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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10月30日，一場聚焦于關家垴的攻堅戰已進行5個小時。 但是，以往無堅不摧的八路軍129師386旅遲遲沒有消滅日軍500余人，反而我方損失慘重。 旅長陳賡采用了很多軍事戰術，但8個團的兵力仍無法奈何日軍分毫，這讓他無計可施。 一旦戰爭繼續僵持下去，等到日軍援軍趕到，那八路軍將腹背受敵。 就在此時，129師師長劉伯承給出了一點建議：日軍怕打屁股！ 果不其然，在軍神劉帥的指點后，陳賡調整戰術，很快就贏得了關家垴之戰的勝利。 那么，這場戰斗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切還要從百團大戰說起。 日軍被逼退至關家垴1940年8月，八路軍出動了105個團，在彭德懷副總司令的指揮下，對華北敵占區各大交通線發起了空前的突襲戰，也就是著名的百團大戰。 彭老總之所以主動發起對日軍的破襲戰，還因自1939年以來，日軍在華北敵后瘋狂修路，以便于逐次分區對敵后根據地“掃蕩”。 一旦敵人交通網形成，“囚籠計劃”成功，那我軍將迎來游擊戰爭最為困難的局勢。 在這一背景下，彭老總下達軍令，要求各部隊發起對日軍道路破壞的命令，粉碎敵人的“囚籠”陰謀。 同時，組織百團大戰也可粉碎國民黨輿論上污蔑我軍“游而不擊”的不實言論，還可擴大抗日敵后根據地，有利于我軍的壯大和發展。 隨著彭老總的一聲令下，同月20日夜，華北各部隊紛紛發起了對日軍交通線的破壞。 次日，各地紛紛發來捷報，而因參加破襲戰的為105個團，因而彭老總將其命名為“百團大戰”。  百團大戰前兩個階段，我軍各部隊順利完成彭老總給出的既定任務，拔除敵方上百個據點，破壞了平漢、正太多個交通線。 不過，我軍的勝果也引來了日軍的瘋狂報復，日軍華北方面軍司令官多田駿聲嘶力竭的叫囂著，一定要給八路軍一點顏色看看，還揚言要活捉彭老總、副總參謀長左權。 此后，派出了重兵對根據地進行圍剿，企圖摧毀我軍敵后抗日根據地。 日寇先是對太行軍區進行了報復性“掃蕩”，重點攻打中共、八路軍總部等黨政機關所在地，且還妄圖殲滅八路軍主力軍129師。 “掃蕩”過程中，日軍十分殘忍，所到之處實行“三光”政策，對百姓殘忍殺害，燒毀房屋，搶奪牲畜和糧食，就連水井也紛紛下毒或封埋。 日軍喪心病狂、罪惡滔天的“焦土政策”，讓根據地民眾損失慘重，很多村莊一夜之間成為廢墟。  而日軍的殘暴行為也讓彭老總義憤填膺，決定對進犯的日軍進行沉重打擊，以挫敗其囂張氣焰。 不過，隨著日軍氣勢洶洶的掃蕩，很快威脅了八路軍總部機關，彭老總只能被迫在山西武鄉縣境內四處轉移，并尋求殲敵時機。 同年10月下旬，日軍36師團岡崎支隊500余人橫沖直撞到了八路軍最大的武器生產基地黃崖洞兵工廠。 黃崖洞所在地在半山腰上，這里地勢險要，四周險峰環抱，地形隱蔽，敵人一直沒有發現。 同月25日，因擔任防守的八路軍兩個連放松警惕、擅自離崗，使得岡崎支隊順利進入黃崖洞。 彭德懷得知后，連忙組織兵力進行阻擊，八路軍385旅第13團、14團拼死反抗，雙方大戰六個小時，但因敵軍火力較猛，且占據地形上的優勢，以至于我軍損失嚴重。 岡崎支隊占領黃崖洞兵工廠后，又隨即對我兵工廠展開了“焦土性”的破壞工作，并將未能及時轉移的2000枚手榴彈、10000發子彈以及被服等其他物資全部掠奪，還摧毀了兵工廠內所有設施。  面對敵軍的囂張氣焰，彭老總派來了八路軍中最能打的129師386旅，而在陳賡的指揮下，敵軍很快不敵，成為困頓之獸，在兵工廠內放了一把大火后倉皇逃離。 不過當天夜晚，岡崎接到命令，要求其掃蕩洪水鎮后再返回日軍大本營沁縣。 隨著日軍撤離，彭老總等人來到黃崖洞兵工廠，看著已成為廢墟的工廠，彭老總大為憤怒，他決定要給岡崎支隊一個教訓，隨即和左權等人制定作戰方案。 同月29日，岡崎支隊在左會、劉家咀等地區軍民的襲擾下，被迫撤至武鄉縣蟠龍鎮關家垴一帶，并準備在關家垴宿營，次日返回沁縣。 8個團拿不下日軍500人剛巧，八路軍129師就在蟠龍鎮附近休整，彭老總決定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對日軍發起破襲戰，殲滅這支500余人的岡崎支隊。  彭老總當即下令，129師5旅、10旅為右翼縱隊，為劉鄧首長直接指揮；6旅、決死一縱隊2個團為左翼縱隊，由陳賡指揮，次日凌晨四時向敵人發起突襲，務必徹底將敵患消滅。 當天下午，彭老總抵達蟠龍鎮石門村，親自指揮總部山炮連，并決定由同月30日凌晨4時對岡崎支隊猛攻。 傍晚，129師在石門村舉行了戰前動員會，彭老總要求各部隊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滅掉岡崎大隊，哪個部隊當縮頭烏龜，直接取消其番號。 關家垴是一個群峰環繞的小山村，四周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三面為陡峭的深溝，只有南坡為一條平緩的路，可通上垴頂。 關家垴頂還有一塊約五畝的臺地，視野開闊，不少居民在臺地下挖建窯洞。 隨著八路軍8個團開始行動之時，岡崎似乎提前察覺，隨即占領關家垴，并霸占了山民挖鑿的南側窯洞，又強迫300多名村民，連夜構建防御工事，打造絕佳的防御陣地。  而在關家垴西南處，隔著深溝就是柳樹垴高地，只要控制這一高地，那就可封鎖通向關家垴垴頂的道路。 按照計劃，八路軍決死一縱隊第25團2營駐守在柳樹垴，不過當晚22時，日軍小支隊悄悄爬上柳樹垴，剛好和2營遭遇。 因天色已晚，2營戰士沒有認清日寇衣著，誤以為對方是八路軍38團前來接防，沒有做好防備工作。 結果日軍率先發起進攻，2營被打得措手不及，付出了慘痛代價，被迫撤出柳樹垴陣地，打亂了彭老總的原定作戰計劃。 反而讓日軍成功在關家垴、柳樹垴形成密集火力網，我軍想要殲滅這支日軍將付出巨大代價。 彭老總得知后，又派出決死一縱隊25團、38團合力進攻柳樹垴，想要拿下這一重要陣地，可接連數次進攻均無果，反而傷亡2100余人，死傷率達40%。  眼看著柳樹垴丟失，八路軍副總參謀長左權決定提前發起突襲，他將總部特務團團長歐致富叫了過來，說：“日軍剛構筑完工事，已累得精疲力竭，困意滿滿，我們要趁日軍熟睡之時提前偷襲……” 歐致富當即領命，并于同月30日凌晨三點前悄悄爬向關家垴垴頂，神不知鬼不覺地干掉兩名日軍哨兵，并將日軍機槍陣地炸掉。 隨著黑夜中的爆炸聲響起，歐致富立馬要求各部按照原定計劃行動。 戰斗之初，特務團進攻很是順利，快速占領了臺前的一排窯洞，但正準備攻打第二排窯洞時，日軍展開了猛烈的反擊，其火力之猛壓得特務團難以抬頭。 眼看著特務團快要陷入日軍包圍圈，團長歐致富立馬下令撤離，待大部隊一同進攻后再行動。 凌晨下午4時，彭老總發起了總攻信號，八路軍各部對關家垴、柳樹垴同時發起猛攻，一時間槍聲大作，炮火連天。  為了打贏這場艱難之戰，彭老總親自作戰前動員，鼓勵戰士們勇往直前，不怕困難，這讓指戰員們備受鼓舞，戰斗情緒立刻調集起來。 經過兩小時進攻，決死一縱38團終于趕在黎明時拿下柳樹垴。 不過因日軍拼命反擊，戰爭呈現膠著狀態。 與此同時，八路軍其他各部發起了對關家垴的火拼，但因地形險要，日軍武器十分精良，八路軍每向前一步都要付出巨大代價，其中八路軍72團1營在6小時激戰后全營只剩下80余人。 同月30日上午9點，關家垴上空飛來四架日軍飛機，很顯然岡崎已向日軍總部發起了求援，并企圖利用有利地形等待支援。 而隨著日軍占領了領空優勢，對我軍8個團造成巨大威脅，其中新10旅28團只堅持數個小時就失去戰斗力，被迫由772團駐防。 772團在團長郭國言率領下向關家垴主峰猛攻，不過因地形限制，772團只能在一條30厘米的小道上向上進攻，全團戰士直接暴露在敵人火力之下。  盡管戰士們斗志昂揚，可短兵相接仍損失慘重，戰斗到中午，772團1營200余人只剩下20余人，戰斗至下午2點只剩下6人，可見戰斗有多慘烈。 其他幾個方向的爭奪戰也十分慘烈，其中28團和18團被迫退出進攻序列，而769團則從西北陡崖進攻日軍后側，可快到崖頂時被日軍發現，遭到日軍的火力封鎖，也陷入進退兩難中。 而隨著日軍空軍的支援，曾被38團火力壓制的日軍再次發起猛攻，并成功奪回柳樹垴。 面對戰場形勢的惡化，彭老總堅持要求386旅旅長陳賡反擊，務必要拿下只有500余人的岡崎支隊。 八路軍主帥分歧不斷看似八路軍129師在兵力上占有優勢，可因關家垴地勢險要，日軍利用防御陣地進行反擊，八路軍炮兵連發揮不了太大作用，沒能挫敗日軍主力。 而岡崎支隊看似只有500余人，但岡崎戰術水平較高，被八路軍包圍前果斷以關家垴作為陣地駐守。  岡崎支隊兵力雖不多，可兵種十分齊全，包括2個步兵中隊、1個工兵分隊、1個輜重部隊、1個山炮分隊以及救護班和無線電小分隊，其重火力炮彈較多，靠著機槍封鎖，讓八路軍寸步難行。 最重要的是，日軍在關家垴防御陣地上可謂是苦心孤詣，不僅在臺地上打造核心防御陣地，就連邊緣也鑄造機槍陣地，并挖交通壕將兩層陣地連通，還挖鑿了適合單兵作戰的“貓耳洞”。 戰后，彭老總、劉帥等人視察關家垴陣地時，才明白岡崎支隊這個硬骨頭為何這么難啃，其主因就在于“貓耳洞”。 貓耳洞制作看似簡單，只要在交通壕、土坡上挖上一個可以容身的洞即可，但貓耳洞便于隱藏身形，且能躲避炮火，大大化解我軍8個團的火力進攻，從而減少損失。 日軍還將南壁上的2排窯洞孔全部打通，將機槍和火炮架設在其中，可隱藏火力，讓我軍防不勝防。  此外，日軍還在山腳挖了300多個散兵坑，如此就可形成垴頂、山腰、山腳三層火力配備的防御陣地。 再加上200余兵力守在柳樹垴，兩者形成掎角之勢，讓我軍損失慘重。 陳賡又重新組織3個營的兵力反攻，可連續進攻四次，雖兩次攻上山頭，但仍沒有奪回陣地，只能和日軍對峙。 面對這一戰況，陳賡無計可施、束手無策，不知該如何是好。 戰斗再繼續拖延下去，日軍支援部隊趕來，恐怕我軍損失只會更大。 看著八路軍129師386旅兵力損失慘重，陳賡心疼不已，386旅是八路軍中抗日時期最能打的部隊，其前身為紅四方面軍31軍，可謂是身經百戰。 這次兵力損失之大，陳賡并不是沒有預料到，他多次請示彭老總，可讓敵人下山，換個地方重新硬碰硬，保證讓敵人有來無回，但日軍一直駐守在山頭，我軍傷亡將會非常大。 陳賡大將為人風趣詼諧，喜歡開玩笑，可他在戰場上指揮勇猛，擅長打狠仗、硬仗，但他熱愛士兵，不愿打蠻戰，更講究用最少的傷亡換來最大的勝利。 在陳賡看來，換個戰場打日軍伏擊并非畏戰，可彭老總堅決不同意，說道：“一旦放走日軍，就很難再打著了，必須在此消滅……就算拼光了，也要拿下關家垴?！?/p> 陳賡有些生氣，反問道：“拼光了，以后怎么辦？這樣打法，我不贊同?！?/p> 其實，在戰斗過程中，28團團長王耀南也曾向新10旅旅長提議，應向劉鄧首長建議，另選地點伏擊，比進攻關家垴更容易，只不過這一提議遭旅長反駁。 陳賡提議無果后，又找到129師師長劉伯承，向其建議可另尋良機。 劉伯承也認為攻打關家垴日軍并非良策，早在戰前他就提醒道：“彭總，我覺得這個仗不好打呦！” 劉伯承是我軍著名的軍事家，他畢業于伏龍芝軍事學院，擁有著光輝戰斗履歷，參加過辛亥革命、護法戰爭、北伐戰爭，領導瀘州、順慶起義，指揮過南昌起義，曾擔任紅軍總參謀長，戰場經驗豐富。 劉帥用兵講究“奇”字，擅長捕捉敵人弱點，再對其一擊致命，他也主張通過敵后游擊廣泛殲滅日軍，同時盡量避免和日軍運動戰、陣地戰。 而百團大戰沒有發揮出八路軍游擊戰、正規戰相結合的傳統優勢，反而主張陣地戰、攻堅戰，劉帥自然是不太認同。 看著我軍損失較大，正在前方指揮作戰的劉帥打去電話，建議暫時撤離，另尋良機。 彭老總自然知道前方打得很苦，兵力損失慘重，可他一直想要滅掉一兩股日軍，給敵人一個教訓，因而他表示必須一鼓作氣將其殲滅，不能給敵人喘息機會。 劉伯承勸道：“我的彭總啊，這樣打我們根本賠不起，傷亡太大了?！?/p> 可不管怎么勸，彭老總仍不松口，堅持打下去，劉伯承說：“你這是賭氣、蠻干……” 彭老總冒火了，在電話中對一向尊重的老戰友大喊道：“拿不下關家垴，就撤了129師的番號?！?/p> 放下電話后，劉、鄧首長苦笑著，他們知道彭老總犟脾氣來了，誰的勸也不聽。 不過政委小平同志勸道：“彭老總打得是政治仗，此仗只能勝不能輸，我們只能執行了?！?/p> 有人好奇，既然關家垴一戰完全不利于我軍，為何彭老總仍要堅持打這一仗？ 和劉帥、陳大將不同的是，彭老總并非軍事科班出身，他自平江起義時獨立拉起一支隊伍，并開始了艱苦戰斗，每個階段都十分困難。 在彭老總的戰斗風格中，生存要靠拼出來，別人不敢打的仗他從不畏戰，就算兵力損失再大，也要堅持勝仗。 而彭老總作為八路軍副總指揮，他所考慮的不僅僅是拿下關家垴，看似放走500余人的岡崎支隊無關緊要，可考慮其背后的政治影響，這仗必須打。 彭老總發現，日軍每掃蕩一地，總會派出由500余人組成的支隊，如果我軍能在不利條件下殲滅日軍大隊，就可削弱敵人的囂張氣焰。 這之后，敵人再掃蕩時，必定會派出更多兵力組成一隊人馬，其掃蕩的范圍和次數將大大減少，為敵后根據地的軍民贏得更多生存空間和時間。 而岡崎支隊五百余人就將八路軍最大的敵后兵工廠毀掉，這對我軍影響而言十分惡劣，一旦放敵人回去，日軍就會大肆宣傳，從而打擊我軍戰士士氣和八路軍英勇形象。 同時，國民黨方面也詆毀八路軍不能打大規模戰役，此舉可粉碎國民黨方面“游而不擊”的謬論。 對我軍而言，關家垴之戰可讓新兵得以提升作戰經驗。 原來，抗日期間，八路軍各部開始了大規模的擴編，廣泛吸納新兵，可因長期敵后游擊作戰，新兵沒有正規軍大規模作戰經驗，一旦展開運動戰就會問題頻頻。 彭老總此舉，也是想用岡崎支隊磨礪我軍各部的正面作戰和協作能力，提升士兵們的頑強毅力和敢啃硬骨頭的決心。 彭老總的想法是好，只是八路軍129師損失太大，劉帥、陳賡大將于心不忍，這才提出反對意見。 彭老總發了脾氣后也有些后悔，他對左權說：“打完這場仗，我會親自向劉師長道歉，他不原諒，我就負荊請罪?！?/p> 劉伯承指點：日軍怕打屁股劉伯承雖然不贊同繼續打硬仗，可軍令如山，他仍堅持彭老總下達的軍令，并來到769團指揮部，和幾個團干部研究該如何攻上關家垴。 為了弄清戰場的真實戰況，劉伯承拿起望遠鏡向遠處觀察了一陣子，他突然有所發覺，連忙對身邊的團長鄭國仲說：“我眼神不太好，你來看一下，壕坎上的斜坡是不是黃土？” 鄭國仲看了看，說：“沒錯，崖頂和壕坎間的斜坡正是黃土坎。” 劉伯承聽了后大喜，連忙說道：“快，挖暗道，直搗黃龍！日軍怕打屁股?！?/p> 鄭國仲一點就通，連忙派出一部分兵力前往壕坎挖暗道，又組織一部分兵力繼續佯攻，吸引敵人火力。 如此一來，日軍的命門被769團牢牢挾制，本身關家垴西南一帶地形較為復雜，日軍并沒有布置太多兵力，我軍暗度陳倉，挖出一條通往垴頂的通道，狠狠打日軍的屁股。 經過30日一晝夜的抗戰，八路軍成功占領了關家垴、柳樹垴部分前沿陣地，并和日軍針對窯洞逐次爭奪，還殲滅了岡崎隊長，大大挫敗日軍的信心。 同年10月31日，八路軍繼續向日軍發起猛攻，要將余下日軍全部消滅。 不過，彭老總接到情報，增援日軍從武鄉、遼縣、黎城等地出發，急著朝向關家垴一帶開進。 在這一危機情況下，彭老總派出129師385旅和新10旅在外圍阻擊增員日軍，要求其他各部對日軍發起最后的猛攻。 為了在日軍援軍抵達前殲滅岡崎支隊，彭老總親自趕往前線動員士兵，此時日軍仍占據著主要陣地，我軍進展困難。 彭老總不顧眾人勸阻，一口氣跑到距離陣地500米的前沿地帶，拿著望遠鏡觀察戰況，身子幾乎暴露在敵人面前，這一幕剛好被《新華日報》記者徐肖冰拍下。 這一珍貴歷史瞬間被大量刊登轉載，如今已成為八路軍抗日最真實有力的寫照。 劉伯承師長得知彭老總情況后，連忙派警衛連連長唐萬成將其拉回來，盡管彭德懷不愿意，但在唐萬成等人的極力拉扯下，還是將其拉回指揮所。 盡管八路軍戰士們都想全殲岡崎支隊，可部隊傷亡太大，大家已筋疲力盡，25團、38團總計只剩下五百余人，再加上援日飛機前來掩護，已失去最佳全殲時機。 下午，彭老總接到情報，日軍數千援軍已突破我軍障礙，距離關家垴越來越近，在這一背景下，彭老總下令必須在16時發起總攻，爭分奪秒全殲岡崎支隊。 16時整，在彭老總的軍令下，山炮連迫擊炮持續轟炸關家垴，各參戰部隊再次發起了猛攻，就連警衛連也加入戰斗中。 此時，769團已挖通抵達垴頂的通道，并組織兵力對日軍猛攻。 岡崎大隊正盯著正面八路軍的進攻，沒曾想屁股后開花，在八路軍的聯合夾擊下，被打得措手不及。 很快，關家垴垴頂的日軍陷入混亂中，769團信心大增，鄭國仲增派更多兵力，并成功殲滅垴頂日軍，占領陣地。 激戰兩個小時后，日軍大部被殲，殘軍退至半山腰窯洞內負隅頑抗，不過因敵人火力較猛，我軍缺乏重型武器，圍殲戰進程遲緩，直至深夜依舊未將其全殲。 次月1日，日軍1500余人增援部隊近在咫尺，鑒于我軍已殲滅岡崎支隊大部兵力，基本完成作戰任務。 彭老總下達軍令，要求各部撤出戰斗，60余殘余日軍倉皇逃竄。 關家垴之戰中，我軍雖損失慘重，但殲滅了四百余名日軍，在國內產生了積極影響，黨中央和毛主席對此戰做出了積極肯定。 關家垴之戰中我軍損失很大，但參戰部隊經過此惡戰后，戰斗力和經驗大大提升，意志力得到磨礪，也抑制了日軍的囂張氣焰，從這點來看是十分積極的。 戰后，彭老總見到劉伯承時，滿懷愧疚地說：“伯承兄，小弟向你賠罪了?！?/p> 劉伯承連忙擺手，激動地說道：“彭總，別這么說……” “誰能橫刀立馬，唯我彭大將軍！”也正是彭老總在極其艱難的條件下，運籌帷幄，指揮堅決，才促成了關家垴之戰的勝利，其深謀遠慮和雄偉膽略值得我們佩服。 編輯：知了 責編：林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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