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某種集體文化粘性很強的人,分離不出個體,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這個集體可能是原生家庭、可能是地區文化,也可能僅僅是某種集體潛意識。 當自我感受與所依賴的集體的統一話語態度發生沖突,即使自我情感是真實的、能實實在在感知到的,甚至是不舒適的、痛苦的,他們也依然會為了原本的集體利益而放棄自我感受,或者進行自我說服。 自我暗示足夠久之后,已經無法分清自己的想法、愿望、感受,是出自自身還是源于集體了。于是,個體就始終無法從一個大機器上分離出來,只能隨著大機器浩浩蕩蕩的聲音,化作一枚“功能”或完備或不完備的零件。 而這,就是沒有覺知的人看不清或逃不脫的人生。他們稱之為“命運”,并一定程度上甘之如飴。對于一部分覺知尚在但依然迷茫的人,或許還是不夠痛,或許是個人智識尚未到達那個點,但夠痛就夠加速清醒、加速分離,從而知道自己這個個體真正想要的,找到自己的路。 這也是為什么,需要“你也痛醒請作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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