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被這張照片吸引,丟下同行決然上路找他,那時我根本沒想過為什么要去找這個老頭,以至于當我找到他時他問我你為什么來找我時我混亂的只好匆匆離開。后來幾個要好的朋友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我也回答的語無倫次。我為什么會去找他?幾年過去這個問題慢慢綻出一點思索結果來,寫了幾天發上來,你是上帝我思考的時候你就發笑吧。 ▍人都有兩個我,一個是社會性的我,一個是自然性的我。社會性的我,負責跟外面打交道,應酬、妥協、合作、欲望、隱忍、掩飾……這個我被環境深深裹挾著。這個我與生俱來就是不公平的,你想在北京落戶,可誰讓你媽把你生在山旮旯?你讓潘長江和姚明對打籃球,不科學嘛。更別提那些基因設定的局限了,說話語速,胖瘦高矮,容貌美丑,胸大胸小。。 ▍不公平是一切麻煩的制造著。欲望也好,貪婪也好,謙卑也好,都是我們的各種面,我們圍著這個面不停繞圈充扮著各種角色。 ▍不公平,還得不停的繞圈跑,都在疲于奔命的忙著動態平衡。潘長江努力練習三分球遠投技術,并非沒有將姚明挑下馬的可能。他也可以選擇做一個成功的小品演員,獲得與姚明平起平坐的地位。他幸運的做到了,更多不幸的仍然在賣燒餅。 ▍有文明記錄以來,我們都在處理社會性的我,簡單點就是人和人的關系,宗教也罷,制度也罷,文化也罷,戰爭也罷,本質都是一樣的。我們就這樣邊妥協、邊對抗走到了當下。我們什么也沒失去,社會性的精髓就在于此,人還是那些爛人,事還是那些破事,幾千年來一遍遍不厭其煩的演繹,無非背景置換了。 ▍烽火臺變成了微信,胡雪巖變成了馬云,你媽變成了尼瑪,小妾變成了小三,……每個人都在演戲,找到好角色的開始難辨運氣和神跡,演來演去,真亦假,假亦真,這就是生活。娛樂讓人活著,也讓人死去。 ▍自然性的我是什么樣子?其實我們早就把他丟掉了。他或許是物,或許是魂,或許就是毛線球。見自己,見天地,見眾生,我以為的了?我也沒法給自己答案,我只能說,這個世界沒有真理,因而他不完美,正是不完美,這個世界才如此的豐富多彩。 ▍更多的人,則根本不會尋找自然性的我,完全社會化了,今天刮東風往西邊倒,明天刮西風往東邊倒。完全慣性的,就如同我蹲馬桶不抽根煙,那能是叫如廁嘛?幸運的是,我是那個還在找的人,趁不算老尚有光陰虛度。更何況我還有一個偌大的荒原放在心里面。
▍在自己的荒原里,不用人云亦云,趨炎附勢,顧及他人感受,荒原里,我什么都沒有,但我還有我。有時候,我就在琢磨,“我還有我”,這個我是苦苦尋找的自然性的我嘛?說實話,我不知道,但我無條件的喜歡他。我認為他是堅定,干凈,睿智,無所畏懼,生死隨意的。而在人群中,社會性的我又懶又弱,還丟丟小傲嬌,小萌呆。 ▍無人的荒原里,不停的行走,將自己與這個世界割裂,內觀。世界看不見你,你也看不見這個世界。這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不是凌遲,是禁閉。對于有某種追求的人來說,禁閉是最頂級的挑戰,閉關修行,緘默戒,隱居鐘南山,達摩面壁……都是禁閉的一種形式靜靜等待那個自然性的我駕著七彩祥云出現。 ▍這個老頭的出現,正是那個我的指引,那個我的荒原的入口。我看到的世界其實就是你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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