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前,誠邀您點擊一下“關注”按鈕,方便以后第一時間為您推送新的文章,您的支持是我堅持創作的動力~ ![]() 文|避寒 編輯|避寒 《——【·前言·】——》 英格蘭修道院的腐敗早已爛到骨子里,不是一兩個神職人員的墮落,而是整個制度的失控。 ![]() 女院長和男牧師公開茍合,主教多次干預都失敗而歸,不是他不想管,是壓根管不了。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真相藏在700年前的英格蘭修道院里,一層層剝開,才發現,所謂“禁欲清貧”,只是面具。 ![]() 宗教外殼下的墮落溫床 中世紀的英格蘭,宗教不是信仰,是產業。“修道”這件事,本是為了清心寡欲,實際卻成了逃避世俗責任的遮羞布。 進入修道院,不光能躲避婚姻,還能免稅、免兵役、享土地。對一些貴族家庭來說,把多余的女兒送進修女院,是經濟安排。對下層家庭來說,成為修士,是翻身的唯一機會。 ![]() 修女院一度是貴族女子的養老院,是二女兒的退路,是貴族政治的延伸。她們帶著嫁妝、封地、仆人進院,哪像什么“出世”?根本是另一個宮廷。 七世紀起,本篤會傳入英格蘭,強調遵守“貧窮、貞潔、服從”的三大誓言。但這三句承諾,到十四世紀,幾乎成了笑話。 十四世紀中葉的英格蘭,修道院已是遍地鋪開,表面神圣,內里爛透。學術凋敝,管理崩壞,貪婪無底,最關鍵是:沒人能查,沒人敢管。 英格蘭宗教體系的最大漏洞,在于監督。當時主教對修道院有名義管理權,但每個教區主教要監管上百家修道機構,查不過來;而羅馬教廷遠在歐洲大陸,鞭長莫及。 你以為修女院清苦?錯,許多修道院附帶土地、酒莊、工坊,每年收入上千英鎊,堪比小侯爵府。修士修女成了地主,自己不種地,卻抽稅、租地、收捐獻。 ![]() 1348年,瘟疫襲來,黑死病席卷英國,城市凋敝,鄉村荒廢。但教會卻沒垮,相反,大量土地因主人病亡轉入教會手中,修道院趁機擴張,幾乎是“瘟疫贏家”。 可問題也在這時徹底爆發了。大批修士死于疫病,經驗斷代,剩下的新任院長和修女,大多素質低下。許多女院長不識拉丁文、不懂會計簿、甚至不守誓言,靠裙帶關系上位。 當制度依賴“自律”維持時,最先崩的是人性。 ![]() 女院長、男牧師、和形同虛設的主教 修道院的權力,不在神,而在女院長。 根據《本篤會規》,女院長年滿40歲、修道10年以上,方可競選。聽上去嚴格?實際上,很多修女未滿十年就“被加速”,背后是貴族勢力運作。尤其是像林肯、諾里奇這類大院,女院長就是該地地主貴族的“代理人”。 ![]() 在十四世紀,多個調查記錄表明,一些女院長公然與牧師同居,有的甚至在院內設專門“男客房”,常駐兩三名青年神父。 1349年,《坎特伯雷教區年鑒》記載一起事件:某修女院中,女院長與駐院神父“關系親密”,夜間頻繁互訪,導致其他修女多次抗議,最終三人懷孕,主教派人調查,女院長拒不承認,還命修女閉口不談。 主教能查嗎?能,但主教自己也有麻煩。他每年從修道院拿“贊助費”,多的上百英鎊,收錢又要查人,哪有底氣? 更何況,許多主教本人也有秘密情婦,甚至有的干脆在別處修建“行宮”,他們怎么可能正面剛? 主教的調查報告往往被束之高閣,或者干脆由羅馬駁回,因為修道院上交的錢太多,沒人敢真的動。 ![]() 一份諾丁漢主教寫給大主教的信件中提到:“某女院長長年與男牧師共居,有修女向我檢舉,被其鎖入地牢,現人已瘋。”這封信被發現時,已過去五年,院長依然在職。 到底誰該負責?誰有權力?誰愿意承擔后果? 沒人。 教會自己沒能力懲戒,國王也不敢得罪教會,平民只敢私下嘲諷修士的肥肚和修女的香水味,沒人敢舉報,更沒人能真正制裁。 而在許多地方,修道院還承擔著醫療、教育和施舍的角色,它腐敗歸腐敗,卻又是地方社會的支柱。砸它,就等于砸平民的命根。 ![]() 在這樣的悖論下,一個女院長和男牧師的茍合,不過是冰山一角,更深的,是整個制度的放任與合謀。 不是主教不想管,是他被困在制度泥潭里,動一根藤,滿網亂顫。 ![]() 修道院的臉爛了,制度還在涂粉 十四世紀的英格蘭修道院,看上去還是那副“圣潔高墻、鐘聲悠揚”的樣子,可一進門,才知爛得透透的。 最先爛的,是修道誓言。 所謂“清貧、貞潔、服從”,在現實里變成了“聚財、淫亂、專斷”。 ![]() 1348年,坎特伯雷主教托馬斯·布拉德沃德因“接到太多關于修道院丑行的投訴”,不得不派出主教代表團,對16家修道機構進行走訪。結果駭人: 一家修女院中,有四名修女懷孕,兩名已秘密分娩,嬰兒被送往村莊寄養; 某修士每天飲酒三升,院內藏有“舞會服飾、木笛、棋盤”等娛樂物品; 一名院長私設地牢,將抗命修女關押超過40天,事后還奪其財物。 而這些只是冰山一角,真正的“日常腐敗”早就滲進血液。吃喝玩樂成風,禱告成了擺拍,修道變成權力游戲。 經濟上,修道院已成為“地主集團”。土地、租金、農場、磨坊,全是收入來源。問題出在哪?出在“沒人看賬”。 修道院的財務,一人記賬,一人審批,全靠“修士自覺”,但自覺從來靠不住。 ![]() 1349年,約克城一間修道院賬本中赫然寫著:“用于女院長臥室織毯六金鎊”“支付男仆治病藥草三銀鎊”,男仆?織毯?對不起,那些錢是老百姓捐的,是贖罪錢。 更荒唐的,是“售賣贖罪”。所謂贖罪券,本該是一種宗教儀式象征。但十四世紀起,修道院公開設柜臺出售,“三便士免一日煉獄,六便士清洗三月罪行”。 信仰成了明碼標價的商品,窮人賣地贖罪,富人一擲千金換“天堂門票”。 當時有學者記錄一幕:某男在懺悔室里坦白與修女通奸,懺悔師卻讓他“捐一筆銀幣為她禱告”,這不是宗教,是性交易外帶附贈禮金。 而管理呢?誰來查賬?誰來糾偏?沒人。 即便主教派人來查,也查不動。修道院往往“提前通知”,準備好賬本、清空房間,找幾個忠誠修士背臺詞。 ![]() 外人來了,院長一派虔誠,修士規規矩矩,書房整潔,禱告井然。主教一走,門一關,又是一鍋爛肉翻炒。 當時流行一句民諺:“修道院白日念經,夜里飲酒跳舞。”諷刺得狠,也說得真。 ![]() 腐敗被記住了,但改革來得太晚 英格蘭的教會不是沒人想改,改不動。 早在十世紀末,盎格魯-撒克遜王國時期,曾有一波“回歸本篤規”的運動。主張清除世俗神職、重建修道生活、落實獨身禁欲。 ![]() 但隨著貴族滲透,改革失敗,為什么?修道院的經濟利益太大,沒人真想放棄。 十四世紀,各地的“教會訪查”報告越來越多。投訴信件中,關鍵詞集中在“淫亂”“貪婪”“打人”“賄賂”,已非個別行為,而是制度化腐敗。 可王權也不愿碰這個馬蜂窩。 直到兩百年后,亨利八世上臺,為了擺脫羅馬教廷控制,又要奪回修道院巨額土地,他干脆一口氣查抄了800多座修道院,徹底砸了這個千年制度。 不是因為信仰變了,而是利益重分。 但砸歸砸,那些修道院留下的東西,至今還在。 ![]() 比如圖書館。許多修道院在亂世中反而保住了珍貴文獻。像《盎格魯-撒克遜編年史》《主教登記薄》都是在十四世紀修院中保存下來的。 這也是諷刺:一邊藏書萬卷,一邊教義腐爛。 歷史學者們通過這些賬本、調查報告、贖罪券記錄,還原出那個荒唐時代的真實圖景。不是憑空想象,而是有筆有字、有章有據。 就連諷刺詩也沒放過修道院:“修士腰纏銀器,修女繡花絲衣,神像哭泣不止,說我本不想住這屋。” 荒唐又真實。 ![]() 700年前的英格蘭修道院,不是宗教殿堂,是權力和欲望妥協后的產物。那些女院長、男牧師的丑聞,不是道德淪喪的個案,而是結構性腐敗的必然。 誰管不了?主教管不了,國王不愿管,信徒無力管,直到制度自己崩塌,才算落幕。 可這一切,真的結束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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