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門小傳 永定門是北京外城南垣之中門,是北京城中軸線之最南端。始建于明嘉靖三十二年(1553年)北京外城興工之時,甕城建成于明嘉靖四十三年(1564年)。清乾隆十五年(1750年),提高規制、重建甕城、加蓋箭樓,從而達到后來保持了二百年的典型式樣。永定門最早稱為“正陽外門”,明嘉靖四十三年正式命名為永定門,又因永定門為皇都最外邊的門,且門外有一元大都時南方之鎭的土皋(燕墩),固又稱之為“郭門”或“皋門”。 北京外城的“建成”是因當時國力不濟,不得不退求其次,縮減規劃的結果。原本外城為四面之制,外包京城,成一“回”字形格局,實際僅完成了城南一面。規劃外城周圍將近80里,辟11門,南垣20里,最后南垣也僅建成13里,卽北折在東西兩面包砌于京城東南角樓、西南角樓處,新建外城總長度為28里,辟有7座城門。總建筑規模不及原規劃的三分之一,最后北京城的格局就成為了“凸”字形,一直延續到被徹底拆除。大明朝君臣原打算財力寛裕后再完成四面之制,可是到明亡也未能如愿。增建外城的動因,是為了加強帝都的安全鞏固城防,所以城門的命名除兩便門外(兩便門是臨時設置,俟完成“四面之制”后,當予拆除),其它門的名字中都帶有“實京城”、“保安寧”的祈求,永定門的寓意自然就是“永遠安定”了?!巴獬恰敝Q有些名不副實,它并不在“內城”(京城)的外面,而是在南面,所以北京的“外城”其實應該叫“南城”。又像在京城南面戴了一頂帽子,所以也稱之為“帽子城”。清代沿用此格局未變,只是對城門和城墻進行過改建、增建和多次修葺。 永定門城樓形制一如內城,重檐歇山三滴水樓閣式建筑,屋面為灰筒瓦,沒有綠琉璃瓦剪邊,屋脊、鴟吻、脊獸也都是不掛釉的灰(黑)活,戧脊走獸5個。城樓的尺寸與內城城樓相比,較為特殊,進深很小,但卻很寛。廊面闊七間,進深三間,樓寛19.8米,通寛24米,樓深6.1米,通進深10.2米。樓連臺通高26米,其中城臺高8米(厚約15米),樓高18米。屋面由柱、梁、斗拱撐持,再以檁為中介承托著椽飛。二層平座不似內城樓僅以斗拱支撐,而是由立于梁上的柱子撐持,平座四角有戧柱支撐著二層檐角。上層重檐下的斗拱為三鋪作,而底層檐下的斗拱為二鋪作(引自喜仁龍《北京的城墻和城門》)。城樓門洞辟于城臺正中,為三伏三券式券洞門,券洞門北側外兩邊分別倚城臺內壁修有呈倒八字形的登城馬道。這是清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改建后的形制,永定門建成之初,城樓當與外城其它門形制相同,甕城僅辟有甕城門洞,無箭樓。這次重修改建,使永定門城樓的規制提高到了與內城城樓規制相似的程度。 永定門重建甕城是在清乾隆十五年(1750年)。重建后的甕城加寬加大,呈方形,兩外角為圓弧形,東西寛42米,南北深36米,墻厚6米。并加蓋了箭樓,箭樓城臺厚約9米,高7.8米,樓為單檐歇山堡壘式建筑,灰筒瓦頂,戧脊走獸5個。面闊三間,進深一間,寛12.8米,深6.7米,高8米,樓連臺通高15.8米。甕城門洞位于箭樓下城臺正中,五伏五券式券洞門,正對城樓門洞。箭樓東、西、南三面各辟箭窗二層,南面每層7孔,東、西兩側面每層3孔,共計有箭窗26孔。北側面(臨甕城一面)磚墻正中辟一個兩門扇的過木方門,是為樓門。永定門箭樓與廣渠門、廣寧門規制相同,但其與新改建的城門樓配對,就顯得太小,很不恊調,總有些頭重腳輕之感。若再加大箭樓體量,則又與外城垣高度不匹配,若整體提高外城規制,則工程浩大,非可輕舉之事。牽一發而動全身,想必當時也屬無奈吧。 外城建成之后,北京城的中軸線由正陽門延伸至永定門,北距鐘樓長達16里。從而奠定了北京城中軸線作為城市中軸線的世界之最,至今仍是世界上現存最長的城市中軸線。永定門是外城最重要的城門,是從正陽門一直延伸下來的筆直通衢的終點。由城樓上北望,晴朗的天空下,大街東西兩側分列的是天壇和山川壇(先農壇)的壇墻,再北則是鱗次櫛比的店鋪,一直延伸到正陽橋五牌樓,一派繁華街市的瑰麗景象。極目遠眺,正陽門雄峙北端,與永定門南北呼應,天街的壯麗畫面,給時人的觀感會是何等的震撼。 與永定門城樓遙相呼應的還有一處北京重要的歷史遺存,卽燕墩,始建于元朝,今位于永定門外大街緊鄰路面(南中軸線延長線)西側,距永定門城樓有三百米左右。元、明兩代北京有“五鎭”之說,至清代又將“五鎭”具象化?!把喽铡眳u為南方之鎭,因南方在“五行”中屬火,故堆烽火臺以應之,因此又名“煙墩”。據《日下舊聞考》載:“燕墩在永定門外半里許,官道西”。清朝人楊靜山在《燕墩》詩句中有: 沙路迢迢古跡存, 石幢卓立號燕墩。 大都舊事誰能說, 正對當年麗正門。 永定門建成后,并不是正對燕墩,而是略偏東,也卽燕墩并不在明北京城中軸線的延長線上。史載明初改造元大都,重建北平城時,在元大都中軸線略偏東重新確定了北京城的中軸線,重新規劃了從鐘鼓樓經宮城到正陽門一線上的建筑,確立了后來北京城的格局。由于燕墩“正對”元大都麗正門,可見元朝建的燕墩是位于大都城中軸線南延長線上的,自然與明北京城的中軸線就有了偏差。燕墩底座為高近9米的墩臺,臺底各邊長14.87米,臺面各邊長13.9米。臺頂四周原有高約1米的女墻,現已毀沒。墩臺中央矗立著一座高近7米的方形大石碑(石幢),清乾隆時立。碑上用滿漢文字刻著乾隆帝御制《帝都篇》和《皇都篇》。碑座四周雕著二十四尊神像,頂部雕有龍紋。燕墩記述了燕京建都概況。因此,它不僅有很高的藝術價値,而且也有很高的歷史價値。碑文鐫刻于清乾隆十八年(1753年),距今已歷二百六十一年。 永定門城樓與內外城其它所有城樓相比,一個最顯著的區別就是城樓上外側旣掛有重檐間的城門木匾,城臺上正中又鑲有城門的石匾額。而正陽門城樓只掛有重檐間的城門木匾,城臺上無石匾額,正陽門的石匾額是鑲在箭樓的外側城臺正中。其它內外城門只有城樓城臺正中鑲石匾額,無城門木匾,箭樓均無門額。 說起門額就要說一下永定門石匾額的“重新”發現。這塊石匾“原件”現存首都博物館,有報道說是在2003年復建永定門城樓開工前,被人記起在先農壇樹下埋有一塊與永定門有關的石頭,挖出一看果然是永定門石匾額。當事人回憶是1989年北京古代建筑博物館曾向首都博物館借來這塊永定門石匾,因過重無法展出,就地(先農壇)掩埋保護了。經查首博的征集記錄,石匾是1962年從大慧寺征集來的,而這塊石匾如何到的大慧寺就無從查考了。又據專家考征說這塊石匾是明嘉靖三十二年(1553年)建外城時原裝的。這里不免產生疑問,要是原裝,則已不在城門上長達三百六十年了,保存得這么完好,就沒有一點傳承的蛛絲馬跡?內外城十六塊門額就留下了這一塊?滿清入關進北京后,城門石匾就都換了滿漢文的,石匾不象木匾可以換字不換匾。二百六十七年后進入民國又換成了漢字新石匾,是民初內務總長朱啟鈐請杭州名士邵章先生為北京各城門重新題寫的。民國北京城門石匾碩果僅存的就是正陽門箭樓上的那塊了,字體應該是隸書,明顯與永定門石匾的楷書不同,可是從其它門的民國時期照片看,其它門額確是楷書,象安定、東直、朝陽、阜成、宣武、東便、西便等門。傳從明朝開始北京各城門的匾額,門字最后一筆都不帶鉤,民國邵章先生題寫的“正陽門”石匾上的門字也不帶鉤,但其它門額的門字,有的帶鉤明顯,有的鉤不明顯。這塊重新發現的永定門石匾上的門字是帶鉤的,字體是楷書,“門”字鉤的尖端已缺角(不知是就寫成這樣,還是磕掉了?),但2004年復建的永定門城樓新仿石匾這個角被補上了。 上面說了這些,是想說明筆者對新發現的“原裝”永定門石匾持懷疑態度。我認為根本不是明嘉靖三十二年的對象,而就是民國時邵章先生所書的永定門石匾,亦或是當時刻壞了的“廢匾”。若眞是原裝,歷經四百余年,石材的風化也不應該是現在首都博物館看到的樣子。因為明朝所遺留的石刻件,已大多都有了類似鍾乳石上的“淚痕”,而這塊匾身上有的只是磕砸的痕跡。這塊“永定門石匾”雖不似新刻,但也絕不會超過百年以上很多。所以我斗膽判斷,它就是一個民國對象,之所以我沒有斷它是1949年以后的贗品,是因為在那之后,不會有人費這么大勁冒險開這個玩笑,況且在那之后連一套象樣的城門遺像都沒有留下,實物可全是四舊啊。城樓上的木匾在1957年拆除時還算不錯,留存了下來,是民國時的漢字匾,現藏于首都博物館。匾上字體為楷書,門字不帶鉤。按理說,木匾保留了,石匾當一起留存的。 以雄偉姿態矗立于北京城中軸線最南端,長達三百九十年的永定門,在解放后沒能獲得新生,卻迎來了它的末日。在建設新中國新首都的激情之下,面對城市建設與古城保護的矛盾,認為北京古城“完全是服務于封建統治者的意旨”(引自1953年11月,《改建與擴建北京市規劃草案的要點》)之說占了上風。1950年,對北京城門的調查報告中說:永定門城樓和箭樓基本完整,樓內外的木柱漆皮尚好,地面及宇墻完整。這說明1949年解放時,永定門是保存完好的建筑(事實上1947年,國民政府對永定門城樓、箭樓及甕城做了全面修繕和油飾,當時是煥然一新的,有照片為證)。1951年以改善交通的名義,先拆除了永定門甕城,同時在城門東側開了豁口,1953年辟西側豁口。1957年,又以妨礙交通和已是危樓為名,將城樓和箭樓徹底拆除。多虧了像喜仁龍這樣的洋人,有執著的研究精神,并被北京城門城垣所深深地折服,纔為我們記錄下了珍貴的,在北京城逝去之前難得的影像。喜仁龍在他的《北京的城墻和城門》(1924年出版)一書的最后,深情的發出感嘆:“這些奇妙的城墻和城門,這些北京絢麗多彩歷史的無言見證者,它們的豐姿到底還能維持多久呢?”。嗟夫,一語成讖,悲哉。 永定門被拆除四十六年后的2003年,在北京市人大代表的提議下,為了恢復北京中軸線的城市規劃和景觀,市政府終于決定重建永定門城樓。歷時一年,2004年9月,永定門城樓在原址復建完成。復建后的城樓規格為:城臺東西長31.4米,南北寛16.96米,高8米,城樓(脊)總高(樓連臺)26.04米,為歇山式三滴水原樣式,城樓彩繪采用雅五墨旋子彩畫。據說此次復建永定門城樓,是根據1937年北平市文物整理委員會對永定門城樓的實測圖,1957年拆除時繪制的建筑結構圖,以及故宮博物院保留的永定門建成以來各種文字、圖片數據,最后形成復建方案和圖紙,在原址采用原材料、原形制、原結構、原工藝進行的??墒菑徒ê蟮膶嵨锍菢怯秩绾文?。我們看到的城樓外形和老城樓還是一致的,但是“硬傷”主要是城樓北側的登城馬道沒按原樣恢復,而是杜撰的設計,在城臺內側兩邊各修了一個暗梯,還配了兩個小拱門。這就不是與原形制不符了,而是與原形制根本不沾邊了。不過能夠恢復北京中軸線最南端的標志性建筑已屬不易,非常的令人欣慰了?,F在就寄希望于將來恢復甕城和箭樓時,一并將新城樓的“敗筆”改正過來,還一個“原汁原味”的永定門留給子孫后代。 清乾隆十五年(1750年)《京城全圖》上的永定門圖 1899,永定門甕城外西面城根的有軌電車站(北京首條有軌電車線路),北京最早的有軌電車永定門臉兒通往馬家堡火車站。 1900,永定門東南面甕城外,護城河、石橋和進出城的道路。 1900~1901,永定門西南面 [八國聯軍士兵相冊]。 1900,永定門西城墻豁口臨時鐡道(城墻內側,八國聯軍扒開城墻,把鐡軌鋪進城里,在天壇西墻外設“北京站”)。 1900,永定門西城墻豁口臨時鐡道(城墻外側,八國聯軍扒開城墻,把鐡軌鋪進城里,護城河上架起臨時鐡路橋)。 1900,永定門西城墻豁口臨時鐡道(城墻外側,八國聯軍扒開城墻,把鐡軌鋪進城里,護城河上架起臨時鐡路橋)。 1900,永定門西城墻豁口臨時鐡道(城墻外側,八國聯軍扒開城墻,把鐡軌鋪進城里,護城河上架起臨時鐡路橋)。 1900,永定門西城墻豁口臨時鐡道,火車由城里開出(城墻外側,護城河上架起臨時鐡路橋)。 1900,永定門西側城墻豁口臨時鐵道進城后的臨時天壇“北京站”。選自《中國之旅-從阿穆爾到北京紫禁城 Down the Amur.Peking.The Forbidden City》,By BurtonHolmes. 1900,永定門西側城墻豁口臨時鐵道進城后的臨時天壇“北京站”。選自《中國之旅-從阿穆爾到北京紫禁城 Down the Amur.Peking.The Forbidden City》, By BurtonHolmes. 1900,永定門西側城墻豁口臨時鐵道進城后的臨時天壇“北京站”,天壇壇墻外。選自《中國之旅-從阿穆爾到北京紫禁城 Down the Amur.Peking.The Forbidden City》,By BurtonHolmes. 1900,永定門西側城墻豁口臨時鐵道進城后,在天壇壇墻外的臨時“北京站”。選自《中國之旅-從阿穆爾到北京紫禁城 Down the Amur.Peking.The Forbidden City》,By BurtonHolmes. 1900,永定門西側城墻豁口臨時鐵道進城后的臨時天壇“北京站”辦公處。選自《中國之旅-從阿穆爾到北京紫禁城 Down the Amur.Peking.The Forbidden City》,By BurtonHolmes. 1900,永定門西側城墻豁口臨時鐵道進城后的臨時天壇“北京站”站臺。選自《中國之旅-從阿穆爾到北京紫禁城 Down the Amur.Peking.The Forbidden City》,By BurtonHolmes. 1900,永定門西側城墻豁口臨時鐵道開出城的列車。選自《中國之旅-從阿穆爾到北京紫禁城 Down the Amur.Peking.The Forbidden City》,By BurtonHolmes. 1900-8,天壇外的“北京站”。南向,可見左側的天壇壇墻,遠處為永定門城樓。這是搭上火車逃難的民眾。 1900~1901,永定門迤東外城南垣及護城河。馬上在這里就要扒開豁口修鐵道,以后火車就將從這里進入北京城。 1900s,外城南垣外,護城河中戲水,永定門外甕城東側。 1900-10,八國聯軍為了運輸的方便,扒開永定門西外城南垣,將京奉鐵路由城外的馬家堡車站延伸到天壇西壇墻外,建成的新“北京站”。 1900-10,八國聯軍為了運輸的方便,扒開永定門西外城南垣,將京奉鐵路由城外的馬家堡車站延伸到天壇西壇墻外,建成的新“北京站”。 1900s,燕墩。 1901,永定門東南面,甕城外護城河。選自《北京城寫眞》 [(日)小川一眞]。 1901,永定門內大街,在天橋的某高處向南拍攝,大街兩側分別可見天壇和先農壇的壇墻。選自《從阿穆爾到北京紫禁城 Down the Amur. Peking. The Forbidden City》 [(美)霍姆斯·伯頓 BurtonHolmes]。 1902,永定門東南面甕城外,護城河、石橋。庚子之變后,正在修復城樓和箭樓。 1902,永定門箭樓南面(明信片)。 1902,永定門箭樓南面,甕城外橋頭 [(德)穆默 Alfons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2~1905,永定門東南面甕城外,護城河,石橋和進出城的道路。庚子之變修復后 (明信片)。 1902~1905,永定門箭樓外西南側,圍繞甕城的外城南護城河及石橋。 1902~1905,永定門西南面,甕城外護城河。 1906,永定門外。攝影者應是站在鐵路橋上或在列車上向北拍攝。 1909,永定門西側護城河南沿兒。 1910年前后,永定門外(與1906年那幅基本為同一場景)。 1915年前后,永定門東南面(甕城外)。 1916,永定門箭樓南面。 1920 年前后, 永定門大街。選自《北京美觀The Pageant of Peking》[(英)唐納德·曼尼 Donald Mennie]。 1920 年前后, 永定門箭樓南面(甕城外)。選自《北京美觀 ThePageant of Peking》 [(英)唐納德·曼尼 Donald Mennie]。 1920 年前后,永定門東南面(甕城外)。選自《北京美觀 ThePageant of Peking》[(英)唐納德·曼尼 Donald Mennie]。 1920~1921, 永定門護城河橋及橋南河沿店鋪,永定門外關廂。遠處南偏西可見燕墩。由箭樓西側城臺上向南拍攝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0~1921,永定門城樓南面(甕城內)。選自《北京的城墻和城門The Walls and Gates of Peking》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0~1921,永定門及甕城全貌和箭樓南面。由護城河南岸向北拍攝。原注釋:Yung Ting Men, Front view of the two towers and the Barbican.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Osvald Siren]。 1920~1921,永定門箭樓北面(甕城內)。選自《北京的城墻和城門The Walls and Gates of Peking》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0~1921,永定門西面(甕城外護城河)。選自《北京的城墻和城門The Walls and Gates of Peking》 [(瑞典)奧斯伍爾德·喜仁龍 Osvald Siren]。 1920s,永定門甕城外,進出城的道路(北向)。 1930s,永定門城樓南面。 1933,永定門城樓東面(城墻上) [(德)赫達·莫里循Morrison Hedda]。 1933,永定門西面(甕城外護城河)。原注釋:Yongding men, city wall, and moat. [(德)赫達·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6,永定門東南面全貌(甕城外)及護城河。 1946,永定門甕城外西面城根 [(德)赫達·莫里循Morrison Hedda]。 1946,永定門迤東護城河,在冰封的河面上溜冰。原注釋:People cutting ice from a moat next to the city walls. [(德)赫達·莫里循Morrison Hedda]。 1947,永定門甕城外西面城根下的養鴨人。原注釋:DuckRaising (Peiping Duck) [布列松]。 1948年冬,永定門箭樓南面,甕城外橋頭,守城國軍固守以待,門洞外堆滿沙包,出城的十輪大卡估計是到南苑機場送貨物。 1953,永定門甕城已于1951年拆除,1953年春又在城樓西扒開一豁口。 1954,永定門東南面(甕城外),1951年拆除甕城扒開城樓東側豁口,1953年又扒開城樓西側豁口。 1955,永定門箭樓南面,箭樓孤零零成為一單體建筑,實難逃脫被拆除命運。 1955年前后,永定門內大街,由城樓一層向北拍攝。 1956,永定門城樓南面。 1957,永定門箭樓外,東側護城河橋,甕城和周圍城墻都已拆除。年內,獨立的永定門城樓和箭樓均被拆除,這幅是拆前一瞥啊。 1972,永定門外,沒了永定門的永定門外大街。永外鐵路橋上向北拍攝。 2004,永定門城樓復建后,北面。 2004,永定門城樓復建后,南面。 2004,永定門城樓復建時新鐫刻的石匾,按“明代原匾”復制(“門”字右豎帶鉤)。 2010, 復建后永定門城樓北面西側路。 參考:原永定門城樓上的木匾。民國刻漢字匾,“門”字無鉤,現藏首博。 參考:永定門老石匾,城樓城臺上的,專家考證是明朝原物(“門”字右豎帶鉤),現藏首博。 參考:這幅奧斯伍爾德·喜仁龍(Osvald Siren)在1924年出版的《北京的城墻和城門》一書中繪制的永定門全圖清晰標出了城樓北側的登城馬道,這可是實測圖。 1902~1905,永定門西南面,甕城外護城河。 1912年永定門彩色照片 永定門內樓立體平視圖 出自喜仁龍《北京的城門和城墻》 2004年永定門正在復建照片 2005年 復建后的永定門 永定門城樓南廣場 永定門公園中的北京中軸標識牌 寓意豐富的里程星 1959年,永定門火車站裝卸物資貨場的一角。 新建永定門火車站正在修建風雨棚。攝于1957年。 永定門廣場上的北京中軸方燈柱 俯瞰復建永定門城樓 永定門南廣場拍攝全景修復后的永定門城樓 永定門城樓上北望 永定門城樓國慶燈光秀 永定門城樓國慶燈光秀 永定門城樓國慶燈光秀 俯瞰永定門 永定門夜景 夕陽下的永定門 永定門城樓組圖 御路永定門 還沒建成燕墩公園時的永定門俯瞰圖 永定門火車站 過去北京人坐火車主要就兩地兒,北京站和永定門。在七八十年代,“永定門”三個字就是火車站的代名詞。 破舊的站臺,逢站必停的綠皮車,嘈雜混搭著各種氣味的候車大廳,這應該是永定門火車站給旅客們的最初印象。 永定門車站的車次多以市郊通勤線路為主,燕山石化、長辛店、高碑店、松林店、涿州......如今的大北京七環概念和雄安新區輻射圈,幾乎就是永定門火車站列車的運行線路。 1999年,已更名為北京南站的永定門站開行了郊游列車,每逢黃金周長假或是周末,背包客們便擠滿了列車車廂,畢竟,那還是個私家車尚未普及的年代。 客觀上講,老南站的存在,也是制約永定門一帶美化的因素,扛著大包的乘客,衛生條件糟糕的小旅館和小餐館,曾經將南站四周包裹個嚴實。 2006年5月9日晚,最后一列火車駛離車站,老南站徹底退出歷史舞臺。 當08奧運前夕,新北京南站以華麗的姿態開放時,熟悉老南站的人頓時驚掉了下巴,“哇”聲一片,綠皮車、墻體斑駁、散發著臭腳味的候車廳都沒了。 這里,只有城際高鐵,只有和諧號,只有去趟天津約等于去趟國貿的極限速度。 此外,永定門長途汽車站,永外窗簾大世界,都曾是永定門環境減分項,這些因素連帶在一起,就是永定門被老北京人詬病的所在了。 2004年,在被拆除近半個世紀后,重建的永定門城樓以“復古”的姿態再次亮相,或許是永定門“改頭換面”的一個標志。 天橋南大街的擴建,永定門街心公園的規劃,快速公交線路的開通,14號線的運營以及尚在建設中的8號線三期,永定門近10年來的變化可謂日新月異。 如今的永定門,還是經常遭到新、老北京人的各種數落和譏諷,好在,一切都在治理,一切都在改變,永定門的未來注定會很美好。 2004年北京永定門城樓復建 其中甕城和箭樓尚未修建 成為北京城第一座復建的城門 永定門城樓腳下的永定門廣場 跨越護城河、南二環和南濱河路 總占地面積約2.2公頃 是天安門之外的京城第二大廣場 位居北京中軸線的龍脈之上 與天壇公園、先農壇公園呈鼎足之勢 永定門南中軸廣場工程于2009年6月4日正式啟動,2009年9月29日完工,工期僅為106天。區委區政府重度重視,匯聚各方力量,齊心協力,攻堅克難,為共和國60華誕獻上賀禮。 區住建委負責建設工作,充分發揚了住建人敢拼敢搏、甘于奉獻的精神,確保施工安全,保證工程質量。 建成后的永定門廣場將北京中軸與南城再次連通 進一步完善了京城南中軸線景觀序列 永定門夜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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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明日大雪飄 > 《京滬,各地,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