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徒岳麓“心悅線” ‖ 隨筆。大家興奮地拍照,臉上寫滿歡欣和愉悅,興奮的談笑替代了先前覺得領隊走得太慢的嘀咕,還連聲“謝謝”,謝謝領隊拍了不少迷人的瞬間,這一切應該源自圓滿完成“?”形后產生的內啡肽。上山伊始的那一段林中小路,曾經被雨水沖刷出的裂痕,在絡繹不絕的腳步里似乎也有了喘息的跡象。不過這次的方向,過了西大門后拾階而上,對膝蓋比較友好,所以岳麓“心悅線”,上上下下,每個方向各有弊益。
徒步天岳幕阜山 ‖ 隨筆。稻田邊草盛藤葉稀,八月的南瓜葉子已然飽含秋意。烈日似乎把山頂曬了個底朝天,地天配德的太元天宮老母殿心無旁騖地流淌著柔和的唱經聲,我們坐在路旁的椅子上啃著饅頭,想象造人的女媧在此修行,被稱作蠻荒之地的湘楚也算早有靈氣了。開篇說,多虧了科技狠活,重點也在于這條路完全淹沒在野草和灌木中,這些野草和灌木大多是葦芒和蕨,它們全身新綠,在烈日下沒有絲毫倦怠,反而顯出幾分春天才有的姿色。
南京照相館:國仇家恨就得報 ‖ 隨筆。在孔子與匡人戰斗中,其他人都撤了,他卻最后才離開,搞得孔子以為他死了,說“吾以女為死矣”。難怪周游列國時,孔子一行被視為武力團伙,“志士仁人殺身成仁”,可不是孔子空喊的一句口號。最妙的是:照相館是七個英雄的活動場所,照相是鬼子的命根子,英雄又用照相作為武器把鬼子趕進深淵,把鬼子頭子送上斷頭臺,最后,照相成為銘記歷史的深刻隱喻。
徒步獅峰山 ‖ 隨筆。征服一座山最難的不是它的海拔,而是天氣!所幸山不高,很快和X先森會合,沒說一句話,都專心致志趕緊下山去。很抱歉的是,我攀爬了那棵大樹。我坐在樹杈上,似乎突然明白為什么將“山”與“父愛”同日而語。來人往人若流水,共踏山肩皆如此,山還是那座山,它一直都在,它是擔當,是托舉,是為而不恃。如果現實中的父愛不是這個樣子,“父愛如山”則寄托著華夏文明里對父愛的集體期待。
徒步石柱峰 ‖ 隨筆。不僅僅孩童們,許多大人也站在瀑布的腳下和瀑布合影。如果滿耳的蛩鳴會讓人有那么些喘不過氣來,那么石柱峰的竹林就來得非常及時了,沒有枝葉的牽絆,穿過竹林拾階而上,是撥云見日的開朗。“九疑山,三湘水,蘆花時節秋風起”,文人筆下的蘆花,常常與秋天,與楓葉,甚至與大雪一起。當糞球停穩,定睛一看,原來屎殼郎用力推時并沒有松開糞球,難怪書上說,屎殼郎推著它的糞球,就像推著它的整個世界。
去延安2:歷史文化篇 ‖ 隨筆。day2黃陵-延安(2025.06.20)6月21日一大早步行至延安最大的革命紀念館——王家坪紀念館。全國各地很多來延安學習的團隊重溫紅星在延安的十三載。棗園和楊家嶺革命舊址,重現革命先輩在延安的生活場景。一個朋友說延安不適合人居住,可以想象100年前的延安生活有多艱苦。王家坪革命紀念館,楊家嶺和棗園革命舊址都在一條大道上,我們住在中間的楊家嶺革命舊址的大門邊,出行非常方便。
去延安1 ——飲食與路人篇 ‖ 隨筆。延安飲食。果然遇見了一位從延安大學畢業,出去旅行回來準備在延安上班的延安女生,很熱情地跟我們介紹,還幫我寫下一系列的美食和地點。21日我們參觀完王家坪革命紀念館叫的士去棗園革命舊址,上車后司機跟我們說延安正舉行***畫展,非常難得。見我們正兒八經說我們來一趟延安的開銷還不夠買一幅畫,他出牌了:這個畫展是為革命老區的慈善募捐,你們不去買畫去那干嘛?!
于是,作為自由民主新倫理的“人民”公意道德與個體的生存感覺偏好杠上了,前者有消滅后者的權力和自由,羅伯斯庇爾就是這個權力和自由的化身,他要建立的是穿著華麗麗的道德長袍的國家,這個國家是人民公意的體現,人民吃什么穿什么想什么甚至拉什么都不能隨隨便便;而羅伯斯庇爾的“道袍”國家,人為設定了“應然”的人民公意道德,非常積極自由地建立這種公意道德的社會制度來克服身體的痛苦。
獨步岳麓長腰線 ‖ 隨筆。山,自古被賦予遠離塵寰的意義。我想一個真正的老師,是深諳語言之活力的,而使語言保持活力的,當然是使用語言的人,使用語言的人若固守成規,語言當然也就死了。不僅僅是語言。山間風,水邊風,御劍遠游腳下風,圣賢書齋翻書風,風吹浮萍有相逢。順著小道上到半山腰,索道車在頭頂緩緩擦過,坐在山的上空看山,除了可以欣賞高矮不一的綠色,一覽眾山小的唯我獨高應該是坐車人最春風得意的感覺。
徒步谷山野趣路 ‖ 隨筆。循山間野道登頂過南岳衡山,穿過雜草叢生的狹窄山徑上過幾座小山,但那都不叫爬山,這次的谷山野趣路,那才叫真正的爬上山!好在有個陡坡穿過樹林,一路都有樹干攀爬,沒有明顯的路,自己完全可以爬出一條路。即便山里花開,也多半悄無聲息,我們也因此差點錯過了一種特別的花——鉤藤花。跟繡球花一樣,鉤藤花把枝頭收拾得特別干凈,幾十朵淡黃色的小花聚集成極為標準的球狀,自成一大朵。
徒步細雨道吾山 ‖ 隨筆。臺階緣溪而上,與溪水進行著擦肩而過的長相廝守,“不舍晝夜”不僅僅是溪水的狀態,更是溪水的使命,不問從哪里來,只管到可以去的地方去。撲面而來的,除了濛濛細雨,還有昂揚而起的婆娑水霧,那是瀑布一路前赴后繼的仆仆風塵。山崖的陡峭成就了瀑布的磅礴,讓瀑布畫龍點睛的,卻是嶙峋的巖石,巖石越是嶙峋,瀑布便越是被劃得支離破碎,越是支離破碎,瀑布那縱情的一躍,也便越是錯落而壯美了。
徒步麻潭山&書堂山 ‖ 隨筆。來之前不知道有麻潭山,因為不想只看看書堂山的人造景觀,所以倔強地朝相反的方向,哪怕只是逛逛普通的村莊也好。野蒿和魚腥草都沒有變,變的是人的感覺,那種“看山還是山”的閱歷,大有一言難盡之意。從頭到尾,麻潭山用大小不一肥瘦各異的山莓款待我的堅心,若隱若現的酸甜不但生津止渴,還可以填飽肚子解除饑餓,全程我竟沒有喝一口自帶飲用水也不感到口渴。
徒步北山之明月大山 ‖ 隨筆。四月的太陽有些剛烈,密集的枝葉過濾了陽光的生猛,斑駁的光影趁機一瀉而下,沒有任何色彩的小路也因此活潑起來。這樣的小路,是我心儀的路。據說明月山盛產麻石,有的地方含沙多,長出的竹子面黃肌瘦,無精打采。想想也是,竹子扎根本來很淺,含沙太多儲藏不了水分和養料,如何維持蓬勃的生命呢?明月山的土質也注定這里幾乎看不到參天大樹,站在山前看山的顏色,綠得很輕,很含蓄。
每一種花,都渴望被看見 ‖ 隨筆。可是,當一種白色的花從身旁略過,我的心剎那安靜了。它們似乎聽了什么號令,都不約而同地各自擁抱成許多花團,就像課間撒歡的孩童聽到上課鈴聲,無一例外地進到各自的教室各就各位。沒有奪目的色彩,我卻在它們面前久久凝視,不只因為它們獨特好看的花型,更多是它們在枝頭的留白,那是舍棄,亦是收獲。
獨步岳麓山“心悅線” ‖ 隨筆。從登高路拐進楓林村,可以看見被圈養的公雞和母雞。住在5A的岳麓山腳,楓林村的住戶著實讓人羨慕,不是城中村,也不是離城市很遠的鄉下,出門就是地鐵和天然氧吧,砍柴,種菜,喂雞,這可是多少疲憊的心之所趨!從楓林村到山腰的萬景園,沒有爬升難度,萬景園只有零星的花盆種了些普通的蘭花。很早就聽說的岳麓山心悅線,沒想到需要走出西大門,再從旁邊的小道重新上山。
當“司令”出現 ‖ 隨筆。因此,“司令”這頭銜,多多少少有打雞血的作用,說出這倆字的人弄不好激動得好像自己就是司令。至于在司令看來,這頓飯出于順便還是啥目的,那是司令的事,反正司令在說話人的生活中出現,是他人生的高光時刻。所以,完全可以推出,說話人可能很少遇見像“司令”這樣的“人物”。再次,說話人似乎又要跟司令撇清關系,不是自己舔著要和司令吃飯,而是默默地給了司令一個面子,并且還是以委屈自己為代價。
循山間野路上下南岳衡山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 隨筆。最棘手的是,當領隊聯系上司機,司機說“這么窄的路怎么調頭”!我們走的這條野路穿行在叢林之下,后來到祝融峰旁邊的會仙橋,站在險峻的石頭邊看,這條野路恰恰在山坳里,而與之平行的曾國藩古道,正好在旁側的山脊上,兩者一個下一個上。雖然沒有遠眺群山的視角,但仍然覺得野路之野趣更得我心,盡管選擇這條路是因迷路延誤時間,領隊臨時做出的選擇。
美麗松雅湖:一花獨放也是春 ‖ 隨筆。松雅湖的梅花開得恣意,擠擠挨挨,沒有秩序卻又很整齊。所以,凌寒獨自開,是梅花“敢為花先”的睿智選擇,選擇這個時候,它浮動的暗香才成為了千年風雅,“梅紅”也才成為一種標志,梅花的生命也從此被賦予了久遠的意義;松雅湖當然不只有梅花。如果水杉屬于松雅湖的嫻靜,棕櫚則一定是松雅湖邁向雄渾的努力,它們努力向上,向四面八方,松雅湖的沙灘也因此擁有了不一樣的色彩。
狗狗們會說:走自己的路,讓人去說 ‖ 隨筆。那么,真如先生所說是因為狗狗們“如此騎墻”么?狗狗們就算絕頂聰明或愚不可及,也不過是它們的本性,人們硬生生把狗狗們分出什么派別,貼上什么標簽,狗狗們會說:走自己的路,讓人去說!先生一時說要打有著“中庸之道”臉面的叭兒狗,一時又說要痛打不怎么老實的落水狗,看得出,要不要打,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先生的主觀喜好,與狗狗究竟是什么東西沒有很大的關系。
由譚嗣同所想到的——讀書之壞處 ‖ 隨筆。前幾天X先生跟我說起“戊戌六君子”都是高干,咱湖南瀏陽的譚嗣同,其父譚繼洵,進士,官至湖北巡撫兼署湖廣總督。沒錯,歷史上有很多農民因不堪重負揭竿而起,但畢竟只是為了眼前的一口飯,不知道飯歸根結底從哪里來。你聽聽譚嗣同對勸他離開的人怎么說的: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日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譚嗣同顯然是個憤青,但對于慈禧來說,卻是個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