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案四: 五品命 四 柱:壬申 庚戌 壬辰 辛丑 男命 所喜星格: 火月同霄 身命升殿 日月夾財 所忌星格: 金羅交戰(zhàn) 土埋雙女 大象: 月兼身命,得一火以助其輝,固不是尋常造化。況火為天馬,為地元,又為田宅,而皆居于卦氣之間。若非生于秋末,與夫夜央之后,人在黃堂之上矣。由是觀之,功名處雖歷盡煩難,且黜而后陟,然一遷二遷,輒登五品之階。亦必廉必慎必勤,守此三者,斯可矣。 李光浦: 猶如案三之評格局,鄭氏于此案認(rèn)為美中不足的是命主不甚得時。戌月已是中秋之后,而生于丑時之中,月過中天而下墜。可喜者乃火星伴月,羅喉拱照;看日月之位置,命主是生于下弦之際,是火月同霄之象,月為身,為命度,得月升殿于張,身命相同。至于其福、財俱入閑宮,日月夾財、夾奴、夾劫殺,好壞交集。身為天官,坐命宮,得魁之拱照,科名近日,可見功名處艱辛重重。 行鬼金度時金被羅傷,十九入井木限,又見木在奴宮。若非卦氣臨命,驛馬、文昌拱命,科甲星得月令,恐怕早已科名莫問!今乃二十世紀(jì)之末,但世易時移而以今命論之,命主不宜早婚,逢孛不喪妻則損子,蓋男宮見三刑,妻宮見羊刃也。縱使限至畢月,男人行月度,妻妾可期,但計躔月度,只要流年計都臨宮限,或流土沖照則必有損害。命主土帶刃,又屬夜生,不可不慎于流年土計為禍。 查卅九歲之前十一年為申限,此限帶劍鋒,尤怕羊刃加臨。若問好轉(zhuǎn),四十歲之前未可言也。往者已矣,鄭氏不想多言,他有何道理不知此命早年不能得志,一切唯待晚年呢! 基此,鄭氏看到官星受羅之克,仕途曲折,唯好勸其三字以記之:廉、慎、勤。 雙魚戲水按:前面幾案,鄭氏對于大象的分析,解釋圍繞身命官福、四時晝夜、恩用仇難、化曜神煞等方面展開,此案也不例外,只是未明言官福與恩難的情況,但是對于命格品級的平定,想必亦必有考量,所以方定五品之命。 身命皆為月亮,而升殿于張宿,生于秋夜下弦之后,有火星暖之,自成“火月同宵”之格,既亦火星助月成格,則需考量火星之用,所兼之用越多,成格越有力。火星掌田宅四強(qiáng)宮主,又為貴元、天馬、地元、天經(jīng)、地緯之星,旺于南離之地、卦氣之宮,而助身命,自是成格氣象。 大象的不利因素是: 第一、從四時來看,案主是生于深秋,如果在中秋之時,月亮最強(qiáng),未能得,所以氣象有所折扣。 第二、從晝夜的角度來看,李光浦認(rèn)為“戌月已是中秋之后,而生于丑時之中,月過中天而下墜”,這個理解是錯誤的,前賢李光浦先生對于《鄭氏星案》的系統(tǒng)詮釋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其對于中國星命學(xué)的復(fù)興,功勞是不可被抹殺的!但是作為摸著石頭過河的一代,其研究也有很多不足之處,比如對于天文知識的生疏,導(dǎo)致一些基本的錯誤和硬傷。比如這里的錯誤,就是源于對于月相知識的缺乏。下弦月的月相,是在夜半月亮升起,平明時高掛中天,但隨著日出太陽光芒的強(qiáng)烈,中天的月亮逐漸不能為人眼所見。此案的星圖升于下弦之后,所以月亮升起的更晚,在夜半之后丑時才出地平線,是月剛升起,而并非其所言“月過中天而下墜”,而基于對錯誤月相的分析所得出的推論,自然也偏離了鄭氏的本意。 在《果老星宗·觀星要訣·二十四秘法·辨陰陽》中有說道:“凡初一二三四五日,戌亥子丑時生人,日月俱晦,如為宮度身三主,有二失次者,兼刑煞有犯,則主孤獨論之。若二十六七八九三十日,酉戌亥子丑時生人,亦謂日月俱晦,論之皆不足取也。”而案主生于九月二十五丑時,所以不算陰陽俱晦,可以成格,只是此時已是下弦,月光不滿半,且可見時間較短,待日出之后,則光芒漸不見,所以是降低了格局層次,并非破格,若是陰陽俱晦之類的破格,則案主之品級尚不能至五品。 第三、從恩用仇難的角度看,日月夾土星,計都經(jīng)月宿,皆是不利的因素。 第四、從官福的角度來看,福宮被破,福主入閑極,官祿主失躔受克,好在生于深秋,金力尚強(qiáng)。 綜合“第三”“第四”兩點則不難理解鄭氏所謂“功名處雖歷盡煩難,且黜而后陟”。這自然也與鄭氏對于其運限的分析有關(guān)。因為星圖中前兩部大限走的均是余星破限的運勢,且計孛皆此星圖中月火所不喜見者。早年怎能不歷盡煩難? 第五、從天干氣祿勛與地支氣歲駕的角度去看,難計占據(jù)歲駕,祿元入于奴宮,無怪乎鄭氏勸告其“必廉必慎必勤,守此三者,斯可矣”。 第六、命主化天官升殿,元祿經(jīng)度,然元祿計都卻克命度主,斯官亦“必廉必慎必勤”,以免跌踵之患。 第七、火星作遷移主助月成格,則其升階過程中,少不了遷變之事,官員調(diào)任各地升調(diào)各地任職,亦是平常之事。故鄭氏言其“然一遷二遷,輒登五品之階”。 六親: 統(tǒng)論諸宮,父沒十四五載先矣,母金命長一二歲可延。 「父沒十四五載先矣」為癸卯、壬寅年明矣——時在申限參水度,寅年流年太歲沖限。計星需時十八年行一周天,原星圖中計躔畢九,逆行,不到卅六年之流計便過參水度,故有限度受克之象。復(fù)次,土星需時廿八年行一周,流土遂于命主卅五歲時入寅宮直射申宮,命主限至參水度上,宮限俱克,且土計掌刃,劍鋒見刃,其兇無比。土計又掌官符、死符、小耗、地耗。鄭氏評之「服耗官符」,所言非虛。水為福、為財,水星近日,日便為水,日又為父,水受土克,父乃不祿。 日月為夫婦,水日、火月分別有星相伴,取此星象為夫婦相守,日既近水變水之性,需以金生之,助水之勢亦助妻之氣,鄭氏取「母金命長一二歲可延」,其理不難明白。為何只可延一二歲此乃原星圖中計躔畢月,月雖升殿,但月為命主之身,故命主若非先天有疾則妻母有損。田宅主火旺南離,月又升殿,但落于陽宮,流計復(fù)臨畢月,重覆原圖兇象,暗計加臨,流土于寅宮帶刃直沖,劫數(shù)難逃。如此人間酷劫,先喪父,繼又喪母,實不易受。 雙魚戲水按:李光浦用流年星法分析此段運限與父母,所論已詳。只何以水宮度運限受克,會有父母之憂?李先生用日水相近,日有水之性來解釋,比較繞,如果用琴堂六親別法去看的話,則非常直接,因申為父母宮,水為父母星,且計都破水宮,又釣照太陽,經(jīng)度月亮亦克二者。故行限知申宮、初交參水宿時,自有不利父母之象。計都克水月,自須金來通關(guān),故母金命可延。又因壬寅年、癸卯年計都帶刃,原盤計都也帶刃,殺中包刃、源流二刃疊并,故鄭氏判斷在初交參水宿的壬寅、癸卯年案主父親仙逝。 昆仲四五人,秀而不實者有之,富而后貧者有之,向道者亦有之。 李光浦:至于兄弟,受華蓋影響,空亡對照者當(dāng)可得道,歲殿既臨兄宮,但宮主為羅所傷,恐富而后貧矣,加以大煞、飛廉,必有損傷矣。金宮屬四,所以可斷為四、五之?dāng)?shù),宮見「養(yǎng)」也! 雙魚戲水按: 兄弟金宮,金數(shù)四,當(dāng)令當(dāng)增,受克當(dāng)減,故鄭氏仍以四五人斷之。而兄弟主躔受克之度,又被氣羅結(jié)黨來克,但金掌生年之正財星,入歲破之地,故鄭氏斷曰:“秀而不實者有之,富而后貧者有之”。 關(guān)于兄弟有向道之人,李光浦以華蓋、空亡兩神煞解釋。我們再深入一步研究總結(jié),看僧道與哪些星體及神煞有關(guān)。 《果老星宗·元通賦》言:“羅氣而僧道喜遇”,注曰:“羅氣乃緇黃之宿”。而此案之兄弟主,正與羅氣同躔。 《果老星宗·玉衡經(jīng)》:“日月若居華蓋,僧道流行”。注曰:“辰戌丑未犯華蓋,日月臨之”。而此案之兄弟宮正是日居華蓋。 《果老星宗·論十二宮所守拱照活變看法·第二十七條》:“氣守命三方對照者,必孤為僧道。相得者吉,克入者兇。或行限遇之,必好善出家,遇此后限依舊。”此亦是說紫氣星與僧道的關(guān)系。 《果老星宗·后天口訣》:“橙曰:敢問,僧道俱帶孤寡,何以知其為僧為道之異?仙曰:玉函經(jīng)云:問釋,火宮辨別,求元水位參詳。”這里之處水火與僧道的關(guān)系,水星與道有關(guān),火星與僧有關(guān)。本案兄弟宮正是水星華蓋。故鄭氏言其“向道者亦有之”。 《果老星宗·談星奧論》第101條:“日月拱夾亡神劫殺、兼命度主弱、乃貧賤、孤獨、宜入空門也。” 《果老星宗·太陰九道斷》:“白道為孤高之所,若更命局與當(dāng)生孤刑煞局,無祿貴駕殿者,必孤克。更空亡刃破交橫,必是僧道。有吉局,亦為貴中孤命。” 《果老星宗·太陰論》:“月居閑極,止有三所:命在酉,月在未;命在丑,月在亥;命在巳,月在卯,雖得格無大貴。若以他宮為閑極論,乃僧道貧薄之命。經(jīng)云:“月居閑極反為祥,更喜臨于華蓋”。 《果老星宗·太陰論》:“氣月同坐四木度,主僧道之人。” 《果老星宗·李橙問答·先天心法》:“其八,氣照身命,妻子官福俱背,或命主入三宮,皆僧道之命也。” 后邊這五條乃皆是論本命的僧道命判斷,與本案的兄弟中有向道者的論斷無關(guān)。姑且一并羅列,以作僧道命判斷的一個總結(jié)。 妻非歲長則不和。 李光浦:命宮為沐浴,妻宮臨死地,是以年長為宜;羊刃性剛,年幼者恐脾氣不易為命主接受。 雙魚戲水按:兩刃橫于命與妻宮,是爭吵不合之象。且妻土為難星,為日月所夾,則易奪夫權(quán)。土在長生之地,若娶年輕之妻,則此象更加明顯。而天蔭星升殿于斗木,且為火之恩星,在墓庫之宮,故鄭氏勸其取年長之妻。 子必土木為可重。 李光浦:以六親論之,木星升殿于丑宮,故以土木為可重。 雙魚戲水按:男女主星升殿于斗木丑宮,故以土木為可重。 運限: 推之限路,十載十五載之先,服耗官符,得意則必失意。 李光浦:鄭氏于批寫命主之限路說:「十載十五載之先,服耗官符,得意則必失意‥‥去歲復(fù)有官。 今春勝夏‥‥則來歲春秋必有轉(zhuǎn)接‥‥」要知道所言內(nèi)容,則必賴于查出「去歲」「來歲」 是命主限路之所在,此乃關(guān)鍵。不解此結(jié),則此星案便變?yōu)閼野浮F渌前覆簧倬凶⑨專?是出于陸位之手抑是后學(xué)的則不得而知,蓋于較早之版本中除列出「陸位輯校」外,亦附「后學(xué)猶子、仰南、陸繼美參閱」之字(上海大一統(tǒng)書局印本)。 「去歲」、「來歲」到底是那一年要符合鄭希誠所言只有一個可能:「去歲」為丙辰年,命主為四十五歲。「來歲」為戊午年,命主為四十七歲。「今春勝夏,又不如秋。若秋末不改,則來歲春秋必有轉(zhuǎn)接」中之「今歲」為丁巳年,時命主四十六歲,也是鄭希誠為他批寫此星圖的一年。 查官祿限路始于庚戌年,命主卅九歲,故丙辰年之時命主限入昂日四度和五度,正好在暗頂月躔之度數(shù)左右;這年天乙臨于流年,而月又為天宮,故鄭氏斷之有官。 計星需時十八年行一周天,原星圖中計躔畢九,逆行,不到卅六年之流計便過參水度,故有限度受克之象。復(fù)次,土星需時廿八年行一周,流土遂于命主卅五歲時入寅宮直射申宮,命主限至參水度上,宮限俱克,且土計掌刃,劍鋒見刃,其兇無比。土計又掌官符、死符、小耗、地耗。鄭氏評之「服耗官符」,所言非虛。 由此觀之,「十載十五載之先」究屬何時亦迎刃而解,此乃壬寅年至丁未年,命主之卅一至卅六歲。「父沒十四五載先矣」為癸卯、壬寅年明矣——時在申限參水度,寅年流年太歲沖限。計星需時十八年行一周天,原星圖中計躔畢九,逆行,不到卅六年之流計便過參水度,故有限度受克之象。復(fù)次,土星需時廿八年行一周,流土遂于命主卅五歲時入寅宮直射申宮,命主限至參水度上,宮限俱克,且土計掌刃,劍鋒見刃,其兇無比。土計又掌官符、死符、小耗、地耗。鄭氏評之「服耗官符」,所言非虛。水為福、為財,水星近日,日便為水,日又為父,水受土克,父乃不祿。況乎水星近日,行水度如朝君,福乃從陽,近君則近天顏。如此限路,得意則必失意! 雙魚戲水按:申水宮被難星計都所破,而十五載之前,正是進(jìn)入剛進(jìn)入?yún)⑺蓿瑢m度俱受克之時,且殺中包刃,前文分析父喪時已經(jīng)分析,十載前又是限入畢月度,宮度具破之時,且申宮為四柱實地,為動態(tài)的,必然要發(fā)生的事情。加之流年土計的介入,土計本身又帶多重符耗,亦是原盤的陽刃,故鄭氏斷其符耗重重。計都本身是生年天祿星,穿度月宿,月為天官之度,元祿穿天官度,本是吉象,然計都破宮度,又帶煞重,雖又水星朝陽,鄭氏怎能不提醒其“得意則必失意”。 三十六三十九,以至四十二,韜光數(shù)年,卻又見一番春色。但咸池的殺加限,艱辛之甚。 李光浦:卅六至卅九已是廬墓三年之后,入畢月深度,春風(fēng)得意,未幾見桃花盛放于咸池宮上,但的殺在焉,不可不慎。更何況,命主于卅七時已有情星直照(金星躔尾火,直照畢月十一),為妻為妾,唯己自知。 雙魚戲水按:三十六到三十九歲尚在申宮大限,還在計都的陰影期,古制守孝三年,故在廬墓期,韜光數(shù)年。四十到四十二歲,大限轉(zhuǎn)到金宮月度,金宮助月華。金宮月度,限逢金月,可妻可妾,又桃花咸池臨限,妻星暗頂。四十二歲飛限在巳,正是引動妻星之時。故鄭氏言“卻又見一番春色”。此限雖是金宮,土星暗頂則限宮受生,然尚在月度,度主受克,的殺在限,雖是金宮有通關(guān)之救,難免艱辛之甚。 去歲復(fù)有官,今春勝夏,又不如秋。若秋末不改,則來歲春秋必有轉(zhuǎn)接。 「今歲」指丁巳年,文昌和玉堂見于流年,日限度喜春天,勝于夏火炎炎。秋天官祿宮為旺,也懼夏日烈火。 「若秋末不改則來歲春秋必有轉(zhuǎn)接」一語,想必為命主問決疑而發(fā)。「來歲」為戊午年, 流年午填實午宮,有為天官之月,鉤起炁為催官,魁星,火為爵星,天馬,是以陞職可望。 雙魚戲水按:去歲丙辰,限度主太陽登流年歲駕,木星為祿馬二元,該年亦流木又化天祿與太陽內(nèi)會,故鄭氏斷曰有官。 以四時喜忌論,大限金宮,金受火克,自然喜秋不喜夏,而日喜春,月喜秋,此又在日度,故言“今春勝夏,又不如秋”。 今年丁巳激發(fā)巳宮土星生大限官祿宮,來歲為戊午年,生大限宮之土星,化為天祿,午宮之月火被激發(fā),午宮之火不克酉宮之金,則其天官、天馬之吉亦顯,而此年小限宮為卯宮,小限宮主星為天馬而旺于南離之地,所以,鄭氏斷曰:“若秋末不改,則來歲春秋必有轉(zhuǎn)接。” 四十八入胃土,以命安張月,初交不可不謹(jǐn)。得三方一木高明,藉此高陞有日矣。 李光浦:入胃土十四之時命主為四十八歲,限度克命度,兩歧交界之處一切宜慎。命主于昂度上已有官職,木為天蔭、地驛,故鄭氏斷之「高陞有日」。 雙魚戲水按:胃土難度,交接岐度之時當(dāng)謹(jǐn)慎,還因為四十八歲為己未年,該年土度帶刃,所謂“陽刃兩頭皆須忌”。且該年飛限在巳,激發(fā)三方的帶刃的土星,幸而土星生大限宮,未至過兇,但不可不謹(jǐn)慎。且該年小限在未宮,又疊太歲,月孛在焉,客曜臨朝,亦不利之象。胃土度漸深,切度暗頂木星,以解命度之難,且木為祿馬之垣而升殿,故鄭氏言:“得三方一木高明,藉此高陞有日矣。”而在昴日限不言木星之祿馬三方拱照之功者,一則度數(shù)尚遠(yuǎn),二則在日限度則不喜木星克之。而流木內(nèi)會太陽之年言復(fù)有官者,因日躔亢金之度也。 五十二出服后,累有榮除。 但立命午宮,酉之末關(guān)為「黃泉路,鬼門關(guān)」,癸亥年填實于亥,見孤辰,鉤起未宮鼓盤星孛余,妻服難免。 雙魚戲水按:五十二歲切度暗頂木星,雖然對于命主本身來說是得祿馬二元去難有官,然限度主受切度之克,亦必又應(yīng),土乃妻,故有鼓盆之嘆。可見七政之直觀,對于同一個象,可以分別判斷出吉兇不同的應(yīng)象,真實還原復(fù)雜的現(xiàn)實吉兇狀況。 此年流年為癸亥,流孛在亥,太歲激發(fā)流孛與原圖未宮之孛,此年小限飛限皆在卯宮,卯宮為田宅,為家室,被原流孛星所克,孛又為鼓盆星,且癸亥年吊客亦臨大限宮,是以有喪妻之痛。 之后入戌宮之大限,原圖即以火助月輝定格,則其品級之巔峰自亦在火宮一限,故鄭氏斷其“五十二出服后,累有榮除。” 屆乎六旬,告疾而止。更享十五年清福。 戌宮之中,宮主為火,于奎木度上更是宮度俱強(qiáng),婁金度則命度主受生,故有榮顯。疾 厄?qū)m之限路可享清福,宮主升殿,又無兇星臨限。入妻宮危月度,遇流土之直照或計拱克于申宮,不祿。 雙魚戲水按:戌宮一限引動原盤火助月輝之格,成全盤之精彩,此基調(diào)已定。而對宮一水克限,亦不可不查,然水星切頂木度,故走奎木度時得一水之生,祿馬有源,反為升階之象。六旬之后入疾厄大限,木能生火,限主升殿,怎奈壁水度上,土星帶刃之沖,水星入閑極宮,故鄭氏斷其“告疾而之”。室火度上,又是用星之度,故鄭氏斷曰:“更享十五年清福”。七十五歲原流計都帶刃暗頂,大限宮又疊原流刃星,宮度具破,不祿。 (點擊鏈接 查看詳情)→ 七政四余“貫通班”招生公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