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隱王朱尚炳墓 明太祖有二十六子,朱樉為嫡出二子,洪武十一年(1378年)就藩西安,其為明秦王一代目,而“長安”易名為“西安”就是這時改的。明秦藩傳15王,除末王朱存極外,其余藩王均葬于西安南邊的兆域內,時間綿延270多年。 “明秦王墓”為國六,現在保存相對完好的有5個親王和1個世子墓,隱王朱尚炳的墓為其一,墓前的石刻在“西安市漢代帝陵保護管理中心”的院子里,不遠就是漢宣帝劉詢的“杜陵”,經允許后得以進入院子。 ![]() ![]() ![]() ![]() ![]() ![]() ![]() ![]() 明代親王墓有一套規制,《大明會典》載:“玄宮磚砌,前有享殿、神道,立碑、石像生”。朱尚炳神道左右有石像生,儀列完整,依次為麒麟一對、石馬二對、文臣一對、武將一對、石馬一對。 這些石刻立在底座上,雕琢的中規中矩,石馬帶轡頭,障泥上花紋簡單,武士雙手拄劍,也無鎧甲及護肩,與南京那些功臣墓石像生無法堪比。墳冢在辦公區的后面。因為沒有考古發掘,有人認為這里可能是朱樉的墓,至于什么享殿、神道碑的早已無蹤影了。 ![]() ![]() ![]() ![]() ![]() ![]() ![]() ![]() 朱尚炳同學是朱樉的長子,屬于明“秦二代” ,天生就帶著優渥的光環。《明史·卷一百十六·諸王》中,只記載了他人生兩件事:一逮住了作亂的高福興,二對朝廷來的使者傲慢。上峰不滿他接客態度,“尚炳懼,來朝謝罪。”結果來年就親自薨斃了,歲33。 謚號“隱”,《逸周書·卷六·謚法解第五十四》中:“不顯尸國曰隱,隱拂不成曰隱。”意思就是尸位素餐,沒有才能,行事隱晦乖戾,治理失敗。和他爹地的謚號“愍”差不多,都屬“中下謚”的范疇。 ![]() ![]() ![]() ![]() ![]() ![]() ![]() ![]() 明愍王朱樉墓 從隱王墓出來,步行去大府井村的秦愍王墓,距離1.8253公里。這是一個免費開放的陵區,也是村民悠閑的去處。秦愍王墓為朱樉與正妃王氏、次妃鄧氏的合葬墓園,王氏為元末奇男王保保之妹,次妃則是鄧愈之女,即朱尚炳的親媽咪。墓園也是明秦王陵中面積最大,石刻件最多的一座。 南門神道兩側有望柱一對、石虎一對、石羊一只、麒麟一對、石馬二對、文官一對、武將一個、石獅一對。以對稱性來看,西側少了石羊和武將(只剩底座)。中軸線上還有一石臺和神道碑座,木構享殿也無,最北為高大的墳冢及稍低的妃子墓。 ![]() ![]() ![]() ![]() ![]() ![]() ![]() ![]() ![]() ![]() ![]() ![]() 太祖的分封制是照貓畫虎學元朝的,“分鎮諸國,并非私其親,乃尊古先哲王之制,為久安長治之計”。封藩但不制藩,為自家朝廷保衛“家產”。老朱家的“托古改制”,奉行的更像是草原民族的理念。而朱樉是封藩諸子的第一號,“以爾年長,首封于秦”,對其期望值還是很高的。 朱樉薨于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終歲40,那時大領導朱重八還在位。《明史·卷一百十六·諸王》記載的謚冊:“哀痛者,父子之情……期永綏祿位,以藩屏帝室。夫何不良于德,竟殞厥身……”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之意,溢于言表。 ![]() ![]() ![]() ![]() ![]() ![]() ![]() ![]() ![]() ![]() ![]() ![]() 朱樉一生過失頗多,與魯王朱檀等人差不多。麻絲千縷,或有一亂,葡萄百子,或有一爛。孩子太多,手忙腳亂管理不過來,“愍”“荒”等謚號都是太祖親自甄選的,線下品質有保證的。后來王世貞也說,高祖命之曰愍而登之冊,不敢以子而廢天下公。 “在國逢難曰愍,使民折傷曰愍,在國連憂曰愍,禍亂方作曰愍。”“愍”謚的深層邏輯是同情與批評并存,既有對主家的憐憫,亦隱含對其治國無方的責難,總之風評不太高。 ![]() ![]() ![]() ![]() ![]() ![]() ![]() ![]() ![]() ![]() 順便說一下明藩王俸祿政策,洪武九年(1376年),南京首次出臺文件,“米五萬石,鈔二萬五千貫”,二十五年(1382年)又依照大明公司經營狀況,降薪為“米一萬石”。這些藩王們的社保有財政兜底的,別替他們愁。 《萬歷會計錄》里有記載,可窺斑知豹,如萬歷六年(1578年)的養藩支出項,米713.76萬石、銀9.45萬兩,占當年國家財政支出29.7%,足見負擔很重。■ ![]() 澤漆,大戟科,大戟屬 ![]() 構樹穗,桑科,構屬 ![]() 西安站 江山留勝跡 我輩復登臨 與同好同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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