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一朵落敗的花》:余秀華,被作協辭退,終于張開了被困的翅膀 一個作家,被作協辭退,看起來很丟臉,而能夠坦然應對的,據我了解,倒是有個人,那就是鄭淵潔,當年他不服管理,看不慣作協的所作所為,毅然而然地離開了作協,今日,桀驁不馴的余秀華,也被鐘祥作協辭退,她一笑而過,自嘲道:我這顆雜草,終于被拔除了。一只鳥籠,怎么困得住意圖飛翔的翅膀,余秀華進入了作協,從來不理會條條框框,還是那么混濁猛楞,那么無所顧忌,她沉浸在創作的天地里,根本不了解一個部門,一個團體,是有規矩的,是有暗藏的方式方法的,順意,聽話,才是這里的主流。 但她是余秀華啊!瘸著腿,歪歪扭扭地從橫店走來,堅毅的目光,從來沒有改變過,她寫微博,出頭條,隨心所欲,愛恨分明,喜歡的,她就給人家寫情詩,不喜歡的,她就破口大罵,中庸,她不在這個段位,不了解老祖宗的處世哲學。在她的詩《就做一朵落敗的花》里,她早已暴露本性,她這樣寫道:我承認,我是那個住在虎口的女子,我也承認,我的肉體是一個幌子,我雙手托舉靈魂,你咬不咬下來都無法證明你的慈悲,不要一再說起我們的平原,說出罪惡的山村,生活如狗。 長得難看,身份卑微,也難以掩蓋她的高傲,靈魂,向來是高傲的,她雙手托舉,對苦難的過往不屑一顧,農村怎么啦,身有殘疾怎么啦,她從來沒有為這些而感到羞愧,那是老天的安排,不是她自己的安排,她的人生,她做主。接著,她寫道:誰低下頭時,雙手握拳,花朵倒塌,舉著她的莖鮮血淋漓,我一再控制花朵的訴說,和詩毒蔓延,如同抵擋身體的疾病和死亡的靠近,你需要急切地改變注視的方向。改變你害怕舉燈看見的自己的內心,生活一再拖泥帶水,剪刀生銹,臍帶依然繞著脖子。 生活啊生活,臍帶依然繞著脖子,余秀華脫離了生活的艱難,卻陷入另一種無奈,有了金錢和地位,卻發現,缺失的還很多,愛情,親情,友情,那些錢買不來的東西,才最貴啊,她還在靈魂的救贖中一步步前行,如今,脫離了作協,卻展開了翅膀,讓我們拭目以待。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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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阿年282 > 《余秀華(19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