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蕩時代的小人物,命運走向何方?
食不果腹的生活,為何做賊偷書? 曾感動過億萬讀者的暢銷書,會帶來怎樣感人肺腑的故事? 
今天慢生活為大家帶來的這部電影,
正是根據同名世界暢銷書改編的—— 《偷書賊》

這部電影改編自澳洲文學界獲獎最多,著作最豐的作家馬克斯·蘇薩克的同名暢銷小說《偷書賊》。 該小說曾翻譯成40多種語言,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榜十年之久,感動了億萬讀者。 
影版由曾執導《唐頓莊園》的美國導演布萊恩·派西維爾執導,《少年派》的制作團隊完成,2013年上映。 獲得第40屆土星獎最佳年輕演員,第86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原創配樂,第71屆美國金球獎提名。 
這是一個死神講的關于死亡的故事, 卻同時也是一個書籍拯救生命的關于重生的故事。 
作者馬克斯·蘇薩克寫這篇小說的故事源自他幼年時父母講述的情節。 第二次世界大戰時他的父母曾經親眼目睹盟軍轟炸漢堡之后的慘狀,也看過納粹押解猶太人前往死亡集中營的悲劇。 蘇薩克說,父母講述的情景他一直記在心里,他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把這些故事寫成書。 
而2003年導演布萊恩·派西維爾利用電影《偷書賊》,把原作者所描繪的這條用天堂命名的街道搬上了大銀幕。 書成為了影片中必不可缺的要素, 大環境下的小人物帶著無窮的故事,悄然登場。 
影片中的養父由老戲骨杰弗里·拉什出演。
他曾在朱塞佩·托納多雷的電影《最佳出價》中飾演被愛欺騙的奧德曼先生,更是《加勒比海盜》中無惡不作的巴博薩船長。 而這次在《偷書賊》中,杰弗里·拉什與小女孩莉賽爾的親情,更是影片濃墨重彩的一筆。 

養母則由艾米麗·沃森飾演—— 那個在《她比煙花寂寞》中飾演奪姐之夫的積琪琳。 
電影以死神的視角切入,將故事娓娓道來,沒有冰冷,理智冷靜而又幽默。 二戰前夕,9歲的小女孩莉賽爾和弟弟被迫送往慕尼黑遠郊寄養家庭。 這個孤苦的孩子,父親被納粹抓走,母親隨后失蹤,而她6歲的弟弟不幸死在了路上。 
在雪地的葬禮后,莉賽爾意外撿到她的第一本書《掘墓人手冊》。 在養父的引導下,她學會了閱讀。 盡管生活艱苦,但在鎮長夫人默許下,接觸到書房大量圖書,她忍不住開始偷偷讀書。 
莉賽爾,這個被死神稱為“偷書賊”的可憐女孩, 在戰亂的德國努力地向陽生存著, 并不可思議地幫助了周圍同樣承受苦難的人。 
故事根據時間順序由兩條視角線貫穿,螺旋式相互纏繞,交織推進著劇情發展。 影片的基調在平淡中著墨,沿著主人公的內視角展開,溫情見證小女孩的成長足跡。 
死神站在整個故事的全知視角, 客觀口吻講述對戰爭中的悲歡離合的感思, 這一點在戰爭影片中難能可貴。 
而這樣一部以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偷偷讀書成長的故事,能夠從眾多的二戰題材血腥而殘酷的文學作品中脫穎而出,備受讀者喜愛, 最關鍵之處還在于它的主題和創作手法。 
影片通過嚴峻的現實, 用默默的溫情和小人物的善良, 帶出對人類的希望和愛以及對冰冷現實的無聲抵抗。 

大部分二戰電影要么以反法西斯國家人民凄涼的生活為視角,要么以戰地為視角。 然而本片的格調不像《辛德勒的名單》或是《鋼琴家》那樣堪稱宏偉。 
反倒如《潘神的迷宮》、《美麗人生》般從側面將納粹暴行與戰爭的殘酷娓娓道來。
而在眾多二戰題材電影中,《朗讀者》與《偷書賊》似乎有著本質上的某種相似。 兩個故事都發生在二戰時的德國。

《朗讀者》中的德國女人漢娜偏執地匪夷所思甚至可笑。 她一遍遍讓少年米夏在做完愛后為她朗讀文學書籍,卻不告訴他自己不識字。 甚至在最后關頭寧愿被判終身監禁也不愿當眾承認這一點。 
在《偷書賊》中再次出現了相似的情節。 德國小女孩莉賽爾因為被同學嘲笑不識字而氣憤地大打出手,并且在寒冷漆黑的地下室里如饑似渴地學習知識。 無視戰爭的死亡與恐怖一本本地偷書閱讀,近乎宗教般地狂熱。 
電影的結尾,死神借戰爭之手最終帶走了小女孩所有親人和朋友的靈魂,卻選擇讓她繼續幸福地活下去,一直到90歲高齡。
為什么呢? 
或許是對照著戰場上人們的互相殘殺, 小女孩借由閱讀與文字所散發出的力量, 讓死神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他一面收取戰場上的靈魂, 一面思索人性的深奧: 為什么人類一面展現殘酷的殺戮,一面又有發自內心的關愛呢? 
多么精妙的寓言: 閱讀散發出的愛和希望,連死神都望而卻步了! 布萊恩·派西維爾導演將人性的美好濃縮在電影細節里,平緩地講述著戰爭年代的德國的一個看似平凡的小女孩,保持理智,向陽而生的故事。 
沒有恐怖血腥,通過德國戰況步步吃緊, 不經意間將主人公的成長演繹得動人心弦, 引發對生命存在意義的思考。 
而這,正如羅曼·羅蘭曾說過的那句: 真正的英雄, 是認清生活的真相以后, 依然熱愛生活。
導演: 布萊恩·派西維爾 編劇: 邁克爾·彼得羅尼 主演: 杰弗里·拉什/艾米麗·沃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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