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年的“趣食” 文/王紹和(河北秦皇島) 有些吃物,或因其名稱新奇,或因其食材各色,或因其做法特殊,吃起來往往很招笑,吃過后竟難以淡忘。回眸我童年的“食歷”,這樣的“趣食”委實不少。 燒烤“青大楞”及其它 燒烤,盡管眼下很火,但我對它的好感并不始自于當下,而是萌生于兒時。我與小伙伴兒們,老早就嘗試過了:入秋,田間、坡上、溝旁,常有“青大楞”(螞蚱的一種)蹦跶。我們專抓雌性的——比雄性的“塊頭”大,還肚子鼓鼓的,里面的籽兒很好吃。找個背風處,用石塊圍一下,拾些枯樹枝等干柴,燒成火炭將“青大楞”烤熟,吃起來既好玩又解饞。 除了烤“青大楞”,“香妞子”(一種昆蟲)、“大螞扁”(一種螞蚱)也可以烤。還有從河溝里撈來的小魚,從地里撿來的紅薯、花生、苞米,也是挺不賴的食材。 野外燒烤,為兒時的我等帶來了樂趣,也成了“三年災害”時期飽口福的重要方式。 “香瓜蛋子”腌咸菜 我年幼的時候,生產(chǎn)隊每年都種幾畝香瓜。瓜熟采摘后,到了最后一茬要拉秧時,總要剩下若干長不熟的,人稱“香瓜蛋子”。它雖然澀澀的、苦得很,但各戶都將其當成“寶貝疙瘩”:分到家后,將其洗凈、切開,腌成瓜子(咸菜),苦澀味兒沒有了,吃起來脆生生的。在物資短缺的年份里,是挺好的下飯菜。 紅薯“姥姥” 我老家的農(nóng)戶,有生紅薯秧子的習慣。每年深秋,將“薯吊子”(薯種)撂進深薯井中儲藏起來。來年開春,用土打成薯炕。將“薯吊子”碼進去,不時燒火加溫澆水,培育出薯秧子拔到最后一茬,埋在炕里的“薯吊子”就被稱之為“薯姥姥”了。這玩意兒雖然沒啥營養(yǎng)了,但在糧食緊缺的年頭,鄉(xiāng)親們還是將其摳出來拎到家中,將表皮片去蒸熟嘍吃。在那青黃不接、饑腸轆轆的春日,能夠吃上幾頓“薯姥姥”,鄉(xiāng)親們還是蠻開心的。 “豬麻哼” 我老家的田野里,長著一種野生的植物。因為其針葉形似豬鬃,看著麻酥酥的,又因豬一見到它,就哼哼吱吱地很想吃,因此人們就將其謂之為“豬麻哼”。別看其名其外觀不雅,但口感很不錯:將其煮熟后,調(diào)成涼拌菜,吃起來沙沙的,很爽口很開胃。這種野菜的粗纖維很豐富,富含多種有益的元素。 作者檔案 王紹和,筆名傅凝、艾佳、燕山紅。河北秦皇島市撫寧區(qū)人,初中一年半學歷。種過4年地,當過19年兵,曾做過連隊文書、團報道員,63集團軍政治部宣傳處干事、副處長。轉(zhuǎn)業(yè)后在撫寧縣委辦當“材料匠”15年。忙于公文寫作之余,熱衷于為報刊寫“豆腐塊”,離離啦啦見報3000余篇。撰有長篇報告文學《愛家英姿》《蓓蕾爭妍綻芳菲》《身影直立競風流》《略說細品咱仇(qiu)家》和20萬字的公文寫作實操《捅破那層窗戶紙——一個老“材料匠”的心語》。 ![]() ![]() 郵箱:3033094388@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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