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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11、11—1881、2、9）   渴望生活（渴望相信靈魂不死信仰者的生活） ——《卡拉馬佐夫兄弟》整本閱讀初步設計 ◆開篇 渴望生活。渴望生活首先要明白如何生活。 《卡拉馬佐夫兄弟》這一本“大書”杰作、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巔峰之作應該告訴了我們生活的核心要素。讀懂了這本小說就讀懂了人，讀懂了生活，懂得該如何生活。老卡拉馬佐夫的命運，米嘉、伊萬、阿廖沙等人的生活中，總有一點你的影子，你正思考的人生，你正想得到的道理。 茨威格說得好，“如果不是從內心去體驗，陀思妥耶夫斯基什么也不是。只有在最底層，在我們永恒和不變的生存里，在根源所在的地方，我們才能夠有希望與陀思妥耶夫斯基建立起聯系。” “在他的作品的每道墻壁后邊，在他的每個人物的面孔后邊，都橫亙著永恒的黑夜，都放射出永恒的光明。” “這是因為我們愈是深入地了解他，也就愈是深入地感受到自己。只有當我們達到普遍人性的本質的時候，我們才接近了他。誰對自己了解得很多，就對他也了解得很多。他簡直是絕無僅有的全部人性的最后標準。” 生命就是天堂，我們要提升生命的質量和生活的品質！打開《卡拉馬佐夫兄弟》，展卷讀來吧。 ◆閱讀這篇小說，要做到 當我們閱讀這部小說，我們要把事、情、心、理，全部投入進去，理解人物，理解人性，理解命運。你作為一個無神論者，你要和伊萬一起歌哭；你作為一個有神論者，你要和阿廖沙一起憂樂。 當你讀完小說，掩卷之后，你還要和誰一起憂愁與歡樂呢？個中滋味要與誰分享一下？ ◆章節梳理 分章節閱讀 第一部 第一卷 一個家庭的歷史 地主老卡拉馬佐夫（55歲），妻子阿杰萊達·伊凡諾芙娜（瘋癲，死），續弦索菲亞·伊凡諾芙娜（瘋癲，死） 老大米嘉28歲（退伍軍官） 老二伊萬24歲（大學畢業生） 老三阿廖沙20歲（見習修士） 長老們（佐西馬長老，65歲） ◎阿廖沙確信靈魂不死和上帝的存在，從地上上升到天堂； ◎如果認為靈魂和上帝是沒有的，就會成為無神論者和社會主義者，在地面上建筑巴比倫塔，把天堂搬到地面。 ◎長老制，使人類精神上從受奴役轉變到自由和心靈完美的、已經試用過一千年的利器，也許會把所有人不是引向馴順和完全的克己，而是相反地引向魔鬼般的驕傲，就是說，不是得到自由，卻是得到了鎖鏈。 一個大的結構和大的主題在第一部中初現。 第二卷 不適當的聚會 來到修道院（老卡拉馬佐夫等）、老丑角（老卡拉馬佐夫）、有信仰的村婦們、信仰不堅的太太、將來一定會這樣，一定會這樣！這樣的人活著有什么用！向上爬的宗教學校學生、亂子。 ◎佐西馬長老對老卡拉馬佐夫說，“不要騙自己”“人不尊敬任何人，就沒有了愛”； ◎有信仰的村婦們，這一節中，我們看出東正教關心的是人的未來，我們關注的是現世，在我們眼中，生和死是分開的，在教徒那里，生和死是一體的。 ◎佐西馬長老對村婦說，“你既能懺悔，就能愛”“愛是可以贖回一切，拯救一切的。”“愛是無價之寶，可以贖回全世界的一切。” ◎信仰不堅的太太中，佐西馬長老說，“人是為幸福而生的。” ◎霍赫拉柯娃太太說，“我的痛苦是，沒有信仰。” 佐西馬長老說，“（信仰）這種事情無法證明，卻可以確信。……靠積極地愛的經驗。積極地、不倦地努力去愛您周圍的人，您能在愛里做出幾分成績，就能對于上帝的存在和您的靈魂的不死獲得幾分信仰。如果您對于鄰人的愛能達到完全克己的境地，那就一定可以得到堅定的信仰，任何疑惑都不能進入您的靈魂里去。” ◎霍赫拉柯娃太太說，“如果說有什么東西會使我對人類積極的愛馬上冷卻，那就是忘恩負義。我是一個需要報酬的工作者，我要求立即取得代價，那就是給我夸獎和以愛來報答我的愛。” ◎佐西馬長老舉例一位醫生說，“自己覺得奇怪的是我對全人類愛得越深，對單獨的人，也就是說對一個個個別的人就愛得越少。” ◎佐西馬長老就“愛“對霍赫拉柯娃太太說，“主要的是避免說謊，不說一切謊言，特別是不對自己說謊。還應該避免恐懼，您永遠不必害怕自己在努力愛別人時所表現的畏縮，甚至也不必過分懼怕在這樣做時所犯的錯誤行為。”“積極的愛和幻想的愛相比，幻想的愛急于求成，渴望很快得到圓滿的功績，并引起眾人的注視。有時甚至肯于犧牲性命，只求不必曠日持久，而能像演戲那樣輕易實現，并且引起大家的喝彩。至于積極的愛，那是一種工作和耐心，對于某些人也許是整整一門科學。” ◎將來一定會這樣，一定會這樣！這一節是伊凡和神父討論，國家變成教會，佐西馬長老說，真正的懲罰反映在人的良心中基督法則的懲罰。 地主米烏索夫說，社會主義者兼基督徒，比社會主義者兼無神論者要可怕得多。 ◎這樣的人活著有什么用！米嘉參與老卡拉馬佐夫與神父們的討論。伊萬，對自己不死的信仰一旦被打破，就沒有道德，一切都是可以做的。關于“靈魂不死”，佐西馬長老對伊萬說，“假使不能作肯定解決，那么同樣也永遠不會作否定解決，您是自己知道您的心的特點的，而您的心靈的全部痛苦也就在這里。但是您應該感謝上蒼，他給您一顆能以忍受這種痛苦的高超的心，能夠去'思考和探索崇高的事物，因為我們的住所位于天上’”。伊萬米嘉和父親大吵，佐西馬長老朝米嘉走去，走到他面前跪了下來。 ◎向上爬的宗教學校學生，拉基金。虛偽、利己。 ◎亂子。老卡拉馬佐夫鬧騰修道院。 人物出場，情節展開。主題不斷深入。 第三卷好色之徒 一、下房。介紹老卡拉馬佐夫的仆人格里戈里； 二、麗薩維塔·斯麥爾佳莎婭。善良、虔敬、信上帝的麗薩維塔生下了沒有父親的斯麥爾佳科夫。麗薩維塔據說是被“貪財、好色、瘋癲“的老卡拉馬佐夫玷污的。 三、熱心的懺悔（詩體）。阿廖沙去卡捷琳娜·伊凡諾芙娜的家，在路上遇到米嘉。米嘉的懺悔。 人呀，你應該正直！……要使自己的靈魂，從卑賤走向崇高，就應當永遠投身于古老的大地母親的懷抱。…… 美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可怕是因為無從捉摸。…… 美啊，我最不忍看一個有時甚至心地高尚、絕頂聰明的人，從圣母瑪利亞的理想開始，而以所多瑪城的理想告終。 可怕的是美不只是可怕的東西，而且也是神秘的東西。這里，魔鬼同上帝在進行斗爭，而斗爭的戰場就是人心。 四、熱心的懺悔（故事）。米嘉向阿廖沙講他和卡捷琳娜·伊凡諾芙娜的故事，卡嘉的驕傲與米嘉的作弄。卡捷琳娜·伊凡諾芙娜，注意！這位卡捷琳娜也姓伊凡諾芙娜！ 五、熱心的懺悔（“腳跟朝上”）。卡嘉出于感恩要做米嘉的未婚夫，而米嘉愛的是格魯申卡。 六、斯麥爾佳科夫。介紹私生子、犯羊癇風的斯麥爾佳科夫。 七、爭論的問題。斯麥爾佳科夫的言談，可以看出他是一個講實用的無神論者。從一個方面說明了奇跡產生信仰，沒有奇跡，信仰就會讓人懷疑。或者換一個意思講，是因為奇跡才有信仰。實際上真正的信仰者是不在乎奇跡的，這從后面阿廖沙的轉變可以看到。 八、喝著白蘭地的時候。喝著白蘭地的老卡拉馬佐夫和伊萬、阿廖沙對話。看出伊萬無神論的思想，老卡拉馬佐夫的實用主義。 九、色鬼。為了格魯申卡，米嘉和他的父親打了起來。伊萬說，一條毒蛇咬另一條毒蛇，兩個人活該！ 阿廖沙，難道每個人都有權利決定別的人誰值得活下去，誰不值得再活下去么？ 伊萬，為什么當大家全這樣生活，也許根本不大可能照另一種樣子生活的時候，要自己欺騙自己呢？ 十、兩人在一起。阿廖沙到卡嘉那里，卡捷琳娜·伊凡諾芙娜和格魯申卡兩個人出場。米嘉因為偷偷花了卡嘉的三千盧布在卡嘉面前感到害臊、羞愧？卡嘉是愛米嘉的？米嘉也愛卡嘉？對格魯申卡，米嘉對她只有情欲？格魯申卡愛米嘉？卡捷琳娜·伊凡諾芙娜和格魯申卡兩個人為了米嘉而產生矛盾。 十一、 又一個失去了的名譽。阿廖沙在回修道院的途中碰到米嘉，在兩個女人之間，米嘉覺得自己是個混蛋。阿廖沙回修道院讀麗薩寫來的情書。 都是好色之徒！？阿廖沙例外么。兩個女人出場。 第一部由敘述者視角來敘述。 第二部 第一卷折磨 一、費拉龐特神父 佐西馬神父說，只有當他（神父）意識到他不但比一切俗世的人壞，而且應該在世界上的一切人面前為人類的一切罪惡——不管是全體的或是個人的罪惡負責，那時我們才算達到了隱修的目的。……我們的心才得到了感動，滋生了廣博無垠、沖塞天地、不知魘足的愛。 費拉龐特神父是反對佐西馬長老，潛心持齋和發愿保持緘默的年老修士。 佩西神父對阿廖沙說，你歲數還輕，而世上的誘惑很大，不是你的力量所能經受。現在去吧，我的孤兒。 二、在父親家里。老卡拉馬佐夫說，過齷齪生活比較甜蜜；大家咒罵它，可是誰都在過這種生活，只不過人家是偷偷地，而我是公開的。吝嗇、謹慎、自私、憤怒的父親！在阿廖沙面前大罵米嘉和伊萬。 三、和小學生相遇。阿廖沙向霍赫拉柯娃太太家走去。在路上，碰到6個孩子朝河對面扔石子打一個小孩。這個孩子在阿廖沙關心他時朝阿廖沙扔石子并狠勁地咬了阿廖沙的手指。為何？ 四、在霍赫拉柯娃家。麗薩對阿廖沙的關心。 五、客廳里的折磨。卡嘉、伊萬、阿廖沙、霍赫拉柯娃在客廳里的對話。真誠而痛苦的卡嘉到底是愛米嘉還是伊萬？這是一個問題。阿廖沙的心是不能忍受曖昧不明狀態的，他的愛永遠是積極的愛。他不能消極地愛，一有了愛，就要立即動手去幫助。善良的卡嘉說到了米嘉欺負斯涅吉遼夫的狀況，并給200盧布給阿廖沙，讓他送給斯涅吉遼夫。這個說明和前面小學生的情節呼應起來。 六、農舍里的折磨。阿廖沙到農舍里看到斯涅吉遼夫一家的樣子。窮困的折磨，對于斯涅吉遼夫一家人，對于阿廖沙。那個小孩子叫伊柳沙。 七、在清新空氣里。在街上阿廖沙和斯涅吉遼夫的對話。斯涅吉遼夫講到他的孩子伊柳沙，斯涅吉遼夫沒有接受那200盧布。勇敢、懂事的伊柳沙！有尊嚴的斯涅吉遼夫！ 第二卷贊成和反對 一 、婚約。阿廖沙和麗薩之間的愛情。遭到母親霍赫拉柯娃的反對。“可我也許連上帝都不信。”阿廖沙面臨佐西馬長老的去世，信仰發生了動搖。 二、 斯麥爾佳科夫彈吉他。阿廖沙聽到涼亭里斯麥爾佳科夫彈吉他以及和阿格拉菲娜的對話。斯麥爾佳科夫是一個沒有任何信仰、講求實際的人。 三、兄弟倆互相了解。在酒店，阿廖沙和伊萬。伊萬對阿廖沙說，我渴望生活，所以我就生活著。我珍重到春天萌芽的帶著滋漿的嫩葉，我珍重蔚藍的天，珍重一些人，珍重一些人類的業績。我愛春天帶著滋漿的嫩葉，我愛蔚藍的天，如此而已！這是出于心底、發自肺腑的愛，愛自己青春的活力。 伊萬說，愛生活本身甚于愛它的意義。 伊萬對阿廖沙說，說不定我也會承認上帝的。假如上帝存在，他也是照歐幾里得的幾何學創造大地和只是有三度空間概念的人類頭腦的。我（伊萬）是不接受上帝所創造的世界。 鏈接：過分相信歐幾里得的幾何學，就如同哈耶克提出的“理性的自負”。講的是對人類的理性能力抱有過度的信心，相信理性能獲得幾乎完美的知識，從而構建出完美的社會規劃，實現理想的人類生活。人們追求的理想可能是極其崇高的，但“理性的自負”會讓事與愿違。哈耶克說過，那些統治者“自覺地根據一些崇高的理想來締造我們的未來，實際上卻不知不覺地創造出一種和他們想要奮斗的東西截然相反的結果，人們還能想象出比這更大的悲劇嗎？”在這個問題上他和波普爾的看法相當一致。波普爾也說過，要承認某些極權主義的設計者具有悲天憫人的人道主義情懷，又有非常明智敏銳的理論洞察力，但卻是因為陷入了一種烏托邦的幻想，才造成了災難。哈耶克也說過類似的話。他說，通向地獄之路，是用善良的愿望鋪成的。哈耶克的《致命的自負》這本書中提到，理性的自負之所以致命，是因為我們很難逃脫一種誘惑，就是想用理性去做整體設計。因為這給了我們一種期望，用整體規劃能夠擺脫和征服現代社會的高度不確定性，以及它帶來的焦慮和不安。但是，這是一個虛幻的期望。在這里，我們就進入了哈耶克思想的深層。他告誡我們，必須始終清醒地認識到“人類的必然無知”。這不是說人類什么都不知道，而是強調人類的知識總是有局限的，必然包含著無知的一面。在哈耶克看來，理性有兩個作用。第一就是追求知識。但是，理性并不能窮盡所有的知識。有句名言說，你知道的越多，你不知道的也就越多。想用理性去窮盡知識，這就是理性的自負，是一種幻想。所以，理性有第二個作用，就是認識到理性知識本身的局限性，對此保持審慎和懷疑。 四、叛逆。伊萬對阿廖沙說，恰恰對鄰人是沒法愛的，抽象地愛鄰人還可以，只有離遠些的人還可以愛。 基督的愛人是一種地上不可能有的奇跡。 野獸從來不會像人那樣殘忍，那樣巧妙地、藝術化地殘忍。 魔鬼并不存在，實際上是人創造了它，那么人準是完全照著自己的模子創造了它的。我們全部的認識也不值嬰孩向上帝祈求時的一滴眼淚。 這大地上太需要荒誕了。世界就建立在荒誕上面，沒有它世界也許就會一無所有了。 我決不接受最高的和諧，這種和諧的價值還抵不上一個受苦的孩子的眼淚。 假設你自己要建筑一所人類命運的大廈，目的在于最后造福人類，給予他們和平和安謐，但是為了這個目的，必須而且免不了要殘害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生物，——比方說就是那個用小拳頭捶胸脯的孩子吧，要在他的無法報償的眼淚上面建造這所大廈。你答應不答應？ 五、宗教大法官。自由與面包，對上帝的信仰與地上的奇跡、神秘和權威，交出自由并順從宗教大法官將獲得幸福。 阿廖沙對伊萬說，你的那個宗教法官不信仰上帝，這就是他的全部秘密。阿廖沙說伊萬，“胸膛和頭腦藏著這樣一個地獄，那怎么過得下去呀？”伊萬說，“有一種卡拉馬佐夫的力量足以使我忍受一切！”“不信上帝，一切都可以允許。” 不信上帝的王國何以建立。“宗教大法官“把這個問題說得十分清楚：面包、奇跡、神秘、權威、馴順等手段。 六、暫時還很不清楚的一章。伊萬看到斯麥爾佳科夫，仿佛和斯麥爾佳科夫成了同謀。 七、 “跟聰明人談談也是有好處的”（斯麥爾佳科夫語，斯麥爾佳科夫自比為聰明人，伊萬之前和他談談是有好處的）。在家里，伊萬和老卡拉馬佐夫。父親要他到契爾馬什涅去，伊萬還是決定去莫斯科。斯麥爾佳科夫犯了羊癇風。 第三卷 俄羅斯教士 一、 佐西馬長老和他的客人。佐西馬長老對阿廖沙講，要他盡快找到米嘉。“一粒麥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生活將給你帶來許多不幸，但你會恰恰為了這些不幸而感到幸福，并且祝福生活，還使別人也祝福。 二、 已故佐西馬長老的生平，阿廖沙根據他的自述編寫。 1、 佐西馬長老的哥哥。“生活就是天堂，我們大家都活在天堂里，可是我們卻不愿意知道這個。”“我的周圍全是上帝的榮耀：小鳥，樹木，草地，天空，只有我活在恥辱里，糟蹋了一切，完全沒有注意到美和榮耀。” 2、 圣經與佐西馬長老的一生。幼年讀《圣經》如何影響了自己。“年輕的、沸騰的熱血將由馴順的、明朗的暮年所取代；我祝福著每天的日出，我的心也將依舊對它歌頌，但是我現在卻更愛日落，愛它長長的斜暉和隨之而來的寧靜，溫馴，動人的回憶，整個漫長而幸福的一生中各種可愛的形象；而在這一切之上是上帝的使人感動、使人安慰并寬恕一切的真理！”“每根小草，每個昆蟲，螞蟻，金蜂，全都奇怪地知道自己應走的道路，雖然它們并沒有智力。它們為上帝的神秘作證，而且不斷地自己顯示這個神秘。” 3、 佐西馬長老棄俗以前的少年時代和青年時代的回憶。決斗。在決斗現場當時的軍官佐西馬放棄了決斗。“你們四下里看看上帝的恩賜：晴朗的天，純潔的空氣，柔和的小草，鳥兒，美麗而無邪的大自然，但是我們，唯有我們不敬神，愚蠢，不明白生命就是天堂，因為只要我們愿意明白，天堂會立即美麗地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就將互相擁抱，放聲痛哭。……” 正因為生命就是天堂，所以我們珍重生命，無須去尋找另外的天堂，就在塵世中體驗美好。這時，還應該在世界上的一切人面前為人類的一切罪惡——不管是全體的或是個人的罪惡負責，……我們的心才得到了感動，滋生了廣博無垠、沖塞天地、不知魘足的愛。 4、 神秘的訪客。對佐西馬講了他殺人的事并投案自首。 “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們，一粒麥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 “我們這個時代，大家各自分散成個體，每人都隱進自己的洞穴里面，每人都遠離別人，躲開別人，把自己的一切藏起來，結果是一面自己被人們推開，一面自己又去推開人們。”“個人真正的安全并不在于個人孤立的努力，而在于社會的合群。”“把心靈從孤獨中引到博愛的事業上去。” 三、 佐西馬長老的談話和訓言。 5、 關于俄羅斯教士及其可能的意義。 6、 論主與仆以及主仆間精神上能否成為兄弟。 7、 論祈禱、愛和與另一世界相連的問題。“祈禱就是一種教育”“愛每片樹葉，每道上帝的光。愛動物，愛植物，愛一切的事物。你如果愛一切事物，就能理解存在于事物中的上帝的神秘。一次有了理解，以后你就會無止境地一天天對它有更深一步的認識。” “用溫和的愛。如果你能決定永遠這樣做，你就能征服整個世界。溫和的愛是一種可畏的力量，比一切都更為強大，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和它相比。” “愛是一個教師，但是必須懂得怎樣掌握它，因為它是不易掌握的，必須付出很大的代價，下極大的功夫，還要經過長久的時間；因為不應該只是偶然一時地愛，而是要始終不渝地愛。偶然一時的愛是每個人都會的。” 8、 能不能做同類們的裁判？論信仰到底。“你不能做任何人的裁判官。”“永遠不要絕望。”“要樂于匍匐在地，一面吻著大地，一面無休無止地愛，愛一切人，一切物，求得那種欣喜若狂的感覺。用你欣喜的眼淚浸潤大地，并且熱愛您的眼淚。” 9、 論地獄與地獄的火——神秘的議論。 第二部由阿廖沙的視角來敘述。 第三部 第一卷阿廖沙 一、腐臭的氣味。已故佐西馬長老的遺體發出腐臭的氣味。阿廖沙走出了隱修庵。 二、那樣的時刻。拉基金喊阿廖沙去格魯申卡家，要讓阿廖沙丟臉。 三、一棵蔥。交代格魯申卡的身世，格魯申卡講施舍一根蔥的故事，在格魯申卡和阿廖沙真誠的友愛中，雙方都學會了寬恕。拉基金的自私。 四、加利利的迦拿。阿廖沙回到隱修庵，某種總的堅定而使人慰藉的心情主宰著他的心靈。他在佐西馬遺體前祈禱，聽佩西神父誦讀圣經，他打了個盹。“沒有快樂是不能生活的”“所有真實和美麗的東西永遠充滿了寬恕一切的精神。”在夢中，佐西馬長老告訴阿廖沙，“你今天也給了一個饑渴的女人一棵小蔥。開始吧，親愛的，開始做你的事業吧” “由于愛，他顯出和我們一樣的形象，同我們一起快樂。”“突然間，他（阿廖沙）猛地轉過身子，從修道室走了出去。” 他那盛滿了狂喜的靈魂渴望著自由、空間、廣度。在他的上空，廣袤無垠地伸展著星光柔和的天穹。從天頂到天際，銀河分成模糊不清的兩股。空氣清新、萬籟俱寂的涼夜緊緊擁抱著大地。禮拜堂的白色塔樓、金色圓頂與深藍色的天幕交相輝映。屋前花壇中濃艷的秋花已入夢鄉直要到天明。大地的靜謐與天空的靜謐融合為一體，泥土的秘密與星星的秘密交織在一起……。阿廖沙站在那里，看著周圍的一切，倏地像被砍倒似的趴了下來，貼在地上。 他不知道為什么要擁抱大地。他說不清為什么如此按捺不住地想要親吻大地，把整個大地吻遍，但他確實在邊哭邊吻，抽泣著把眼淚灑在地上，狂熱地發誓要愛大地，一直到永遠。他心中響起這樣的話語：“用你喜悅的淚水遍灑大地，要愛你的這些淚水……” 他為何哭泣？ 噢，他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而哭泣，他甚至在為深不可測的太空中向他發光的這些星星哭泣，而且并不羞于表現這種狂態。這些不可勝數的星星一個個都是上帝創造的世界，星光猶如無數條線一下子全部交織在他心頭，他的整個心靈因“接觸到別的世界”而戰栗。他想寬恕所有的人、所有的事，也想得到寬恕。噢，不是為自己，而是為萬眾、萬事、萬物請求寬恕，然后“別人也會代我請求寬恕”——這聲音又在他心中響起。仿佛觸摸得到一般，他越來越分明地感到有一股堅定的、像這天穹一樣不可動搖的力量正在注入他的靈魂。某種思想似乎已在他的頭腦里登堂入室——終其一生不變不忘。他趴下時是個脆弱的少年，站起來將成為一名矢志不移的堅強斗士，這一點他在自己狂喜的那一刻猛然意識到、也感覺到了。阿廖沙此后一輩子絕對不會忘記那一刻。 “在那一時刻，有人曾到我心中來過，”此后他一再如此說，并對自己的話堅信不疑…… 三天后，他離開了修道院，這符合已故長老囑咐他“逗留塵世”的贈言。 阿廖沙徹底堅定了信仰，再也不會動搖和猶豫。 第二卷米嘉，在情欲的支配下 一、 庫茲馬·薩姆索諾夫。愛情使人發昏，和格魯申卡遠走高飛的想法，使米嘉向格魯申卡的保護人薩姆索諾夫去借錢，而懷有惡意的薩姆索諾夫騙米嘉到12俄里外的莊稼人“獵狗”。 二、獵狗。米嘉連夜到18俄里外的樹林中“獵狗”郭爾斯特金那里，可是郭爾斯特金喝醉了酒。等第二天醒來告訴米嘉，他根本不認識老卡拉馬佐夫，米嘉受騙了。 三、金礦。米嘉決定向霍赫拉柯娃太太借3000盧布，而霍赫拉柯娃太太卻和他大談金礦的事。 四、在黑暗里。在老卡拉馬佐夫的花園里，米嘉用銅杵砸破了格里戈里的腦袋。 五、突然的決定。米嘉贖回手槍，手上有了3000盧布（？，實際只有1500盧布）。決定去找格魯申卡。 六、我也來了！米嘉連夜趕到莫克落葉村的普拉斯圖諾夫客棧，七、 無可爭議的舊情人。米嘉在客棧中見到格魯申卡。 八、 夢囈。陷入在情欲和仇恨中的米嘉在格魯申卡對他的愛中喚醒了良知，“我知道，你雖然是野獸，但是你是正直的，”“以后什么事都應當誠誠實實，我們也必須做誠誠實實的人，必須做好人，不要做野獸，而要做好人。”正是愛情的滋潤和澆灌，米卡（德米特里）靈魂覺醒，新生。抓米嘉的警察也到了。 第三卷預審 一、彼爾霍金官運的開端。彼爾霍金到霍赫拉柯娃太太處了解情況，準備報警。 二、報警。 三、靈魂的苦痛。第一次磨難。在客棧對米嘉第一次預審。 四、第二次磨難。在客棧對米嘉第二次預審。 五、第三次磨難。在客棧對米嘉第三次預審。 六、檢察官捉住了米嘉。 七、米嘉的重大秘密。別人對他發出的噓聲。縫制在胸口衣服上的1500盧布。 八、證人的供詞。嬰孩。在格魯申卡作為證人接受傳訊時，米卡也做了一個夢，一個關于啼哭中的窮人的嬰孩的夢。 “不，不，”米卡好像還是不開竅，“你說：為什么房屋被燒的那些母親站在那里？為什么人們那樣窮？為什么娃子那么可憐？為什么草原上光禿禿什么也沒有？為什么不見她們互相擁抱、親吻，唱歡樂的歌？為什么她們一個個滿臉晦氣？為什么不給娃子喂奶？” 他內心感覺到，雖然他問得很愚蠢，毫無意義，但他就是想這樣問，而且就得這樣問。他還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惻隱之心在他胸臆中油然而生，他想哭，他想為所有的人做點兒什么，讓娃子再也不哭，讓又黑又瘦的母親再也不哭，讓每一個人從這一刻起都不掉眼淚。他想馬上行動，馬上著手做這件事，拿出不可阻擋的卡拉馬佐夫精神來，什么也不顧忌，說干就干。 “我也跟你在一起，從此我不再離開你，我這輩子就跟你走，”他身邊響起了格露莘卡親切的、熱情洋溢的話語。他的心整個兒都熱了起來，向往著光明。他想活下去，一直活下去；他要往前走，走上一條大路，直奔充滿希望、煥然一新的明天。快，快，立即開始，馬上就干！ ……在熱淚盈眶之余，他的整個靈魂都為之震蕩。他走到桌子跟前，表示愿在任何文件上簽字。 “我做了個好夢，二位，”他說話的語氣有點兒古怪，同時容光煥發，喜形于色。 米嘉完成了信仰的躍遷，道德-精神發生了改變，認為自己在動機上是有罪的。這是在格魯申卡愛的感召之下完成的。 九、米嘉被帶走了。“我（米嘉）愿意受苦，我將通過受苦來洗凈自己！”“我承受刑罰，并不是因為殺死了他（老卡）。而是因為想殺死他。” 看到米嘉被帶走，年輕人卡爾干諾夫跑進外屋，坐在角落里，低下頭，手捂住臉哭了。“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呀？這以后，還怎么做人呢？”他在這時候甚至都不想再活在世上。“值得活下去么？值得活下去么？”這位痛心的青年人叫嚷道。 第三部敘述者敘述的視角。 第四部 第一卷男孩子們 一、柯里亞·克拉索特金。成長中的13歲孩子柯里亞。 二、小孩子。小大人柯里亞。 三、小學生。柯里亞和同學。 四、茹奇卡。伊柳沙聽了斯麥爾佳科夫的壞主意，拿一塊軟心面包，里面插上一個大頭針，讓饑餓的狗狗茹奇卡吃，結果茹奇卡就失蹤了。伊柳沙為此十分難過。斯麥爾佳科夫之壞和伊柳沙的善良。 五、在伊柳沙床邊。小學生和阿廖沙看望伊柳沙，在伊柳沙的床邊。 六、早熟。阿廖沙看到柯里亞的不懂裝懂，對柯里亞說，“您說的不是自己的話。”“魔鬼化為自負，鉆到了所有這一代人的身上。” 七、伊柳沙。伊柳沙要死了，柯里亞、阿廖沙等在他的身邊。 第二卷伊萬·費多羅維奇哥哥 一、在格魯申卡家里。阿廖沙在格魯申卡家里。阿廖沙告訴格魯申卡，“他（米嘉）愛你，愛你甚于世上的一切。” 二、病足。阿廖沙到霍赫拉柯娃太太家，霍赫拉柯娃太太認為米嘉、格里戈里都是精神錯亂殺人的，“主要的是現在有誰不是精神錯亂呢？” 三、小魔鬼。阿廖沙在麗薩屋里。沉悶的現實生活中的麗薩。一個細節觸目驚心，“麗薩在阿廖沙剛走后，立即拔開房門閂，開了一點兒縫，把手指伸進門縫里，關上門，拼命用力夾它。十秒鐘以后，她才抽回手……她瞪眼望著發黑的指頭和從指甲里擠出來的血……” 四、贊美詩和秘密。阿廖沙在監獄中見米嘉。米嘉告訴他，不信上帝、實用、惡俗的拉基金贊美詩是給霍赫拉柯娃太太纖足的。米嘉說，“我現在是多么想生活下去，我心中產生了對于生存和感覺的多么強烈的渴望！……在千萬種苦難中——我存在著。我存在著，我看得見太陽，知道有太陽——那就是整個生命。”“如果沒有上帝，他還能有善么？問題就在這里！” 伊萬、拉基金、斯麥爾佳科夫、老卡拉馬佐夫，在“不信上帝，什么都可以干了”這一點思想上是一致的。 伊萬建議米嘉越獄逃走。這是秘密。 五、不是你！不是你！阿廖沙到卡嘉的住所，遇見伊萬，阿廖沙近乎耳語對伊萬說，“殺死父親的不是你。” 六、跟斯麥爾佳科夫的第一次晤面。伊萬跑去和斯麥爾佳科夫談話，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伊萬相信米嘉有罪。伊萬深愛著卡嘉。七、再訪斯麥爾佳科夫。伊萬再訪斯麥爾佳科夫。斯麥爾佳科夫問他，“您到底愿意不愿意您的父親早日被殺？” 八、跟斯麥爾佳科夫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晤面。斯麥爾佳科夫說出是他殺的，并還原了當時的現場。他說這都是伊萬教他的，“既然沒有永恒的上帝，就無所謂道德，也就根本不需要道德。” 既然不信上帝，就什么都可以干！！太可怕了，沒有道德精神的人，可以為所欲為了！即使你有歐幾里得幾何學一般的思維理性，但是你沒有信仰，沒有道德精神的滋養，你追求物質、追求實用，追求自我，自命講科學、講理性，但是就是缺乏人之為人最根本的東西——道德精神。孟子講人的“四端之心”，惻隱之心，仁之端也；羞惡之心，義之端也；辭讓之心，禮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最重要的是惻隱憐憫的博愛之心。如果沒有這一“心”這一道德精神，你將走向非人之路，做出超出人間生活底線邪惡的事情。所以，心靈的建設重要，靈魂的建設重要，在這個基礎上，我們再來談大腦的開發。那么，從身為教育中人來講，是不是我們要培養的全面發展中最重要是培養精神良好發展（人格健全）的人呢？ 九、魔鬼。伊萬·費多羅維奇的夢魘。 深陷痛苦和矛盾中的伊萬夢魘，與另一個伊萬對話。“對于生活來說，單單贊美是不夠的，贊美必須經過懷疑的熔爐的考驗。”“人們盡管有無可否認的智慧，他們卻把這出喜劇當成了什么嚴肅的東西。他們的悲劇就在這上面。……因為痛苦就是生活。沒有痛苦，生活里還有什么愉快；我受痛苦，卻始終沒有活過。” “既然上帝和靈魂不死總是沒有的事，所以新人是可以被容許成為人神的。……法律對于神是不存在的！神站在哪兒，哪兒就是神圣的地方！我站立的所在，立刻就成為顯赫的所在。” 十、“這是他說的！”阿廖沙來告訴伊萬，斯麥爾佳科夫上吊自殺了。伊萬處在癲狂的狀態下。“我是為了渴望生活！”“作出高傲的決定的痛苦，深刻的良心譴責！” 第三卷錯判的案子 一、致命的一天。 二、危險的證人。 三、醫生鑒定和胡桃一磅。 四、幸福對米嘉微笑。阿廖沙作證，對米嘉沒有殺人持一種道德上的信念。卡嘉作證。 五、突如其來的災難。伊萬作證，卡嘉歇斯底里發作了。對米嘉愛恨交加。 六、檢察官的演說。性格分析。公訴人基里洛維奇的演說。 七、歷史的觀察。 八、對于斯麥爾佳科夫的研究。 九、種種心理分析。飛馳的三套馬車。檢察官演詞的終結。 十、律師的演說。兩頭傷人的大棒。費丘科維奇。 十一、既沒有錢。也沒有搶劫的事。 十二、也沒有謀殺。 十三、 誨淫誨盜的論客。 十四、 鄉下人不為所動。 米嘉“我時時刻刻都在向往改過自新，但所過的生活還是像野獸一樣。“”我要努力做一個好一些的人” 米嘉被判處有罪。 證人也好，分析也好，演說也好，再富于邏輯的內容也不是事實。倒是阿廖沙對米嘉的信念是對頭的。理性的虛妄與錯誤，信念、信仰才是實質。 我們可以看到，米嘉不是兇手，最后卻被法庭論定為兇手，這反映了理性的局限。只有那些愿意不相信所有證據的角色——只有那些愛著米嘉、有著因這份愛而生的信仰的人，比如阿廖沙，比這事實的鏈鎖更為強大——只有他們能夠穿透現實與法律的層面，來到道德-靈魂的高度，得出真相。 掩卷我們當然還是回到那個問題：是理性還是愛和信仰的道德成就世界？ 尾聲 一、營救米嘉的計劃。 二、謊話一時成為真實。格魯申卡、卡嘉都來看米嘉。誰是真愛？真愛是誰？ 三、伊柳沙的殯葬。石頭旁邊的演說。 伊柳沙的同學一共來了12個人，參加伊柳沙的葬禮。 阿廖沙對他們說，“我們要一輩子記住他。我們曾經在這里感到多么美好，我們大家同心協力，由一種美好善良的情感聯系在一起，——這種情感在我們愛那個可憐的小孩的時候，或許會使我們也能變成一個比目前實際的我們更好一些的人。……一個好的回憶，特別是兒童時代，從父母家里留下來的回憶，是世上最高尚，最強烈，最健康，而且對未來的生活最為有益的東西。如果一個人能把許多這類的回憶帶到生活里去，他就會一輩子得救。”“最要緊的是，我們首先應該善良，其次要誠實，再其次是以后永遠不要相互遺忘。” “你們不要懼怕生活！在你做了一點好事、正直的事的時候，生活是多么美好啊！” “我們去吧，現在我們手拉手一起前去。” ◎斯涅吉遼夫上尉跑著跟在伊柳沙棺材的后面，讓我們想起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第一部小說《窮人》中那個使人感傷的小丑式人物也是可憐地跟著繼子的靈車跑；斯涅吉遼夫上尉一家的悲慘境遇，讓我們想起《罪與罰》中馬爾梅拉多夫的一家，想起雨果《悲慘世界》中德納第一家窮困的時候。 ◎伊柳沙的十二個同學圍在他棺材旁邊，阿廖沙也來了，這個具有象征意義的人數為這一哀婉動人的場景增添了某種基督教的神圣氣氛。 ◎柯里亞在文中“為人類而死”為“真理“犧牲自己的愿望，我們在這里也許可以隱約感到，作者打算設計柯里亞和阿廖沙這一代青年的未來。 ◎斯涅吉遼夫一家的悲劇化為“一種神圣的記憶“，基督徒重生的希望戰勝了死亡。小說在這種充滿孩子氣的天真樂觀的氣氛中結束。陀思妥耶夫斯基用一種人們可以接受的天真而又感人的形式重申了他這部偉大小說中自始至終以無與倫比的熱情努力捍衛的基本信念、道德準則和宗教信仰。 第四部敘述者視角敘述。 ◆全書整本閱讀（至少讀三遍） 畫思維導圖
◆分主題閱讀 信仰、愛、美、愛情、生活、磨難、幸福、社會、個人、邪惡、懲罰、善良、誠實、虛偽、自私、無神論、實用、精神、恐懼、自由、面包、理性、幸福、法律、貧困等等，關于人性，關于社會，關于生活。 奧地利作家茨威格說《卡拉馬佐夫兄弟》揭示的是“一和萬有”的關系。 你深入閱讀后，覺得還有哪些主題呢？如有，請列出關鍵詞。 ◆綜合閱讀 1、小說中，你認為最痛苦的一個人是誰？請結合小說分析。你喜歡哪個人物呢？請列出并說明理由。 2、讀完《卡拉馬佐夫兄弟》，給我們生活有哪些啟示？請聯系自己的生活實際談一談最有體會的一點。 3、小說中有大量雋永富于思想的語句。請整理出一份格言集，就這個格言集取一個名字，并寫一篇自序。 4、學校文學社正在征集名著海報，請你和小組同學一起就這本小說制作一份海報，并附簡要文字說明。 ◆閱讀評價量表（略） 結語 作家黑塞寫過：我們之必須閱讀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在我們遭受痛苦不幸，而我們承受痛苦的能力又趨于極限之時，只是在我們感到整個生活有如一個火燒火燎、疼痛難忍的傷口之時，只是在我們充滿絕望、經歷無可慰藉的死亡之時。當我們孤獨苦悶，麻木不仁地面對生活時，當我們不再能理解生活那瘋狂而美麗的殘酷，并對生活一無所求時，我們就會敞開心扉去聆聽這位驚世駭俗、才華橫溢的詩人的音樂。 別爾嘉耶夫認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全部創作關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人”。在陀思妥耶夫斯基那里“除了人，別無他物”。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中，人們幾乎沒有別的事情可干，最嚴肅的、唯一嚴肅的“事情”就是揭開人的秘密，人高于一切“事情”，人就是唯一的“事情”。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所有作品都是對人性的實驗，是對在自由之中的人的命運和在人之中的自由的命運的發現。 要使自己的靈魂，從卑賤走向崇高，就應當永遠投身于古老的大地母親的懷抱。如米嘉、如阿廖沙，那些信仰靈魂不死的人呀！ 2022年7月21日星期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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