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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如此,最近看到的這個新聞,撥亂了無數(shù)英國人的心。
如火燃燒一般的愛情,炙熱絢爛,卻意外地發(fā)生在兩個沉靜如水的人之間。 這是一個屬于修女和修士的愛情故事…… 在進入修道院之前,瑪麗·伊麗莎白修女的名字叫麗莎·廷克勒(Lisa Tinkler)。
麗莎出生于英國米德爾斯堡市,父母沒有宗教信仰,但6歲那年,家族里一位親戚去法國盧爾德朝圣,激發(fā)了她信仰天主教的心。
小女孩央求父親在自己的臥室里建造祭壇。她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擺了一尊圣母像和一瓶盧爾德圣水,每天對著它們虔誠祈禱。 (盧爾德圣母朝圣地) 那時的麗莎傻得可愛,她以為神圣的是瓶子,而不是水,所以用自來水把瓶子灌滿,渴的時候喝一口。
在米德爾斯堡市的天主教堂,麗莎常常獨自坐在第二排座位上,聽神父布道。
金輝的光芒,肅穆的聲音,聳立的建筑…… 一個瞬間,她對圣母瑪利亞產(chǎn)生強烈的愛,認(rèn)為獻身信仰是自己的人生使命。
少女時代,麗莎每周都去修道院靜修。那座修道院建立于12世紀(jì),由加爾默羅會(天主教托缽修會之一,完全靠民眾捐助運營)修女管理,制度非常嚴(yán)苛,奉行守齋、苦行、緘默和與世隔絕。 (加爾默羅會修女) 普通女孩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但麗莎覺得對自己剛剛好。 19歲那年,她在家里度過最后一個圣誕節(jié),從此離開俗世,進入蘭開夏郡的普雷斯頓修道院修行。
“從那時起,我就過著隱士般的生活。” 麗莎說,“我們每天只有兩次娛樂時間,每次持續(xù)半小時。在那半小時里,我們可以說話。其他時間我們獨自呆在自己的房間里。”
“你從來不和其他人一起工作,永遠(yuǎn)都是一個人。” (年輕時的麗莎)
最初的幾年,麗莎毫不后悔。她感到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在不斷敞開,信仰帶給她足夠的平靜和滿足。
但同時,她也感到外部世界在漸漸關(guān)上大門。每年,她只有四次機會隔著鐵柵欄看母親,朋友們來找她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過生日的蛋糕和卡片只能通過他人轉(zhuǎn)手才能拿到。
小侄子出生時,她無法在場,也無法去抱抱他。內(nèi)心總有個缺憾。
麗莎覺得自己可以忍受這些,畢竟世間萬物有得必有失,這是自然的事。她沒有掙扎,繼續(xù)在修道院生活下去。 一年,兩年,三年……二十四年, 麗莎一直居住在普雷斯頓修道院,身份完全成為瑪麗·伊麗莎白修女。
她就像修道院里安靜的植物,樸素、沉默、安分守己。不能說這樣的日子不好,只是有時候,她感到有一點點……一點點寂寞。
周圍沒有人能和她談心,她感到自己的英文詞匯量明顯變少。每天的限時休閑時間,只有大幾十歲的老修女能說上幾句話,但除了談?wù)勌鞖夂突▓@,她們沒什么好聊的。 這就是修道院的生活,這就是自己的生活。不出意外,會一直這樣過到老……
然而,麗莎在43歲那年,迎來自己的愛情。
那是2015年的一天,牛津修道院的羅伯特修士來普雷斯頓修道院拜訪。這個臉圓滾滾、笑容可親的修士說自己餓了,問修道院院長能不能給點吃的。 (羅伯特修士) 院長帶著麗莎一起去看他,兩人坐在桌邊招待羅伯特吃飯。突然,遠(yuǎn)處的電話鈴響起,院長被人叫走了。
寂靜的房間里,只有麗莎和羅伯特。麗莎莫名地感到一陣緊張。
“那是我們第一次單獨呆在房間里。過了好久,院長都沒回來,所以只好我把他送出去。”
麗莎帶羅伯特離開時,手不小心拂過羅伯特的袖子。就像觸電一般,激烈的情緒在她心中爆發(fā)出來! “我感覺到了一種化學(xué)反應(yīng),一種特別的東西。我很尷尬,心里想,天啊,他會不會也有同樣的感覺。我送他出門的時候真的覺得很丟臉。”
麗莎覺得自己是昏頭了。這不可能是愛情,就算是愛情也不能讓它發(fā)生。 因為天主教的教義規(guī)定,修女和修士終身不得結(jié)婚,必須保持獨身。 所有人進入修道院前都是發(fā)過誓的。
也許,那只是自己一時的錯覺吧,麗莎努力平復(fù)心情。
然而一周后,她收到羅伯特的信息。他問她是否愿意離開修道院,和自己結(jié)婚。 “我太震驚了。我見他時頭上戴著頭巾,他甚至不知道我的頭發(fā)是什么顏色。他對我完全一無所知,不了解我的成長經(jīng)歷,連我的俗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麗莎回憶說。
相比之下,麗莎對羅伯特的了解要多一些。
羅伯特在多個修道院做布道,麗莎曾經(jīng)隔著柵欄遠(yuǎn)遠(yuǎn)看過。她聽他在臺上講童年故事,知道他在靠近德國邊境的波蘭西里西亞省長大,父親是路德宗信徒,母親是天主教徒。 他很愛山區(qū)的自然風(fēng)光,也愛哲思和研究神學(xué)。因為一段失敗的感情,他陷入無邊黑暗,為了從信仰中汲取力量,他千里迢迢來到英國學(xué)習(xí)。 最初,羅伯特研究路德宗神學(xué),過程中被加爾默羅會天主教修道院吸引,于是成為修士。修道院教他如何擁抱黑暗、困難和危機,尋找內(nèi)心平靜。
當(dāng)羅伯特和麗莎相遇時,他已經(jīng)當(dāng)了13年修士。
羅伯特對麗莎算是一見鐘情,他不記得曾經(jīng)見過她,直到那次獨處才有印象。 巧的是,他的感情也來自袖子上的觸碰。 “麗莎碰到我的袖子時,那微妙的觸覺上的變化,讓我感到某種東西在我心中長大。” 羅伯特說,“我想我是瘋狂地墜入愛河了。以前從未有如此感覺,因為在當(dāng)修士或修女時,他們會教你如何處理像'愛’這樣的感情。”
教會和修道院給出的處理方法是漠視,讓感情慢慢冷掉。但羅伯特發(fā)現(xiàn)這不管用,這不是一點點好感,而是無法克制的強烈愛意。
他寫信詢問麗莎愿不愿意和自己結(jié)婚。一方面,他覺得自己是瘋了,理性勸告他不要這么做;另一方面,他覺得自己必須問問,不然會永遠(yuǎn)后悔。 收到信的麗莎發(fā)現(xiàn),自己也深深愛上了羅伯特。 發(fā)現(xiàn)自己心意的那一刻,整個世界都截然不同了。
“我不知道什么是戀愛,我以為修女們能從我臉上看出來。我很緊張。我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發(fā)生的變化,這讓我很害怕。”
麗莎憋了好幾天,終于忍不住告訴修道院院長,自己愛羅伯特。院長眼睛都瞪圓了。
“她完全不理解這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在她的認(rèn)知里,我們兩人一天24小時都在她眼皮底下活動,根本沒什么交流。院長問我,我是怎么在接觸那么少的情況下愛上他的。” 麗莎努力解釋,但院長仍然很不高興,她說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如果相愛,就必須離開修道院,這是要讓24年的修行都?xì)в谝坏﹩幔?br> 也許是沖動,也許是直覺,麗莎選擇離開修道院。 那天晚上,她收拾好衣服和牙刷,把東西裝進包里,然后踏出那扇古老的鐵門。
“之后,我再也沒有以瑪麗·伊麗莎白修女的身份回去過。”
羅伯特發(fā)消息說,他當(dāng)晚會來普雷斯頓,找一個加爾默羅會的教友聊聊。那人值得信任,也許可以解決他和麗莎的困境。
麗莎猜測他們會在當(dāng)?shù)氐暮谂>瓢梢娒妫谑菦Q定直接去那里。 “那天晚上,我沿著賈斯坦路行走,大雨傾盆而下。來來往往的車打著明亮的車燈,不斷向我駛來。 我心想,'也許我可以在此停止’。” (注:這里指自殺)
“我非常掙扎,我覺得我應(yīng)該阻止這一切發(fā)生,羅伯特可以繼續(xù)過正常的生活。但我又很想聽他當(dāng)面跟我講,他是不是真的打算結(jié)婚。”
等走到黑牛酒吧的時候,麗莎渾身都濕透了。隔著門,她看到羅伯特坐在里面,鼓起勇氣走進去。
羅伯特看到她,立刻明白她心意已決。 “看到她出現(xiàn)后,我的心臟都停止跳動了。但那不是源自喜悅,而是恐懼。因為我知道,從那一刻起,我需要完完全全支持麗莎。雖然我明白我們兩人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
“我內(nèi)心的惡魔嚇壞了。不過,恐懼不是宗教或精神上的,純粹是關(guān)于'我該如何在53歲時開始新生活’。”
一個43歲,一個53歲,兩人清苦了大半輩子。 但在嘈雜的酒吧里,他們?nèi)滩蛔∠嘁暥Γ拖駪賽壑械那嗌倌辍?/span> 一個月后的圣誕節(jié),麗莎和羅伯特正式離開修道院生活。
剛剛脫離修道院的日子特別艱難,他們都很不適應(yīng)。因為無法在天主教修道院工作,兩人去英國就業(yè)中心咨詢,工作人員問他們有沒有可用技能時,他們都答不上來,忍不住哭了。
從普雷斯頓開車到約克郡的路上,兩人又哭了一次。當(dāng)時,羅伯特買了一本波蘭語的書,講的是修女們因為各種原因放棄修行。
“我坐在車?yán)餅辂惿陬^翻譯這本書,讀著讀著,她不得不在M62高速路上靠邊停車。我們兩人都哭得厲害,因為那些故事太讓我們感同身受了,很容易動感情。” 因為找不到工作,還覺得自己對上帝不忠誠,麗莎再次想到了死亡。
“我看著羅伯特,他很傷心,我也很傷心。我們都跌入谷底。感覺我們應(yīng)該像羅密歐與朱麗葉那樣,讓一切結(jié)束。”
“真的很難,孤獨、被孤立、找不到前進的方向。還好,我們牽著手挺了過去。”
最終救贖他們的仍然是信仰。 離開修道院后,麗莎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信仰并沒有變?nèi)酰@原本是她很害怕的事。 “在修道院,大家都說你應(yīng)該把自己的心完完整整地、毫不保留地獻給上帝。突然間,我感到我的心變大了,它托住了羅伯特,也托住了原本我在意的東西。我對上帝的愛沒有絲毫改變,這讓我感到安心。” 麗莎在殯儀館找到工作,干了一段時間后,她成為一名醫(yī)院牧師,為病人和家屬提供精神關(guān)懷。 這份工作“專業(yè)對口”,工資也不錯,讓她很滿意。
羅伯特被加爾默羅會的羅馬總部踢出去后,沮喪了一段時間,但他很快被英國國教會接納,成為北約克郡一個小村子的牧師。 麗莎和羅伯特結(jié)婚了,住在北約克郡赫頓拉德比村。如今,他們的生活很恬淡,但和修道院里比忙碌復(fù)雜不少。 (注:英國國教會屬于基督教,允許神職人員結(jié)婚) (兩人的結(jié)婚照)
麗莎還在努力適應(yīng)現(xiàn)代社會的節(jié)奏。與世隔絕24年后,她就像一個古代英國人,好奇地觀察當(dāng)今世界的變化。
“其實,我還是喜歡修道院的生活的。如果不是為了羅伯特,我明天就可以回加爾默羅會當(dāng)修女。”
“我們都習(xí)慣了沉默和孤獨,而這在商業(yè)社會很難得到。每天,你會被拉往不同方向,有太多地方可以去,太多事情可以做。我和羅伯特努力保持腳踏實地,忠于本心。” 為了愛情,為了彼此,不管多少次, 他們都會選擇離開舒適區(qū)。
兩人的愛編成一艘細(xì)小但堅固的船,在狂風(fēng)暴雨的陌生海潮上前行。 只要一直行駛下去,終會抵達安全的陸地…… ref: https://www./news/uk-64125531 https://www./femail/article-11591761/How-nun-monk-ended-falling-love-leaving-church-together.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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