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系列專欄反復展示,以天文歷法為證據,論證華夏文明上古時代帝系王年斷代,無與倫比地簡潔利索,無可匹敵地精確無誤,史料文獻記載的帝系王年紀年干支和在位年數、現存文物(如韓國藏早期石刻版本《天象列次分野之圖》)展示的精確數據,以及人人可證反復可驗的天文歷法推算,三證完美合一。
其中涉及到的重大天象歷法情況,如顓頊駕崩于“歲在鶉火”之年、《尚書·堯典》記載的帝堯時代“四仲中星”實測年代、帝堯十年“景星出翼”、虞舜登極時正逢“仲冬甲子,月次于畢”、大禹母親懷孕時“流星貫昴”等,按上述王年斷代都可以得到無可置疑的反復驗證。 以此王年斷代對比國際學界關于古埃及同時期的法老王年斷代,綜合出土文物、史料記載和語言學、文字學等多方面的證據材料——
中國科學院國家天文臺、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各985名校從事考古學研究和夏商周歷史研究的泰斗、大師、專家、教授、研究生,頭條及各網絡平臺的高手們,美國、日本、韓國、歐洲各名校的大咖們——有任何人能有理有據地反駁上述任何一項論證嗎? 不會有的,永遠都不會有。 及時老實認賬,中國當代的考古學和夏商周斷代研究立即躋身國際領先水平,以天文歷法為核心代表的上古華夏文明大放光彩,毫無疑問還可以引領世界文明起源研究、蘇美爾文明研究、古埃及文明研究,以及瑪雅文明研究等。 不認賬,不理睬,甚至加以殘害,這是想干什么? 這等于英國殺死牛頓,德國殺死愛因斯坦,美國殺死奧本海默,日本殺死福澤諭吉。 殺死一個人很容易,但人怎么可能殺死漫天的日月星辰,漫天的日月星辰都刻寫著華夏文明的華章和報應不爽摧枯拉朽的判決。 上一篇文章指出,韓國藏早期石刻本《天象列次分野之圖》的二十八宿是且僅是根據公元前2629年顓頊元年冬至北天的實際天象繪制的,但是,其北天極大辰北斗七星的位置卻是公元前521年左右的天文官根據當時的實際天象繪制的,北斗二(天璇)的黃經位置靠近105°,即小暑點。 這是當年的華夏精英天文官留給這個世界的絕響。 這位天文官,還留下了文字記錄的華章,即《漢書·律歷志》中的“次度表”。 《漢書·律歷志》記載了十二次、二十八宿各宿各度與二十四節氣的對應關系(次度表),清楚地表明先秦時代是用二十八宿作為坐標體系來測定二十四節氣,各次就是標記節氣點的“刻度表”,“日至其初為節,日至其中為中氣”。 次度表 星紀:初,斗十二度,大雪;中,牽牛初,冬至;終于婺女七度; 玄枵:初,婺女八度,小寒;中,危初,大寒;終于危十五度; 諏訾:初,危十六度,立春;中,營室十四度,驚蟄;終于奎四度; 降婁:初,奎五度,雨水;中,婁四度,春分;終于胃六度; 大梁:初,胃七度,谷雨;中,昴八度,清明;終于畢十一度; 實沈:初,畢十二度,立夏;中,井初,小滿;終于井十五度; 鶉首:初,井十六度,芒種;中,井三十一度,夏至;終于柳八度; 鶉火:初,柳九度,小暑;中,張三度,大暑;終于張十七度; 鶉尾:初,張十八度,立秋;中,翼十五度,處暑;終于軫十一度; 壽星:初,軫十二度,白露;中,角十度,秋分;終于氐四度; 大火:初,氐五度,寒露;中,房五度,霜降;終于尾九度; 析木:初,尾十度,立冬;中,箕七度,小雪;終于斗十一度。 (注:原文“次度表”中多個節氣與后世通行排序不同,引文按現今名稱排序。) 只有我首先知道,這份“次度表”數據的實測年代就是《天象列次分野之圖》的首次繪制年代。 也只有我首先知道,這份“次度表”無可置疑地表明,當“星紀”中牽牛初度的起點(恒星牛宿一)是小雪點,即黃經240°時,是且僅是顓頊元年公元前2629年冬至,這就是二十八宿各宿各度的設置,以及“十二次”的劃分最終定型的年代。 這個年代,就是眾所周知的“風水羅盤”上二十八宿節氣點位置的最初年代——冬至點在危宿初度,夏至點在張宿二度。 這個年代,恰好就被一件重要文物——韓國藏早期石刻本《天象列次分野之圖》精確標示的節氣點所印證。 不用懷疑,韓國藏的這個石刻本《天象列次分野之圖》被沉入大同江的最早版本,一定是從中國傳過去的。蘇州藏的南宋淳祐七年石刻《天文圖》內容本質跟其并無不同,只是精度差了很多,但年代早了200多年。 盡管我們可以精確指認,《天象列次分野之圖》和《天文圖》最早版本繪制于公元前521年左右,但是星圖上還有一個重大天象歷法特征表明,公元前521年左右的原本星圖在將近1000年后又被重新繪制。 什么重大天象歷法特征呢?就是星圖中明顯的兩個相交的大圓,一個是黃道,一個是赤道。 黃道和赤道相交的大圈能反映出什么重大歷法特征呢? 很簡單,黃道赤道大圈的相交點,一個是春分點,一個是秋分點,我們仔細考察一下春分點和秋分點分別對應著哪顆恒星,就知道了重新繪制星圖的年代。 在上面兩張北天星圖上,圖右的相交點是春分點,圖左的相交點是秋分點。 我們將春分點秋分點做一連線,就知道重新繪圖的年代春分點和秋分點分別對應哪顆恒星。 很顯然,奎宿十六星的某顆星正好對應著春分點。我們用高精度天文軟件仔細看一看奎宿十六星的情況。 從星圖上來看,春分點黃經360°/0°經線正好穿過了奎宿距星奎宿一。 蘇州《天文圖》的情況如何呢?我們對比著來看一看。 蘇州《天文圖》確實精度很不夠,雖然能看出來春分點秋分點連線穿過了奎宿,但是沒有明顯的標志星,以至于繪圖者只能在秋分點附近的角宿標記了四個字:“平道秋分”。又在井宿位置標記了兩個字:“夏至”,似乎是指恒星井宿七是夏至點。 我們再來看看陳遵媯老先生不夠精確的摹寫本的情況。 現在,我們就用高精度天文軟件如Stellarium來檢測一下,當恒星奎宿一為春分點即黃經360°/0°時,夏至點和秋分點的分布情況。 檢測可知,公元386年5月25日,奎宿一正好是春分點,黃經360°/0°。此時夏至點黃經90°對應的幾乎是恒星南河二,相當于大約井宿十五度。秋分點黃經180°對應的幾乎是恒星角宿二,180°黃經線幾乎垂直平分平道二星的連線——這應該就是蘇州《天文圖》標注“平道秋分”的本意。 恒星井宿七黃經90°的年代,已經晚至公元924年,而韓國最早的石刻本《天象列次分野之圖》早在隋唐之際就被沉入大同江了思密達。 綜合中韓兩份星圖的情況來看,我們可以判定,《天象列次分野之圖》最早是在公元前386年重新繪制后,在此后200多年間從中國傳入韓國的思密達,韓國人不要再嚷嚷什么是韓國人根據朝鮮半島的天象繪制的思密達。 需要指出的是,從公元前521年左右“次度表”實測誕生和“天象列次分野之圖”最早期版本繪制以來,到秦漢之際,天文官已經搞不懂二十八宿和十二次的設置情況了,更加不懂得如何用二十八宿十二次這把“量天尺”去測定二十四節氣——測定太陽周年視運動位置的二十四個位置——至少從秦漢之際延續到今天腳趾頭先森橫空出世以來,2000多年間,歷朝歷代天文官、古天文學家都固執地認為二十八宿是赤道坐標,是赤道坐標,是赤道坐標! 正因為如此,我不認為公元386年的天文官懂得使用二十八宿和十二次,但他們畢竟可以知道,奎宿距星奎宿一可以標記春分點。 那么,華夏文明延續上萬年的觀象授時絕技究竟從何時開始失傳的呢? 華夏文明歷史進程中最偉大的腳趾頭之一、太史公司馬遷老爺子——司馬氏祖上全家都是腳趾頭,天文官世家,“世掌重黎”——就曾指出,“幽厲之世,疇人子弟分散,或在諸夏,或在夷狄”。按史遷老爺子的說法,厲王幽王時期,小人道長,君子道消,天文官世家(疇人子弟)都跑了,不干了,跑去“諸夏”和“夷狄”了。“諸夏”和“夷狄”在哪兒?史學家們又搞不清楚——“諸夏”和“夷狄”在華夏先民的老家呀,在印度河流域,在兩河流域,他們回老家去了。老子身逢末世,實在看不下去受不了了,不玩了,也是騎著青牛出關回老家了。 天文官世家的大逃亡,造成了華夏文明觀象授時絕技的失傳,失傳了2000多年! 二十八宿十二次是黃道坐標。二十八宿十二次是黃道坐標。二十八宿十二次是黃道坐標。 這一可悲的事實導致了秦漢以來歷朝歷代天文官測不準二十四節氣,進一步導致歷法編纂頒定的大混亂。欽天監的混混們實在無法可想,于是就想出來一個權宜之計,把一年365日平分為24等份,每一等份的開端就是一個節氣,這就是中國天文歷法史上悲催無比、可笑至極的“平氣法”。 到了明末清初,西方傳教士如利瑪竇、南懷仁等帶來了西方近代天文學的成果和技術,從好的方面來說,用西方近代天文學技術來測定二十四節氣當然非常精準,可以頒定比前代更為精確的歷法;從糟糕的方面來說,二十八宿十二次這華夏文明的觀象授時絕技幾乎被徹底扔進了歷史的垃圾堆。 這不是我說的,是大名鼎鼎的英國大咖李約瑟總結的。 在大部頭《中國科學技術史》(天文氣象卷)中,李約瑟評述到: 德莎素[de Saussure]寫道:“南懷仁神父指責欽天少監未能按照真黃道運動來確定中國天文學始終用平赤道運動表示的是什么東西。”但是,耶穌會傳教士竟勝利了,真正的中國天文學被拋入了垃圾堆。一直到最近一百年內,對它的認真研究才使它復活起來。 不幸的是,直到當代,“主流”古天文學家還固執地認為二十八宿十二次是赤道坐標,大家說,繼續這么搞下去,“真正的中國天文學”哪還有活路,哪還有活路,哪還有活路?! ![]() 現在,我們可以總結一下——
行文至此,我的這個系列專題的文章似乎可以告一段落了,但是,我還覺得意猶未竟,還有很多話想要說,想要寫。 中國的考古學,中國的夏商周斷代研究,中國的古天文學,到底要怎么辦?是要繼續不理睬、不承認我的研究方法論和成果?是要繼續把我的方法論和重大成果埋沒在網絡的唾沫星子里? 很顯然,我個人渺小的歷史命運,跟華夏文明實現偉大全面復興的歷史進程如此緊密地融合在一起,我被時代巨輪碾為齏粉的不幸落在每個當事人頭上,都是一座五指山。 (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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