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在寫《論持久戰》的時候,很容易發脾氣,不允許有任何干擾,誰要影響到他,他就把誰罵出去。江青在邊上也不敢說話,看到主席寫好一段,就趕緊過去幫他謄抄好,因為只有江青能認出主席的字來,別人都抄寫不下來。毛主席《論持久戰》的手稿,保存在中央檔案館,誰去調都調不出來,連總理都調不出來,戚本禹他們要核對其中的一些文字,就必須親自跑去檔案館。 手稿是主席用毛筆寫的,有的地方則是江青用鋼筆謄寫完了,主席再在上面改一改。這是怎么一回事?戚本禹后來去問過江青,江青跟戚本禹說,那是因為當年主席原來寫的地方比較亂了,她就在邊上重新謄寫一遍,主席再在她謄寫的地方用毛筆做修改。江青說:“那是主席多年研究的心血結晶,主席在文章里預測的東西后來都被證實了”。從江青那里,戚本禹還知道,主席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很容易發脾氣,不允許有任何干擾,誰要影響到他,他就把誰罵出去。 1941年9月,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上,與會同志提出劉少奇是白區工作中正確路線的代表。王稼祥在發言中說:“過去中國黨毛主席代表了唯物辯證法,在白區劉少奇同志是代表了唯物辯證法。”陳云發言認為,過去十年白區工作中的主觀主義,在劉少奇、劉曉同志到白區工作后才開始改變。劉少奇同志批評過去的白區工作路線是錯誤的,現在檢查起來,劉少奇同志是代表了過去十年來的白區工作的正確路線。任弼時在發言時指出:主觀主義在認識論上是唯心論,在政治上的具體表現就是“左”或右的機會主義;我黨的毛主席、劉少奇同志能根據實際情形來工作,所以犯主觀主義少些。 1941年9月會議之后,毛澤東在《關于一九三一年九月至一九三五年一月期間中央路線的批判》的文章中,文章說:“我黨在國民黨區域工作中,不但有劉少奇同志那樣的正確的領袖人物,而且有不少類似他的同志。可惜一概被臨時中央斥之為'機會主義者’。” 毛澤東認為“左”傾教條主義者的“馬列主義”的特點是夸夸其談,隨心所欲,無的放矢,不顧實際,這是主觀主義的胡說。真馬列主義的特點是實事求是,不尚空談,顧及時間、地點和條件,這是唯物的辯證的革命觀。“'左’傾教條主義者是前者的代表,而劉少奇同志以及還有許多的同志是后者的代表。……劉少奇同志的見解之所以是真理,不但有當時的直接事實為之證明,整個'左’傾機會主義路線執行時期的全部結果也為之證明了。” 1941年9月26日,中共中央書記處工作會議同意:劉少奇回延安休養,他擔任的華中局書記與新四軍政治委員的職務由饒漱石代理。 10月3日,毛澤東致電劉少奇并告陳毅:“(一)中央決定你來延安一次,諒已收到電報,并希望你能參加七大。(二)動身時望帶一可靠電臺。(三)何時可以動身盼告。” 10月11日,毛澤東復電劉少奇:“七大大約還需等半年才開,甚望你能到會,請與陳、姚各同志商,能否在兩三個月內幫助他們解決一些問題,兩三月后動身來延參加七大,七大后你在延安休養,即在延安指揮華中。……華中我軍主要是對敵偽分散作戰,你來延安指揮華中,似對華中工作不會有大損失,而你的身體得到休養,則有大益。以上請考慮見告。” 1942年1月13日,中共中央發出電報:“中央決定少奇同志回延安參加七次大會。少奇同志來時,由饒漱石同志代理中原局書記并代理新四軍政委,望少奇同志即將工作交代,攜帶電臺,動身回延。何日可起程,望告。” 2月12日,劉少奇把準備動身的計劃電告毛澤東。 2月13日,毛澤東致電陳毅、劉少奇:“少奇返延,須帶電臺,并帶一部分得力武裝沿途保衛。”山東問題,請到當地調查,此間材料不足。 2月20日,中共中央書記處致電劉少奇及華中局:“(一)除呂振羽、賀綠汀外,其他高級文化人亦望調抽一批帶來延安從事學術研究,他們在蘇北游擊環境無研究學術可能,不如來延成就較大。(二)護衛少奇的手槍班須是強有力的,須有得力干部為骨干,須加挑選與訓練。(三)新四軍各部及山東部隊的電臺密碼,望少奇督促重新編制,親自帶來。” 3月3日,中共中央書記處致電劉少奇,指出:“目前山東工作處在比前更加艱苦的階段”,“不僅由于敵人殘酷'掃蕩’,地區縮小與分割,主觀上亦存在相當嚴重弱點”。在執行政策、主力部隊與地方部隊的關系、軍隊干部與地方干部的關系,以及外地干部與本地干部的關系等方面都存在問題。要求劉少奇路過山東時,幫助慎重解決。 沿途,日軍一座座碉堡和一道道封鎖溝墻,使路上充滿艱險,劉少奇一行只能夜行曉宿。劉少奇和同行者一樣,隨身帶著鏟子,遇到封鎖溝時,就把又寬又深的封鎖溝鏟開一個口子讓人馬通過。有的溝水齊腰深,劉少奇和大家一樣涉水前進。當他們從漢奸和大地主莊子附近經過時,從碉堡內發射出土炮和槍彈,不時呼嘯著從頭頂掠過,劉少奇關照大家:不要怕,夜里的槍彈是打不著人的。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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