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到底是什么,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答案。物理學(xué)家與數(shù)學(xué)家的答案是不一樣的,不同的宗教派別給出的答案也是不一樣的。而佛家的答案就是六道輪回,是消除業(yè)障的地方,也是修心與修行之所;上帝的答案或許就是天堂與地獄之間的那個戰(zhàn)場。物理學(xué)家會說,是基本粒子的聚合,有序或無序的排列組合;顯然,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不重樣的哈姆雷特。我們怎樣認識世界,決定了我們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去面對這個世界,我們有著怎樣的世界觀,決定了我們以什么樣的狀態(tài)去打開世界,展現(xiàn)自我。就像某部電影中的經(jīng)典臺詞說得那樣,你連世界都沒有觀過, 你哪來的世界觀?意思是人只有真正地走出去,看到足夠多的外面的世界,才能形成相對客觀的世界觀。否則,就會像電影《楚門的世界》里的男主角一樣,認為世界就那么大,人就那么多,天就那么高,就連月亮都會認為就是那個”人造“的月亮。稻盛和夫說過“人,在一個固定的地方待久了,家就會成為你的世界。一旦走出去之后,世界就成了你的家。”。因此,避免使自己成為井底之蛙的唯一辦法,是讓自己跳出深井,看到外面的世界,哪怕就一眼,也會有所不同。這個世界唯一不變的就是改變本身,這個世界最大的恒定便是無常。面對變化與無常,最好的辦法就是接受變化,適應(yīng)變化,再修持自身,保持內(nèi)心的穩(wěn)定,進而勇敢地接受挑戰(zhàn),面對日新月異的新世界。所謂今生今世,是一個為了提高身心修養(yǎng)而得到的期限,而世界是為了修煉這個靈魂而給這個身軀提供的場所。終究而言,人活著的意義的人生價值就在于提高身心修養(yǎng),磨煉靈魂。 史鐵生:“太陽,它每時每刻都是夕陽也都是旭日。當它熄滅著走下山去收盡蒼涼殘照之際,正是它在另一面燃燒著爬上山巔布散烈烈朝暉之時。 那一天,我也將沉靜著走下山去,扶著我的拐杖。有一天,在某一處山洼里,勢必會跑上來一個歡蹦的孩子,抱著他的玩具。 當然,那不是我。但是,那不是我嗎?” 這一段的表述,與《大夢》里的歌詞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當自己垂垂老矣,即將走到生命的終點的時候,恍然看到田野里那個奔跑的、哭泣的、無助的孩子,竟然就是自己。最終,才恍然大悟,人生不過就的黃粱一夢,大夢一場,只不過這個夢,比普通的夢稍長了一些,但本質(zhì)上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也許,這就是莊子口中的“方生方死,方死方生”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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