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簡介】靳生,一位從業三十多年的媒體人,詩歌愛好者。 致敬汾陽侯靳強 熱烈祝賀西漢汾陽侯靳強祖陵墓修繕動員大會暨文化遺跡保護座談會召開。 ——題記 當一條江成為了一個姓氏的佩劍 吾靳當自強就成了姓氏的靈魂 鴻門宴上威名遠播的劍客 楚漢之爭中仗劍走天涯的將軍 為天下靳姓注入了不一樣的劍氣 當他抽刀割斷了歷史的楚河漢界 當汾陽之陽蓄滿了陽剛之氣 他已將一條江的九曲十八彎演繹 車馬炮大兵壓境宰相肚里行船 安座于營帳的漢之王者氣定神閑 任光陰的棋盤一再上演人的演義 鴻門宴中全身而退的勇者呢 楚河之上出現了一座又一座橋 而漢界之界早已無跡可尋 唯有強者依然被人銘記氣壯山河 有塊碑 有塊碑可以在歷史的流轉中散失 有塊碑總被人在心里代代供奉 2200年的風雨可以洗刷掉一切 22個世紀卻從沒將一個名字忘卻 墓冢也許會在光陰里坍塌 但靈魂卻總隨莊稼一茬茬生長 有塊碑被歲月的風悄然之間吹斷 有個名字卻在沃土里生根發芽 這世間太多的背影已經模糊 當一棵樹變成了森林 有些故事 在流傳中卻會變得越來越清晰 有塊碑也有自己的年輪碑文模糊 碑文前的目光卻總是炯炯有神 沒有雕刻石頭一樣會感嘆 唯有雕刻 記憶才會留下勒痕 唯有雕琢 石頭的粉末融入了泥土 有塊碑也有自己的子嗣 開枝散葉 成長成了一個家族和民族的脊梁 碑的血脈就是江河與溪流 碑的骨骼當然是挺立的山峰 碑的肌肉一定是我們腳下的沃土 當碑化身橋梁 當碑甘愿作為基石 一代代人在傳承中目光如炬 2200年的風塵沒有掩埋掉的名字 在又一個秋天被供奉后逆生長 它結出的果實將我們的姓氏喂養! 靳家衙 靳家衙是中國歷史上唯一的家族衙門,位于山西省曲沃縣,始建于元大德二年(1298年),因元代靳用在此設衙署處理族務而得名。 ——?題記 誰說清官就一定難斷家務事? 當一座衙門擁有了自己的姓氏—— 百年的是非曲折被誰理順 大堂上的家長里短有了說法 既然頭頂一個字 有啥理 在家族威嚴的衙門里會理不清? 這里無需包公的三口鍘刀 祖宗的牌位前割不斷的血脈 厚厚的族譜前誰會更靠譜? 廳堂祠堂學堂三堂會審 衙門前的“家”字道盡了一切 當驚堂木驚醒了蒙塵的心 總有種大聲的斷喝會讓我們警醒 那條叫靳江的江有沒有險灘 她的暗涌總在渾濁中復見清流 當她與大江大河深情擁抱 曾經的風浪漩渦又算得了啥 歷經百年一座家族的衙門明白 放下了自己家族的小九九 家國情懷里才會有別樣的擔當 當小小的衙門成為了課堂 百萬族人都成了虔誠的學徒—— 人生得學會給自己打十八大板 才能真正解得開心靈沉重的枷鎖 不用衙門的牢籠囚禁好邪念 誰會獲得世間真正的身心自由? 曲沃靳祠 旭日東升照壁照見了不一樣的日出 雙斗旗桿舉起了同一片天空 先祖的神像穿越了千年的歲月 當三炷香的血脈被裊裊炊煙傳承 古碑上的文字留下了誰最強的基因 五侯繼世 九卿傳家 曾經的榮耀 被一方土地和一族人深深銘記 就像一條靳江匯入另一條江 時間的浪花簇擁海的故事就此博大 一個祠堂千萬個祠堂一起肩并肩 她們之間的量子糾纏改寫了你我—— 祖宗的牌位前蒲團成了最祥瑞的云 風風雨雨的歷練究竟成就了誰 泥塑的塑像被注入了偉大的靈魂 門楣上的兩個字是祠堂里最靈動的詞 當前世的墓碑成了后世的追憶 當前世的墓碑成了后世的追憶 企圖流芳百世的雕琢被歲月腰斬 那些文字不再是誰的芳華 尸骨早已無存 追憶的碑記 在千年的歲月里已變得異樣模糊 脫落的文字不是脫落的功績 既然碑身不會像人的腰身彎曲 它被看不見的歲月折斷 就成了光陰中的一種必然 相信它當然不是某處祠堂的照壁 在千年的歲月里挺直腰桿 那一年的旭日仍在年輕態東升 在許多人老態龍鐘的目光里 鎏金塑像鎏金了一個家族的記憶 佩劍從來沒有銹蝕集體出走 就像一條江奔流不復回的浪花 當墓碑成了家族的精神圖騰 封侯的戰功早已融入進了沃土 當后世的墓碑企圖為前世撐腰 閃了腰的歷史直起了腰桿 任一棵樹在風面前點頭哈腰 碑的風骨依然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它的抒情染綠了一代代的草 相信草民不會是草莽 英雄豪杰 總會像當年春風一樣吹又生 既然碑已被歲月蓋棺定論 有一種穿越從來不會改變姓氏 當前世的墓碑成了后世的追憶 碑的冷漠或溫暖碑當然知道 相信碑不會是誰手中的擋箭牌 它所直面的光陰秀成了鎧甲 武裝了它后世所有重生的夢想 既然不再懼怕光陰的暗箭 鴻門宴上的劍舞迷了誰的眼 從來沒有生銹的那股劍氣 就這樣成了家族永恒的一道閃電 雙斗旗桿 曲沃雙斗旗桿的雙斗形制象征科舉考試中的“連中兩元”(解元、會元),代表家族成員的最高學術成就。 ——?題記 步步高升連中兩元 挺身的雙斗旗桿 用看不見的旗幟在無聲中宣講 仿佛祠堂前的兩炷高香 數百年站立不動彰顯著家族的榮光 它們沐浴陽光雨露挑戰一個個黑夜 成長的年輪從來不曾露水顯山 既不挑事也從容不迫不怕事 盡顯千年家族千年不一樣的風范 不會是旗幟的附庸 它們無聲的吶喊 為一座祠堂注入了力量 直指蒼穹卻不會傲慢地傲視蒼生 它們在橫眉冷對里決然挺直了脊梁 不是雙槍卻如同雙槍一樣英氣逼人 扎根土地 日出日落間忠誠護衛 從沒想過像“斗”一樣稱量人心 卻可以像北斗一樣指明前行的方向 當旭日東升照見了你我 曲沃的靳祠里有一堵圖案為旭日東升的元代照壁。 ——題記 阻斷了邪惡的窺視 照見了干凈的靈魂 讓穿堂的風學會拐彎 堂屋的光 懂得如何在堂堂正正之中行事內斂 不存在與光明磊落背道而馳 它和門的對視從來就沒啥門第之分 當一覽無余成了風水之中的忌諱 照壁的壁挺身而出含蓄地呈現出擔當 沒有絕情的拒絕也無骯臟的遮遮掩掩 坦蕩之中的羞怯被勾勒進磚石縫里—— 一磚一石就這樣砌成了千年世家的寫意 當旭日東升照亮了來者昨日的目光 被阻擋的寫意里沒啥會躲躲藏藏 既然風花雪月沒被擋在門外 人間煙火就當然是照壁最堅強的底氣 無懼明槍自然也不會怕難防的暗箭 旭日東升里照見了一個個黎明 閱讀過雪也領略過人間刀光劍影 當照壁透視人心的寓意被誤讀 門檻擋不住凡間絕世灰色的灰塵 珍藏崇敬或不懷好意的對視與逼視 它學會了世間觸及靈魂的掩飾和洞悉 編委會(以姓氏筆畫為序): 凡非子、王維勤、許 潔 、許三業 肖丁丁、陳 懷、高建國、曉 渡 靳 生、蔡 永、潘志遠 校對組(以姓氏筆畫為序): 朱述云、朱瀏德、張學黨 趙興軍、程新立、潘德道 朗誦組(以姓氏筆畫為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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