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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金剛藏菩薩從大眾中站起身來，向佛的腳行禮，露出右肩，右膝跪在地上，雙手合十，恭敬地用偈頌的形式問道： “以前您說過，破戒的人會失去清凈的德行，不再是賢圣的人，也不是您的弟子， 所有的佛法都被他們拋棄，不應該住在清凈的僧團里。 被貪欲、嗔恨、愚癡這三種污垢污染，失去了滅苦的方法，他們不能承受殊勝的供養， 對于施給四方僧團的東西，哪怕是一點點也不允許他們接受。 犯了四種根本重罪中的任何一條，都會被清凈的僧團拋棄，就像海中的尸體一樣， 為什么現在卻說要容忍和憐憫那些惡行的比丘，不應該責罰， 還要勸導大家勤勉地供養他們，憐憫他們，不要有一點厭惡之心， 恭敬地聽他們說法，將會獲得福德和智慧，成為充滿大慈悲的人？ 其他經文中說，六種神通能夠救度世間，你們都應該信奉大乘佛法， 正直微妙的成佛之道，應該放棄小乘的解脫之路。 為什么現在又說要修行小乘、中乘和大乘佛法，普遍勸導聽聞、持守和供養， 根力覺道和沙門的果位，這部經中有，其他地方有沒有？” “八支圣道是最高的，三乘佛法都修行這條道路， 想要解脫的人要勤奮努力，各自隨愿證得成佛。 眾生中最尊貴的佛啊，請您明察， 使現在的教法和過去的教法一致， 讓天神、人類和菩薩眾都能理解，心中歡喜，證得真理。 誰聽聞大乘佛法會有好處？誰聽聞大乘佛法會受損？ 十種解脫的小乘佛法，誰聽聞會受損？誰聽聞會有好處？ 誰聽聞佛法會進步？誰聽聞佛法會退步？ 怎樣才能厭倦所有有限的事物，迅速擺脫衰老和死亡？ 晝夜勤修善行的人，依靠什么妙理，乘坐什么法船， 才能渡過深廣的四種煩惱之流？救度世間的人都應該宣講這些。” 那時，佛對金剛藏菩薩說：“很好！很好！善男子，你今天為了利益和安樂無量眾生，為了天神、人類、阿修羅等，做出了偉大的貢獻，問如來這么深刻的問題。你應該仔細聽，好好思考，我會為你詳細解說。” 金剛藏菩薩說：“好的，佛祖，我很想聽聽您要說的話。” 佛陀說：“善男子，有十種人，在生與死之間不斷輪回，很難再獲得人的身體。是哪十種人呢？第一種，從不種下善的種子；第二種，不做積福的事；第三種，總是做著污染心靈的事情；第四種，跟隨著壞朋友；第五種，看不到也害怕不了來世的痛苦；第六種，欲望太強；第七種，脾氣暴躁；第八種，非常愚蠢；第九種，心里總是混亂不清；第十種，堅持錯誤的觀念。這十種沒有依靠的行為，會讓人們犯下嚴重的錯誤，破壞了應該遵守的規矩，最終掉進惡的地方。那么，什么是這十種沒有依靠的行為呢？就是在我的教法中出家的人，有些人雖然行為不好，但是內心的愿望還是好的；有些人愿望不好，但是行為上還是守規矩的；有些人行為和愿望都不好；有些人雖然違反了規矩，但是他們的想法還是正確的；有些人想法不對，但是他們遵守規矩；有些人既違反規矩，想法也不對；有些人雖然行為、愿望、規矩、想法都沒有問題，但是因為跟著壞人做事，所以也犯下了沒有依靠的錯誤；有些人雖然跟著好人做事，但是像啞巴羊一樣笨，不明白好事和壞事的區別，聽別人說好或者不好，也記不住、不懂，所以也犯下了沒有依靠的錯誤；有些人總是想要更多的財物，不停地尋找機會，心里很亂，所以也犯下了沒有依靠的錯誤；有些人因為生病，就去求各種奇怪的方法和咒語，所以也犯下了沒有依靠的錯誤。這十種沒有依靠的行為，會讓人們犯下嚴重的錯誤，現在不是好的人，破壞了應該遵守的規矩，最后會掉進惡道。” 善男子，如果有人雖然行為不當，但內心的愿望是好的，一旦意識到自己犯了嚴重的錯誤，就會感到非常害怕，并且因為羞愧而停止做壞事，不再頻繁地犯錯。佛祖為了幫助這樣的人，稱他們為'污道沙門’。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他們犯了大錯后，能夠立刻承認錯誤，不會隱藏，會感到羞愧并真心悔改。由于他們能真誠地悔改，之前的罪過就能被清除，從此不再重復犯同樣的錯誤。即使按照規定他們應當被禁止參加僧侶的宗教活動，也不能享受僧侶的待遇，但由于他們有成為修行者的潛力，佛祖出于慈悲之心，會根據情況給他們講授小乘佛法、中乘佛法或是大乘佛法。這樣的人在未來的一生或兩生中，可能會發下正直的愿望，遇到好的老師，所有的惡業和障礙都會消失，有的人會達到小乘的境界，有的人會達到中乘的境界，最終進入涅槃狀態，還有的人會深入理解大乘佛法的深奧道理。同樣地，那些雖然行為不當但內心信念正確的人也是這樣的。 如果有人雖然內心愿望不好，但行為上沒有問題，佛祖為了幫助這樣的人，會教導他們學習四梵住的方法，讓他們有機會成為小乘或中乘的修行者。 如果有人行為和愿望都很糟糕，他們不適合任何一種修行方式，佛祖為了幫助這樣的人，會鼓勵他們多做好事，比如捐贈財物給需要的人。 如果有人雖然內心信念不好，但行為上遵守規矩，佛祖為了幫助這樣的人，會解釋因果關系的道理，讓他們放棄錯誤的觀點，在這一生中加入小乘或中乘的修行，或者在未來的一生中有所領悟。 如果有人行為和內心信念都很糟糕，他們也不適合任何一種修行方法，佛祖為了幫助這樣的人，同樣會鼓勵他們多做好事。 如果有人行為、愿望、行為準則和內心信念都沒有問題，只是因為受到壞朋友的影響而做出了不當的行為，佛祖為了幫助這樣的人，會贊揚遵守十善業的重要性。 如果有人雖然跟著好朋友做事，但像啞巴的羊一樣，聽不懂什么是好什么是壞，佛祖為了幫助這樣的人，會贊美學習和背誦經典的好處。 如果有人被很多欲望逼迫，或者被不同的想法弄糊涂了，佛祖為了幫助這樣的人，會給想要擺脫生死輪回的人講解四圣諦，告訴他們怎樣才能走向小乘的境界；會給持有錯誤觀點的人講解因緣相生的道理；會給認為生命永恒不變的人講解三界中生命的流轉，就像陶工的輪盤一樣，不斷地死去又重生，說明這一切都是變化不定的。 善男子，佛祖所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有它的意義，都是為了讓眾生變得更好。所以，所有詆毀佛祖所說的真實法則，破壞眾生對正法認識的人，他們的罪過比無間地獄還要嚴重，就像是無數個無間地獄的罪過加在一起。如果有人詆毀、阻止、妨礙、隱藏佛祖所說的一個小段落，不論是小乘、中乘還是大乘中的，這些人都被稱為詆毀正法的人，也被稱為摧毀八條圣道的人，也被稱為破壞眾生認識正法的人。這樣的人，不僅自己的修行沒有任何好處，也會讓其他眾生的修行失去價值。這樣的人會選擇沒有羞恥感的僧人作為同伴，一起詆毀佛祖的正法。 另外，善男子，有四種不同類型的僧人，是哪四種呢？第一種是真正的圣僧；第二種是一般的僧人；第三種是像啞羊一樣的僧人；第四種是沒有羞恥感的僧人。什么是真正的圣僧呢？真正的圣僧指的是佛祖本人，或者是偉大的菩薩，他們的品德非常高尚，在所有事情上都能自由自在；或者是獨覺、阿羅漢、不還果、一來果、初果圣人，這七種人都是真正的圣僧。還有一些在家修行的人，他們不剃頭發，不穿僧衣，雖然不能接受全部的出家戒律，也不能參加僧團的儀式，但如果他們已經達到了圣人的境界，也屬于真正的圣僧。這就是真正的圣僧。 什么是世俗僧呢？就是那些剃了頭發，穿著僧袍，接受了出家戒律的人，這些人就是世俗僧。 什么是啞羊僧呢？就是那些不明白哪些行為是重罪哪些不是，不清楚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經常犯一些小錯誤；不知道公開承認錯誤并真心悔改；頭腦簡單，對小錯誤不放在眼里，也不怕后果；不跟聰明的好人住在一起；不去拜訪和服侍那些知識淵博的人；也不常常問什么是好什么是壞，什么是罪什么是無罪，做什么好做什么不好。這樣的人就是啞羊僧。 什么是無慚愧僧呢？就是那些為了生活而出家，出家后卻違反了所有的戒律，沒有一點羞恥感，不害怕未來的苦難；內心骯臟，說話像狗叫，喜歡撒謊，貪婪、嫉妒、愚昧、驕傲；遠離了修行的三條正路，只想著獲取利益，追求名聲和財富，沉溺于物質享受，喜歡美色、聲音、香氣、味道和觸感。這樣的人就是無慚愧僧，他們會詆毀佛法。 善男子，真正的圣僧中，有一些也是優秀的導師。優秀的導師指的是那些能遵循八條正道，自己克服所有煩惱，還能幫助別人克服煩惱的人。這包括佛祖、獨覺和阿羅漢，他們已經完全擺脫了一切束縛，所以被稱為優秀的導師。還有一些大菩薩，不需要外界的幫助，在所有事情上都有智慧，能夠保護和帶給眾生快樂，也被稱為優秀的導師。在真正的圣僧和一般的僧人中，還有一些是指引道路的導師。如果有人接受了戒律，是真正的善人，甚至有正確的世界觀，因為學習和實踐的力量，可以廣泛地向他人傳授圣道，這樣的人是最基本的指引者。達到了初步成果的人排第二。達到更高級成果的人排第三。達到更高一級成果的人排第四。還有一些大菩薩排第五，從最初到最高階段，甚至是最后的化身，這些都是指引道路的導師。如果有人接受了戒律，行為符合規范，非常純凈，這些就是以道為生的僧人。還有一些大菩薩，為了保護和帶給眾生快樂，完美地實踐了六種完美的行為，也被稱為以道為生的僧人。這些優秀的導師、指引道路的導師、以道為生的僧人，被稱為世界上的真實福田。其他類型的僧人則被稱為污染的田地，雖然不是最好的福田，但仍然是福田的一部分。 如果有跟隨沒有羞恥心的僧人的人，在佛祖的教法和戒律中，就像是死尸一樣，應該被趕出純潔的僧團，因為他們不是合格的修行者。對佛祖來說，這些人不是真正的弟子；對這些人來說，佛祖也不是他們的老師。有些沒有羞恥心的僧人，雖然是不合格的修行者，但他們仍然尊敬佛祖，對佛祖的遺骨和畫像充滿敬意；對佛祖的教法、僧團和神圣的戒律也有深刻的信仰；他們自己不持有錯誤的觀念，也不讓別人持有錯誤的觀念；能夠廣泛地向他人傳播佛祖的教法，贊美佛祖的功德，不詆毀佛祖的教法；常常立下正確的愿望，每當犯了錯誤，都會感到厭惡并改正；公開承認錯誤并真誠悔改，許多罪業因此得以消除。應該明白，這樣的人因為對三寶（佛、法、僧）和神圣戒律的信任和尊敬，遠遠超過了九十五種外道的信徒成百上千倍，甚至轉輪圣王也無法相比，更不用說其他的普通人了。因此，佛祖觀察了所有眾生的行為、教法和感受的不同后，這樣說：在我的教法中，凡是剃掉頭發、穿上袈裟的人，我從來不允許貴族等人侮辱或懲罰他們。如果有侮辱或懲罰所有出家人的行為，將會遭受極大的罪報，就像之前說過的那樣。根據我的教法，那些離開世俗生活出家，剃掉頭發，穿上紅色袈裟的人，都是過去、現在和未來所有佛祖慈悲關懷的對象。他們的行為舉止和所穿的袈裟，也都受到過去、現在和未來所有佛祖的保護。因此，輕視或侮辱剃掉頭發、穿上紅色袈裟的出家人，就等于是在輕視或侮辱過去、現在和未來的佛祖。正因為如此，所有有智慧、厭惡痛苦、希望獲得人類和天人涅槃快樂的人，不應該輕視或侮辱那些離開世俗生活出家、剃掉頭發、穿上袈裟的人。 有些沒有羞恥心的僧人，破壞了戒律，不是修行小乘、中乘或大乘佛法的好材料。他們自己堅信各種錯誤的觀念，并且能讓其他人也相信這些錯誤的觀念。他們對真正的善人，比如國王、婆羅門、官員、平民、出家人、長者、農民、手藝人，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都說世界上沒有父親和母親，沒有做好事或壞事后的結果，沒有人能通過修行達到圣人的境界，所有的事情都不是由因果決定的。有時候，他們會說色界是永恒不變的。有時候，他們會說無色界是永恒不變的。有時候，他們會說外道的苦行可以達到最高的清凈。有時候，他們會說只有小乘佛法可以達到最高的清凈，而不是中乘或大乘佛法；他們會尊重并贊美小乘佛法，宣傳講解，同時詆毀和貶低中乘和大乘佛法，阻止這些佛法的傳播。有時候，他們會說只有中乘佛法可以達到最高的清凈，而不是小乘或大乘佛法；他們會尊重并贊美中乘佛法，宣傳講解，同時詆毀和貶低小乘和大乘佛法，阻止這些佛法的傳播。有時候，他們會說只有大乘佛法可以達到最高的清凈，而不是小乘或中乘佛法；他們會自己信仰，教別人信仰，自己尊重，教別人尊重，自己贊美，教別人贊美，自己書寫，教別人書寫，自己閱讀，教別人閱讀，自己思考，教別人思考，無論對方是否適合，都會廣泛講解大乘佛法的深奧含義；他們會詆毀和貶低小乘和中乘佛法，阻止這些佛法的傳播，自己不相信，阻止別人相信，自己不尊重，阻止別人尊重，自己不贊美，阻止別人贊美，自己不書寫，阻止別人書寫，自己不閱讀、思考，阻止別人閱讀、思考，不喜歡廣泛講解三乘佛法的含義。有時候，他們會說只有布施可以達到最高的清凈，而不是持戒、忍辱、精進、禪定、智慧。有時候，他們會說只有持戒可以達到最高的清凈，而不是布施、忍辱、精進、禪定、智慧。有時候，他們會說只有忍辱可以達到最高的清凈，而不是布施、持戒、精進、禪定、智慧。有時候，他們會說只有精進可以達到最高的清凈，而不是布施、持戒、忍辱、禪定、智慧。有時候，他們會說只有禪定可以達到最高的清凈，而不是布施、持戒、忍辱、精進、智慧。有時候，他們會說只有智慧可以達到最高的清凈，而不是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有時候，他們會說只有學習各種世俗的技能和知識可以達到最高的清凈。有時候，他們會說只有通過極端的行為，比如跳崖、跳火、自餓等方式修行可以達到最高的清凈。 善男子，這些破壞戒律、行為惡劣的和尚，不是修行佛法的好助手。他們用各種手段誘惑真正的善人，讓這些善人也持有錯誤的觀念。由于這些錯誤的觀念，這些破戒的和尚破壞了真正善良的國王，甚至是善良的農民、工匠等人的純凈信仰、遵守的戒律、聽到的佛法、內心的平靜和智慧，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這樣，原本像轉輪圣王一樣高尚的人變成了旃荼羅（最低賤的人），甚至普通的農民、工匠等也變成了旃荼羅。這些不是修行佛法的好材料的破戒和尚，以及他們影響變成旃荼羅的人，不論是師傅還是徒弟，都失去了做善事的能力，甚至會掉進無間地獄，那是最可怕的地獄。 善男子，就像死掉的尸體膨脹腐爛，發出難聞的氣味，看到的人都會被這股臭味熏到；那些觸摸或者玩弄腐爛尸體的人，也會被臭味熏到。同樣，真正善良的國王，甚至是真正善良的農民、工匠等，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如果接近這些破壞戒律、行為惡劣的和尚，或者與他們交往，或者一起生活，或者一起工作，都會被這些和尚錯誤觀念的“臭氣”熏到。這樣一來，這些真正善良的人，不論是國王、農民、工匠等，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失去他們的純凈信仰、遵守的戒律、聽到的佛法、內心的平靜和智慧，變成旃荼羅。不論是師傅還是徒弟，都失去了做善事的能力，甚至會掉進無間地獄。 有依行品第四之二善男子，你看那些國王等無數的眾生，如果親近那些破壞戒律、行為惡劣的不合格僧人，就會失去所有的善行，甚至會掉入無間地獄。所以，想要獲得美好人生和涅槃安寧的人，都應該去親近、照顧、供養那些優秀的修行者，向他們請教和學習小乘、中乘、大乘的重要教法，或者尋找可以指導和維持修行生活的僧人。如果沒有找到這三種好的僧人，可以在那些雖然戒律受損但有正確見解的僧人中尋找。應該親近、照顧、供養這些人，向他們請教和學習重要的教法，但不要親近那些行為、意愿和看法都已敗壞的人。即使他們的戒律受損，但只要沒有錯誤的觀念，意愿、行為和見解都很好，也應該去他們那里學習小乘、中乘和大乘的教法，不應輕視他們。在小乘、中乘、大乘中，可以根據自己的興趣選擇一乘專心學習，但不應輕視其他乘。如果輕視三乘中的任何一乘，哪怕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也不應與那些輕視三乘的人親近、交往、同住或合作。如果有這樣的行為，就會一起掉入無間地獄。 善男子，因此，如果你想從三乘中選擇一乘，尋求解脫生死，希望獲得安寧，討厭危險和痛苦，就應該對佛祖所說的正法，不論是小乘、中乘還是大乘的教法，都要有深刻的信仰和尊重，不應詆毀、阻礙或隱藏這些教法，哪怕只是一小部分，應該常常尊敬、閱讀、聆聽這些教法，發誓要努力實踐。那些詆毀三乘中任何一乘的人，不應與他們住在同一個地方，不應向他們請教。如果有人詆毀三乘中的任何一乘，或者向詆毀三乘的人請教，因為這樣的原因，都會注定掉入無間地獄，承受巨大的痛苦，很難從中解脫。為什么呢？ 善男子，我在過去修行菩薩道，努力追求最高智慧的時候，為了得到小乘佛法中哪怕只有一句的真理，我愿意放棄自己的手、腳、血液、肌肉、皮膚、骨頭、眼睛、腦髓；為了得到中乘佛法中哪怕只有一句的真理，我也愿意這樣做；為了得到大乘佛法中哪怕只有一句的真理，我還是愿意這樣做。我這樣辛勤地追求，即使只能從三乘中得到一句話，也會感到非常高興，恭敬地接受并實踐，從不間斷。我經歷了無數的時間，做了許多艱難困苦的事情，最終獲得了最高的智慧。然后，為了幫助眾生獲得幸福和安寧，我開始講解和傳播小乘、中乘、大乘的正確教法。因此，不應該詆毀、阻止或隱藏三乘中的任何一句話，而應該常常尊敬、閱讀、聆聽這些教法，堅定地發愿去實踐它們。 善男子，這三種解脫的正確教法，是過去、現在和未來無數的佛共同宣講的，他們都以強大的神力保護這些教法，目的是為了拯救所有眾生免受生死輪回的痛苦，保持佛法、僧團和佛教的傳承不斷。因此，對這三種教法，應該全面地信任和尊敬，不應該詆毀、阻止或隱藏。如果詆毀、阻止或隱藏這三種教法中的任何一部分，哪怕只是一句話，也一定會掉入無間地獄。 再者，善男子，在未來的世界上，會有國王、婆羅門、官員、平民、出家人、長者、農民、工匠等，不論男女，這些人虛偽、愚蠢、驕傲，性格殘忍、急躁、粗魯，看不見也害怕不了未來的苦難，喜歡殺人，甚至有錯誤的觀念，嫉妒、貪婪、仇恨并遠離好人，反而親近壞人，不適合成為佛法、僧團和佛教的好學生。有些人稍微學習了一些小乘佛法，就開始詆毀和批評佛祖共同保護的中乘和大乘佛法，阻止這些教法的傳播。有些人稍微學習了一些中乘佛法，就開始詆毀和批評佛祖共同保護的小乘和大乘佛法，阻止這些教法的傳播。有些人稍微學習了一些大乘佛法，就開始詆毀和批評佛祖共同保護的小乘和中乘佛法，阻止這些教法的傳播；為了追求名聲和利益，這些人自稱是大乘佛法的專家，只喜歡學習和堅持大乘佛法，不喜歡小乘和中乘佛法，不愿意接近學習這兩種教法的人。這些自稱是大乘佛法專家的人，因為自己的愚蠢和驕傲，詆毀和阻止三乘正法的傳播，讓修學三乘佛法的人受到傷害和侮辱，使他們失去應有的尊重。 善男子，所有過去、現在和未來的佛陀以及偉大的菩薩們，為了幫助和讓所有的眾生快樂，用他們深深的慈悲保護兩樣東西：第一，是為了讓佛法僧三寶一直存在下去，不斷絕，所以有人離開世俗生活，出家成為和尚，剪掉頭發，穿上佛衣；第二，是關于佛教中三乘（即聲聞乘、緣覺乘、菩薩乘）的真理，也就是四圣諦這樣的正確教義。這兩樣東西，只有佛陀和偉大的菩薩能夠很好地保護，而其他的小修行者、神仙或者人間的國王都無法做到。 在未來的某個時候，有些國王會變得非常兇狠，他們看到那些依照佛法出家，剪掉頭發，穿著佛衣的人，就會找他們的錯，用各種理由罵他們，打他們，把他們關進監獄，搶走他們的財物，甚至強迫他們脫下佛衣回到世俗生活中，讓他們做家務，隨意指揮他們，或者趕走他們，不給他們飯吃，甚至殺死他們。這些兇狠的國王因為自己的愚蠢和傲慢，侮辱和懲罰了佛陀和菩薩用大慈悲保護的人，破壞了佛陀和菩薩用大慈悲保護的重要教義，阻止和隱藏了過去、現在、未來所有佛陀和菩薩共同保護的三乘正確教義，不讓它傳播出去。 這些兇狠的國王，還有普通的農民和手藝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很愚蠢和傲慢，他們說自己是大乘佛教徒，但是他們連小乘佛教的修行者都不是，更別說是無上的大乘佛教徒了。他們為了得到名聲、財富和尊敬，欺騙和誤導無知的人，說自己是大乘佛教徒，卻詆毀和破壞了佛陀的小乘佛教教義。這些人因為愚蠢、虛偽、驕傲、嫉妒和貪婪，破壞了我的佛法，讓它很快消失。他們對過去、現在和未來所有的佛陀、菩薩和小乘修行者都犯下了重大的罪行，不久之后，他們會身體殘疾，得很多可怕的病。這些兇狠的國王，還有普通的農民和手藝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因為做了壞事，產生了錯誤的想法，斷絕了一切做好事的機會。即使有時候他們做了很多慈善的事情，積累了福氣，在未來的世道里，他們還是會變成鬼怪或動物，享受一些好的結果；但是他們連最低級的好事的種子都不能種下，更不用說種下成為小乘修行者、大乘菩薩或最高智慧者的種子了。他們的舌頭會生病，很多天都說不出話來，受盡了痛苦，最后一定會墮入最可怕的地獄中。 所以，佛陀出于慈悲之心，關心所有善良的國王，甚至是善良的農民和工匠，不論是男是女，希望他們能得到長遠的好處和幸福，誠懇地告誡說：你們應該尊重那些信仰佛法，剪掉頭發，穿上袈裟出家的人，不要去打擾他們，不要嘲笑他們，也不要懲罰他們。對于我說的三乘（聲聞乘、緣覺乘、菩薩乘）正教，不要詆毀，不要阻止，也不要隱藏。如果違背我的話，故意去做這些事情，那么將會受到前面所說的懲罰。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那些信仰佛法，剪掉頭發，穿上紅色袈裟出家的形象，是過去、現在和未來所有佛菩薩用大慈悲的力量保護的。這些剪掉頭發，穿上紅色袈裟出家的行為，象征著所有賢者和圣人解脫的狀態；也標志著聲聞乘的人享受到了解脫的教義；也標志著緣覺乘的人享受到了解脫的教義；同時也標志著大乘的人享受到了解脫的教義。我所說的三乘正法，同樣是過去、現在和未來所有佛菩薩用大慈悲的力量保護的，它是所有賢者和圣人解脫的基礎；也是聲聞乘人享受解脫教義的基礎；也是緣覺乘人享受解脫教義的基礎；也是大乘人享受解脫教義的基礎。 善男子，因此，想要擺脫煩惱和痛苦的人，應該接近、尊敬并供養那些信仰佛法，剪掉頭發，穿上紅色袈裟出家的人。首先要相信和尊敬聲聞乘的教法，自己學習，也要教別人學習；自己朗讀，也要教別人朗讀；自己抄寫，也要教別人抄寫；自己給予，也要教別人給予；自己講解，也要教別人講解；思考和實踐這些教法，并努力讓更多人知道它們。同樣的，也要相信和尊敬緣覺乘的教法，自己學習，也要教別人學習；自己朗讀，也要教別人朗讀；自己抄寫，也要教別人抄寫；自己給予，也要教別人給予；自己講解，也要教別人講解；思考和實踐這些教法，并努力讓更多人知道它們。同時也要相信和尊敬大乘的教法，自己學習，也要教別人學習；自己朗讀，也要教別人朗讀；自己抄寫，也要教別人抄寫；自己給予，也要教別人給予；自己講解，也要教別人講解；思考和實踐這些教法，并努力讓更多人知道它們。 如果不是適合學習佛法的人，不應該自己去聽佛法，也不應該教別人去聽，直到能廣泛地傳播佛法。同時，要遠離一切不好的行為，避免和不良的朋友交往，而是要和好的朋友在一起，勤奮地修煉六度（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智慧），經常反省并懺悔自己的過錯，根據情況發下正確的愿望。如果能做到這些，這一輩子就有可能成為適合學習聲聞乘佛法的人，或者是成為不會放棄緣覺乘種子的人，或者是成為不會放棄大乘種子的人。所以，聲聞乘、緣覺乘和大乘都應該學習，不應該驕傲地說自己只修大乘，而貶低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我以前說過，只有堅定地修行大乘的人，才能達到最終的目標。所以說，我之前和現在所說的教法是一致的，沒有矛盾。 那時，佛陀再次強調了這個觀點，并且說了一首詩來表達這個意思： 在很多人面前，金剛藏問了我一個問題： “為什么您要鼓勵大家供養那些破了戒、行為惡劣的和尚呢？這些和尚失去了許多好的品德，被愚蠢和錯誤的觀點控制著，他們不是合適的佛法學習者，反而是污染佛法的人，可是您卻說不可以責罰他們？您還說可以從這些和尚那里聽到聲聞乘、緣覺乘和菩薩乘這三種深奧的佛法，這是真正讓人得到解脫的好方法，可以引導人到達寧靜和平的地方——涅槃。為什么在其他的佛經里說只有大乘佛法可以讓人解脫，禁止學習聲聞乘和緣覺乘的佛法，而現在您又說可以學習三乘佛法呢？您是想讓所有的眾生都遠離惡行，得到好處和幸福，我希望您能解釋這個問題，讓我們不再有疑惑。” 為了幫助國王，甚至是普通的工人，我們不應該讓他們傷害和尚，因為這樣做會讓他們犯下大罪。剃掉頭發、穿上袈裟，這是佛弟子的標志，所有的佛都會平等保護這種標志的人，因為這是走向解脫的道路的眼睛。雖然這些和尚可能違反了戒律，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們永遠無法得到解脫。如果他們能放下錯誤的觀點，很快就能走向解脫之路。就像已經變質的良藥仍然可以治病一樣，這樣的和尚也可以幫助別人解決問題。雖然這些和尚不能參加定期的懺悔儀式，但我們允許他們給別人講佛法，這樣雙方都能得到福報。如果他們尊敬佛法僧三寶，稱佛為老師，能夠放棄各種惡行，這就比任何外道都要好得多。 就像商人們遇到危險，到了妖怪居住的島上，大家都很害怕，但每個人只要抓住妖怪一根毛發，就能安全渡過大海一樣。 這樣的破戒者，如果遠離了邪惡和錯誤的觀點，因為他們有一點點信仰作為原因，就能從煩惱的惡魔手中逃脫出來。因為保護了通向解脫的外表——剃發披袈裟，所以所有的佛都會平等地保護他們，不去傷害破戒的僧人，可以幫助他們遠離各種嚴重的罪行。那些追求很多福報，渴望真正解脫的人，平等地保護適合學習佛法和不適合學習佛法的人，要獲得解脫并不難。 那些愚昧自大的人，自稱是大乘佛教徒，其實他們沒有智慧，甚至對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都感到困惑，更不用說理解大乘佛法了。就像眼睛有問題的人看不清各種顏色，信心有缺陷的人也無法理解大乘佛法。沒有能力喝池塘里的水，怎么能夠吞下大海呢？不學習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怎么能學習大乘佛法呢？首先應該相信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然后才能相信大乘佛法。沒有信仰的人念誦大乘佛法，只是空談，沒有任何好處。內心真實持有斷見（認為一切都沒有意義）的人，錯誤地聲稱自己是大乘佛教徒，不保護自己的身口意三業（言行舉止），破壞了佛法，這樣的人死后一定會墮入無間地獄。 因此，應該根據對方的情況來傳授佛法，不要為不適合學習佛法的人講法，尤其是那些驕傲、沒有慈悲心、行為粗暴、志向低下的。有智慧的人應當知道，這些都是持有錯誤觀點的人，既不是適合學習聲聞乘和緣覺乘的人，也不是適合學習大乘佛法的人。他們諂媚地誹謗佛陀，必定會墮入無間地獄。 遵守戒律但喜歡熱鬧，不愿意分享佛法，害怕苦難，智者應當知道，這是聲聞乘的人。喜歡布施，觀察事物的生滅變化，常常喜歡獨自安靜地待著，智者應當知道，這是獨覺乘的人。擁有各種善行的基礎，保持慈悲之心，總是愿意幫助和利益眾生，這是大乘佛教徒。為了保護戒律，甚至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不傷害任何生物，努力追求理解空性的道理，應該知道這是大乘佛教徒。心中能夠包容各種教法，善于言辭而不保守秘密，總是樂意接受和學習佛法，應該知道這是大乘佛教徒。無論是適合還是不適合學習佛法的人，都能平等地對待，不被世間的事物所影響，應該知道這是大乘佛教徒。 因此，有智慧的人應該普遍尊敬和介紹聲聞乘、獨覺乘和大乘佛法，不要去傷害我佛門中的僧人，這樣就能快速成就最高的覺悟。 再者，善男子，如果有真正的善國王、善婆羅門、善官員、善居士、善長者、善出家人、善農民、善工人，不管是男性還是女性，如果他們完成了十種有益的行為準則，那么在他們生活的這個時代里，就能很快種下聲聞乘（即小乘佛教）的種子，讓這個種子不會丟失；或者在這個時代里，他們能成為適合學習聲聞乘佛法的人，而不是適合學習緣覺乘（即中乘佛教）或大乘（即大乘佛教）佛法的人。這十種行為準則是什么呢？ 1.有純凈的信仰，相信所有善惡行為都會帶來相應的后果； 2.感到羞恥，遠離所有不好的朋友和錯誤的觀點； 3.遵守戒律，不殺人、不偷盜、不邪淫、不說謊、不喝酒； 4.心中有慈悲，遠離所有憤怒和怨恨； 5.心中有同情，盡力救助所有虛弱和需要幫助的人； 6.心中有喜悅，遠離所有惡毒的話語； 7.心中有舍離，遠離所有貪婪和嫉妒； 8.正確地信仰，遠離所有迷信，絕對不信仰邪神和外道； 9.努力不懈，堅定勇敢地修行各種善行； 10.喜歡安靜，思考佛法的意義，樂此不疲。 善男子，如果有真正的善國王，一直到真正的善工人，不管是男性還是女性，如果他們完成了這十種有益的行為準則，那么在他們生活的這個時代里，就能很快種下聲聞乘的種子，讓這個種子不會丟失；或者在這個時代里，他們能證得聲聞乘的圣法，成為適合學習聲聞乘佛法的人；而不是證得緣覺乘或大乘的圣法，也不是成為適合學習緣覺乘或大乘佛法的人。要知道，這里提到的緣覺乘和大乘的情況也是類似的。善男子，這十種有益的行為準則，所有的小乘修行者、中乘修行者、大乘修行者、以及所有的佛都有。 善男子，還有另外十種有益的行為準則，這些不是小乘修行者獨有的，而是中乘修行者、大乘修行者、以及佛共有的。如果有真正的善國王，一直到真正的善工人，不管是男性還是女性，如果他們完成了這十種有益的行為準則，那么在他們生活的這個時代里，就能很快種下中乘佛教的種子，讓這個種子不會丟失；或者在這個時代里，他們能證得中乘佛教的圣法，成為適合學習中乘佛教佛法的人。這十種行為準則是： 1.修行身心口的清凈行為； 2.有羞恥感，對自身感到厭倦； 3.對五種聚集（色、受、想、行、識）感到深深的恐懼； 4.認為生死輪回如同難以渡過的河流； 5.喜歡安靜，遠離嘈雜； 6.喜歡安靜，不批評他人的缺點； 7.保護自己的感官，心靈常常處于平靜狀態； 8.善于觀察因果關系，深入思考； 9.經常努力修行，保持內心的平靜； 10.能夠很好地消除產生煩惱的原因。 善男子，如果有真正的善國王，一直到真正的善工人，不管是男性還是女性，如果他們完成了這十種有益的行為準則，那么在他們生活的這個時代里，就能很快種下緣覺乘（即中乘佛教）的種子，讓這個種子不會丟失；或者在這個時代里，他們能證得緣覺乘的圣法，成為適合學習緣覺乘佛法的人。 善男子，這就是所有小乘修行者和中乘修行者遵循的有益行為準則。所有的小乘修行者和中乘修行者，通過遵循這些準則，能夠快速穿越生死輪回的海洋，快速進入涅槃的境界，實現內心的平靜和自由。 善男子，所謂的“有依行輪”是什么意思呢？“有依”指的是有執著、有自我依賴、有接收的對象、有歸屬；“行”指的是構成個體的五種元素（色、受、想、行、識）的行為、十二因緣的行為、十八界的行動、以及與特定對象相連的行為；“輪”指的是教導和指導的工具，就像古代帝王乘坐的戰車輪子一樣，或者是引導前行的輪子。所有的小乘修行者和中乘修行者，通過遵循這個輪子所指引的道路，尋求涅槃之道，因此他們不是大乘佛教的合適學習者。為什么這樣說呢？ 因為他們遵循的是較低層次的行為方式，不是大乘佛教的合適學習者。因為他們對自己的身心狀態感到恐懼和厭惡，只求自己解脫所有的憂愁和痛苦，不求幫助所有眾生解脫，所以不是大乘佛教的合適學習者。因為他們對自己經歷的各種感受感到恐懼和厭惡，只求自己解脫所有的憂愁和痛苦，不求幫助所有眾生解脫，所以不是大乘佛教的合適學習者。因為他們關注自己的感知范圍，感到恐懼和厭惡，只求自己解脫所有的憂愁和痛苦，不求幫助所有眾生解脫，所以不是大乘佛教的合適學習者。因為他們局限于自己與特定對象的關系，對其他眾生缺乏慈悲心，所以不是大乘佛教的合適學習者。因為他們看到別人受苦時選擇放棄而不去救援，只為自己尋求解脫，所以不是大乘佛教的合適學習者。因為他們自己切斷了煩惱的根源，但不愿幫助其他眾生切斷煩惱的根源，所以不是大乘佛教的合適學習者。因為他們無法駕馭大乘佛教的道路，朝向最終的覺悟前進，所以不是大乘佛教的合適學習者。因為他們不能跟隨大乘佛教的光明指引，朝向最終的覺悟前進，所以不是大乘佛教的合適學習者。因為他們喜歡獨自修行，進入涅槃的境界，所以不是大乘佛教的合適學習者。 善男子，有一些人，他們沒有認真地學習和修行聲聞乘（小乘佛教）和緣覺乘（中乘佛教）的教法，這些人的心靈還沒有準備好，修行的動力也不足。如果給這樣的人講解深奧的大乘佛教的教法，那么講解的人和聽講的人都會犯下大罪，也會違背所有佛的意愿。為什么會這樣呢？ 如果這些人沒有認真地學習和修行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心靈還沒有準備好，修行的動力也不足，而聽了深奧的大乘佛教的教法，實際上他們是愚蠢的，自以為聰明，陷入了錯誤的觀點，認為一切都不存在，不相信因果報應，否定所有的善行和惡行，胡亂談論大乘佛教，破壞佛法，把不對的說成對的，把對的說成不對的，把不是和尚的說成和尚，把和尚說成不是和尚，把不是戒律的說成戒律，把戒律說成不是戒律。他們愚昧、顛倒、驕傲、嫉妒，有拉幫結派的心態，對大乘佛法表示支持和推廣，但對于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則加以誹謗和阻礙，不讓這些教法傳播。他們不能按照聲聞乘、緣覺乘或大乘佛教的要求，離開世俗生活，遵守所有的戒律，成為一名合格的和尚，也不能真誠地積累善行的原因。他們還會對我佛門中的弟子，不論是適合還是不適合學習佛法的人，無論是認真修行的還是違反戒律的，進行各種侮辱、責罵、干擾，奪走他們的衣服和飯碗，不讓使用生活必需品，甚至將他們囚禁起來。 這樣否認一切因果、認為一切都不存在的人，雖然生活在人群中，但實際上就像是惡魔，將來無數個大劫內都很難再得到人身。寧愿在地獄中受無盡的痛苦，也不要在人間持有這樣的錯誤觀念。這樣愚蠢的人，很快身體就會有缺陷，多日不能說話，遭受各種痛苦，難以忍受，死后必定會重生在無間地獄中，長期在惡道中循環受苦，很難得到拯救，即使過了無數個大劫后，好不容易重新做人，也會出生在一個沒有佛的時代，可能是瞎子、聾子、啞巴，或者沒有舌頭，經常被各種重病纏身；或者長得矮小丑陋，人們不喜歡看；說話笨拙，耳朵不喜歡聽；心里常常混亂，什么也理解不了；出生在貧窮的家庭，什么都缺少；遇不到好的朋友，只會跟著壞人走；喜歡做壞事，持有錯誤的觀念，犯下不可饒恕的大罪，再次落入無間地獄，長期在惡道中循環，很難有出頭之日。這樣愚蠢的人，破壞和毀滅了佛法，迫害和懲罰我佛門中的弟子，無論是遵守戒律的、違反戒律的還是沒有戒律的，都讓他們無法安心修行善行，因此會在惡道中度過無數個大劫，從黑暗進入更深的黑暗，很難有出路。這樣的人，如果他們沒有先學習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而是直接學習深奧的大乘佛教的教法，那么他們將遭受的所有懲罰，都是因為他們沒有準備好，甚至連普通人的身份都難以保持，更不用說成為修行佛法的好材料了。他們不僅無法達到聲聞乘和緣覺乘的解脫境界，更不可能達到大乘佛教所說的無上正等正覺。這樣的人，之所以會有這么多的問題，都是因為他們沒有先學習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就直接進入了大乘佛教的學習。 善男子，比如一個壞了的瓶子有很多裂縫，用來裝油或者牛奶的話，這些東西都會漏掉，瓶子和里面的東西都會損失。為什么會這樣呢？因為這個容器本身就有缺陷。同樣的，有些人沒有認真地學習和修行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心靈還沒有準備好，修行的動力也不足。如果給這樣的人講解深奧的大乘佛教的教法，那么講解的人和聽講的人都會犯下大罪，也會違背所有佛的意愿，他們將會遭受的懲罰就像前面所說的那樣嚴重。 就像倉庫如果有漏洞，放在里面的寶貝就會丟失一樣，這些人不相信也不愿意學習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如果給他們講解大乘佛教的教法，他們也不能正確理解，因此會不斷地造罪，永遠無法解脫。 就像一艘有很多漏洞的船，不適合在大海上航行一樣，這些人常常懷著貪婪和嫉妒之心，從未認真學習過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卻自稱為大乘佛教徒，實際上持有斷滅的觀點，驕傲、虛偽，他們的身心充滿了漏洞，無法承載智慧的大海。 就像一個盲人，無法展示各種珍貴的寶物一樣，這些人驕傲自滿，執著于空洞的見解，不愿意學習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就像沒有視力的人一樣，無法展現大乘佛教中寶貴的功德。 就像一個人身體散發惡臭，即使涂上最好的香料，也無法讓身體變得香潔一樣，這些人愚昧自大，不愿意勤奮學習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不斷犯下殺生等重罪，甚至持有錯誤的觀點，即使努力聽聞大乘佛教的教法，也無法理解深奧的教義。 就像一塊石頭地，即使種下好的種子，辛勤耕作，也不會有收獲一樣，這些人對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驕傲懶惰，不愿意勤奮學習，沉迷于五欲（財、色、名、食、睡），從不知足，即使在他們身上種植大乘佛教的種子，再怎么努力也不會有什么成果。 就像一個瓶子先裝了毒藥，即使加入少量的蜂蜜，蜂蜜也不能食用一樣，這些人不愿意學習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持有無因論的觀點，即使給他們講解大乘佛教的教法，也無法對自己或他人產生正面的影響。 就像一個瓶子先裝了蜂蜜，即使加入少量的毒藥，蜂蜜也不能食用一樣，這些人雖然努力學習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但尚未成就，如果給他們講解大乘佛教的教法，兩者都會受損。 就像一個精神錯亂的人，即使給他演奏音樂，他也無法理解一樣，這些人從未認真學習過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強烈的貪欲、憤怒和愚癡等煩惱擾亂了他們的心，持有無因論和斷滅的觀點，心靈尚未成熟，即使長時間地給他們講解大乘佛教的教法，他們也無法理解。 就像一個人不穿盔甲，不帶武器，就沖入戰場，一定會受傷，遭受痛苦一樣，這些人從未認真學習過聲聞乘和緣覺乘的教法，智慧有限，心靈尚未成熟，如果給他們講解大乘佛教的教法，他們可能會產生錯誤的理解，從而不斷地造惡。 這樣愚蠢的人，不久之后身體可能會出現缺陷，很多天說不出話來，承受各種痛苦，難以忍受，最后一定會重生在無間地獄中，長期在惡道中循環，就像前面詳細描述的那樣。 善男子，因此，有智慧的人在給別人講佛法之前，應該先觀察對方的心境，然后再根據對方的情況來講法。講法之前，應該先發起慈悲心、歡喜心、利益他人的心、不懶惰的心、能忍耐的心、不驕傲的心、不嫉妒的心、不吝嗇的心、平等心和專注的心，然后為他們講述正確的佛法，永遠不要讓聽法的人因為聽法而繼續在生死輪回中流轉，或者陷入更大的危險之中。 因此，佛陀能夠準確地了解所有眾生的心境，用沒有雜質、不受束縛的方式為眾生講法；所有的大菩薩也是一樣，因為慈悲心，為了讓眾生斷除煩惱，幫助他們超越生死輪回的海洋，讓他們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選擇聲聞乘、緣覺乘或大乘之一，快速達到目標，為他們講述正確的佛法，永遠不要讓他們繼續在生死輪回中流轉，或者陷入更大的危險之中。 什么是沒有雜質的講法方式呢？沒有雜質，意味著在講法的時候，不涉及物質、感覺、思維、欲望界、色界、無色界、今生、來世、行為、感受、想法、意志、接觸、意圖、無知，乃至衰老和死亡，也不涉及行為與非行為。講法是為了讓眾生明白所有物質、感覺、思維等方面最終都會歸于寂靜，因此為眾生講述正確的佛法，這就是沒有雜質的意思。能徹底斷絕生死輪回，為眾生講述正確的佛法，就是指能徹底斷絕所有物質、感覺、思維等方面，乃至徹底斷絕行為與非行為，為眾生講述正確的佛法，這就是所謂的“行”。輪，比喻像滿月的光芒一樣，清涼無障礙地遍布整個空間，照亮一切無障礙的境界；同樣，佛陀和菩薩所擁有的神通、預言和教誨這三種優秀的特質，作用無障礙地遍及整個世界，利益和快樂所有需要被引導的眾生，使眾生朝著相同的目標前進，不同于世間的所有眾生，也不同于所有聲聞乘和緣覺乘的修行者，能夠幫助眾生斷絕生死輪回中的所有痛苦，達到安樂和最終的解脫，這就是所謂的“輪”。這就是佛陀和菩薩所具備的沒有雜質的講法方式。 什么是“無取行輪”呢？就是在講法的時候，對于所有的事物都不執著，就像太陽的光芒照亮一切，根據不同人的理解能力和需求，講述適合他們的佛法，但不被任何東西所束縛。佛陀為眾生說法，就像天空一樣沒有分別，用無限的定力自由自在地展示佛法的美好，為眾生講述深奧的佛法，但不執著于任何東西。所有的大菩薩也是這樣，為別人說法時，也是不執著于任何東西。 具體來說，他們講述的佛法認為一切法既不是存在的，也不是不存在的；既不是與物質相同，也不是與物質分離的；既不是與意識相同，也不是與意識分離的；既不是與眼睛相同，也不是與眼睛分離的；既不是與耳朵相同，也不是與耳朵分離的；既不是與鼻子相同，也不是與鼻子分離的；既不是與舌頭相同，也不是與舌頭分離的；既不是與身體相同，也不是與身體分離的；既不是與思想相同，也不是與思想分離的；既不是與欲望界相同，也不是與欲望界分離的；既不是與色界相同，也不是與色界分離的；既不是與無色界相同，也不是與無色界分離的；既不是與四念住相同，也不是與四念住分離的；既不是與八正道相同，也不是與八正道分離的；既不是與因果關系相同，也不是與因果關系分離的；既不是與三無漏學相同，也不是與三無漏學分離的；既不是與四無畏相同，也不是與四無畏分離的；既不是與十力相同，也不是與十力分離的；既不是與十八不共法相同，也不是與十八不共法分離的；既不是與大慈大悲大喜大舍相同，也不是與大慈大悲大喜大舍分離的；既不是與涅槃相同，也不是與涅槃分離的。這就是佛陀和菩薩為眾生講述的中道，既深奧又正確的佛法。 善男子，佛陀為眾生說法，用的是沒有雜質的方法，就像滿月的光芒一樣，清涼無障礙地充滿整個宇宙，照亮一切無障礙的境界。佛陀還用“無取行輪”來講述深奧的佛法，對于所有的事物都不執著，就像太陽的光芒照亮一切，根據不同人的理解和需求，講述適合他們的佛法，但不被任何東西所束縛。佛陀為眾生說法，就像天空一樣沒有分別，用無限的定力自由自在地展示佛法的美好，為眾生講述深奧的佛法，但不執著于任何東西，讓眾生能夠根據自己的情況選擇聲聞乘、緣覺乘或大乘之一。所有的大菩薩也是這樣，為別人說法時，也是讓聽到這些最深奧佛法的人能夠在三乘中根據自己的喜好選擇一條道路，使他們的善根逐漸成熟；無論選擇哪一條道路，都能很好地安住其中，永遠不會增加任何惡行，最終能夠在涅槃中堅定不退。 善男子，大菩薩為了幫助無數的眾生停止在生死輪回中的流轉，為別人講解佛法；而聲聞乘和緣覺乘的修行者只是為了讓自己停止在生死輪回中的流轉，才為別人講解佛法。 大菩薩為了讓無數的眾生跨越欲望、觀點、行為和無知，為別人講解佛法；而聲聞乘和緣覺乘的修行者只是為了讓自己跨越這四種障礙，才為別人講解佛法。 大菩薩為了治愈無數眾生的煩惱疾病，為別人講解佛法；而聲聞乘和緣覺乘的修行者只是為了治愈自己的煩惱疾病，才為別人講解佛法。 大菩薩為了徹底清除眾生心中的煩惱根源，讓煩惱不再再生，為別人講解佛法；而聲聞乘和緣覺乘的修行者只是為了減少自己的煩惱根源，煩惱可能還會再生，才為別人講解佛法。 大菩薩為了實現大慈悲心帶來的最終成果，以大慈悲心為基礎，為別人講解佛法；而聲聞乘和緣覺乘的修行者不是為了實現大慈悲心帶來的最終成果，沒有大慈悲心作為基礎，才為別人講解佛法。 大菩薩心中掛著眾生的福祉，為別人講解佛法；而聲聞乘和緣覺乘的修行者心中不掛著眾生的福祉，才為別人講解佛法。 大菩薩為了消除所有其他眾生的痛苦，為別人講解佛法；而聲聞乘和緣覺乘的修行者只是為了消除自己的痛苦，才為別人講解佛法。 大菩薩為了讓所有眾生都能品嘗到佛法的美好，為別人講解佛法；而聲聞乘和緣覺乘的修行者只是為了自己能品嘗到佛法的美好，才為別人講解佛法。 大菩薩為了讓所有眾生都能獲得卓越的智慧光明，為別人講解佛法；而聲聞乘和緣覺乘的修行者只是為了自己能獲得卓越的智慧光明，才為別人講解佛法。 簡單來說，大菩薩有許多戒律，目的是為了幫助所有眾生克服巨大的無知黑暗、巨大的恐懼、所有的不幸，獲得偉大的光明和名聲，真實地領悟到一切智慧，為別人講解佛法；而聲聞乘和緣覺乘的修行者只有少量的戒律，目的只是為了克服自己的無知黑暗，獲得一點光明和名聲，真實地領悟到一部分的智慧，為別人講解佛法。 善男子，聲聞乘和緣覺乘的修行者對別人沒有真實的關懷，沒有真實的同情，沒有真實的尊重，沒有真實的幫助，沒有真實的救援，沒有真實的推薦，沒有真實的贊揚，沒有真實的贊美，不會不顧自己的安危讓別人安樂，不會不犯錯誤地行事。 善男子，修行大乘佛法的人，對自己沒有真實的關懷，廣泛地說，也不會讓別人犯錯誤地行事。 有依行品第四之三再者，善男子，有些人生性暴躁兇惡，說話粗魯，實際上是愚蠢的，卻自以為聰明，經常殺人甚至持有錯誤的觀念；他們非常嫉妒別人得到的好處和尊敬，總是追求自己的好處和尊敬，從不知道滿足；他們常常夸耀自己，貶低別人；不注意自己的行為、言語和思想，喜歡做各種壞事；他們的心里充滿了惡意，沒有慈悲心，不覺得羞恥，喜歡讓別人難過；他們挑剔哪些人值得尊敬，哪些不值得，對那些信仰佛法的和尚總是找茬，一旦發現和尚有一點不好，就輕視、罵人、懲罰他們；他們的心很硬，固執而且糊涂，喜歡讓和尚不開心；他們不反思自己的錯誤，卻總是記得別人的缺點，雖然聽到別人稱贊大乘佛法的好處后也想追求，但心里喜歡做壞事；他們從來沒有平靜過，只是為了騙人，自己聽大乘佛法，也教別人聽；為了炫耀自己，壓制別人，他們贊美大乘佛法；他們自己從未修行過大乘佛法，也不理解，卻說自己是大乘佛教徒，誘導別人跟著自己修行，為了名聲和利益活著。就像那些違反戒律的和尚，自己犯戒，喜歡做壞事，為了名聲和利益，誘導別人勤修戒律一樣。這樣虛偽狡猾的人，連普通人的身份都很難得到，更不用說達到聲聞乘或緣覺乘的涅槃了，更不可能成為大乘佛法的修行者。他們最終會墮入惡道，很難有機會出來。有智慧的人不應該接近這樣的人，但他們卻毫無羞恥，在眾人面前自稱是大乘佛教徒，為了名聲和利益，誘惑愚蠢的人接近自己，形成小團體。就像一頭驢披著獅子皮，自以為是獅子，遠處的人以為是真的獅子，等它一叫，才發現是驢，人們紛紛罵道：“這不是獅子，是一頭吃臟東西的惡驢。”各種指責之下，人們都遠離了它。我說這樣的人，總是喜歡做十種惡行，破壞了人和天人的善根，不僅不能修行聲聞乘或緣覺乘的佛法，更不可能成為大乘佛法的修行者。他們愚蠢驕傲，自稱大乘佛教徒，欺騙別人，只是為了獲得好處。就像一個愚蠢驕傲、手腳殘疾的人，想要發動戰爭進入大軍，注定失敗，沒有任何成就；自稱大乘佛教徒的人也是如此。他們沒有足夠的信心和戒律，沒有自知之明，想要對抗煩惱的大軍，注定失敗，沒有任何成就。我說這樣的人，不保護自己的言行和思想，專門做壞事，卻自稱大乘佛教徒，實際上在聲聞乘、緣覺乘和大乘佛法中都不是合適的修行者，卻想破壞所有眾生對抗煩惱大軍的決心，想展示給所有眾生八正道，讓他們進入無憂無慮的涅槃境界，這是不可能的。為什么呢？ 善男子，所謂的大乘，指的是那些遵守最純凈的戒律，修行最微妙的善行，擁有最堅定的羞恥心和敬畏心，深刻認識到未來世的痛苦后果，遠離所有不好的行為，總是喜歡修行所有好的行為，慈悲心常遍于所有眾生，總是為所有眾生提供幫助和快樂，拯救所有眾生的困難和生死之苦，不惜犧牲自己的安樂，只為求得所有眾生的安樂，這樣的人被稱為修行大乘的人。 善男子，什么樣的特征被稱為聲聞乘呢？指的是那些眾生常常勤奮努力，保持正確的念頭，喜歡進入深沉的禪定狀態，遠離虛偽和欺騙，相信因果報應，不貪戀五種欲望（財、色、名、食、睡），世間的八種現象（利、衰、毀、譽、稱、譏、苦、樂）不能影響他們，修行善行時勇猛無比，就像救火一樣急迫，經常仔細觀察身心的組成、感受、思想等，總是喜歡保持在圣人的狀態中，具備這些特征的人，被稱為修行聲聞乘的人。這樣的人，尚且不能成為修行獨覺乘的合適人選，更不用說成為修行大乘的合適人選了。 善男子，什么樣的特征被稱為獨覺乘呢？指的是那些眾生不僅具備上面所說的聲聞乘的所有優點，還能頻繁地在五個方面的組成中保持對無常的觀察，頻繁地保持對生滅的觀察，對所有因緣產生的現象，都能深入觀察到它們最終都會消亡，具備這些特征的人，被稱為修行獨覺乘的人。這樣的人，不是修行大乘的合適人選！ 當時，佛陀為了進一步闡明這個道理，說了一首偈子： 如果真的是一位好國王，或者真的是一位好工匠，他們如果修行信等十個方面的法門（有依輪），就能很快在小乘佛教中成為一個好的學佛者。那些追求獨覺乘的人，身體、言語、思想都很干凈，懂得羞恥和敬畏，害怕被身心的各種束縛困住，知道自己有什么缺點，喜歡安靜，住在遠離人群的地方，總是注意控制自己的感官，保持內心的平靜。他們善于思考事物的因果關系，練習冥想，對身心的各種組成部分有深入的理解。如果一個人具備了這十個方面的法門，他就能成為更高深佛法的好學生，能夠超越生死的輪回。 但是，如果一個人只修行小乘或獨覺乘的法門，只是為了自己擺脫煩惱的痛苦，不愿意幫助別人解脫，也不愿意放棄自己的壞習慣，那么這個人就不是一個學習大乘佛法的好材料。如果一個人很愚蠢，又懶惰，天賦不高，不努力學習小乘佛法，那么他就更不可能具備學習大乘佛法的能力了，所以他不是一個學習大乘佛法的好容器。有些人愚蠢地只想著自己解脫，心態不高尚，沒有慈悲心，喜歡執著于斷滅的觀點，這樣做只會讓自己走向不幸的道路，拋棄正確的佛法，宣揚錯誤的觀點。 這些人批評小乘佛法，放棄遵守佛教的戒律，雖然受了完整的出家戒律，卻說自己是大乘佛教徒，實際上是在破壞佛法，讓其他人也產生誤解，因此很難再次獲得人身。他們擾亂了佛法和修行佛法的圣賢，懲罰那些穿著紅色袈裟的僧人，甚至責罵和奪取他人的衣物和缽盂等，這樣的行為會導致他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失去人間和天界的福報。所以，如果想要再次獲得人身，就不應該因為口舌之禍而失去生命，而應該喜歡遇見佛陀的人，并廣泛傳播和保護大小乘佛法。想要達到最高境界的大乘佛法，就應該認真研究大小乘佛法，高興地向他人解釋佛法，這樣的人將來一定能成佛。那些不守戒律、貪婪吝嗇、驕傲自大的人，他們自夸貶低別人，自稱是大乘佛教徒，我們應該遠離這樣的人，跟隨有智慧的人學習，這樣才能成佛，幫助所有世界中的眾生。 對于那些適合學習大小乘佛法的人來說，我們應該以慈悲的心態為他們講解佛法，根據他們的需要給予幫助，不要吝嗇，這樣的人將來一定能成佛。了解一切物質和精神現象都是空的，沒有可以依賴的東西，就像天空一樣空曠，用平等的態度向所有人傳法，這樣可以獲得無限的智慧。那些不守戒律、心存惡意的人，聽說大乘佛法的好處后，假借大乘之名謀取個人利益，就像一頭劣馬披上了獅子的皮一樣。我現在告訴所有的眾生，如果想要快速達到最高的覺悟，應該好好修行十種善行，保護佛法不受破壞。在我以前的經典里說過，應該追求最高的覺悟，修行大乘佛法，放棄小乘和獨覺乘，為純潔的人講解這種法門。在過去，我已經供養了無數的佛，努力斷除惡行，凈化心靈，為了引導眾生走上正確的道路，我教導了一條唯一的佛法之路，沒有第二種。現在這里的每個人都有能力學習三種佛法，有的人只能學習小乘佛法，心里非常害怕，事情很多，這樣的人不是最好的成就菩提的人選；有的人愚笨，喜歡安靜，學習獨覺乘，這樣的人也不是最好的成就菩提的人選；有的人能安住在高深的智慧中，因此我會根據他們的愿望來講解三種佛法。 那些具有純凈美德，渴望解脫的人，聽到大乘佛法反而可能會陷入不幸，就像一個有痰病的人喝了牛奶，這不僅不會治病，還會加重病情。同樣，不適合的人聽到大乘佛法后，可能會感到困惑，產生斷滅的觀點，從而陷入不幸，所以在說法的時候應該仔細考慮聽眾的情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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