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放言：中國無一人懂書法，康有為不過是爛草繩，真是這樣嗎？

白蕉是民國時期一位書法界狠人，說話夠嗆。他放出話“中國沒一個懂書法的，連康有為也不過寫爛草繩”，這話聽著刺耳，但得說他是真敢說。人家可不是空口白話，他寫了一手好字，尤其學魏晉時期的書法，自稱鉆研十年才懂其中門道。

白蕉覺得魏晉時期才是書法頂峰，后來唐宋明清的書法家雖有名頭，但都沒法比。他看不起當時書壇風氣，說大家不是追名逐利就是寫字浮躁，連日本人都比中國人更懂書法傳統。這話聽著有點偏激，但你翻翻他寫的字，確實有味道。比如他寫的《云間七子詩軸》，筆鋒利落，真有魏晉名士的灑脫感。

說到康有為，白蕉直接開炮，說人家寫的字像爛草繩。這話說得狠，但康有為確實在搞碑學，跟白蕉推崇的帖學路線對著干。白蕉自己學的是二王一路，覺得碑學把書法帶歪了。當時上海灘沈尹默這些帖學名家不少，但白蕉非說沒人比得上他，這性格夠狂。

其實當時書壇沒他講得那么差。沈尹默、吳昌碩這些大家各有成就，白蕉的話更多是發牢騷。他自己倒是真有本事，手札作品筆筆到位，能看出來下過苦功夫。他說狂話可能也是因為沒人理解他的追求，覺得只有日本還在認真研究魏晉書法。

白蕉這人就這樣，說話刺頭但寫字扎實。他的手札現在還能看到，筆鋒里藏著魏晉風骨，到底值不值一提，看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