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視頻,隨便聊聊。我知道母親的作息向來是鐵打不動的規律,打電話其實也沒什么要緊事,不過是想找些話聊聊,聽聽母親的聲音。“當然能,”母親一聽這話,語氣里添了幾分惋惜,又很快來了精神,“上次你回來,怎么就忘了帶些白菜籽?家里存了不少呢。”母親又細細傳授起經驗:“昨天縣城下很大的雨吧,這雨都不下到家里來,多下些雨澆透土,還能種些蒜子,挖一行淺溝,把蒜瓣丟進去,蓋上土就行。從母親的語氣里,我聽出了心疼。
如果回到八十年代的夏天,你會看見村里矮墻上擺了好多個盤箕,盤箕里鋪了碧綠清香的荷葉,荷葉上曬了“辣子嘚”和“醬瓜伙”如果回到八十年代的夏天,你會看見村頭矮墻上擺了好多個盤箕,盤箕里鋪了碧綠清香的荷葉,荷葉上曬了“辣子嘚”和“醬瓜伙”。“辣子嘚”的主原料是米飯。“辣子嘚”和“醬瓜伙”常擺在墊了新鮮荷葉的盤箕里,要么擱在菜園的矮墻上曬,要么用長凳架在門口有太陽的地方。#“醬瓜伙”#辣子嘚。
這一輛輛電動車,是少年最親密的伙伴,車座的弧度里嵌著少年的體溫,車鈴的脆響里,裹著青春期的慌張與期待。一個穿著藍色校服的男生,踩著車滑出巷口,單肩挎著的書包在背后晃成鐘擺。那些車筐里的保溫杯、車把上的掛墜、車座上的壓痕,都藏著主人的印記。又一群生面孔少年騎著車飛馳而來,他們的座騎簇新發亮,車主人左顧右盼爭先恐后搶著車位,新的校服在風里張揚,活躍了整個龍洲園。
兩只“油果der哩”打開冰箱,發現兩只“油果der哩”還靜靜地躺在里面,我卻犯了愁:是今天吃呢,還是明天吃,放久了也會壞的。“der哩”是母親買給我吃的。吃兩個“der哩”根本打不到底,那小時候的胃口簡直能吃一大籮筐,舔著嘴角的我一邊頻頻回頭一邊對母親說 :“der哩好好吃。”我甚至想著以后自己有錢了,得買七個八個“der哩”和母親一起吃個飽。看著冰箱里的兩個der哩,像母親藏了大半輩子的牽掛。
家鄉的七月七,也是多數老人的熱鬧日,深藏著凡人的慈悲善意與時光的惦念。說是鄉親,其實多是一些獨居在家鄉的老人吧。沿319國道走幾百米,右轉上一條水泥路,就能直抵孟山庵。路兩旁是鋪展到天邊的稻田,水泥路只容得下單向通行,沒法會車,所以開汽車的就得繞遠路,從富潭村白路洲旁的大路走,到山腳下穿過一段開闊山路,下到另一片山坳里也能到。“那是滄州村吧?”行到水泥路下半段,我指著右邊的村子問母親。
“你父親小時候可在這里喝過不少粥,”母親淡淡地笑:“那時他挨你爺爺的打,躲到庵里,這里吃,這里睡,好些日子呢。”我聽母親講著父親小時候的故事:村頭有棵老樟樹枯死了,少年父親看劈柴的人砍了半天,還有一小段總也劈不斷,就出主意:“用火一燒,不就斷得快了?”劈柴的人竟真聽了他的,結果一把火點燃了整棵樹,全大隊的人都跑來救火。但母親說,爺爺打父親可比打我們狠多了。
今夕七夕,在螺溪鎮的普田村,卻是另外一個盛大節日,和母親去孟山庵~前天晚上母親打電話:“明天七月初六了,你后天有空嗎?”“有的有的,后天一早就來。”我趕緊回復母親。胡直是孟山庵旁邊滄州村人,相傳他小時候家境貧寒,放牛時遇大雨牛走失,昏睡中得紅臉神仙相助,后來考取功名直至首輔,為感恩便在夢中受助之地建造了孟山庵,庵里供奉的菩薩即為康爹爹。有電動車很方便,三兩分鐘的功夫,我和母親也到了孟山庵。
龍洲園,縣城的新風景,東鄰新四小,南傍新四中,北依新泰中,三校環繞,毗鄰小區,滿園生機,占盡書香氣和煙火氣,去看看城市新風景“好呀,啥時候去?”閨蜜說:“我都可以,你有空嗎?”呵,在別人眼中,我似乎總被工作纏得團團轉,殊不知我最會偷懶。畢竟,生活不止工作 ,還有沿途的風景。龍洲園北邊的新泰中最是引人注目,比我們當年讀的三都高中闊氣太多了。我們拍攝著這里的風景,順便把自己也放進去。
一起去逛逛龍洲園“好呀,啥時候去?”閨蜜說:“我都可以,你有空嗎?”呵,在別人眼中,我似乎總被工作纏得團團轉,殊不知我最會偷懶。昨天兒子下晚自習說,北京的劉總裁捐贈了百萬資金獎勵優秀學子,市里和縣里的大領導都來參加儀式了,聽說縣城今年高考成績不錯,考到985的都獲得了獎學金!兒子又羨慕著說了句:要是我能考到985就好了!有這份向往就好,要陽光,要健康,要積極向上,無論考到什么成績都是歡喜!
縣城老地方~江南大市場:城市就是這樣吧,一邊拆著舊時光一邊造著新風景前些天,有個人在江南大市場后面轉了好幾圈,問我:江南菜市場在哪?江南大市場是縣城的老地方了,有人叫它建材市場,有人認它是菜市場,究竟哪樣更出名,或許連老住戶也說不清,大抵兩樣都占著。說來江南大市場還照樣在繁華地段,它和肩并肩的江南花園、富瑞一期,緊挨著四中,四小,龍洲園,再往前走幾步,便是縣城最霸氣的泰和中學。
萬合印霞江,我對古渡口的記憶。1.第一次到萬合古渡口。2.父親到萬合古渡口。船在印霞江渡口靠了岸,靠岸時甲板還輕輕在晃,父親兩手提了行李,迫不及待地剛踩上跳板,腳下一滑就落了水。整個船除了船夫費力地劃槳沒人說話,也沒人敢動一下,木槳攪起的水聲一下下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攥著行李,我指節都發麻了,卻不敢睜眼看,我學著父親心里直念“菩薩保佑!”至少念了千百遍,老天,我們終于在映霞江渡口安全上了岸。
萬合印霞江,久違的老渡口自從石虎塘大橋通車后,就再也沒去過印霞江渡口了。昔日的渡船很是熱鬧,除了我們這滿車人,還擠著自行車、摩托車,還有叮當作響的雙輪車,引擎 “嘟嘟” 的轟鳴混著人聲、水聲,從甘化廠渡口一路晃到印霞江渡口,那鮮活的聲響,至今清晰如昨。如今,渡口停了,渡船遠了,它終于卸下了五百年的忙碌,悄悄活成了人們心頭一段溫柔的記憶。
小麻雀。這外號倒也應了后來的光景,姐姐確實像只戀家的麻雀,說來她飛得比我們更遠,后來考上了離家更遠的大學,但她回家比我更勤,每周末都會買些這買些那拎著母親愛吃的軟糕、水果、新鮮菜,從縣城回家看看母親,陪母親說說話,光顧母親的小菜園,像極了當年曬場上嘰嘰喳喳的小精靈。都說麻雀是離煙火最近的鳥,最愿做只小麻雀,不戀高枝只守煙火,也像姐姐那樣常能繞回熟悉的屋檐下,多看看母親笑盈盈的模樣。
興致來了,打著赤腳的我們,就擼起褲腳跳下溝渠,捧起一堆堆的稀泥“筑”起了水壩,可稀泥太稀了老是被水沖跨,就去“竊”些田埂邊的硬泥過來做水壩,三下兩除就把溝渠圍出一段來,再用手拼命地把水扇到外面去,水“抽”干了,小魚在稀泥里跳不起來了,乖乖就“擒”,還免不了去稀泥里掏幾番,運氣好的話,可以抓到幾只泥鰍甚至黃鱔。溝渠跟大路一樣忙碌,每天不知疲倦地從槎灘陂運來清澈的水,挨家挨戶地送到稻田里。
多年后的小村莊。我家是個小村莊,許多年前的升學宴是姐姐考上了大學,記憶中的場景已經很模糊了,那時能考上大學的簡直是鳳毛麟角,必定是轟轟烈烈的。想起侄子報考的那幾日,和侄女兩個到我家用電腦,他們翻著厚厚的參考書細細地看,本本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學校,這個劃掉,那個勾選,要公辦的學校,要好的專業以后好找工作,比交通,看宿舍。當北方學校的通知書到手,侄子和侄女兩個,一個省城,一個北方。
清晰地記得一幕,冬天的一個早上,老屋的廚房里,母親端著滿滿的一灰箕稻草灰走出來,稻草灰里還冒著煙帶著火星,母親跨過老屋那道磨得光滑的木門檻。在門前用稻草灰洗過頭的老屋早已不在了,新農村建設把老屋都改成了平整的水泥地,唯有老屋旁的老樟樹還在,枝繁葉茂地守著一方天地,樹下的吃水塘也還在,只是模樣變了些。稻草灰的洗發水,六六粉的后怕,散裝洗發水的香,都跟著老屋檐下的炊煙,輕輕融進了記憶深處。
周日,清晨,早餐店門口...周日,清晨,早餐店門口。孔子去世后,他的弟子們整理其言行時,特意記下"孔子于鄉黨,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說的是孔子在家鄉待人處事時,總是溫和恭順,仿佛不善言辭。而孔家子弟更是將這種"齊整"刻進了日常:《孔府檔案》里記載,明清時期的孔府子弟,每日天未亮便要到"報本堂"集合,先向先祖牌位行禮,再由長輩講授當日功課,而后全家一起用早餐。轉身往回走,仿佛聽見早餐店的談笑聲。
電腦工作日常:白來一趟以及禁用電腦USB防止拷貝的方法。2. 禁用電腦USB接口以防止拷貝。比如洞察眼MIT系統、安企神等,打開安裝好的洞察眼MIT系統,登錄,在策略配置界面中找到與USB接口相關的安全策略設置,選擇禁用USB存儲設備,將配置好的策略應用到計算機。使用電腦主機保護箱將主機鎖住,使其無法連接USB設備;或者打開電腦機箱,找到USB接口的連接線并斷開,此方法跟第一種方法一樣有局限性,可能影響電腦保修。
小區的清潔工女孩。我每天早上幾乎都會看見這個清潔工女孩,有時在小區東頭,有時在西頭,總見她拖著小號的綠色垃圾桶,倒進更大的桶里,再費力將大桶拖到機動垃圾車旁傾倒。此刻看眼前這個女孩,校服上沾著污漬,脊梁卻挺得筆直,她日復一日地起早跟著父親在小區搞清潔。像這個清晨,當大多數初中生的校服還平整地掛在衣柜里時,這個穿著校服拖垃圾桶的女孩,已讓這身衣服沾染了生活的重量;
周末到省城,到站時剛好是吃晚餐的點,共同掃碼點餐,吃完了,哥哥驚訝地問弟弟:我來付的,你怎么就付了?我對哥哥說沒關系,回去我發給弟弟就是。其實今年暑假本沒打算出行,原計劃是弟弟放假后去哥哥那玩幾天,哥哥上班他就自己寫寫作業,哥哥下班了或周末了就陪他逛逛,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第一次去時,哥哥還在讀初中,弟弟還是個夠不著哥哥肩頭的小屁孩兒,那時帶他們兩個去八一廣場學溜冰,去逛商場,去找飯館,去找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