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破法師 編者按 就在剛剛,我問了一位年方25 的小美女一個問題:“你喜歡歐美的白種男人么?” 她的回答是:“不喜歡”。 我繼續問:“你喜歡大長腿的男生么?” 她說:“喜歡”。 “你喜歡鼻梁高挺的男生么?” “喜歡”。 “你喜歡眼窩深深,五官立體的男生么?” “喜歡”。 “你喜歡面容瘦長的男生么?” “喜歡”。 …… 問到最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臉上泛起紅暈,有些羞澀。 所以很遺憾,我們的女人從外表上仰慕白種男人可能是一個基本的事實,而且這一事實可能在相當長的時間段內都不會改變。 我知道,這是個令人扎心的真相。 如果您的內心不夠強大,建議就別看了。 1 2017年,我去伊斯坦布爾轉機,因此可以停留在機場休息。 這是我第一次踏足歐洲,在伊斯坦布爾機場內的大型商超里,我走來走去,頗有些觀察新鮮事物的興奮。但我突然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伊斯坦布爾機場商超的售貨員小姐姐太漂亮了,每一個都很漂亮。額,售貨員小哥哥也很帥,每一個都很帥。 “有這么巧的么?”我當時在想,“是不是土耳其把他們最好看的小姐姐、小帥哥都放到這里了?” 但很快就被我自己否決了。 因為我得出了另一個令人沮喪的結論: 我覺得他們“好看”,不是因為她們就真的那么的好看,而是因為我的審美已經被改造過了。 我覺得好看的,恰恰是歐洲白人的普通相貌。 ![]() 2 如果問一句:你覺得泰山好看,還是華山好看? 大家可能會有不同的答案。 但實際上,對于泰山和華山而言,根本就沒有什么“好看”和“不好看”,正因為有了“看山的你”,才有了“好看”和“不好看”。 “好看”和“不好看”從來就不是什么客觀屬性,而是一種主觀判斷。 同時,這個世上也從來就沒有什么無緣無故的愛,和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我們之所以會產生某種“好看”和“不好看”,產生某種“認定”的價值,一定是因為,我們的認知已經被改造過。 3 ![]() 假如我放出這兩張照片,同時問大家一個問題:“你覺得這二位老師誰更像你心中的'奶油小生’?” 你會如何作答? 我相信很多人會選右邊這張。 但實際上,中文語境中的“奶油小生”一詞,就是當年給左邊這位新造的。(備注:我對二位的顏值都很欽佩,在這里使用只為說明舉例,并無輕慢之意,如有侵權等,我馬上刪除) 所以,我們的審美是變化的。 特別是在一些力量進行有意的引導時,這種變化就會更加的迅速與劇烈。 4 ![]() (圖為AI生成,侵刪) 再看這張圖,這是一個美女在敷面膜。 而很多小伙伴可能不知道,敷面膜就是一個極富價值觀的行為。 因為,敷面膜有個價值前綴:你認為“白”和“嫩”是美。 沒有這個價值前綴,大概率你不會敷面膜。 假如你認為黑是美,你大概率會曬黑。 假如你認為紅是美,你大概率會涂紅。 假如你認為黥面為美,你大概率會黥面。 ![]() (圖為AI生成,侵刪) 正因為,我們認為“白”和“嫩”是美,我們才會去敷面膜。 而以“白”和“嫩”為美不會主動跑到我們的意識中來。 我國歷史上向來就有“一白遮百丑”“膚如凝脂”的審美,本質上是效仿脫離戶外體力勞動的富貴者的膚色,屬于階級象征;后被殖民文化強化為“現代性”符號,才有了今天的“白”“嫩”為美,因此也有了規模超千億元的亞洲美白市場,產品常標榜“提亮”“褪黑”,隱含對“白”的崇拜。 所以,我們意識中的“美”,總有來處。 特別是在一些力量進行有意的引導時,這種“美”會被構建的自然而然。 5 從體質人類學的角度來看,確實存在一種統計趨勢:東亞人群(包括中國人)相較于歐洲白人,在平均意義上傾向于具有相對較短的四肢和相對較長的軀干。 比如,在坐高指數(坐高/身高 x 100)上,東亞人群(包括中國人)的平均坐高指數顯著高于歐洲白種人群(尤其北歐人群)。這意味著:在相同身高下,東亞人平均擁有更長的軀干和相對較短的下肢(包括大腿和小腿)。 目前,我們的這種相對“身長四肢短”的體型特征主要用艾倫法則解釋。 所謂艾倫法則,就是指恒溫動物在寒冷氣候中,突出的身體末端(如四肢、耳朵、尾巴)傾向于變短,以減少表面積和熱量散失;在溫暖氣候中則傾向于變長,以利于散熱。 東亞人群相對較短的四肢比例,常被解釋為對寒冷冰期(如末次盛冰期)的一種長期適應性進化特征。雖然現代東亞大部分地區并非極寒,但這種在冰期形成的遺傳特征可能在后續的演化中保留下來。 除了相對的“身長腿短”“身長胳膊短”,我們還和他們有諸多區別: 比如,中國人的腳型相比歐洲白人更寬、腳掌更厚,足弓弧度也較為平直。所以我們之前買歐版的鞋靴,需要買W版。 比如,東亞人(包括中國人)的峰值骨密度(PBMD)普遍高于歐洲白人,尤其體現在腰椎、股骨頸等部位。 比如,在眼部,歐洲白人的眼距(雙眼瞳孔間距占臉寬比例)平均較中國人更高,這意味著歐洲白人的雙眼分布更開,視覺上顯得眼睛在面部占比更大。同時,歐洲白人普遍眼窩更深、眉骨更突出,瞳孔顏色淺(如藍色),這些特征增強了眼部的立體感和視覺存在感。而中國人則眼窩較淺,眼裂(眼睛長度)可能更窄,且多為深色瞳孔,在扁平的面部輪廓中顯得相對內斂。 比如,在臉型對比上,中國男性面部長寬比約為1:0.86,而歐洲白人為1:0.74(臉型更窄長)。這種差異使歐洲白人的五官在縱向上更集中,橫向分布更舒展,進一步凸顯眼睛占比。 比如,在鼻部與顴骨影響上,歐洲白人顴骨較高但位置靠后,顎骨較平,鼻梁高挺、鼻翼窄(平均鼻寬約3.5厘米),而中國人顴骨突出且位置靠前,面部扁平,鼻部低平寬塌(平均鼻寬3.8厘米)。歐洲白人高鼻梁和深眼窩形成的陰影對比,更加強化了歐洲人眼部的深邃感和五官的立體感。 綜上,中國人與歐洲白人區別客觀存在。 但這樣一種客觀存在的區別就跟泰山和華山不同形態的客觀區別一樣,本無高下之分,不存在什么誰“好看”,誰“不好看”的區別。 6 但是我們不妨把開頭的問題問問我們的女人和我們自己。 “你喜歡'腿長身短’的'大長腿’,還是'身長腿短’的'小短腿’?” “你喜歡“方形臉”“圓臉”,還是“瓜子臉”?” “你喜歡鼻梁高挺、眼鏡看起來大、五官立體,還是喜歡鼻梁低塌、眼鏡看起來一般,且五官扁平?” 看看現在短視頻平臺上的一眾“大長腿”和齊刷刷的“大眼睛”“尖下巴”;和各類圖形視頻APP推出的“腿拉長神器”“大眼睛尖下巴美顏神器”等;還有現實世界中,醫美對于五官、身材的“整形標準”…… ![]() 答案不要太明顯。 我們的審美標準就是以歐洲白人的普通樣貌為標準。 那么,我們是怎么淪落到這樣一個地步的? 7 西方審美霸權的建立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從康德將審美視為“管教文化”的訓練手段,到席勒強調美育培養“理想人性”,西方美學體系自啟蒙時代便構建了“美應有標準”的認知框架。這種框架在全球化中異化為文化武器——其伴隨著西方殖民全球,將白人樣貌與“文明優越性”綁定而開始,直至今天。 從服裝造型到生活習慣,從白皮膚到大長腿,從文藝畫作到電影作品,從動畫動漫到電子游戲,從“時裝周”到“電影節”……特別是西方(尤其美國)主導的影視、時尚產業長期將白種人特征,如立體五官、白膚色作為“普世美”的標準輸出,從此,哪怕從商場宣傳海報上的明星代言到街邊服裝店的假人模特,都赤裸裸的昭示著這一切,連醫美項目如隆鼻、雙眼皮手術,本質上都是在模仿白種人輪廓。 ![]() ![]() (網絡圖源,侵刪) 至此,哪怕是我們自己的一些個民族品牌,在發布新品時,也通常會使用白人面孔的模特。 ![]() 漢語中的“洋氣”一詞,可不僅僅是字面意思的“洋氣”,還有“美”“潮”等價值在里邊。 如果我們把目光聚焦于相對商場,是不是越高檔的商場內部,店鋪的門頭都沒有幾個中國字? ![]() 同時,我們也不妨問問自己:“當我們看到門頭上只有幾個字母的店鋪時,是不是感覺很高檔?” 是的。 我們明明知道,這是不對的呀,但我們還是覺得只有幾個字母的門頭更高檔。 無論是文藝作品還是商品,無論是線上還是線下,我們早已被以歐洲白人為主體的西方視覺符號所占領。 在這樣一種文化環境中,我們很難保證自身的審美不被影響和沖擊。 何況我們的女人。 如果我們的文化環境得不到改變,我們的審美注定會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我們的女人一定會仰慕白種男人,國外的那些對我們的女人侮辱性的標簽一定會被做實。 8 前些年,在西南某重鎮的街頭,一排沿街商鋪的門頭突然將漢字改成了漢語拼音。據說是為了迎接“某運會”,顯得洋氣和高檔。 ![]() 這些年,東部島國、半島和我們的寶島的男生越來越娘。在我們大陸“出道”的流量明星,妝容也越來越精致。比如“某某團”等。 ![]() (日本某偶像組織,妝容精致,侵刪) 這不是什么好現象。 但這一點都不意外,符合當前其審美霸權下的西方利益訴求。 9 我們尊重世界文明文化的多樣性。 我們也并不排斥西方的審美與文化。 我們依舊熱愛文化上的交流與碰撞。 但與此同時,我們也要守住我們的文化主權。 在不盲目排外的基礎上,該管的地方要管,該立規矩的要立規矩。 畢竟各美其美,才能美美與共。 否則,長此以往,在某些奇怪價值觀的影響下,仰慕白種男人的,也許就不再僅僅是我們的女人;我們的女人所仰慕的,也許也不再僅僅是白種的男人…… 勿謂言之不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