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韓非子混職場:切記虛譽害人 狂矞和華士兄弟倆是齊地有著勝隆威望的賢人,在當地也有著較就影響;太公望是智慧的化身,然而他卻在受封齊地時誅殺了狂矞和華士這兩位賢人,理由是,太公認為二人是爵祿刑罰都誘惑不了,也約束不了,不可臣也不可使。 《韓非子·外儲說右上》 【譯文】姜太公受封于東方的齊國,齊國東海邊上有兄弟二人,名叫狂禖、華士,是隱居的士人,他們確定為人宗旨說:“我們不臣服天子,不交結諸侯。靠自己耕作吃飯,靠自己挖井喝水,我們無求于人。不要君主給的名聲,不要君主給的俸祿,我們不為做官忙碌而要從事體力勞動。”姜太公到了齊都營丘,派官吏捕殺了他們,作為最先問斬的對象。周公旦在魯國聽到這件事后,派出緊急的傳信專車前往,向姜太公詢問說;“這兩位是賢士。現在您有了封國而殺了賢士,為什么?”姜太公說:“這兄弟兩個確定為人宗旨說;'我們不臣服天子,不交結諸侯。靠自己耕作吃飯,靠自己挖井喝水,我們無求于人,不要君主給的名聲,不要君主給的俸祿,我們不為做官忙碌而要從事體力勞動。’他們不臣服天子的話,那我就不可能把他們看作臣子了;他們不結交諸侯的話,那我就不可能派他們出使了;靠自己耕作吃飯,靠自己挖井喝水,不求助于別人的話,那我就不可能用賞罰來勉厲和約束他們。況且他們不要君主給的名位,即使聰明,也不能為我所用;他們不仰望君主授予的俸祿,即使賢明,也不能為我立功。他們不愿意做官就無法管教,不接受任用就對上不忠。再說先王之所以能驅使臣民,不是依靠爵祿,就是依靠刑罰。現在爵、祿、刑、罰都不足以驅使他們,那么我將做誰的主子呢?不打仗立功而顯貴,不耕田種地而揚名,這又不是來教化國人的辦法。假如有匹馬在這兒,像良馬的樣子,是天下最好的馬。但驅趕它,它不上前;制止它,它不停步;叫它左,它不左;叫它右,它不右;那么奴仆雖然低賤,也不依托它的腳力。奴仆之所以希望把腳力寄托在良馬身上,是因為依托良馬可以得到利益,避免危害。現在不受人的支配,奴仆雖然低賤,也不依托它的腳力了。這樣,他們自以為是世上的賢士,而不愿為君主所用,自以為行為好到了極點,而不肯為君主賣力,這不是明君可以用作臣子的,也就像良馬不可以使喚一樣。因此,我要殺掉他們。” 歷史上相同的賢人被殺還不少,比如263年嵇康遇害。 據房玄齡《晉書·嵇康傳》,名垂天下、飲譽全國的嵇康讓權臣鐘會嫉恨,鐘會向晉文帝司馬昭陷害了:“嵇康,臥龍也,不可起。公無憂天下,顧以康為慮耳”和“康、安等言論放蕩,非毀典謨,帝王者所不宜容。宜因釁除之,以淳風俗。” 晉文帝司馬昭聽后就把嵇康殺了。 嵇康身為名人與賢者,其死的理由與太公誅狂矞和華士如出一轍。 從管理者角度:管理者要明辨人才,狂矞和華士這兩人,自給自足,不侍奉天子,不結交諸侯,無欲無求。就不能以爵祿則刑罰來驅使他,他們這樣不為國家效力而名聲很大,不是國家應該樹立的榜樣, 否則不是會人人效仿。 相同的,嵇康也是如此。 其實組織中,常有這樣所謂的“賢人”,他們通常是觀岸者,而非篤行者,只會侃侃而談,卻不能?下身子做任何有益的事,如果這種人還得到重用并受益于組織發展,則將會人人效仿。 從個人角度:為人處事別做出頭鳥,當心名譽害身;這方面曹操確實是典范,曹操在《十二月己亥令》自述心跡說:不得慕虛名而處實禍。《素書》指出說矛盾產生的根源有“同利相害”和“同美相妒”,以此而言,虛譽有時會無端招致對手和敵人,這種潛在的敵人更可怕,暗箭難防,很多人都在不知不覺中栽跟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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