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日軍進攻桂林,巨贊法師舉起屠刀,手刃了130多個日本鬼子,他殺紅了眼,怒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殺!” 巨贊法師,本名叫潘楚桐,1908年出生在江蘇江陰。家里有點文化底子,老爸當過小官,老媽信佛信得虔誠。他小時候腦子好使,讀過不少書,既懂儒家那一套,也沾了點佛學的邊。到了青少年,全國亂糟糟,清朝剛倒,民國剛起來,外加日本老盯著中國。他受了五四運動的影響,覺得年輕人得干點啥,就跑去上海讀書,認識了一幫熱血朋友。后來他上街抗議日本侵略,被抓過一回,出來后怕再被盯上,就躲進山里當了和尚。 沒人料到,這遁入空門的決定,竟成了他另一種抗爭的開始。在杭州靈隱寺受戒時,他沒像其他僧人那樣只鉆佛經,床頭總擺著《申報》和《救國時報》,晨鐘暮鼓間隙,總跟師兄弟們講“國若不存,佛何由附”。有人罵他“六根不凈”,他只笑笑,把老媽給的玉佩當了,換了錢買藥品,偷偷送到上海的抗日游擊隊手里——那玉佩上刻著“慈悲為懷”,他卻說“救同胞于水火,才是最大的慈悲”。 1937年南京陷落后,他從靈隱寺出走,一路南行到廈門。南普陀寺的方丈想留他當監院,他卻拉著十幾個年輕僧人組建了“僧侶救護隊”。鼓浪嶼的沙灘上,他穿著袈裟給傷員包扎,袈裟下擺沾滿血污,有人不解:“出家人怎可沾血腥?”他指著遠處被日軍飛機炸毀的漁船:“鬼子炸的不是船,是幾百個家庭的活命根,這時候講清規,對得起菩薩嗎?” 到了桂林,他更是成了抗日文化圈的熟面孔。月牙山的龍隱巖里,他常和柳亞子、田漢等人碰頭,用毛筆在巖壁上寫抗日詩,字里行間全是火氣。1944年日軍圍攻桂林,城里的百姓往城外逃,他卻帶著三十多個僧眾守在七星巖附近——那里藏著上千難民。日軍沖進巖洞時,他沒像往常那樣念“阿彌陀佛”,而是抄起了香案前的鐵香爐,第一個砸向日本兵的腦袋。 那130多個鬼子,不是一天殺的。從七星巖阻擊戰到撤離桂林的路上,他手里的刀換了三把,袈裟被刺刀劃破了十幾個口子,卻始終攥著一串佛珠。有小和尚嚇得腿軟,他把佛珠塞到對方手里:“記住,我們殺的是豺狼,不是人。救一個同胞,就少一個家庭遭難,這罪孽,我一個人擔。” 有人說他破了殺戒,不配當和尚。可那些被他救下的難民記得,這個怒目圓睜的法師,夜里會對著月光懺悔,用清水一遍遍洗手上的血,嘴里念叨著“愿以我身墮地獄,換眾生離苦海”。他懂佛學里的“不殺生”,更懂“舍身飼虎”的真意——當虎狼要吞噬整個民族時,舍身搏殺,才是最大的慈悲。 從潘楚桐到巨贊法師,他的身份變了,可骨子里的熱血從沒涼過。五四運動時的那股子沖勁,不過是換了件袈裟繼續燃燒。1944年桂林的硝煙里,他舉起的不只是屠刀,更是一個僧人在國破家亡之際,對“救苦救難”最沉重的注解。 各位讀者你們怎么看?歡迎在評論區討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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