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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平 | 小說 | 月兒的心事無人知

       閑挑燈花 2020-04-05

      陽光明媚的一個早上,剛到報社,領導來找我,讓我這個新聞編輯部主任親自到南水市去采訪。南水市有我們曾經生活了十多年的那個小縣城,也有我小學、中學時的同學,有我的許多好朋友,我聽了自然很高興。不過我也納悶,南水又沒發生重大新聞事件,干嗎讓我這個快退休的資深編輯出馬。社長看我有些疑惑,喝了口水后說,南水市有個三八紅旗手,人漂亮賢惠,多年來一直照顧著殘疾的丈夫,默默的奉獻自己的一切。最近南水市把她的先進事跡報道了省里,領導們很重視,決定在全省表彰學習她。俗話說,老將出馬,一個頂仨,所以就請你辛苦一趟了。這是一些背景資料,你看看,明天就出發吧。

      李月兒,這個名字好眼熟。照片上李月兒人顯得很憔悴,怎么看也不像留在我記憶深處的李月兒,我認真的端詳大半天,最后還是從她那憂郁的眼神中尋到了些許端倪。我的心驟然怦跳起來,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資料上說,十年前的一天,南水市第一中學的女生宿舍發生火災,正在檢查工作的教育局一位科長,奮不顧身沖進冒著濃煙的女生宿舍,一連救出了十多個被困的學生,自己卻因體力不支倒在烈火中。當他被人們救出來時,渾身大面積嚴重燒傷,生命垂危。

      話還得從我們居住生活過的那個偏遠的小縣城說起,由于毗鄰川北陜南,當地的方言自然就有了南腔北調的味道。比如他們把“我”讀作第四聲的“哦”,很像陜西關中的方言口音。當地人把女孩子稱作女子家,說話的言談舉止中就多多少少帶有蔑視的味道,把女讀作“米”,女子家聽起來就成了米子家,既不同四川話的軟滑犀利,又和張口有些生硬的陜南話不一樣。我不知道這三個字從別人的嘴里出來怎樣,可從鄰居白姨紅紅的、圓融的嘴唇里輕輕吐出時,就覺得有種嫌棄和漫不經心的酸味道,柔聲細氣的白姨把女字讀得又尖又重,就像從牙縫里硬生生擠出來似的,讓人能夠明顯感覺到她對女孩子很是蔑視,這點從她對待自己的親生閨女不冷不熱,甚至厭惡的態度上就足可以看出一二來。

      白姨的女兒月兒長得好白好白,鴨蛋型的臉就像天上銀盤似的月亮,張口說話,紋聲紋氣的,讓人立刻聯想到電影里演的古代的窈窕淑女。八十年代的女影星陳沖出演電影《小花》一舉成名,月兒長得很像陳沖,這在我們住的縣委家屬院里得到了集體公認。

      白姨在大院里以賢惠、勤勞出名。白姨一家老小衣服,從來都是干干凈凈的,好像總有穿不完的干凈衣服。每個星期六的晚上,白姨就會洗上幾大盆衣服,把晾干的衣服用熨斗熨的平平整整的。在家里白姨可是個絕對的大女子主義者,她有著說一不二的至高無上的地位。

      白姨對自己的兒子特別的疼愛,看兒子的眼神中總是充滿著濃濃的愛意,那旖旎的目光讓人自然而然的會來想起牛媽媽舔舐初生牛犢時的情景,更讓人會聯想到凝望戀人時才有的專注神情。每當提及母親,月兒的臉上的笑容就立刻消失,不再嗤嗤的甜笑,粉粉的臉頰就掛滿了愁云,說到氣憤時眼眶中還會燃起憎恨。她說自己的弟弟從來沒掃過一掃帚的地,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少爺生活。自己三歲時開始洗碗,一洗就是十年,可母親從來沒有滿意過一次。自己洗的碗母親不看則罷,要是看見一次就會抱怨一次,有時還會雞蛋里找骨頭,罵上一兩句。有一次自己頂了一句,母親就瞪著眼睛破口大罵,她才爭辯了一句,沒想到臉上就招來重重的一記耳光。她手一松,碗掉在地上摔碎了。母親就高聲叫罵道,死米子(女子),你死里嘛!要不是他父親跑進廚房,陪著笑臉一個勁的下話賠不是,她母親還不知道要怎樣的鬧下去。那時她覺得的耳畔在轟轟作響,大腦一片空白,只看見父親笑著不住地點頭哈腰,樣子很像電影里在日本鬼子跟前獻媚的的漢奸。母親被他連拉帶拽的走了出去,出門時還狠狠地丟下一句戳心的話:死米(女)子都讓你慣壞了!她最害怕母親用指頭突如其來的往自己頭上戳,戳得生疼,每次都嚇得她渾身發抖,她想不通母親的指頭,為什么有那么大的勁,更不知道是哪根指頭有那么大的力量讓她驚慌失措。她時常發著呆,像是在自言自語,我究竟是不是這個女人親生的孩子。

      白姨把和他們一起生活的孩子們的外公叫姨夫,我母親說那個只有一眼睛,樣子長得有些兇老的人,其實不是白姨的繼父。白姨還是月娃子的時候,她的生身父親就被國民黨的軍隊抓取當壯丁,從此就再也沒了音訊。白姨還有一個弟弟,那是她的繼父和母親生下的唯一的孩子,人長得很帥氣,樣子像五十年代的影星王興剛,據說在省城當工人,他應該是白姨父母眼中真正的寶貝。

      我和月兒一起到縣體校打排球,球場上的月兒沒有一點兒文靜嬌柔的樣子,撲殺強攻很是潑辣,每次比賽都有驚人的表現。每當大人人們投去羨慕的眼神,紛紛夸獎時,白姨總是不屑一顧的說,女子家再能也是閑能!有人想再恭維她的女兒有本事,她就不領情的白人家一眼,鼻子輕聲一哼,頭也不回地走了。在我母親的眼里,我不但長得不漂亮,甚至說有些丑,她生氣時就罵我瞎婆子或者扁嘴子,明火執仗的指出我的嘴又扁又大,不是櫻桃小嘴。還說我老實的要死,換句話說就是笨的要死。這讓我在人前頭時常感到自慚形穢,這也是我在白姨面前感到惶惶不安的一個重要原因。說也怪,白姨是那樣的不待見自己的女兒,可對我這個長得相貌平平的她女兒的丑朋友卻還算客氣。

      我和弟弟一起考上大學那年,月兒還在上高中。月兒把一個珍藏了很長時間的筆記本送給了我,坐在黃昏的窗前,夕陽把余暉涂抹在我和月兒的身上,她白皙的臉龐紅撲撲的誘人,嬌羞地說要借我弟弟學過的參考書。我好奇她咋不直接和我弟弟借書。她嗤嗤笑著,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過了好一陣子,才喃喃地說,我想改學文科。接著她又羞澀的說,《雁南飛》這首歌真好聽。我沒有理解她話中的含意,看見她臉通紅通的,快變成了熟透了的紅蘋果,我真想上前,美美的親她一口,愉快地答應她的要求。

      月兒沒有考上大學,她只考上了我們跟前的一所中等師范學校。我和弟弟畢業以后都留在了省城工作,再后來我的父母也都調回原籍,就這樣我們的聯系就越來越少。

      聽說月兒畢業后分配到縣城一所小學當老師,她的父親成了副縣長。白姨的兒時的玩伴的丈夫是市上的副市長了,她們一來二往很快就建立起更加親密無間的關系,最后決定結成兒女親家。月兒得知母親把自己許配給一個不相識的高干子弟,一臉的怒氣,說什么也不答應。白姨很生氣,大罵自己的男人沒本事,三棒子打不出個屁來,養了個不聽話的死米(女)子。她指著月兒的鼻子說,找對象不門當戶獨對,到時候哭都來不及,要是月兒一定要和那個山里人結婚,就權當自己沒養這個女兒!倔強的月兒一氣之下,住進了學校的集體宿舍。

      在和父母親抗婚的艱難日子里,月兒得到了學校里的一個男同事的無微不至的關懷。他叫吳天佑,和月兒畢業于同一所師范學校,是比月兒高兩級的校友。吳天佑的家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家境貧寒,讀完鄉里的初中后,家里實在無力供他上學了,他在班主任的鼓勵提前參加高考,以第一名的優異成績考取了學費全免又發助學金的師范學校。吳天佑樂善好施,更喜歡幫助別人,既是學校里的教學骨干,又是學校重點培養的后備人才。在月兒眼里,吳天佑雖然談不上帥氣,可也算是一表人才。與母親介紹的那個高干子弟相比,他樸實、真誠又好學上進,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聽到女兒在和一個鄉下人談戀愛,別說白姨了,就連白姨的丈夫的肺都快要氣炸了。他是主管縣里文教衛生工作的副縣長,他先是給文教局長打電話,讓他給城關小學的校長施加壓力,親自到學校視察,還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把學校領導罵得一塌糊涂,臨了以年終考核相威脅,嚇得學校領導大氣也沒敢多出。

      我忐忑不安的撥通了李月兒的電話,電話通著卻沒人接。過了一會兒,我再次撥通了電話,終于有人接了,我忙問:“請問,你是李月兒嗎?”一個男孩子甜甜脆脆的說:“我媽媽在忙,你找她有事嗎?”我激動的說:“我是你媽媽的發小,從省城來的,麻煩你讓她接個電話!”孩子高興的答應著,把電話給了她母親。電話里很快傳出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你是誰?”我興奮的叫喊道:“月兒,我是你梅姐,我們在一個大院里住了好多年哩,你忘了!”電話那頭沉默很長時間,在我的再三催促下,月兒才又開始說話,但語氣很淡很淡,根本沒老友重逢的那份激情。在我懇切的要求下,月兒終于同意和我見面,按照她說的地址,我在一座環境優美的小區見到了月兒。要不是她親自為我開的門,我真不敢把眼前這個身著一身黑色衣服、一頭花發的中年婦女當成月兒,猛一看,還以為是月兒老年的母親白姨。她沒有白姨那么精神,樣子比當年的白姨還要老態龍鐘。她的那雙漂亮的丹鳳眼旁早就被密密麻麻的眼角紋包圍著,也不再像當年那樣的熠熠生輝,盡管風韻殘留,卻失去了昔日的楚楚動人。我禁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心中在感慨歲月的無情和殘酷。月兒為我泡了一杯茶后,就一言不發的枯坐在茶幾旁的沙發上,瞅著腳底下發愣。

      我獨自一人聊起了童年軼聞趣事,說起我們一起穿著花裙子在大院里跳繩打沙包,一起在山坡上摘野草莓抓色彩斑斕的蝴蝶,無聊時偷路邊老鄉種的粉嘟嘟的水蜜桃,紅彤彤的蘋果。玩累了就到校河里游泳,青青的河水,碧波蕩漾,朗朗的天空,白云飄蕩,一幅幅童年的生活的場景仿佛重現在眼前。那天,在涼爽的河水里嬉戲著,突然月兒尖叫著從水中跑了出來,她捂著肚子,渾身在發抖,臉色蒼白,驚恐萬狀的朝我喊著:姐,哎要媽吆,不得了啦,姐,我可能要死了!她面朝我說話時,沾滿水珠的眼睫毛下的大眼睛不住地撲閃著,時不時驚恐地朝下瞅瞅,像只受到意外驚嚇的小鹿。我順著她的眼神向下看去,驚奇的發現她顫抖的小手正捂在女孩子的神秘的三角地,順著她纖細蔥白手指縫,殷紅的血水正在慢慢地滲出。我立刻明白了這一切,笑著說,我們的小月兒成了大姑娘了!聰慧的她知道事情的原委后,羞澀的看了我一眼,一道紅霞迅速飛過她俊俏的臉龐,嗤嗤地笑開了。

      聽到這兒,月兒臉上閃現過一絲甜蜜的笑容。她溫婉的瞅了我一眼后,傷感地說:“人生若只如初見就好了!”我說:“你看小孩多可愛,孩子就是大人的希望。”她卻常常哀嘆了一聲,苦苦地吟道:“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漸漸地我們聊到了現實的生活之中,她的臉上爬滿了愁云。她惡狠狠地說,我這一輩子都叫那死婆娘害死了!我知道她一直對自己的母親不滿,漸漸的她不再把自己的母親叫媽,開始的時候在我們私下里閑談時用那人來代替自己的母親,生氣時就把自己的母親叫那婆娘。今天她又加了個死字,可見她對自己母親的怨恨之深。我勸說她:“天下沒有母親不愛自己孩子的,白姨偏愛男孩子是做的有些過分,人還是很善良的……”沒等我說完,月兒就氣憤的說:“她還配做母親!明明知道我不喜歡那個高干家子弟,為了巴結人家,好讓自己的男人加官進爵,把人往火坑里推,這也算生我養我的父母?哼,說的比唱的還要好聽,自己要嫁漢,卻美其名說為了我今后的幸福生活,天底下再沒有這樣不要臉的人!”我忙說:“小點聲,家丑不可外揚。”她不理我,倔犟的繼續說:“我結婚他們不管也就算了,跑到我們學校大鬧了一場,還詛咒我,不聽他們的話,就要痛苦一輩子,這就是她做母親給我的祝福!現在一切都按照老巫婆說的應驗了,這下他們滿意了,高興了,滿意了,知足了。”說完失聲痛哭起來。這時,她兒子跑過來,把一條毛巾塞到她手里,她一面擦眼淚,一面用手推兒子,示意他離去。看孩子恐慌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她也不再哭了,坐在沙發上不住地搖頭。我忙打岔道:“這世界那有什么料事如神,那都是一時的氣話,千萬別當真。”她卻不這樣認為,瞪著淚汪汪的眼睛說:“她當初逼著自己當副縣長的男人到我們學校亂施淫威,把吳天佑推薦到市教育局工作,說是為了培養第三梯隊的后備干部,呸,狗臭屁!還不是想把我們拆開。吳天佑不去市里工作,就不會有今天,他們是不是害人精,殺人兇手!”她說話的神情有些失常,我詫異了,不知道該如何作答。這時,門被輕輕推開了,一個精瘦的黑衣男子走了進來。大熱天,戴著一頂黑色的禮帽,臉上戴一副墨鏡,捂著一張大口罩。他朝我點了點頭,算作問候,然后一拐一拐地走進了里屋,慢慢地帶上了門。月兒瞅了一眼,冷冷的說:“吳天佑。”然后就再也沒有說話,我們各自想著心事,坐了一陣子。原來我還想再問些她父母的事,順便多了解情況,看來是不行了,就匆匆結束了采訪。

      經人介紹,我在市委新修的一座干休所,見到白姨和她的丈夫。白姨還是那樣精神,身體比四十年前發福了不少,言談舉止越像一個官太太或者貴婦人。只是李叔瘦得出奇,給人以營養不良的感覺,那一頭白雪亮雪亮的,很是刺眼。李叔還跟從前一樣不愛言語,一邊在看電視,不時朝我們瞅瞅,時時在觀察著白姨的眼色,照例白姨裝著不經意的瞥他一眼或是無意的干咳一聲,他就立馬頭朝我們,堆起滿臉笑容,有時附和一句“那是”,或者殷勤的點點頭,那神態從前還是一模一樣。

      說起月兒的事來,白姨就唉聲嘆氣了還一陣子。我原先以為她會罵人,沒想到她卻抽泣起來。別說我沒想到,就連他的丈夫也不知所措。哭了一會兒,白姨擦了擦臉說:“我們的女子要是像你這么聽話就好了,你弟弟都成家了吧,我就看準他,可惜我家的月兒沒福氣。老話說得好,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人家萬市長家的兒子,人長得一表人才,又是大學生,現在都成法院的副院長了,哪一點比不上那個小學老師。死女子和我們打犟勁,不聽大人的話,這下吃了吃虧,整天伺候一個燒的比豬八戒還要丑的男人,這就是命啊!”一旁的李叔大概怕惹出麻煩,小心的看了老伴一眼,就對我說:“小吳是救火英雄,月兒是婦女先進,領導們經常表揚。”白姨白了他一眼,生氣的說:“就知道打官腔,誰說好誰去和殘疾人過一輩子,站著說話腰不疼。”我接著話茬說:“省里還要表彰月兒,精心伺候丈夫和公婆的行為,聽說還要樹立成感動全省的模范哩。”白姨毫不介意的說:“高帽子太大了會壓死人,還不是怕我們月兒鬧離婚,為這他們年年沒少給我們老兩口做工作。把月兒調到市工會,啥工作也沒安排,就是為了讓她安心做家務、伺候人,這就是月兒的苦命!”白姨又嗚咽著哭開了,從哭聲里能夠真切的感受到,一個母親發自內心的悲苦和對自己女命運憐惜,讓我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撕心裂肺的痛,我也禁不住流下熱淚,采訪就這樣和著淚水和哭聲匆匆結束了。

      在回賓館的路上,我遇上了上學去的月兒的兒子。我們邊走邊聊,孩子告訴我,他生下來就一直和母親在一起,爸爸在市里工作,一年見不上幾次。他最羨慕別的孩子能夠經常跟爸爸媽媽在一起,現在和爸爸在一起生活了,心里很害怕,他害怕看到爸爸的那張臉,媽媽不知從哪年天開始就和爸爸不說話了,回到家里怪沒意思的,他愛媽媽,也知道爸爸愛他,他一直擔心爸爸和媽媽有一天走了,不要他了。說著孩子眼角不知啥時候早已掛滿了晶瑩的眼淚,快到學校門口了,他趕緊抹去眼角的淚珠,睜大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央求我:“我知道你是媽媽的閨蜜,好阿姨,求求你勸勸我的爸爸媽媽,我們永遠在一起,好嘛!”說罷,他給我鞠了一躬,轉身跑進了學校。

      回到賓館,我決定采訪一下吳天佑。撥通了他的手機后,吳天佑半晌沒有表態,最后他語氣平和的說:“我們還是在電話里說方便些,我不想叫月兒生氣。”他說:“我丈母娘人其實并不那么可惡,她就是重男輕女思想嚴重,月兒的倔脾氣的養成,與她從小不待見月兒有直接的關系,這在兒童心理學上叫叛逆心理。我和月兒能夠走到一起,多虧了丈母娘的極力反對,她越是橫加阻攔,就越是加速了我們走到一起的的步伐。月兒聰明善良,我喜歡她,我知道我離他心目中的白馬王子還有很大的距離,憑良心說,我們當初的結合,月兒有賭氣的成分。我也知道你弟弟是月兒心中的偶像,曾經滄海難為水,誰都有心中的初戀。婚后幾年的相互了解,我相信我和月兒是有一定的感情的,月兒是個好女人,好妻子 。我現在的模樣別說老婆孩子了,就連我自己也不想多看一眼,你知道嘛,我怕別人投來的異樣的眼光,我更怕看到的明晃晃的鏡子,明凈的玻璃和寧靜的水面我都不愿看到,我拖累月兒快十年了,我現在可以獨立生活了,月兒是女人,她應該過正常人的生活,有權利享受天倫之樂。當初我有私心,舍不得月兒離開我,后來我又怕離婚了會傷害孩子,現在兒子長大了,一切該結束了。我勸過月兒,是我主動提出的離婚。每次都有領導出面給月兒做工作,他們誤會月兒了。你是月兒的好朋友,好閨蜜,你勸勸月兒,別再顧忌那么多了,你也給領導們反映一下實際情況,我不想生活在炫麗光環下,只想平靜的度過余生,更不想讓心愛的女人痛苦一輩子,拜托了!”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我思考了很久,心里覺得怪難受的。

      半夜醒來,我在筆記本電腦上寫下了題目《月兒有心事》,打算把幾天的采訪整理成新聞特寫交給報社,至于能不能得到領導的認可,就不得而知了。我在鍵盤上敲完最后一句話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王平,甘肅隴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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