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遠橫幅與冊頁![]() 這幅畫是南宋宮廷畫家馬遠根據宋寧宗皇帝的詩意,而創作的一幅抒情小品。畫幅左下角有「馬遠」的落款,而右上方空白處則是寧宗所題的詩:「觸袖野花多自舞,避人幽鳥不成啼」。畫面中,一名儒雅的文士,帶著攜琴的小童,漫步于山徑間。溪旁的柳樹,抽出了細柔的新芽,引來了一對黃鶯,在枝梢上愉悅的鳴唱著。文士站在溪旁望著牠們,捻鬚微笑,陶然地沉浸在初春的生氣里。
![]() ![]() ![]() ![]() ![]() 本圖描繪了在廣漠寒江中釣者乘舟獨釣的場景,是最大限度地利用余白效果的馬遠派的杰作。但是,在船的略微靠上方一帶有絹補接的痕跡,由此推斷,此作品原本可能是一幅更大畫面的作品。另外還有源自南宋寧宗妃恭圣皇后所居坤寧殿的"辛未坤寧秘玩"印。
![]() ![]() 本圖為紙本淺設色畫,圖中畫一艘孤舟停泊在江邊的蘆葦叢畔,一位年老漁翁,抱著船槳在漁舟上呼呼大睡。因為畫幅左上角鈐有「馬遠私印」,遂題為宋代馬遠作品,不過現在看來畫風和馬遠差距太大,不可能為馬遠之作,所謂「馬遠之印」可能是明代古董商玩的把戲。但是畫作本身的確是件好作品,有可能是明代浙派的高手所作,后被挖去款題,改為馬遠。
唐代詩人司空曙有一首〈江村即事〉詩云:罷釣歸來不繫船,江村月落正好眠;縱然一夜風吹去,只在蘆花淺水邊。這件〈秋江漁隱圖〉,所描繪的正是司空曙這首詩的意境,本圖曾經在1935年至英國展出,據李霖燦先生回憶,當時英國人對于中國的隱逸思想并不了解,于是逕將這件作品稱之為Lazy fisher ,這張〈秋江漁隱圖〉遂以”懶惰的漁夫”這個名稱聲名大噪。 圖中一位獵主,帶著野山雞和兩驢子滿載而歸的情景。畫面用大斧劈側鋒直皴山石,下筆爽利果斷, 畫樹簡括,枝條勁健。作者以局部取景,來表現出當時人們生活。
![]() ![]() 馬遠 邀月就梅圖 25.1×26.7cm
大都會博物館藏 馬遠(傳)松蔭玩月 25.4 × 25.4 cm
大都會藝術博物館館藏 馬遠 松溪觀鹿圖 克利夫蘭館藏
![]() ![]() ![]() 南宋 馬遠《江亭望雁圖》山水畫小品
當北宋畫家把全景山水發展到登峰造極,南宋的山水畫家要有所創造,就不能不在觀照方式和表現方法方面另辟蹊徑,由“遠觀其勢”的全景風光轉向“近觀其質”的邊角之景。 馬遠,(約1140-約1225年后),南宋畫家。字遙父,號欽山,原籍河中(今山西永濟),僑寓錢塘(今浙江杭州)。出身繪畫世家,南宋光宗、寧宗兩朝畫院待詔。擅畫山水、人物、花鳥,山水取法李唐,筆力勁利闊略,皴法硬朗,樹葉常用夾葉,樹干濃重,多橫斜之態。樓閣界畫精工,且加襯染。喜作邊角小景,世稱“馬一角”。人物勾描自然,花鳥常以山水為景,情意相交,生趣盎然。與李唐、劉松年、夏圭并稱“南宋四家”。存世作品有《踏歌圖》《水圖》《梅石溪鳧圖》《西園雅集圖》等。 在南宋畫壇中占有重要地位,歷任南宋光宗、寧宗兩朝畫院待詔,極受統治者的賞識。人們通常把他與李唐、劉松年、夏圭聯系在一起,稱為“南宋四大家”。由他們所代表的山水畫派,在美術史上稱為“院體”。在“南宋四大家”中,如果說李唐是院體的開創者,那么,馬遠則是最具代表性的院體畫家。馬遠出生于繪畫世家,他的曾祖、祖父、父親、伯父、兄弟、兒子都是宮廷畫家,而且都很有成就。像這樣一門數代均以繪畫擅長而且作出了重大貢獻的,不僅在宋代,就是在整個中國美術史上也是極為罕見的。足以與之相媲美的,只有元代的趙孟頫一家。 馬遠的繪畫,在繼承前人成就的基礎上進一步挖掘山水中的詩情與感人力量,著意形象的加工提煉,注重章法剪裁和經營,使得作品更加簡潔完整,主題更為明確突出。其山水畫一般是遠山奇峭,近石方硬,遠景簡練,近景凝重。“其小幅峭峰直上而不見其頂,或絕壁直下而不見其角,或近山參天而遠山則低,或孤舟泛月而一人獨坐”,予人以玩味不盡的意趣。 由于馬遠在構圖上善于采用以局部表現整體的手法,常畫山之一角、水之一涯,使畫面呈露出大片空白,所以,被人稱為“馬一角”,被認為反映了南宋偏安的殘山剩水,所謂“中原殷富百不寫,良工豈是無心者;恐將長物觸君懷,恰宜剩水殘山也。”這種解釋是欠科學的。其實,馬遠的邊角之景是藝術上的高度提煉,完全是美學的,而不是政治學的。當北宋畫家把全景山水發展到登峰造極,南宋的山水畫家要有所創造,就不能不在觀照方式和表現方法方面另辟蹊徑,由“遠觀其勢”的全景風光轉向“近觀其質”的邊角之景。另外,劉李馬夏的“院體”山水,在明代被董其昌列為“北宗”,認為其在具體畫法上講究刻畫,在繪畫的功能目的方面不免身為物役,所以其結果往往導致畫家的損壽。董其昌明確提出,北宗“非吾曹所當學”。而作為一位文人畫家,應當從“南宗”入手。所以,盡管院體山水在藝術上獨具特色,但在后世卻始終處于被排斥的地位,尤其受到文人士大夫們的反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