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去奧斯維辛也花費了不少周折。自由行的游客要去集中營參觀的話一般有兩種選擇:報一日游的團或是自己搭公共交通(火車站后面的公交or火車到奧斯維辛鎮換公交車)。公共交通一是時間不好控制(需要6-7點趕車去集中營門口排免費票)奧斯維辛一日游一般耗時6-7個小時,其中來回路上3個小時,奧斯維辛1號營2小時不到,到比克瑙1小時。 這是一座令人傷感的小鎮,其中包括最臭名昭著的集中營,那就是奧斯維 辛集 中營,它又被稱為“死亡集中營”。從1940到1945年短短六年間, 德國 法西斯在此殺害的猶太人達400萬以上。 一號營地的入口用德語寫的“ARBEIT MACHE FREI”(勞動獲得自由)。 很多人進去時,看到這條標語,可能懷著一絲希望,但是能夠活著出來絕無可能。自由對他們來說完全是欺騙。 進了門后就是一排排的紅磚廠房,整齊劃一。乍看之下和一般的廠房并無區別。甚至連鐵柵欄也不無特殊。 
集中營內電網林立。集中營參觀不收費,但是需要出示護照登記,進營地時需要安檢,食品和水不允許帶進的。 
整個1號營(即奧斯維 辛集 中營)大約有這樣的廠房20余棟,現在一些關閉,一些就用作紀念館。向導會帶領你根據二戰時間順序參觀。差不多先會是檔案館,接下來是遺物的展示,和一些功能性的房間(監獄、處決墻、毒氣室+焚化爐)大致就是越看到后面越壓抑。 
1939年9月,德軍在兩周內攻占了 波蘭 ,納粹下令 波蘭 全境的猶太人必須集中到指定的城市進行登記,每天有一萬多名猶太人從鄉村來到 克拉科夫 。 猶太人被帶到集中營的時候,都以為只是搬家,于是把自己的鞋,杯碗,鞋油甚至刷子都一起帶過來了,還有每個人的行李箱,所有的貴重物品都在里面,都以為是搬家。 他們以為會有更好的生活,所以帶著鞋刷。如果一家人只有一個鞋刷,我們看到的有多少人家? 等到了集中營,納粹就會告訴他們,行李留下,給他們好好保管。納粹欺騙猶太人讓他們標記好自己的物品以便出去時領回。 之后這些行李中的值錢的金銀首飾就被專門派人搜出來,送給了納粹軍人在德國的家屬聊以慰藉,作為賠償或者補償。 有David Olere的畫展!必須去!強烈推薦! 因為David是唯一一位能用畫筆告訴你在集中營真實發生的所有事的畫家。他僥幸被選為sonderkommando 清理尸體的人。所謂僥幸,是他活著出了集中營。但其實也是最慘,他親眼看到了。 集中營的焚尸爐。集中營也被翻譯為“滅絕營”,是一座真正的人間地獄。 
大約有超過150萬的人在二戰期間在奧斯維辛喪生。在參觀的過程中,向導反復強調一個詞“trap”,被騙了。我必須要承認,即便不斷研讀各種二手資料,有時也會難以理解這個“騙局”的含義。但來到這里,看到了這些遺物,看到走廊的兩面墻上掛滿了集中營難民的檔案,上面記錄了他們的名字、國家、職業、來到集中營的時間和死亡時間(通常只會間隔幾日),這個時候,150萬也就不單單僅是一個聳人聽聞的數字,這個騙局里那些令人困惑的地方也解開了:人性的善讓絕望的人們心存著一絲幻想,只不過是換一個地方生存,納粹不會摧毀自己的勞動力,而不知等待著他們的是一套高效運作的滅絕機制——出自人性的惡。11號至12號樓之間著名的行刑墻下放滿了人們送來的鮮花和小燭燈,表達后人的祭奠;偶然在某個展廳里看到一句話:“Forgetting them means letting them die again”同胞慘死。 
而那些老人或者被判斷為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則立即被送到毒氣室毒死。集中營內共有四個毒氣室,并且建造了火葬場。 
部分受害者的照片。最初納粹給每個猶太人都拍照登記,后來發現數量太多成本太高就改成敲印章或紋身。 
寫滿遇害兒童名字的墻。 這個小孩當時只有2歲。 
骨瘦如柴。 洗漱室。而當年在同一時間會有7萬婦女同時用著一個盥洗室。 
宿舍。三層床! 
衛生間。一天只能上兩次廁所。 
這個算是VIP監獄了,關的是波蘭本國政治犯,跟猶太人是不一樣的。 圖片。 參觀者絡繹不絕,沒有講話,沒有噪音,只有操各種語言的導游帶著哭腔的聲音,看的出來他們十分賣力,也十分悲痛。 
前往第二營——比克瑙營地。納粹德國奧斯維辛集中營管理局控制的地區面積達40平方公里,集中營內共有3個主要營地和39個小型的營地,第三個營地在法西斯撤退時被徹底炸毀了。第一營地與第二營地之間有免費的擺渡車。 專門拉猶太人進集中營的火車道,這條鐵路被稱為“死亡之路”。 
鐵軌的盡頭是集中營的紀念碑,用十種語言書寫道:For ever let this place be a cry of despair and a warning to humanity, where the nazis murdered about one and a half million men, women and children, mainly jews from various countries of Europe. 死亡之門,進來的人沒有可能活著出去。戰爭時期,由這條鐵路帶來的婦女和兒童,大多數將會被立即送進毒氣室,當然美其名曰“先讓洗個澡”。 
這是當時集中營的一處住宿,這樣一個地方,要擠400個人,這些房子是有暖氣的,但是不會開,一戰之后紅十字協會有明文條例規定這種房間必須安裝暖氣,納粹撿了漏子,的確安了暖氣,只是沒有開而已。真的很難想象冬天是怎么過的,他們的衣服真的就是春秋天穿的條紋格子襯衫和褲子啊。所有人的鞋子,都是隨意發的,很多都不合腳,所以到了冬天,外面的積雪尺厚的時候,有的人一腳踩出去,鞋太大脫出來了,但是不能掉隊,于是就只有跣足而行,踏在雪上集合。 
當毒氣灌滿“浴室”的二三十分鐘后,抽氣機會把毒氣抽走,守衛們打開大門,然后將人們的尸體運往火葬場,扔進焚尸爐內焚燒,再將骨渣運到工廠磨成粉末,最后用卡車拉倒 索拉 河邊,撒入河中。 
二戰期間讓全世界為之聞風喪膽的“殺人工廠”。 
運送猶太人的火車車廂。 當年猶太婦女住的屋子,一個隔間有三層,要睡27個人。只有很少的毯子。幾乎沒有食物。導游說他們每天早上五點開始勞作,能得到的只是一小片面包,喝一杯冷咖啡。 比克瑙營地內設有四個大規模殺人的毒氣室,儲尸窖和焚尸爐。一次可以屠殺12000人。為了銷毀證據,在撤退時把這些設施全部炸毀了。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把集中營命名為“奧斯維辛-比克瑙 德國 納粹集中和滅絕營(1940-1945年)” 中間導游還講了一個讓人很有感觸的故事:當時在集中營里有一個 波蘭 男子(集中營里面并不只是猶太人,還有吉普賽人, 德國 人, 波蘭 人等),他是青壯年,在集中營待了一年,逐漸已經失去了生的希望,只想一死了之。于是有一次,集中營中有一個犯人逃跑了(集中營的規定是:若有一人逃跑,需要十個人抵命),于是納粹軍官直接從這群人中挑了十個出來準備處死,這個人便是其中一個,被選出來的那一刻,他突然才感受到了死神離自己有多近,他突然想起了自己還在集中營外面的妻子和孩子,一下子燃起了生的希望,他祈求上帝,希望能給自己一條生路。 
人群中站出來了一個牧師,他指了指這個 波蘭 男子,對軍官說:他還很年輕,還能工作,我已經老了,把我換下來吧。納粹軍官自然沒什么意見,殺誰都是一樣的,于是這個牧師便代替這個 波蘭 男子被處死了。 
在集中營中能存活到最后的人,無疑是萬里挑一的,這個男子在那之后,咬牙在集中營又堅持了四年,最后成了為數不多的奧斯維 辛集 中營幸存者,之后還和妻子又生了兩個孩子。如果說真有神跡,那牧師的慈悲應當解救了三個人。 
后來我專門網上查了查, 德國 人為什么要實行種族滅絕政策(或者說為什么這么針對猶太人),其中一個理由竟然是: 西歐 人認為猶太人將耶穌送上了十字架。 
讓人稍顯安慰的是, 德國人在二戰后的道歉態度很明確,在 柏林 的維騰堡廣場上有一塊黑底黃字的警示牌,上面寫著——“我們永遠不能忘記的恐怖之地”,并依次羅列了各納粹集中營的名字。1970年12月7日,正在華沙訪問的聯邦德國 總理勃蘭特來到猶太人殉難者紀念碑前獻花圈,并發出祈禱:“上帝饒恕我們吧,愿苦難的靈魂得到安寧。”1985年當時的德國總統維茨澤克發表了著名講話:“ 德國 應明確承認戰爭罪責。”1994年5月, 德國眾議院修改刑法,規定不管以何種形式否定屠殺猶太人都將被判刑。1995年1月在奧斯威辛 集中營解放50周年之際, 德國總統赫爾佐克訪問奧斯威辛 時,再次為德國納粹的侵略暴行向波蘭人民請求寬恕。德國人到今天還在設法彌補在戰爭中所犯下的錯誤,包括向二戰中曾經被迫為納粹當勞工的150萬多名受害者支付賠償金。此外,德國也重修一座猶太人歷史博物館,包括記錄與展示德國納粹迫害和屠殺猶太人的歷史。 卡齊米日猶太老區 大卡齊米日(Casimir III the Great,執政1333-1370,生1310-卒1370.9),又稱卡齊米日三世,23歲登基,是矮子哥瓦迪斯瓦夫一世的幼子。卡齊米日三世繼位后,吸取父親東征西討但是收效甚微的教訓,轉而將治國理念轉向樽俎折沖的外交手段,同時在即位之初就繼續加固了與條頓騎士團的停戰協定。在1325年,卡齊米日三世與立陶宛大公之女阿爾多娜·安娜結婚,繼續鞏固兩國的友誼與盟約。 內政方面,卡齊米日三世安置流民,將其大規模安置在王室領地內耕作,同時鼓勵猶太移民。即便猶太人在很多市鎮受到了不公正對待和排擠,但他們總是可以找到無主之地定居,善于經商的猶太人使得波蘭的手工業、商業開始繁榮發展。建立卡齊米日區,從此卡齊米日區成為歐洲大陸對猶太人開放最早、并成為最大的猶太社區。 卡齊米日從那時起一直作為一座獨立的城市存在,有城墻,也有城門、市政廳和市場,幾個世紀以來一直是斯拉夫文化和猶太民族文化相互依存,共榮共生的地方,猶太人為克拉科夫地區經濟發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動作用。十五世紀初,部分天主教極端主義者要求王權減少對克拉科夫老城內猶太人優惠政策,甚至制造流血事件來引導波蘭人與猶太人之間的矛盾,于是更多的猶太人被聚集到這里,卡齊米日擴成到今日的規模。1655年,波蘭和瑞典之間的戰爭直接影響到了南部人民的生存,歷史上波蘭猶太人的第一次大規模遷徙就是從這里轉移到華沙,卡齊米日開始走向衰落。 油畫《卡齊米日大帝與猶太人》 
當一個世紀后奧匈帝國統治這里時,他們又想起了猶太人,卡齊米日逐漸恢復生機,破舊的城墻全被拆除,街道上鋪起了鵝卵石,煤氣燈也被點亮,甚至還建設了小型發電站,唯一不同的是卡齊米日降格為了克拉科夫的一個區域,而不能再以城市的規模存在。1918年波蘭復國,克拉科夫再次成為國家獨立后的重要城市,那時卡齊米日的常住居民已經恢復到四萬多人。二戰期間,克拉科夫被納粹定義為將軍府,城市得到保留,可極端排猶思想讓生活在卡齊米日的猶太人陷入了空前災難。納粹德軍在卡齊米日設“隔都”,逼迫周邊地區的猶太人住進“隔都”,以區別“管理”,當時,先后有6.8萬猶太人生活在這里。“隔都”的墻形狀、材質和顏色都與墳墓很像,居住其中仿如被活埋一般,墻內的艱辛與苦難都非墻外人所能想象。 
分批送往附近的奧斯威辛集中營進行滅絕。到戰爭結束時,原有近七萬猶太人生活的卡齊米日只剩下幾百名幸存者,他們不愿意生活在這帶來精神痛苦的傷心欲絕之地,紛紛又遠走他鄉,卡齊米日再次沒落。 受前蘇聯影響下的波蘭依舊存在著對猶太人的偏見,猶太人幾乎在波蘭領土上銷聲匿跡,直至波羅的海沿岸國家獨立浪潮的掀起,猶太人似乎看到了新的希望,他們念念不忘這塊先輩曾經生活過幾百年的土地,紛紛回歸。1988年波蘭第一個猶太文化節在此誕生,人們的目光又開始聚焦在卡齊米日。五年后,同樣具有猶太血統的史蒂文·斯皮爾伯格早已是蜚聲世界的大導演,各大電影公司都能以同他合作來取得票房穩賺的保證,然而他對商業電影卻沒了興致,執意要拍一部反映猶太人受盡磨難又很難賺錢的人文藝術影片,電影公司老板們同樣是要人給人,要錢給錢,甚至提出了預算不封頂的保證,沒想到斯皮爾伯格跑到了卡齊米日,拍出了他的經典之作《辛德勒的名單》,結果電影依舊大賺特賺,還獲得了第二年的奧斯卡最佳影片、 最佳導演等多項大獎。 從此,卡齊米日猶太老區被世界關注,一些早年被迫離開的猶太人回到這里尋根,更多是游客和影迷追隨這部電影的印跡來這里重尋影片中的片段。餐廳、酒吧、書店、客棧如雨后春筍般發展起來,甚至連以色列和美國的猶太人也搬到這里,以老猶太教堂為中心的老街上又找到了往昔的味道。 如今卡齊米日猶太老區的著名景點有:市集廣場上的市政廳、波蘭最古老的猶太人教堂斯塔拉·希納戈古(也是猶太博物館),以及若干其他猶太教堂和基督教堂、猶太人公共墓地等等。 圣殿會堂Synagoga Tempel。圣殿會堂是卡齊米日區歷史最短的猶太會堂,最初建于1862年,目前這座的會堂建于1924年。在納粹統治時期被作為倉庫使用而較為完好的保留了下來。與其他會堂相比,圣殿會堂由于更“年輕”而采用了更大膽更新穎的建筑和裝飾風格,與波蘭本土的傳統藝術風格也有交匯之處。 猶太會堂的布道臺都在中間。 
主祭壇。 
側面。 
穹頂。 
近景。 萊姆猶太會堂(Synagoga Remuh)是波蘭城市克拉科夫的一座猶太會堂,也是克拉科夫兩座現在仍活躍的猶太會堂之一。現在的猶太會堂建筑歷史可以追溯至1829年。1933年,猶太會堂進行了修復。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該猶太會堂被作為倉庫使用,內部部分裝飾品被掠奪,但建筑本身并未受損。1957年,萊姆猶太會堂進行了修復。 內部。 講臺。
 主祭壇。
 穹頂。
 簡·卡爾斯基的雕像。
后面是瑞姆公墓,有一些文藝復興名人的墓碑。  據說是摩西的墓碑。

以撒會堂(Izaak’s Synagogue)1644年建成的是卡齊米日區最大的猶太會堂。  內部
 壁畫

老猶太教堂 (Old Synagogue),波蘭境內最古老的猶太教建筑,建于15世紀,現在包括一座猶太人博物館。 由于這里居住的猶太人非常少,因此猶太教堂幾乎沒人。 小巖石圣殿/圣彌額爾圣達尼老圣殿 (Bazylika sw. Micha?a Archaniola i sw. Stanislawa Biskupa)天主教堂,因為其波蘭語的稱呼翻譯過來意思是巖石,所以這座教堂也被簡稱為小巖石教堂。 大門 噴泉 廣場上圣徒雕像。 雕像。 這里是波蘭最著名的也是最重要的宗教朝圣地點之一。 據說1079年波蘭國王King Boleslaw在這里謀害了當時的克拉科夫主教Stanislaw Szczepanski,皇室因此遭到了詛咒,國王也因此流亡海外。最終皇室在這里修建了這座教堂并潛心祈禱,用以贖罪。被殺害的主教于1253年被追認為圣徒。 
教堂的地下墓穴內葬有一些波蘭名人,包括作曲家Karol Szymanowski,作家Czeslaw Milosz 以及畫家Jacek Malczewski等等。 基督圣體教堂 (Corpus Christi Church) 這座龐大的磚紅色哥特式教堂始建于1355年,歷經幾任國王,直到15世紀中期才建造完畢。原本是作為修道院用,所以規模極大。 
入口。 內部。 
十字架頗有特色。 在卡齊米日的英雄廣場The Ghetto Heroes Square。 
廣場上放著68把椅子,當然這不是普通的椅子,它們有著不尋常的含義,68代表曾在這里生活過的6.8萬猶太人。而如今卡齊米日的猶太人已離去,唯有對椅凝思。 奧斯卡·辛德勒(Oskar Schindler1908.4.28—1974.10.9),德國商人、間諜、納粹黨成員。他利用了德國戰爭經濟組織機構中的某些錯誤來拯救猶太人。利用德國的戰爭,誘逼德國人投資,再雇傭廉價的猶太人做工,在這充滿了殺戮與硝煙的年代大賺了一筆錢,同時保護了1100名左右猶太人的生命,占波蘭全部存活猶太人數量的1/4左右。辛德勒是"小拉貝"。1958年耶路撒冷的浩劫紀念館宣布辛德勒為義人,并邀請他在義人大道上植樹。1974年10月9日,辛德勒去世,被以天主教方式安葬在家鄉的茲維塔齊爾山上,每年都有許多許多幸存的猶太人及其后代來祭奠他。1966年德國政府還授予他聯邦十字勛章。 奧斯卡·辛德勒工廠(Muzeum Krakowa, oddzial Fabryka Emalia Oskara Schindlera) 原以為是去看一棟老舊工廠,出人意外的是,現在此處是座結合文化、歷史、科技與創意的歷史博物館。展覽主題是「納粹占領下的克拉科夫,1939-1945」(Kraków under Nazi Occupation 1939–1945),策展人是Monika Bednarek,策展團隊團透過照片、史料、文物、音樂、戲劇、電影、編劇、舞臺設計、藝術、多媒體等,以敘事方式生動呈現克拉科夫那段戰爭與生活。45個展覽室,每個都很窄小,竟然創造30個觸動媒體熒幕、70種配樂、15種多媒體投影,參觀時很容易就融入歷史現場。 被保護的1100名左右猶太人的照片。 在辛德勒的辦公室里,將成千上萬的搪瓷杯盆放進巨大的玻璃容器里,名為「幸存者方舟」(Survivors’ Ark),作為紀念辛德勒在納粹暴行之下英勇的人道拯救行動。 
拯救一個人的性命,就是拯救整個世界。(Whoever saves one life saves the world entire。)這句話是獲救幸存者送給辛德的感謝。 辛德勒的辦公桌。 黨衛軍軍官的帽子。 展廳局部。 現在的卡齊米日,除了擁有歐洲最古老的猶太墓地和猶太教堂供全世界猶太人朝圣之外,還有另一個身份——這里也是文藝青年,先鋒潮流和藝術愛好者聚集的地方。 猶太區有很多迷人的街道和小巷,很適合拍一些街頭巷尾的人,也會有很多有趣的城市涂鴉。





隨意在社區游蕩,體驗地道市井生活。 















維斯河上的約澤夫·皮蘇斯基元帥橋。 
餓了,來一份點心,好大! 
維斯河上的約澤夫·皮蘇斯基元帥橋。
橋的藝術氛圍濃郁,橋上各種造型的人體雕塑非常美觀,橋上還掛滿了同心鎖。 橋上各種造型的人體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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