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恩仇錄之——新生活。我接過他的話說,其實,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里的江湖沒有是非呢,沒有是非的不叫江湖,要緊的是怎么看待是非。晚上七、八點的黃金時段,草坪上的人很多,有俱樂部訓練的、三五成群圍坐一起聚會的、一個人坐在草地邊的椅子帶耳機聽音樂的、有圍坐一起吃東西的、有趴在草地上的享受陽光的、還有人在草地上燒烤,更是有寵物狗狗們在草坪上打滾嬉戲,好一副人與動物、自然和諧共處的美景。
或許是自己的敬畏之心在作怪,僅僅給連長敬個禮,然后就投到指導員的懷中痛哭起來,你讓連長情何以堪?好在阿甘反應快,及時將老白從指導員懷中拉走,指導員才能有機會到連長旁,安慰一下連長被老白“傷”到的心靈。指導員說:“老高啊!”連長調整了一下情緒,故作鎮定地說:“挺好唄!”指導員說:“明天就去兄弟團了。”連長說:“對手了。”今天還是一對合作無間的親密伙伴,明天就要各奔東西,成為“對手”。
一心孤獨求敗的伍班副喘著粗氣說:“許三多,這次不算啊,再來!”許三多盯著有些體力透支的伍班副回道:“我輸了。”許三多不帶這么“欺負”伍班副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還藏有實力,跑了這么久,喘氣還如此的平和,竟然還說自己輸了,你讓五班副情何以堪?伍班副笑著說:“爬起來還是條好漢!”連長說:“你爬起來做檢討吧你。”許三多聽到這話,不由看了伍班副一眼,兩個人相視一笑。
你怎么曉得班長到了社會上,一定過得就不如在部隊的日子呢?但是,班長也知道連長的心思,如果自己什么要求都不提,連長的心里可能會遺憾很久,正所謂“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皆文章。”于是,班長說:“對,是得考慮現實啊!”連長關心地問:“你說說。”班長皺了一下眉頭說:“確實沒,哎有要求。老說咱保衛首都啥玩意兒的,沒見過首都啥樣的,天安門啦、王府井啦、西單啦、烤鴨……”班長大笑起來,笑著笑著感覺到一陣心酸。
連長正在傷感呢,成才走到連長面前喊了聲“連長!”連長正需要個啥來轉移一下注意力,“哎,好小子啊!”連長愛惜地拍了一下站在身邊的成才。成才說:“跟你喝一個。”連長痛快地說:“好!你不錯啊,你今天的表現的著實不錯,我跟你干!”看出來了吧,連長對這倆小伙伴的態度絕對不一樣。“第二杯敬連長!”連長又喝了。第一,連長是鋼七連的精神支柱,也是全連人最愛戴的如父親般的大哥,你怎么可以如此傷他的心?
幾乎是空腹狀態、連干三大杯的連長端著飯盒有點搖晃地走到班長跟前,他直愣愣盯了班長幾秒鐘,開口道:“你是我最好的兵,可你說話不算數啊你!你跟我說你照顧好自己的前途,我一直啊,我一直都相信你。”班長帶著內疚、低頭聽完連長的話,然后抬起頭說:“九年了,你對我,高低不錯。我敬你。”面對連長,班長的心情十分復雜,自己確實辜負了連長的信任,可那有什么辦法呢?
連長來到中校跟前,雖然沒開口說話,兩個人的氣場已經對碰過了。藍軍指揮官來訪,王團長忍不住好奇心問了一個問題:“我一直在找你的指揮部,但你的指揮部不在我們演習的范疇之內,你違反了規矩哦。”藍軍指揮官聽了哈哈一笑說:“我的指揮部一直離你就很近。”王團長不明白希望對方明說,藍軍指揮官用手朝上方揮了揮,外面直升機的轟鳴聲讓王團長明白過來,演習的規則只是規定必須在演習的范圍之內,但并未說一定是要在地面上啊!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但是,看到漂亮、性感的女人就會有本能的沖動,那是男人的天性。男主人每次喝醉酒就打女主人,女主人在娘家是家里的公主,上面有三個哥哥。古時結婚送彩禮絕不是什么陋習,古人曰:“娶婦娶德。”娶一個賢良的媳婦回家,能讓自己家興旺好幾代,給女方家的彩禮有表示感恩的意義在其中,當然女方家收了人家的彩禮,如果教女無方,自然也是很沒臉面的事情,所以,父母對女孩子的教育要比男孩子更上心一些。
一輛吉普車停在702團的大門之外,身著變裝的老馬班長及五班的其他幾個成員從車上下來,今天是老馬班長離開部隊的日子。老馬班長其實也是班長的班長,老班長走,他怎么可能不傷心呢?于是伍班副趕緊救場:“這開班會呢,怎么這么不嚴肅,嗯!是不是班長,這班長說能那就得能,誰說不能我跟誰急!”大家的意思班長都聽明白了,班長的意思伍班副也委婉地道了出來,有意見就保留吧,反正就這樣了,擺在桌面上的陽謀。
我想依云小鎮的出名應該得益于那個著名的法國依云礦泉水,我稱它為礦泉水中的“勞斯萊斯”。前面又看到并列的兩個水滴,指示的方向成90度,我們決定走走另外一個方向,當我們走到水滴終止的地方時,一抬頭卻發現正是我們初到商業街時經過的最高大的一座樓,這里就是依云礦泉水的生產基地,看介紹說,他們不是“依云山泉的搬運工”,添加了很多的所謂人體所需的礦物質的依云水才叫依云礦泉水。請到依云小鎮來。
瑞士之我見(上)記得第一次來日內瓦時,心情著實激動了好久,在號稱非洲的瑞士生活了一段時間后,很想去真正的瑞士看看。洛桑給我感覺有點像山城重慶,無論去哪里都是上坡或者是下坡,當我們悠閑地往圣梅耶城堡的方向爬坡時,竟然先見到了傳說中被譽為瑞士最美的教堂—圣母大教堂。走了沒有多久,終于爬到了圣梅耶城堡所在地,他很不湊巧,城堡周圍被黑色幕墻所包圍,看來我們來得不是時候,城堡正在進行維修保養。
連長大菩薩自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儀式進行到最后的環節時,班長看到站在窗外的連長,他跟伍班副低語一聲,就一溜煙跑出去。“那不是所有的兵都像鋼七連一樣啊。”班長自己都覺得話快圓不下去了,“那他干嗎來鋼七連啊?”連長繼續不依不饒的懟班長,班長總不能說是團長的要他來的吧,無奈只能故作笑臉,借此逃過這一劫,連長大菩薩看到班長臉上的表情,頓時沒脾氣了,“你曖昧你,你俗氣你。”你史今咋就那么固執呢?
連長曉得班長的心思,可是他也有自己的顧慮,讓許三多的留下,就意謂著班長的離開,他在自己的心里也有一個應許,那就是一定要留住班長。“我上一個班長是老馬,你就是我現在的班長。”“別說什么上一個下一個的,老馬就是你班長,永遠是你班長。我是你現在的班長。”班長我都不知道該說點啥了,“班長”這兩個字對我來說,已經有了特殊的意義,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這邊倆發小在敘舊,那邊班長和副班長正在談話。
參訪厄國農村。不大一會兒,就有人端上一個大托盤,托盤里面放了好幾張大名鼎鼎的“英吉拉”,之后,又有混雜著土豆和不知名的水煮菜放在英吉拉上面,最后,有人端上一小盆之前我們看到的湯澆在英吉拉上面,(這期間,有人一手端盆、一手拿水罐挨個請大家洗手。)這時,我看到旁邊有人開始伸手撕英吉拉,然后蘸著濃湯、裹著水煮菜往嘴里塞,我真有點被驚到了,這種“五指山”式吃法,身臨其境還是頭一遭。
復活節、菜市場、水庫。星期六和同事結伴去阿斯瑪拉最大的市場買菜,路上就能看到一群群身材苗條的羊兒,在主人的驅趕下從我們的車邊經過。聽很多人講,厄國的咖啡在非洲排名第一,我喝過幾回,確實非常的香,但我認為是用剛烘焙好的豆子,再研磨成粉來煮,咖啡的清香自然會很飽滿。在去往水庫的途中,經過一個村落,看到一群、一群的人,同事說,這一群正在殺羊、那一堆正在剝皮、那一群正……
同時,我也弄清了此納克法大樹非彼納克法英雄樹,或許是我理解錯了意思,并沒有所謂的英雄樹。納克法是厄國的一個地名,其意義等同于我們的延安,正是因此,厄國的貨幣也叫納克法,面值5納克法的紙幣背面就是這棵大樹。右手邊距離路有幾十米的地方,有一棵樹型非常勻稱的、枝葉繁茂的古樹,或許是之前的KING耗盡了我們所有人的精力和熱情,沒有人再關注它,反倒是對左手邊的生長在亂石間的綠植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克倫圣樹。遺憾的是這世間根本就沒有永恒,幸運的是我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圣樹。”上半部的枝葉已經凋零,下半部的枝葉還算茂盛,歲月在它身上刻下了極深的印記,那種歷史的厚重感和滄桑感,讓我覺得它的年齡一定不止500年,它是一個有故事的樹,而且有樹神在。聽同事說,樹的旁邊有一座教堂,到了這里,才知道原來“圣樹”本身就是教堂。我饒圣樹走了一圈,圣樹的樹干極為粗壯,大約需要十幾個成年人才能合圍一圈。
“報告指導員,那路是我修的,要處分就處分我。”這時的徐三多真不聽老馬班長的話了,他做得對。李夢、和老魏繼續往班長臉上貼金,老馬班長向指導員解釋,“那話我可沒說,我只是說咱們做人有問題。”“老馬,你沒說,但你做了。”指導員很及時地發表了看法。“指導員,那幾個混小子不明白,難道你也不明白?”老馬班長被指導員的官場話弄迷糊了,老馬班長別怪指導員這樣,有些話呢是不能擺上臺面滴,彼此心知肚明就好。
馬薩瓦之印象。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來厄國已一月有余,第一次聽說春節要去馬薩瓦時,我只“哦”了一聲。馬薩瓦城中,類似的破敗建筑比比皆是,對厄國人而言,從意大利人的殖民帶給他們希望,到后來的英國人和埃塞人帶給他們那段噩夢般的記憶,讓厄國人意識到,和平與安寧只能靠自己,環伺周邊不很友好的政治生態,導致厄國GOV不得不將更多的精力用于維護國家的安寧,民生的發展只能是次要的。
當然一定會有人說:“你是女人嗎?女人憑什么就應該蹲家里,這不公平。”我想說的是,本人百分百女人,而且是讓很多女人嫉妒的女人。生娃兒是老天賦予女人的職責,這句話沒有人會反駁,養娃兒、照顧家也是女人的天職,這話就有問題了。講究男女要平等,女人要從家庭中解放出來,走向社會,女人要頂半個天,實際上呢?從家庭走出的女人何止頂了半個天,大半個天都讓女人頂了,看看奧運會拿金牌的男女比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