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 立了秋去年冬天,在樂至陳毅元帥故居那里,我買了一個鶴首葫蘆,有各種奇怪的形狀,我覺得它能用來敲背,買了一個。斷了柄的葫蘆放在書桌上,今年4月,偶然發現,從它的肚子里滾出來了一顆葫蘆籽。再搖一搖葫蘆,果然里面叮咚作響,天哪,我一股作氣,又捅又搖的,弄出來了所有葫蘆籽,正好春季,好種葫蘆。我沒種過葫蘆,不知道它們會怎么樣在時光中變化,由重的綠色肉質葫蘆,變成輕的黃色木質葫蘆。
大連的菜市。在大連,與不同的司機師傅聊,海鮮杠杠的,菜嘛不太特色,有地三鮮。。。。土豆也在地三鮮里面,也是很大宗的菜。這里也有幾種不那么一般的菜,開紅花的,乍看花是別名冰菜冰花的冰葉日中花Mesembryanthemum crystallinum,但植株上冰狀不明顯,再看葉子是對生,其實是心葉日中花Mesembryanthemum cordifolium,別名田七菜、露草。蔥姜蒜登場,姜的個頭比西南的大。逛完批發市場,對大連的了解又豐富了一些。
昆醫的楓香樹。楓香樹的成熟的果實,上面會有不少孔,看吧,我對楓香樹是很熟悉的。因為對楓香樹的“了解和熟悉”,伙伴們撿了果子,我沒有撿。我連手機都沒掏出來,以致于現在我寫楓香樹需要照片,還是請紫荊去拍的(感謝紫荊)后來在車上,小山又提到楓香樹,她說,在貴州的苗族村寨,流傳著苗族古歌,又稱作苗族史詩的歌曲中,就有一首《古楓歌》,她的朋友因為《古楓歌》而專程去看苗寨里的古楓樹。小山帶來的楓香樹的歌謠,
石城的密蒙花。雖然清明時節紫荊就有分享,但此前機緣不夠,沒領悟到密蒙花的這一功效。(醉魚草),也是聽說過可染黃米飯的密蒙花的。灌木的形態,對生的葉片,多毛的外形,頂生的花序,開裂的蒴果,所以由此推彼,就是密蒙花啦。無論醉魚草,還是密蒙花,密集的小花,基本都是高腳碟狀的花,有長且細的花管,花喉明顯,花冠裂片小巧可愛。干的密蒙花取出,灰白的毛在小葉背后格外明顯,而綠的萼和黃的花擠擠攘攘。
西倉坡的馬櫻丹。緬懷了聞一多先生,一株在我看來很是巨大的馬纓丹Lantana camara映入眼簾。鳥類也喜歡馬纓丹,因為它會結出許多圓球形的果子,成熟時紫黑色,鳥兒吃下果子,到處屙出種子來,馬纓丹便從栽培植物,逸生到各處,從攀枝花的江邊,到成都我家院子里。所以我半蹲著,才看到樹后還有牌碑,最近的是聞一多先生的紅燭。“莫問收獲,但問耕耘。”這馬纓丹與紅燭頌對面,是聞一多先生故居,小亭子與構樹掩映下,門扉緊閉。
西南聯大的拐棗。-拐棗樹熱情的保安大哥不問自答。以前見過拐棗(枳椇Hovenia acerba)都是高高的大樹(枳椇-拐棗),還沒近距離好好看過葉子,原來是這樣長柄,卵狀心形,羽狀脈但又有明顯基部三出。但拐棗果吃得多,記得拿著是二叉又二叉。此時這花序有部分先開的花在結青果,然而我對拐棗的果實沒有印象了,因為撿到能吃的拐棗時,果實大多已經變黑腐爛,只搞得到里面扁平潤滑的種子。
山莓的泡兒最好吃。雖然好吃,但都不是我小時候常吃的山莓rubus corchorifolius。今年又爬更多的山,這才遇到它。爬到山頂,再沿著山脊走,才發現有那么幾棵。立夏前后,吃的泡兒才剛剛成熟那么幾顆,還是因為這一叢長在山脊邊,陽光管夠。山莓的刺特別多,老枝與新枝上都有倒刺,采摘果實并不容易。在成都周邊的山地,山莓似乎并不多。
雞屎藤青團。昨天趕了個集,遇到有人售賣雞屎藤,在成都其實以前見過。恰巧,小葡萄說想做青團吃,那就做雞屎藤青團吧!雞屎藤是藤,現在老滕上發出的是新枝,可以看到老滕節處有根系。我就種了些,畢竟,除了看到植株上有毛,其他形狀我一無所知,那種下來等它開花結果,看看是哪種雞屎藤。雞屎藤因為葉子對生,又是藤,與金銀花乍看很相似。
檸檬年年有花,但去年果結得不好。它的“隱花”還沒瞅到。只有芹菜芫荽和蔥的花不能吃,倒是可以等著收益種子。早春剛種的番茄,有些開始開花,我看了些種番茄的視頻,但還不太會辨認摘鬼花和剪枝。最后要提的是草莓,我種的草莓總是又瘦又慢,與花市里、采摘園里的樣貌截然不同,不得不思考,是因為沒用化肥農藥的緣故嗎?修些枝條,采些花,插起來。
制作康普茶。第一次喝康普茶是在依蘭的小院,酸酸的,有助于消化,便起心要做一做。正好清明時節心愿達成,收到依蘭贈送的菌液。今天下午就來做康普茶吧!根據流程,找到超過1.5升的玻璃罐子,是以前裝花茶的罐子,用煮沸的開水消毒后拿出晾干。將糖茶水放涼至室溫下,倒入玻璃罐子,并加入依蘭贈送的菌液和scoby(里面的固體)。
觀察一棵樹(柚子-驚蟄)所以,正好現在家里有棵柚子樹,就觀察它來交作業吧!芽非常嫩,從粗糲的樹干上長出來,我不由得妄想,這芽鉆出來的時候會不會腦殼痛?樹干上的芽太小,看不清,但枝頂葉叢間的芽,大概營養供給更充足,長得更大些,能看出來,這芽像小手,有3-5個手指頭。其實除了柚子,我還種了兩棵柑橘、一棵檸檬,數棵金桔。
樸樹開花(2)也虧得這頂枝零星的葉子,才分辨出它是樸樹的,雖然通常我是從樸樹葉歪斜的基部來分辨它,但不知何時,對這葉子的整體氣質也有了感觸,看一眼就知道,是老熟人呀。而枝條下部的葉腋里,葉子還沒出呢,只那一簇簇的小花中,看不見伸長的柱頭,而是被點點花絲托著的黃胖花藥。所以,終于知道樸樹驚蟄至春分期間開花,先花后葉。
野山藥。看起來是彎彎曲曲的山藥,帥哥說,吃起來比山藥脆。問帥哥們怎么認野山藥?嗨,我還是隱約知道的,秋冬的山里,我會采野山藥的蒴果,來玩一個從葡萄奶奶那學來的游戲:將蒴果夾在鼻梁上,會保持不掉落的人是高鼻梁,否則就是矮鼻梁。但是山藥們的繁殖,我想大概是以無性為主吧,直接通過地下塊根(市場上售賣的山藥),或者山藥藤上葉腋內的珠芽(市場上售賣的零余子)。
篦子三尖杉開花。其實,是許多個有一個總柄的花序,你挨我我挨你,大家都長在小小葉片的腋部。總柄上有綠色的,從下往上越來越大的綠色膜質苞片,那是花序的總苞。而被這個總苞包起來的每一個圓球形花序里,除了大而飽滿的花藥,其間還看得見一抹抹的綠色,那也是苞片,每一朵苞片上,是真正的“一朵雄花”/“一個雄球花”。
龍泉山的石海椒。在成都爬龍泉山,黃色春花不時映入眼簾。這立春后雨水前的黃色野花,是亞麻科石海椒屬的石海椒(Reinwardtia indica),別名黃花香草、迎春柳。成都立春的山野,遠不止石海椒開花,我還看到一朵紫色婆婆納(春看婆婆),一簇紫花地丁(堇),還有如雀鳥的紫堇(紫堇)。上面這張圖,石海椒與紫堇恰巧長在一處,因為這黃色與紫色,我在這里端詳了許久,想感受一下是否會有如《編結茅香》一書中類似的感覺。
吃不到嘴的樹菠蘿。廚房大姐這才告訴我們:我開始不想掃你們的興啊,這樹菠蘿沒熟。雖名為樹菠蘿或野菠蘿,其實光頂部沒有旋疊葉這一項,就與菠蘿有很大不同。我在臨滄見過種小菠蘿的地,菠蘿植株矮小(屬草本),并不分支,全是條形葉,一個個菠蘿頂在頭部,可食部分主要由肉質增大之花序軸,所以一般都削得開。而樹菠蘿屬于露兜樹科 Pandanaceae 露兜樹屬 Pandanus的露兜樹Pandanus tectorius。而露兜樹的俗名又叫樹菠蘿野菠蘿。
香蕉與海。碼頭賣的香蕉黃卻老,鱷魚山附近的香蕉小又綠,感覺都不好吃。到了圣堂景區,街道上到處香蕉雞,小葡萄瞬間興奮,難怪看到雞被關在林子里,飯盆頂上就是香蕉樹。香蕉熟了就掉到雞碗里,雞吃著香蕉就長大了!這朵“荷花”,是香蕉穗狀花序的雄花部分,紫紅舟狀結構是苞片,每片苞片里都有小小的2列香蕉雄花。小葡萄說香蕉花肯定是香的,不然怎么叫香蕉呢!
磨盤草。潿洲島上優勢的野草,現在頂著磨盤一樣的果實。這標志性的果實,屬于苘麻屬Abutilon 因為花梗很長,它是磨盤草Abutilon indicum而非苘麻。這野草果量多,長得也很高大,莖皮纖維柔韌,可以編織麻袋、搓繩索、編麻鞋等紡織材料。皮層纖維可為麻類的代用品,供織麻布、搓繩索和加工成人造棉供織物和墊充料。全草供藥用,有散風、清血熱、開竅、活血之功,為治療耳聾的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