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得一個人和日月星辰對話,和江河湖海晤談,和每一棵樹握手,和每一株草耳鬢廝磨,你才會頓悟宇宙之大、生命之微、時間之貴、死亡之近。
你的家鄉,還過寒衣節嗎?什么是死亡?有人說,那就像一條道,“不能拐彎,也不能回頭,只能往前走,一直走到黑,這就是死。”在古人眼中,也是如此。他們不知道彼岸有什么,心有忐忑,亦心懷柔軟...
在人去樓空的情況下,文字便涌了進來,但它代替不了曾經有過或者估計有過的生活,而是記錄這生活留下的沙漠。風過以后是夜里的安靜,但這安靜不是由于風息了,而是別的東西,也是因為清晨來臨。
吉州窯,最自由的美,最前衛的藝術魅力。嶺南一陣秋風起,秋意就濃了。那日去到朋友的茶室喝茶,主人拿出一只很特別的黑盞,盞底是一片金色的葉子。淡黃茶湯一沖入
欲求一知己,共享盤中餐。雖說人生大事,不過吃喝二字。可卻不知多久,沒有好好坐下來吃頓飯了。每天電話鈴響,從外賣員手中匆匆接過包裝精致的提袋,看著打包盒里被水蒸氣悶得濕漉漉的飯菜
一日道|獨處,也是一種能力。人們往往把交往看作一種能力,卻忽略了獨處也是一種能力,并且在一定意義上是比交往更重要的能力。反過來說,不善交際固然是一種遺憾,不耐孤獨也未嘗不是一種很嚴重的缺陷。——周國平。
近日,物道君翻閱典籍,又一次沉醉于宋時風雅。說慣了宦海沉浮,江山易代;說膩了鴻儒卿相,文采風流。這次,物道君沉迷的,竟然是一位來自北宋的閨秀小姐,她的尋常一日。庭院閨閣里,行止坐臥間,俯拾也
不容留秋蟲的城市,也不容留秋和心懷詩意的人。去小城吧,那里歡喜憂愁,那里橙黃橘綠,正宜釋放你我的詩意。99年前詩人葉圣陶說,“秋天來了,記憶就輕輕提示道,‘凄凄切切的秋蟲又要響起來
年輕人看世界真是干脆。一會兒玩得半夜不回家,一會兒曲終人散,傷感離別,一會兒人生又是一個個階段,一個完了接一個,頭都不必回。
一日道|開一扇心窗,眼底便有光。心靈間的呼喚與呼應、投奔與收留、坦露與理解,那便是心靈解放的號音,是和平的盛典,是愛的狂歡。——史鐵生《命若琴弦》
正如前所說,黃色是皇家專屬色,明代弘治時期的黃釉瓷器,將這種美推至了頂峰。但是黃釉瓷器作為執行各種皇家禮儀的必備品,是必須要燒制的,正好可以集中力量專研黃釉了。他們給一件素胎上釉時,直接舀起一勺釉料,淋一層薄薄的透明釉,再舀起一勺黃釉水,一澆而下,帶著水光的輕盈,點點飛落,使得胚面勻稱有致。明 弘治 澆黃釉弦紋犧耳尊&澆黃釉弦紋雙耳尊 動脈影-攝。清 雍正 黃釉/明黃釉/姜黃釉/米黃釉菊瓣盤。
如果刻意追求松弛,可能反而不松弛了。所以,不管是大喘息、深呼吸、小嘆氣……只要你覺得自在,都可以。每逢假期,有人在旅行路上,有人睡在山上,還有人躺在床上……一到假
一日道|生活明朗,向陽而生。
秋日遲遲,登樓去,莫負清秋。不如,登樓去,莫負清秋。不由得想起魏晉時代,建安七子的王仲宣登上麥城的城樓,作《登樓賦》以抒懷的雅事——屆時西風正緊,殘照當樓,正宜俯仰抒懷。在城市里,看的是車水馬龍,出入的是高樓大廈,人顯得很矮,也很小,大伙兒艱辛地跋涉在鋼筋水泥里,上的也是樓,不過那是城市里的樓。忽然,想去登一座樓,登一座屬于詩里的,蘸過筆墨的樓。曾有人語,名樓中霸氣者,越王樓當屬其一。
一日道|人生海海,安然前行。心有雷霆面若靜湖,這是生命的厚度,是滄桑堆積起來的。——麥家《人生海海》
旅行的意義,不過一個“隨”字。隨心而行,隨遇而安,隨緣感受即美。金秋十月,秋光甚好,你出門旅行了嗎?對很多人來說,今年出行確實困難重重。或是害怕人太多,或是擔心疫情原因猶豫了,或是突逢行程安
語言的魅力,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但不同語言之間的“遙遠的相似性”,卻給人永恒的感動。國際翻譯日,一個關于美的日子。只要我們看過世界名著、讀過西方的詩,就會感受到翻譯的重要。
一日道|前路漫漫,淡定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