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公交站臺,有一個小老太太,是個乞討的人。這人開始乞討的時候帶著小孩,現在只是一個人抱著二胡拉著難聽的曲子。 老六絕對不是那種沒善心的人,在老家的時候多多少少見到乞丐都會給幾個錢。但我有我的標準。 小時候大東門下面的一個井蓋子上有個老乞丐。這人也是一直抱著二胡。老六是個沒什么藝術細菌的人,幾次上課外班路過聽到,最起碼讓我覺得這個大叔是有點手藝的,所以每次路過多多少少我都會給扔個幾塊錢。可別瞧不起十幾年前的幾塊錢,那時候我每天的零花錢也就是幾塊錢。 拉拉二胡,好歹讓我覺得,他在賣藝。我尊重這個賣藝的人,就算他有團伙我都想著支持一下子。 但現在這個小老太太,讓我覺得是純粹的乞討。她左手只是握著二胡,右手拉動著琴弓,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讓我在等待的時候反倒是多了一分焦躁。和夫人常常聊到,這人背后是不是被人控制著,做著這種事情,我實在是沒法判斷。說實話,我的確是沒給過她錢。 我沒法出手,盡管我帶著一顆圣母心。 這玩意就像找日子生活一樣。并非所有人都能給你一份活計。對于他們來說也同樣是一種判斷。 你的手藝值這個錢,或者不值這個錢。這本身就是個很直觀的判斷。 所以說怎么是學手藝呢。 但是唯獨不同的是,我們每個人不等同于乞丐。并非誰扔給你點錢就都會讓你跟著過去。 但是相同的就是,在我們追求的過程當中,我們內心有一個需要的東西。而每個人需要的東西是不同的。 你想想這件事情就是很嘈。盡管我們不是乞丐,但是也如同乞丐般追尋著自己的生活。當然,不同的還有,這好歹是留下了些許尊嚴。 但有時候尊嚴又有什么用呢? 嗨,老六常說,老六最想的事情就是,站著,把錢掙了。但是實際呢,到底還是曲了膝。 最近和幾個朋友聊到了未來什么打算。 未來如何打算呢,我沒法說。 畢竟每口飯到底還是別人給的。 早上和老三聊到發布的時間。 寫點東西,還是單純的,讓自己能站站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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