文入畫。如此造化,執傳統為繼承,秉酬勤為大道,重感悟為獨行,栽桃李譽一方。誠如其名,永釗磨礪前行,競是愈老愈烈。抒句以贊嘆! 乙巳春涵川 筆墨繪翎羽,匠心賦生機 ——記花鳥畫家王永釗 在當代花鳥畫壇,王永釗以其對自然生靈的細膩觀察與筆墨語言的獨到運用,讓筆下的花鳥草木既有傳統意趣,又含鮮活生機。他不刻意追求奇詭構圖,而是于尋常景致中捕捉靈動瞬間,用墨色濃淡、線條剛柔,訴說著對自然的敬畏與熱愛。 一、師法自然,觀物入微 王永釗的創作,始于對生活的凝視。他常于清晨蹲守庭院,看露珠在花瓣上滾動,聽蜂蝶振翅的細微聲響;也會在郊野駐足,觀察雛鳥學飛的笨拙姿態,記錄寒梅在風雪中舒展的枝丫。他說:“花鳥不是符號,是有呼吸的生命。”這種“觀物入微”的習慣,讓他筆下的生靈自帶“煙火氣”——《春燕戲柳》中,燕子的尾羽如剪,掠過新抽的柳絲,翅膀的弧度帶著風的動感;《秋菊寒雀》里,麻雀啄食菊籽時,蓬松的羽毛透著暖意,花瓣上的枯榮紋理清晰可辨,仿佛能聞到秋日的清冽。 二、承古出新,筆墨見心 王永釗深諳傳統花鳥畫的筆墨精髓,早年臨摹徐渭的狂放、惲壽平的沒骨、齊白石的意趣,練就了對筆墨的精準駕馭。但他不滿足于復刻古法,而是將個人心境融入其中。畫牡丹時,他不用濃艷重彩,反以淡墨勾瓣、赭石點蕊,顯其雍容而不媚俗;繪蘭草,線條瘦勁卻暗藏韌性,似有清風拂過,帶出“空谷幽蘭”的孤高。他尤擅用“破墨法”,讓墨色在宣紙上自然暈染,如《荷塘清趣》中,荷葉的邊緣濃黑如黛,中心漸淡至灰,水珠滾落處留白,既見荷葉的厚重,又顯水光的晶瑩,筆墨間藏著對自然肌理的深刻理解。 三、以畫寄情,意趣盎然 在王永釗看來,花鳥畫的靈魂是“情”。他的作品從不局限于“繪形”,更重“傳情”?!峨r雞圖》中,幾只毛茸茸的小雞擠在母雞翅下,眼神怯生生卻透著好奇,讓人想起童年的溫暖;《寒梅報春》里,梅枝雖瘦,卻頂著幾朵怒放的紅梅,枝干的蒼勁與花朵的嬌妍形成對比,藏著“苦寒中見希望”的哲思。他還常將花鳥與生活場景結合,如《窗臺上的月季》,畫中花盆帶著粗陶的質樸,月季斜出窗外,一只瓢蟲停在葉尖,平凡景致里透著日子的安穩,輕易便勾起觀者對生活的熱愛。 如今,王永釗依舊保持著每日寫生的習慣,他說:“自然永遠是最好的老師,筆墨跟著心走,花鳥便有了魂。”這份對藝術的赤誠,讓他的畫始終如一股清泉,在喧囂中透著寧靜,于筆墨間藏著生機。 每次到教授的工作室 時光都悄然折疊成宣紙的紋路 先生執筆凝神的剎那 墨香里浮沉著他半世紀的風骨 氣沉 速緩 澀行 看著他用手裁出一張素紙 側面透出他篆刻時光的棱角 連邊角余料都在指尖重生 這對我來說只是一張白紙 他身上讓我看到了 秦漢 唐宋 元明清 在這個追逐速朽的時代 他的質樸無華 是文化在血脈里蜿蜒 古柏將根系扎進文明的斷層 那力透紙背的橫豎 原是君子骨相在宣紙上的投影 感恩遇見 每一次都能讓我遇見凈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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