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 第五 七處 ------------------------------------ 翻譯 漢譯經文相應部22相應57經/七處經(蘊相應/蘊篇/修多羅)(莊春江譯) 起源于舍衛城。 「比丘們!七處熟練、三種考察者的比丘被稱為在這法、律中已完全完成的無上人。 而,比丘們!比丘如何是七處熟練者呢? 比丘們!這里,比丘了知色,了知色集,了知色滅,了知導向色滅之道跡,了知色的樂味,了知色的過患,了知色的出離。 了知受……想……行……了知識,了知識集,了知識滅,了知導向識滅之道跡,了知識的樂味,了知識的過患,了知識的出離。 而,比丘們!什么是色?四大與四大之所造色,比丘們!這被稱為色。 以食集而有色集;以食滅而有色滅。 這八支圣道是導向色滅之道跡,即:正見、……(中略)正定。 凡緣于色而生起樂與喜悅,這是色的樂味。 凡色是無常的、苦的、變易法者,這是色的過患。 凡對于色之欲貪的調伏、欲貪的舍斷,這是色的出離。 比丘們!凡任何沙門、婆羅門這樣證知色、這樣證知色集、這樣證知色滅、這樣證知導向色滅之道跡后,對色是為了厭、離貪、滅的修行者,他們是善修行者;凡善修行者,他們在這法、律中堅固站立。 而,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這樣證知色、這樣證知色集、這樣證知色滅、這樣證知導向色滅之道跡后,經由對色的厭、離貪、滅,以不執取而解脫,他們是善解脫者;凡善解脫者,他們是完成者;凡完成者,對他們來說沒有輪回的安立。 又,比丘們!什么是受?比丘們!有六類受:眼觸所生受、……(中略)意觸所生受,比丘們!這被稱為受。 以觸集而有受集;以觸滅而有受滅。 這八支圣道是導向受滅之道跡,即:正見、……(中略)正定。 凡緣于受而生起樂與喜悅,這是受的樂味。 凡受是無常的、苦的、變易法者,這是受的過患。 凡對于受之欲貪的調伏、欲貪的舍斷,這是受的出離。 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這樣證知受、這樣證知受集、這樣證知受滅、這樣證知導向受滅之道跡后,對受是為了厭、離貪、滅的修行者,他們是善修行者;凡善修行者,他們在這法、律中堅固站立。 而,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這樣證知受、……(中略)對他們來說沒有輪回的安立。 又,比丘們!什么是想?比丘們!有六類想:色想、聲想、氣味想、味道想、所觸想、法想,比丘們!這被稱為想。 以觸集而有想集;以觸滅而有想滅。 這八支圣道是導向想滅之道跡,即:正見、……(中略)正定。 ……(中略)對他們來說沒有輪回的安立。 又,比丘們!什么是行?比丘們!有六類思:色思、聲思、氣味思、味道思、所觸思、法思,比丘們!這些被稱為行。 以觸集而有行集;以觸滅而有行滅。 這八支圣道是導向行滅之道跡,即:正見、……(中略)正定。 凡緣于行而生起樂與喜悅,這是行的樂味。 凡行是無常的、苦的、變易法者,這是行的過患。 凡對于行之欲貪的調伏、欲貪的舍斷,這是行的出離。 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這樣證知行、這樣證知行集、這樣證知行滅、這樣證知導向行滅之道跡后,對行是為了厭、離貪、滅的修行者,他們是善修行者;凡善修行者,他們在這法、律中堅固站立。 ……(中略)對他們來說沒有輪回的安立。 又,比丘們!什么是識?比丘們!有六類識: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比丘們!這被稱為識。 以名色集而有識集;以名色滅而有識滅。 這八支圣道是導向識滅之道跡,即:正見、……(中略)正定。 凡緣于識而生起樂與喜悅,這是識的樂味。 凡識是無常的、苦的、變易法者,這是識的過患。 凡對于識之欲貪的調伏、欲貪的舍斷,這是識的出離。 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這樣證知識、這樣證知識集、這樣證知識滅、這樣證知導向識滅之道跡后,對識是為了厭、離貪、滅的修行者,他們是善修行者;凡善修行者,他們在這法、律中堅固站立。 而,比丘們!凡任何沙門或婆羅門這樣證知識、這樣證知識集、這樣證知識滅、這樣證知導向識滅之道跡后,經由對識的厭、離貪、滅,以不執取而解脫,他們是善解脫者;凡善解脫者,他們是完成者;凡完成者,對他們來說沒有輪回的安立。 比丘們!這樣,比丘是七處熟練者。 比丘們!比丘如何是三種考察者呢? 比丘們!這里,比丘觀察界、觀察處、觀察緣起。 比丘們!這樣,比丘是三種考察者。 比丘們!七處善巧、三種考察者的比丘被稱為在這法、律中的『完成者、已修行成滿者、無上人』。」
漢巴經文比對(莊春江作): 「七處善(SA.42)」,南傳作「七處熟練者」(satta??hānakusalo),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熟練于七件事」(skilled in seven cases)。 「三種觀義(SA.42)」,南傳作「三種考察者」(tividhūpaparikkhī),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一位三重的調查者」(a triple investigator)。 「無上人」(uttamapurisa,直譯為「無上男子」),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最高種的人」(the highest kind of person)。 ------------------------------------ [五八] 第六 等覺者 ------------------------------------ 翻譯 漢譯經文相應部22相應58經/遍正覺者經(蘊相應/蘊篇/修多羅)(莊春江譯) 起源于舍衛城。 「比丘們!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經由對色的厭、離貪、滅,以不執取而解脫,被稱為『遍正覺者』。 比丘們!比丘慧解脫者也經由對色的厭、離貪、滅,以不執取而解脫,被稱為『慧解脫者』。 比丘們!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經由對受的厭、離貪、滅,以不執取而解脫,被稱為『遍正覺者』。 比丘們!比丘慧解脫者也經由對受的厭、……(中略)被稱為『慧解脫者』。 比丘們!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經由對想的……對行的……經由對識的厭、離貪、滅,以不執取而解脫,被稱為『遍正覺者』。 比丘們!比丘慧解脫者也經由對識的厭、離貪、滅,以不執取而解脫,被稱為『慧解脫者』。 那里,比丘們!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與慧解脫比丘有什么高下,有什么不同,有什么差別呢?」 「大德!我們的法以世尊為根本,以世尊為導引,以世尊為依歸,大德!如果世尊能說明這所說的義理,那就好了!聽聞世尊的[教說]后,比丘們將會憶持的。」 「那樣的話,比丘們!你們要聽!你們要好好作意!我要說了。」 「是的,大德!」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這么說: 「比丘們!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是未生起道的使生起者;未產生道的使產生者;未宣說道的宣說者;道的了知者;道的知者;道的熟知者。 又,比丘們![其]弟子現在住于道的隨行,以后為具備者。 比丘們!這就是如來、阿羅漢、遍正覺者與慧解脫比丘的高下,的不同,的差別。」
漢巴經文比對(莊春江作): 「道的隨行」(maggānugā),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遵從那個道」(following that path)。 ------------------------------------
------------------------------------ 翻譯 漢譯經文相應部22相應59經/無我相經(蘊相應/蘊篇/修多羅)(莊春江譯) 有一次,世尊住在波羅奈鹿野苑的仙人墜落處。 在那里,世尊召喚[那]群五比丘們: 「比丘們!」 「尊師!」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這么說: 「比丘們!色無我。比丘們!因為,如果色有我,色不應導致病苦,也應能愿色為:『我的色要這樣;我的色不要這樣。』但,比丘們!因為色無我,因此,色導致病苦,也不能愿色為:『我的色要這樣;我的色不要這樣。』 比丘們!受無我。比丘們!因為,如果受有我,受不應導致病苦,也應能愿受為:『我的受要這樣;我的受不要這樣。』但,比丘們!因為受無我,因此,受導致病苦,也不能愿受為:『我的受要這樣;我的受不要這樣。』比丘們!想無我……(中略)比丘們!行無我。比丘們!因為,如果行有我,行不應導致病苦,也應能愿行為:『我的行要這樣;我的行不要這樣。』但,比丘們!因為行無我,因此,行導致病苦,也不能愿行為:『我的行要這樣;我的行不要這樣。』比丘們!識無我。比丘們!因為,如果識有我,識不應導致病苦,也應能愿識為:『我的識要這樣;我的識不要這樣。』但,比丘們!因為識無我,因此,識導致病苦,也不能愿識為:『我的識要這樣;我的識不要這樣。』 比丘們!你們怎么想:色是常的,還是無常的呢?」 「無常的,大德!」 「而凡為無常的,是苦的,還是樂的呢?」 「苦的,大德!」 「而凡為無常的、苦的、變易法,你們適合認為:『這是我的,我是這個,這是我的真我』嗎?」 「不,大德!」 「受……想……行……識是常的,或是無常的呢?」 「無常的,大德!」 「而凡為無常的,是苦的,或是樂的呢?」 「苦的,大德!」 「而凡為無常的、苦的、變易法,你們適合認為:『這是我的,我是這個,這是我的真我』嗎?」 「不,大德!」 「比丘們!因此,在這里,凡任何色,不論過去、未來、現在,或內、或外,或粗、或細,或下劣、或勝妙,或遠、或近,所有色應該以正確之慧被這樣如實看作:『這不是我的,我不是這個,這不是我的真我。』 凡任何受,不論過去、未來、現在,或內、或外,……(中略)或遠、或近,所有受應該以正確之慧被這樣如實看作:『這不是我的,我不是這個,這不是我的真我。』凡任何想……(中略)凡任何行,不論過去、未來、現在,或內、或外,……(中略)或遠、或近,所有行應該以正確之慧被這樣如實看作:『這不是我的,我不是這個,這不是我的真我。』凡任何識,不論過去、未來、現在,或內、或外,或粗、或細,或下劣、或勝妙,或遠、或近,所有識應該以正確之慧被這樣如實看作:『這不是我的,我不是這個,這不是我的真我。』 比丘們!當這么看時,已受教導的圣弟子在色上厭,在受上厭,在想上厭,在行上厭,在識上厭;厭者離染,經由離貪而解脫,當解脫時,有『[這是]解脫』之智,他了知:『出生已盡,梵行已完成,應該作的已作,不再有這樣[輪回]的狀態了。』」 這就是世尊所說,[那]群悅意的五比丘們歡喜世尊所說。 而當這個開示被說時,[那]群五比丘們的心以不執取而從諸煩惱解脫。
漢巴經文比對(莊春江作): 「余五比丘(SA.34)」,南傳作「[那]群五比丘們」(pa?cavaggiye bhikkhū,直譯為「五群比丘們」),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五位成一群的比丘們」(the bhikkus of the group of five)。 「悅意的」(Attamanā,另譯為「適意的;滿意的」),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得意洋洋的;興高采烈的」(elated)或「滿意與喜悅」(was satisfied and delighted)。 ------------------------------------
------------------------------------ 翻譯 漢譯經文相應部22相應60經/摩訶里經(蘊相應/蘊篇/修多羅)(莊春江譯)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毗舍離大林重閣講堂。 那時,離車族人摩訶里去見世尊……(中略)在一旁坐好后,離車族人摩訶里對世尊這么說: 「大德!富蘭那迦葉這么說:『對眾生的雜染來說,沒有因沒有緣,無因無緣而眾生被污染;對眾生的清凈來說,沒有因沒有緣,無因無緣而眾生被凈化。』世尊對此怎么說?」 「摩訶里!對眾生的雜染來說,有因有緣,有因有緣而眾生被污染;摩訶里!對眾生的清凈來說,有因有緣,有因有緣而眾生被清凈。」 「但,大德!對眾生的雜染來說,什么是因?什么是緣?眾生被污染如何有因有緣呢?」 「摩訶里!如果這色存在一向的苦,已陷入苦,已進入苦,不被樂進入,則眾生不會在這色上貪著,但,摩訶里!因為色是樂的,已陷入樂,已進入樂,不被苦進入,因此,眾生在這色上貪著;以貪著而被系縛;以系縛而被污染,摩訶里!對眾生的雜染來說,這是因,這是緣,眾生被污染這樣有因有緣。 摩訶里!如果這受存在一向的苦,已陷入苦,已進入苦,不被樂進入,則眾生不會在這受上貪著,但,摩訶里!因為受是樂的,已陷入樂,已進入樂,不被苦進入,因此眾生在這受上貪著,以貪著而被系縛,以系縛而被污染,摩訶里!對眾生的雜染來說,這是因,這是緣,眾生被污染這樣有因有緣。摩訶里!如果這想……(中略)摩訶里!如果這行存在一向的苦,已陷入苦,已進入苦,不被樂進入,則眾生不會在這行上貪著,但,摩訶里!因為行是樂的,已陷入樂,已進入樂,不被苦進入,因此眾生在這行上貪著,以貪著而被系縛,以系縛而被污染,摩訶里!對眾生的雜染來說,這是因,這是緣,眾生被污染這樣有因有緣。摩訶里!如果這識存在一向的苦,已陷入苦,已進入苦,不被樂進入,則眾生不會在這識上貪著,但,摩訶里!因為識是樂的,已陷入樂,已進入樂,不被苦進入,因此眾生在這識上貪著;以貪著而被系縛;以系縛而被污染,摩訶里!對眾生的雜染來說,這是因,這是緣,眾生被污染這樣有因有緣。」 「但,大德!對眾生的清凈來說,什么是因?什么是緣?眾生被清凈如何有因有緣呢?」 「摩訶里!如果這色存在一向的樂,已陷入樂,已進入樂,不被苦進入,則眾生不會在這色上厭,但,摩訶里!因為色是苦的,已陷入苦,已進入苦,不被樂進入,因此,眾生在這色上厭;厭者離染,經由離貪而被清凈,摩訶里!對眾生的清凈來說,這是因,這是緣,眾生被清凈這樣有因有緣。 摩訶里!如果這受存在一向的樂,……(中略)摩訶里!如果這想存在一向的樂,……(中略)摩訶里!如果這行存在一向的樂,……(中略)摩訶里!如果這識存在一向的樂,已陷入樂,已進入樂,不被苦進入,則眾生不會在這識上厭,但,摩訶里!因為識是苦的,已陷入苦,已進入苦,不被樂進入,因此,眾生在這識上厭;厭者離染,經由離貪而被清凈,摩訶里!對眾生的清凈來說,這是因,這是緣,眾生被清凈這樣有因有緣。」
漢巴經文比對(莊春江作): 「沒有因沒有緣」(natthi hetu natthi paccayo),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沒有原因或條件」(there is no cause or conditon)。 「無因無緣」(ahetū appaccayā),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無原因或條件」(without cause or conditon)。有關富蘭那迦葉的無因無緣說,另參看《雜阿含162經》、《雜阿含711經》、《雜阿含712經》。 「不離樂(SA.81)」,南傳作「不被苦進入」(anavakkanta? dukkhena),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以及不[只]被苦浸透」(and is not steeped [only] in suffering)。 ------------------------------------ [六一] 第九 熾然 ------------------------------------ 翻譯 漢譯經文相應部22相應61經/燃燒經(蘊相應/蘊篇/修多羅)(莊春江譯) 起源于舍衛城。 「比丘們!色是燃燒的,受是燃燒的,想是燃燒的,行是燃燒的,識是燃燒的,比丘們!當這么看時,已受教導的圣弟子在色上厭,在受上厭,在想上厭,在行上厭,在識上厭;厭者離染,經由離貪而解脫,當解脫時,有『[這是]解脫』之智,他了知:『出生已盡,梵行已完成,應該作的已作,不再有這樣[輪回]的狀態了。』」
漢巴經文比對(莊春江作): 「厭離;厭(SA);厭患(AA)」,南傳作「厭」(nibbindati,名詞nibbidā),菩提比丘長老在《中部》英譯為「(由沈迷中)清醒」(disenchant, disenchantment),但在《相應部》則英譯為「(經驗)厭惡;(經驗)反感」(experiences revulsion),在《增支部》中又改回「(由沈迷中)清醒」(disenchant),譯者2003年7月在美國新澤西州同凈蘭若(bodhi monastery)私下面詢長老為何使用不同的譯詞時,他表示,前者的程度不足,后者太過,真正的意思應該介于這兩者之間,但英文沒有恰如其分的字可以對譯。 ------------------------------------
------------------------------------ 翻譯 漢譯經文相應部22相應62經/言語道經(蘊相應/蘊篇/修多羅)(莊春江譯) 起源于舍衛城。 「比丘們!有這三種不被摻混、過去不被摻混、不被摻雜、將不被摻雜、不被有智的沙門婆羅門非難的言語道、名稱道、安立道,哪三種呢?比丘們!凡已過去、已滅、已變易的色,『曾是(過去式)』為其名稱、稱呼、安立,『是(現在式)』不是其名稱,『將是(未來式)』不是其名稱。 比丘們!凡已過去、已滅、已變易的受,『曾是(過去式)』為其名稱 想……比丘們!凡已過去、已滅、已變易的諸行,『是(復數過去式)』為其名稱、稱呼、安立,『是(復數現在式)』不是其名稱,『將是(復數未來式)』不是其名稱。 比丘們!凡已過去、已滅、已變易的識,『曾是(過去式)』為其名稱、稱呼、安立,『是(現在式)』不是其名稱,『將是(未來式)』不是其名稱。 比丘們!凡未生的、未出現的色,『將是(未來式)』為其名稱、稱呼、安立,『是(現在式)』不是其名稱,『曾是(過去式)』不是其名稱。 比丘們!凡未生的、未出現的受,『將是(未來式)』為其名稱、稱呼、安立,『是(現在式)』不是其名稱,『曾是(過去式)』不是其名稱。 想……比丘們!凡未生的、未出現的諸行,『將是(復數未來式)』為其名稱、稱呼、安立,『是(復數現在式)』不是其名稱,『是(復數過去式)』不是其名稱。 比丘們!凡未生的、未出現的識,『將是(未來式)』為其名稱、稱呼、安立,『是(現在式)』不是其名稱,『曾是(過去式)』不是其名稱。 比丘們!凡已生的、已出現的色,『是(現在式)』為其名稱、稱呼、安立,『曾是(過去式)』不是其名稱,『將是(未來式)』不是其名稱。 比丘們!凡已生的、已出現的受,『是(現在式)』為其名稱、稱呼、安立,『曾是(過去式)』不是其名稱,『將是(未來式)』不是其名稱。 想……比丘們!凡已生的、已出現的諸行,『是(復數現在式)』為其名稱、稱呼、安立,『是(復數過去式)』不是其名稱,『將是(復數未來式)』不是其名稱。 比丘們!凡已生的、已出現的識,『是(現在式)』為其名稱、稱呼、安立,『曾是(過去式)』不是其名稱,『將是(未來式)』不是其名稱。 比丘們!這些是三種不被摻混、過去不被摻混、不被摻雜、將不被摻雜、不被有智的沙門婆羅門非難的言語道、名稱道、安立道。比丘們!即使是那些歐卡拉的瓦砂與巴聶的無因論者、不作業論者、虛無論者,他們也不曾思量這三種言語道、名稱道、安立道應該被呵責、應該被反駁,那是什么原因呢?對毀呰、憤怒、非難之畏懼。」 攀住品第六,其攝頌: 「攀住、種子、優陀那,取[蘊]之遍輪轉, 七處與正覺者,五、摩訶里、燃燒, 以及言語道為品。」
漢巴經文比對(莊春江作): 「傳說(MA.97)」,南傳作「言語道」(niruttipathā),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語言途徑」(pathways of language)。Maurice Walshe先生英譯為「概念之路」(the way of concepts, DN.15)。Thanissaro比丘英譯為「表示的手段」(means of expression, DN.15)。 「增語說傳(MA.97)」,南傳作「名稱道」(adhivacanapathā,另譯為「增語道」),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名稱途徑」(pathways of designation)。Maurice Walshe先生英譯為「名稱之路」(the way of designation),Thanissaro比丘英譯為「名稱的手段」(means of designation)。 「安立道」(pa??attipathā),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描述途徑」(pathways of description)。 「蹲踞說蹲踞(MA.189)」,南傳作「優卡拉的瓦砂與巴聶」(ukkalā vassabha??ā, MN.177作okkalā vassabha??ā),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優卡拉的瓦砂與巴聶」(Vassa and Ba??a of Ukkala),或「那些來自歐卡拉的瓦砂與巴聶老師們」(those teachers from Okkala, Vassa and Bha??a, MN.117),并引注釋書的解說,只知這兩位(瓦砂與巴聶)住在歐卡拉,其他的(不作業論者、虛無論者)身份不明。 「說無作(MA.189)」,南傳作「不作業論者」(akiriyavādā),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無作為之教義」(the doctrine of non-doing)。 「無所有說無所有(MA.189)」,南傳作「虛無論者」(natthikavādā,另譯為「非有論者」),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虛無主義之教義;懷疑論之教義」(the doctrine of nihilism)。
第二 阿羅漢品 ------------------------------------ 翻譯 漢譯經文7.阿羅漢品 相應部22相應63經/在執取中經(蘊相應/蘊篇/修多羅)(莊春江譯) 我聽到這樣: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衛城祇樹林給孤獨園。 那時,某位比丘去見世尊。抵達后,向世尊問訊,接著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那位比丘對世尊這么說: 「大德!請世尊簡要地教導我法,我聽聞世尊的法后,能住于獨處、隱退、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那就好了!」 「比丘!在執取中者,被魔所束縛;不在執取中者,被波旬所釋放。」 「已了知,世尊!已了知,善逝!」 「比丘!你如何依我簡要所說,了知詳細的義理呢?」 「大德!執取著色者,被魔所束縛;不執取著色者,被波旬所釋放。 執取著受者,被魔所束縛;不執取著受者,被波旬所釋放。想……行……執取著識者,被魔所束縛;不執取著識者,被波旬所釋放。 大德!我這樣了知這世尊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 「比丘!好!好!比丘!你了知我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好! 比丘!執取著色者,被魔所束縛;不執取著色者,被波旬所釋放。 受……想……行……執取著識者,被魔所束縛;不執取著識者,被波旬所釋放。 比丘!應該這樣看見我這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 那時,那位比丘歡喜、隨喜世尊所說后,起座向世尊問訊,然后作右繞,接著離開。 那時,當那位比丘住于獨處、隱退、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時,不久,以證智自作證后,在當生中以進入后住于那善男子之所以從在家而正確地出家,成為非家生活的梵行無上目標,他證知:「出生已盡,梵行已完成,應該作的已作,不再有這樣[輪回]的狀態了。」 那位比丘成為眾阿羅漢之一。
漢巴經文比對(莊春江作): 「在執取中」(upādiyamāna,為「現在分詞」語態),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在執著中」(in clinging)。 ------------------------------------
------------------------------------ 翻譯 漢譯經文相應部22相應64經/在思量中經(蘊相應/蘊篇/修多羅)(莊春江譯) 起源于舍衛城。 那時,某位比丘……(中略)在一旁坐好后,那位比丘對世尊這么說: 「大德!請世尊簡要地教導我法,我聽聞世尊的法后,能住于獨處、隱退、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那就好了!」 「比丘!在思量中者,被魔所束縛;不在思量中者,被波旬所釋放。」 「已了知,世尊!已了知,善逝!」 「比丘!你如何依我簡要所說,了知詳細的義理呢?」 「大德!思量著色者,被魔所束縛;不思量著色者,被波旬所釋放。 受……想……行……思量著識者,被魔所束縛;不思量著識者,被波旬所釋放。 大德!我這樣了知這世尊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 「比丘!好!好!比丘!你了知我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好! 比丘!思量著色者,被魔所束縛;不思量著色者,被波旬所釋放。 受……想……行……思量著識者,被魔所束縛;不思量著識者,被波旬所釋放。 比丘!應該這樣看見我這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 ……(中略)那位比丘成為眾阿羅漢之一。
漢巴經文比對(莊春江作): 「在思量中」(ma??amāna,為「現在分詞」語態,原型為ma??ati,另譯為「想;認為;考慮;思考;思惟」),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在構想中」(in conceiving)。 ------------------------------------
------------------------------------ 翻譯 漢譯經文相應部22相應65經/在歡喜中經(蘊相應/蘊篇/修多羅)(莊春江譯) 起源于舍衛城。 那時,某位比丘……(中略)在一旁坐好后,那位比丘對世尊這么說: 「大德!請世尊簡要地教導我法,我聽聞世尊的法后,能住于獨處、隱退、不放逸、熱心、自我努力,那就好了!」 「比丘!在歡喜中者,被魔所束縛;不在歡喜中者,被波旬所釋放。」 「已了知,世尊!已了知,善逝!」 「比丘!你如何依我簡要所說,了知詳細的義理呢?」 「大德!在歡喜色中者,被魔所束縛;不在歡喜色中者,被波旬所釋放。 受……想……行……在歡喜識中者,被魔所束縛;不在歡喜識中者,被波旬所釋放。 大德!我這樣了知這世尊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 「比丘!好!好!比丘!你了知我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好! 比丘!在歡喜色中者,被魔所束縛;不在歡喜色中者,被波旬所釋放。 受……想……行……在歡喜識中者,被魔所束縛;不在歡喜識中者,被波旬所釋放。 比丘!應該這樣看見我這簡要所說的詳細義理。」 ……(中略)那位比丘成為眾阿羅漢之一。
漢巴經文比對(莊春江作): 「在歡喜中」(abhinandamāna,為「現在分詞」語態),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為「在尋歡中」(in seeking delight)。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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