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愿實事求是對待歷史的態度,其實不只是一種鄉愿的表現,更嚴重的是,這種態度是表象的寬容,但卻是實質上對“不道德的邪惡行為“的縱容,因為歷史是可以為后來的人提供前車之鑒的。不愿面對過去,何談展望未來呢? 實際上,喬治華盛頓,湯瑪斯杰佛生等美國開國國父的“偽善”,并不是“被今天的道德標準”來評定的。在當時,在他們生前,就是“道德問題”的討論對象。當然,這些該國的開國“先賢”都是賢人,都非易與之輩。他們不但沒有被當時的道德批評擊垮,反而,他們還試圖操作當時道德的話語權。他們是從個人的偽善,去結合與他們一樣偽善的人,再去擴大為被他們控制的“制度“上的偽善。他們是在文化與習性上,用獨立宣言與憲法,為美國注入”偽善“的元素。在這些美國國父的開創與引導操作下,”偽善“二百多年,歷久不衰,已經成為美國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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